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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娄一呆,又将那瓶子往白洁脸上招呼。不料这次白洁闭住呼吸,待瓶子靠近面门,猛吹一口气——顿时,刚娄只觉眼中一阵火辣辣的疼,眼泪鼻涕一股脑儿涌出,但眼泪刚出眼窝便都辣干了。
流沙河听得刚娄惨呼,忙上前查看,见他一双眼睛肿得烂桃儿一样,脸上青筋暴起,太阳|穴突突鼓动,浑身衣裳都已霎时汗透了。
顿时命小的端水过来,给刚娄冲洗眼睛,换到第三盆水,刚娄才慢慢平复下来,只是眼睛依旧死死紧闭。
「这……这是怎么回事?」
刚娄这羊脂玉茎瓶中的情花粉,妇人吸入一点儿便会迷了本性,变得淫荡不堪,怎么白洁只打个喷嚏却似无事?刚娄反而还被坏了招子?
只听刚娄呜咽道:「我、我想起来了……去年用这瓶儿想迷东村的小艳红,结果错迷了她姥姥,把一瓶子花粉都用光了。赶巧儿在四川唐门做奶妈子的三婶娘家的狗二黑借出去配种,养了一窝新崽儿——三婶家没儿子,她把这二黑当儿子养的,所以给送来二斤红蛋加一包辣子……大哥说咱们是绿林豪客,学村夫村妇那样挂串辣椒在门前,不太像样子。所以便碾成辣椒面儿,拿这瓶子装了……二叔你说,这事儿巧不巧?」
「巧,巧,很巧,十分巧,拿辣椒面儿做迷香,怎么这么巧?太他妈巧了!当初你爸要娶你妈,我就说使不得,你爸却说,他和你妈结了夫妻,正巧俩人又是亲兄妹,果然很巧哇!生了你们一窝傻兄弟,巧得很!真巧啊!巧死了……」
流沙河一边说,一边使窝心脚踹刚娄,踢得他满地打滚。
忽听白洁叫道:「别巧了,老娘尿都快笑出来了!」
流沙河冲她一瞪眼,咬牙切齿道:「抓你回来,是来挨Cao的!不是让你来听笑话的!」
说罢,抄起地上的玉茎瓶,狠狠道:「我、我让你笑……」
只听白洁猛地一声惨叫,流沙河已将瓶颈插进了白洁的荫道。
他一边儿大力做着抽查,一边儿还摇晃瓶身,顿时辣椒粉末在白洁的腔道中弥散开来。白洁只觉下身火烧一般,痛得眼前金星直冒。
「让你笑!让你笑!好淫妇!刚死了男人,还笑!」流沙河边插边骂。
白洁听到「刚死了男人」,想起猴龙涛来,心里酸楚,想到自己和他相处的两天,多是打骂,几乎没有好好说一句话,这段让自己历尽波折的姻缘,到头来却是如此收场,似乎又像当初下嫁王二狗,新婚夜一Bi夹死丈夫的翻版,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流沙河见她哭出声来,以为受不住这辣椒塞阴的酷刑,十分解气,猛地把瓶子一拔,「啵」的一声,一股红色的气体涌出白洁的荫道,跟着一柱金黄的液体便喷射而出。
堂堂江湖大侠的女儿,竟在淫贼面前失禁了。
流沙河先是一愣,紧接着哈哈大笑起来,「泼辣货!现在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辣了吧!受不了了吧?老子给你敬酒你不吃,现在正好自己撒泡尿照照,看看你那Bi心子什么模样?比猴子屁股还红!哇哈哈……」
白洁正羞愧得无地自容,又听见「猴子屁股」,忍不住又想起猴龙涛来,再次悲从中来,继续嚎啕大哭起来。
正哭得梨花带雨之时,外面一个小山贼冲进来急报——「报、报告二大王和大老爷。哎?大老爷把二大王打昏过去,还把这小娘整得潮吹,真了不起……」
「挑重点讲,另外别乱用专业术语,这他妈是潮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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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老爷,外、外面一个毛脸雷公嘴的和尚,口口声声喊着二大王的名字,还、还叫骂山门……」
话音未落,一条人影从外飞身而入,「铛」的一声将手中铜棒猛杵在地上,砸碎了一块青石板。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滚下山去的冷面绝情小郎君——猴龙涛!
