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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秦飞扬。
可惜,事与愿违的是,有了九十万筹码后的秦飞扬却偏偏可恶的‘龟缩’了起来,按照张天栋提醒他的‘少吃多餐原则’,接下来几把他都是少量的胡乱押注,而且押注金额也是寒碜的很,绝不超过一千贝利。
望着眼前正在喝酒聊天的少年,荷官总觉得自己憋着一口气出不来,要知道,在自己的赌桌上失手蹭大钱给客人,对一位专业的荷官来说是很丢脸的事▲更令他介怀的是——他很清楚自己的这次失手,是对方作弊的缘故,可偏偏自己又是先动手脚的一个,见不得光,这个哑巴亏是吃定了。
如今,荷官也只能寄消于观察室里的人,能在监控器拍下的记录影像中发现对方动手脚的证据了。也只有这样,他才能在同事面前挽回一些声誉。
然而,半晌过后,通讯器里却传来了一句令他的揪心的话:“通告35号荷官,刚才纯属你自己的失手!记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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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连赢
拖拖拉拉的赢到了一百万贝利,秦飞扬也觉得是时候该换个可以放手豪赌的场所了≮是,他拧了个响指,招呼陪导小姐过来,接着又对身旁已喝得面红耳赤的陌生老头子客气地说道:“老伯,骰子也玩够了,嘿嘿,我就不陪你了,过会还得去斗虫的场地博上一把。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一起去。”
“哦?你还懂得斗虫?”老头子在一愣过后,旋即又明白过来,对方应该是对赌场有所顾忌,想找自己这个老赌徒做个伴儿,到时候赢多了也方便脱身。思虑至此,老头子也是油腔滑调的一笑,“嘿嘿,斗虫可是个赢大钱的地方,老爷子相信你的运气,走,让我也去沾沾光……哦,不对,等等,我先去方便一下,年纪大了,酒不好喝太多。”
话是这么说,可那老头临转身前还是一口气喝完了事的半杯兰舌酒,之后才匆匆的小跑向洗手间。
望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通往厕所的走廊过道上,肖亚丽心里一阵纳闷,疑惑的问道:“飞扬哥,这个老头看上去疯疯癫癫的,干嘛要请他一起去斗虫啊?”
摸了摸鼻子,秦飞扬浅浅的扬起了嘴角,微笑着解释道:“你别看这家伙是个老滑头,可是身份却绝对不会一般。刚才我观察了许久,一来是替他倒酒的服务员特别恭敬;二来是他每次押注,赢钱不喜,输钱不哀……我猜他只是一个纯粹来寻乐子的有钱人;这最后嘛,他脖子上挂的那根项链透着一种能令人神清气爽的诡异气息,应该是个等级不俗的猎人⊙他拖上我们的船,一起同舟共济的话,嘿嘿,到时候就算赢得多了,也方便从赌场脱身。”
听完对方的分析,肖亚丽倒是有些诧异,能说出这种话来的人可不像他刚认识那会的秦飞扬,不过从一个队员的角度来说,能有这样的队长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三位请跟我来。”陪导小姐恭敬的在前头带路。
秦飞扬三人则一路谈天说地的跟着她,乘电梯上到了赌场大楼第八层内。
电梯一开,迎面便是一个吧台,上边有一些高脚靠椅,人不多,三三两两的在喝酒。
跟着陪导走过一面由钢化玻璃架设起来的玄关后,斗虫室便展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这是一个比一楼普通赌坊更宽敞的大厅。精美奢华的装修,暗红色镶金花纹的地毯,还有一张张棕色的真皮沙发,很是气派。在大厅的中央,是一个巨大的红木圆形吧台,酒橱上方挂着一张长方形的大屏幕,此刻的屏幕上还在直播两只甲虫的厮杀。
秦飞扬心中暗叹:“这地方规格还挺高的!”
陪导小姐吐脚步,对三人微笑着说道:“先生,这里玩得比较大,每局投注,最低是十万贝利!”