白洁正哭在兴头上,忽见猴龙涛出现,眼泪顿时就没了,扯起嗓子就是一串:「死男人你扔下老娘滚到哪里去了遭雷劈的负心汉老娘被人灌辣椒就快被腌成咸菜了你说你到底哪里逍遥快活去了……」
刚刚骂完,心头一动: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看见他就是想骂呢……
流沙河也有些慌了手脚,一把揪起地下的传信,怒道:「你是不是瞎了眼!这哪里是毛脸雷公嘴的和尚?」
传信忙道:「大、大老爷饶命……小的刚、刚才话没说完……」
「那、那和尚叫骂山门……叫骂一阵后,便,便下山去了……」
「啊……呸!」流沙河气得将传信扔到一边,随手抄起一把钢刀,就朝猴龙涛砍去。
猴龙涛静如止水,面色深沉,一双星目牢牢盯在流沙河面上。忽然开口一字一字念到:「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
扑到半空的流沙河听了这两句话,咚的落在地下,如中了邪一般,表情极不自然,手指似僵硬一般,「咣当」一声手中钢刀落在地下,颤声道:
「你……是、是……明、明、尊座、座下……哪位、哪位使、使……」
猴龙涛不待他说完,拔起千钧棒朝他面门一指,流沙河呆呆望着棒端,他这是第一次仔细看猴龙涛的千钧棒,棒子有小碗粗细,鎏金的棒身,棒头嵌套着红铜皮,铜皮端上有个小小的火焰形凸起。
流沙河目不转睛,忽又朝室外看去,见那驾驴车也被猴龙涛停在了门外,心中忽然一凛,口中喃喃自语道:「圣王新主骑驴到,神火熊熊照我教……神火熊熊……新主……」
话到一半,忽然噗通跪倒在地,全身筛糠般地抖了起来。
那边白洁看得好生奇怪,刚见猴龙涛时又喜又怒,现在见这凶残无耻的流沙河还未交手,却向他下跪,难道刚才猴龙涛念出的两句暗语不像暗语、对子不算对子的话竟有什么魔力不成?
再看猴龙涛,见他面上仍然是一贯的淡然神色,可凝视着流沙河的眼神里,似怒却非怒,而有一股令人不敢逼视的威严,只是这眼神的改变,竟与先前判若两人。
白洁忽觉猴龙涛竟是如此陌生,身上打了个冷战。
流沙河浑身抽风般的抖过一阵后,稍稍平复了过来,他哑着嗓子说了一句,更令白洁骇然。只听他说道:
「小人……不知明尊圣驾降临,罪、罪该万死!」
猴龙涛听罢一抬棒子,似是示意流沙河起身,果然见流沙河双手垂于膝侧,毕恭毕敬地站起身来,垂着脑袋,似是听候发落的模样,只见他脑袋上已是布满黄豆大小的汗珠。
猴龙涛也不理会他,而是走向白洁,将她从柱上解下。
瞥见昏倒一旁的刚娄,伸棒子一挑,挑起他外罩的披风来,给白洁围在腰间遮挡住下体。
白洁怔怔地望着他,猴龙涛却不发一言,见白洁身上并无大恙,便冲她笑了笑,说道:「上车去吧。」
*** *** *** ***
白洁坐在驴车内,因为从荫部直到屁股仍是火辣辣的疼,只得侧着臀靠坐。
他边上坐的是猴龙涛,见她坐姿辛苦,却也不来扶她,只是偶尔撩起帘子,对前面的流沙河喊几句话。
白洁心里闷闷的,似乎猴龙涛一下子变成个她全然不了解的人,可气的是,他也不来向自己解释,更可气的是,他竟然还把那流沙河带着一起——因为自己的青葱马被钢门关二盗先奸后杀宰来吃了,自己和猴龙涛坐在车内,流沙河就骑在驴上,那驴一下子要负担三人重量,行得要比先前慢许多。
少妇白洁低眼瞅着沉默如石头的猴龙涛,外面日头已经西斜,空中几只回巢的大雁撒下几声雁鸣。虽已入了关,但白洁却觉比大漠上更冷了些。
「他就是自己的丈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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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谁?」