“知道知道,你去给我们取几瓶带劲些的酒来。”见中央的吧台上或站或坐已围了百余人,老头子也就没想着亲自去拿酒,而是差遣了陪导小姐一声,然后自己则恰意的躺坐到了一张圆形的真皮沙发上,对着秦飞扬笑道,“小兄弟,过会开局前,有人会捧着虫子展示一圈,到时候就看你的了。”
“嗯,我带的钱不多,先用十万贝利开个局。老伯你呢?”秦飞扬也随意的坐到了老头子的旁边,坦然的问道。
“嘿嘿,我先不押注,等兴致来了再押!”
话音未落,恰好一局结束,新的一局将要开始!
很快,两个穿着黑丝袜、红色短裙制服的年轻小姐便各捧着一个高级宠物盒,从众人跟前缓缓走过。期间,带头的那个小姐嘴里还用甜甜的声音介绍着:“A8号甲虫名为黑尊,经虫师鉴定为将军级甲虫,已经连赢过五场,相信大家对它有信心;B19号甲虫名为百胜,经虫师坚定也为将军级甲虫,不过刚逢初战,后起之秀!请大家下注!”
众人看过虫子,开始纷纷押宝,其中大多数人的押注金额都是三四十万贝利左右,也有少数人是压上百万的,唯独没有压十万的人,可能是进这儿来赌钱的人大多非富即贵,讲究个面子,即便心中根本没有把握也照样压重注。
然而,这可把押注台上的那几位记账的小姐给累坏了,她们一面收筹码,一面记录着:“三五号牌的先生,押A8三十四万贝利,五十号牌的先生押A8二十八万贝利……”
随着押宝人数的不断增多,吧台大屏幕上的盘口赔率也开始有了变动:由于压在A8号甲虫上的金额已高达了一撬百万,而压在B19号甲虫身上的赔率却只有四百万贝利,一来一去差了近四倍,所以盘口也开到了一比四。也就是说,压A8的人获胜,只能拿到押注金额四分之一的钱,而压B19号甲虫的人获胜,则可以拿到相当于押注金额四倍的钱。
当然,不得不说的是,每局比赛,赌场都会从获胜方所赢的金额中抽取十分之一作为“抽头费”。因此,要不是每把下重注的话,所能赢的钱其实也不多。
眼睛瞟过虫子,秦飞扬惊讶的感知到,A8号甲虫的实力和B19号甲虫的实力差距根本微乎其微,很难断定那只会获胜。
望着少年一脸的疑惑,已经喝上酒的老头子忽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小兄弟,赌场高金凭请的那些虫师可不是闹着玩的,经过他们挑选的虫子,实力一定差不多。怎么样,难选了吧?”
“呵呵,不急,让我走得近些再看看!”说着,秦飞扬便起身朝着那两位捧着虫子的漂亮小姐走了过去。然而,待他来到跟前,感知却气依然分辨不出两只虫子究竟孰强孰弱,“看来,想在赌场赢些钱还真不简单呐!”
寻思了良久,眼看着赌局就快开了,秦飞扬脑海中总算是不失时机的闪过了一丝灵光,嘴角也随之抿起浅浅的笑意。
吞噬!虽然秦飞扬在为期一个月的特训中也试过用自己体内的那股量去吞噬一些小动物的量,而没有成功。但是,他此刻却发现杀手甲虫和那些动物有着一个关键性的不同:
那就是哺乳动物都将量深藏于体内,通过体内的肌肉来发挥;而这些杀手甲虫却截然不同,秦飞扬能明显的感知到,这些小东西是把量集中在硬质表皮上的——可能这和昆虫是用高级神经直接控制甲壳来完成一个动作的特性有关,总之,它们黑甲上的那些量和肖亚丽释放出体外的罩气有些类似。
想到这,秦飞扬也不迟疑,将所有意念集中在手掌上,一丝极细的黑色气流便帘飞快的闪了出去,透过宠物盒的玻璃,将A8号甲虫包裹其中零点零零几秒之后,又飞速收了回来。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只是刹那的功夫便完成了。
“飞扬哥,我们压哪只虫子?比赛就快开始了。”见秦飞扬一直呆立在原地一动未动,肖亚丽忍不住跑上前来提醒了一句,“要是不行,我们就回下面玩骰子吧。”
“呵呵,骰子的场面太小,赢个三四百万贝利就会被赌场怀疑,这里就不同了,赢个几千万也没人会当一回事。”说着,秦飞扬便轻轻的拉着肖亚丽往押注台走。
来到跟前,一位正在清点筹码的小姐,便帘将活儿交给身旁的人,笑着问道:“两位是否有牌号?”
“给我们一块,”秦飞扬淡淡的说着。
“98号牌,请拿好,是否要在这局下注?”
“是的,我要在B19号上压十万贝利!”将一块涂金的铁牌收好后,秦飞扬又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句。
闻言,小姐先是愣了一愣,之后又有意无意的看了秦飞扬一眼,故意提高嗓音喊道:“98号的先生,压B19号十万!”
由于此刻已是临近比赛开始,所以大厅中已安静了不少,正好将这道带着些怪腔调的喊声衬托得别有韵味。
众人纷纷转过头来,见两人压十万贝利,不禁露出轻蔑的神态,看过一眼后便又不屑地回过头去。
有个穿着白色西装,一看便是个风流种的‘皮包骨’更是讽味十足的嘀咕道:“哪来的穷小子?可惜了身边的那位姑娘!”
他身旁的一个伙伴,连连摇头回应:“不知道,生面孔!哼,现在赌场的规矩真是越来越少了,是个人就能进这种房间了!”
耳里听着对方的数落声,也不多加理会,只是微笑着将鼓着脸颊的肖亚丽,带回到沙发上坐了。
“压在哪只虫子上了?”见秦飞扬回来,老头子微笑着问。
“呵呵,压了十万在B19号的虫子上。”说完,秦飞扬便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看得出,他是在担心自己恰才所做的手脚究竟会不会起作用。
“小兄弟,那你可就看错咯,嘿嘿,我倒是觉得A8号甲虫比那B19号强上那么一丁点儿,可能是两只虫子实战经验上的缘……”
“A8战死!B19号甲虫完胜!”还没等老头子把话说完,一个让他始料未及的结果却在大厅里响了起来。
“噗!”怪老头将喝进嘴里的酒全吐了出来,然后疑惑的对着大屏幕骂道:“靠!不会吧,才半分钟?就算B19号甲虫真比A8强,那也不至于死这么快吧?”
然而,任他再怎么怀疑,大屏幕上,被肢解了的A8尸体,还散落在玻璃罩内,不容辩驳。
随即,几个年轻的女孩便挨个的查看着众人的号码牌,缓缓走来,及时的将筹码对号发给了获胜者。
秦飞扬拿到了四个十万的筹码和六个一万的筹码,扣除赌场抽成之后,他一下子便赢了三十六万贝利。
在一片叫骂声中,第二局很快就要开始了。
手捧宠物盒的两位小姐再度走了出来,“这一局,出场的是B19号甲虫名为百胜,经虫师鉴定为将军级甲虫,已经赢过一场,相信大家也见证过它的实了;A12号甲虫名为残生,经虫师坚定也为将军级甲虫,已连赢过十场!请大家下注!”
这一局,押在B19号甲虫的金额涨得离谱,高达了两千万贝利。不过这也难怪:半分钟解决一只五连胜的将军级甲虫,其吸引廉大是不言而喻的。
反观平日里的宠儿型甲虫A12,却相较之下寒碜了许多,押在它身上的总金额不过四百多万。盘口一下子开到了罕见的一比五,这还是秦飞扬的功劳……
照着先前的方法,秦飞扬这次又吞噬了B19号甲虫的量。之后,就走到押注台前,将身上的所有筹码压在了A12的身上。
那位负责记账的小姐,看了他一眼,声音动听了几分,“98号的先生,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