「这又是往哪里去……」
*** *** *** ***
黄昏时分,驴车缓慢的朝着夕阳驶去。
第五章 言之凿凿话古今
话说三人走走停停,走了两日,才赶出几百里地。
一路上白洁也不说话,只有猴龙涛偶尔和流沙河交谈几句。
待行到一处小镇,名作洪方古镇。
镇虽不大,却也颇有繁华气象。路上酒店、肉庄、胭脂水粉、米糖果仁、棺材黄纸,一应俱全。
傍晚间在一处客栈歇下,不料流沙河又动了邪心,跑去邻近村里劫掠了一个少女回来强Jian。
流沙河正拔了女孩的裤子,硬挺挺的想要插入,猴龙涛突然推门而入。
流沙河见状忙俯倒在地下,连声道:「明尊息怒,明尊先请」。
猴龙涛也不搭理他,搀其床上花容失色的女孩,看着只十几岁模样,略安慰了几句,女孩见此人面目英俊,也对他稍稍安心。
猴龙涛又问女孩姓名,知其名叫麻蛋蛋后,冷着脸对流沙河道:「你本是边陲双旗镇的传令,老明尊也是看你可怜,才收容下你。不料你却肆意摧花折枝,如此恶徒,怎配为我教弟子?」
一席话说的流沙河满头冷汗,自从知道猴龙涛身份后,兀自收敛身形,言语绝不敢造次,眼睛更是不敢再往白洁身上打量,只因这常年的嗜好,上次擒了白洁后又未及泻火,这次来了镇上便故态复萌,不想竟被猴龙涛当场撞破。
当下磕头如捣蒜,忙对猴龙涛道:「小的今后再也不敢行这等事了,明尊若是不信,小的现在立马引刀自宫!」
猴龙涛摇摇头道:「也不用这样。男女之事,天经地义,只是你不该强抢民女。你今后只需好好与女子交谈,待两情相悦时,自然能与之交合,即使是刚认识的网友愿与你同床,我也不会来管你。」
流沙河连说几句「明尊宽宏大量十分英明」,猴龙涛又道:「这位麻姑娘,你准备怎么办?」
流沙河瞧了瞧缩在床角的麻蛋蛋,便对猴龙涛道:「明尊……小的……小的刚才还未坏麻、麻姑娘的身子……要不……这两天驴子脚力有限……」
「那又怎样?」
「小的随明尊出来,身边也未待多少银钱……不如把这位麻姑娘卖入勾栏,换些银两也好买马,您看如何?」
猴龙涛沉默半晌,而后微微点头道:「唔……也好,你看着办吧。是不是说Chu女的价钱能卖得贵些?」
流沙河笑道:「明尊圣明,小的绝不敢私藏回扣……」
话音未落,门咚的一声被踢开,猴龙涛刚扭头看去,脸上便「啪啪」
挨了两巴掌。定眼一瞧,眼前正是白洁。
流沙河见明尊被打,想要呵斥又觉不妥,大张着嘴巴,半天没合拢。
「Chu女卖得贵!老娘的巴掌卖得更贵!再赏你两个,让你好去买马、买牛、买王八!」白洁说罢又要往猴龙涛脸上招呼。
流沙河见状忙去扯住她的手腕,一边口里呼呵着「王八骑不得」,不料白洁飞起一脚踢在他裆下,顿时痛弯了腰。
「老娘阉了你!省得又有姑娘坏在你这淫贼手里!」
「白姑娘……你何必如此动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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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洁瞪了猴龙涛一眼,「你还有脸说!面上一本正经的,竟干出这种把人往火坑里推的恶事!」
猴龙涛摇摇头道,「我前面话未说完,我本想问问麻姑娘,她若不愿,我自然不会强她。」
「少废话,这种事情能愿意吗?」
白洁说着,一把拉过麻蛋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