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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貌似小狐狸没什么觉悟,而是说道:“干吗,没看我醉得不能动了嘛?”
张海无奈,只有自己跑去拿纸,可是当他拿纸过来,却看见何诗诗真饶有兴趣地伏在洪锦秋的腿间。
“原来这就是男人的子孙后代呀,听说就跟蝌蚪一样呢。”何诗诗自言自语地说道。
张海晕死,这有什么好研究的,没好气地说道:“要不要给你拿一台显微镜呀?”
“好呀好呀,我很想看看小蝌蚪是怎么样变成青蛙的呢。”
你真的当我是青蛙王子呀?张海好笑,“你不是什么都懂嘛?生理卫生上没学过嘛?这种蝌蚪那是变不成青蛙的。”
“那会变成小宝宝吧?”何诗诗又好奇的问。
“恩,在某些情况下会成为小宝宝。”张海回答了一句,也把头埋了下去,用柔软的面纸,在洪锦秋的腿根之间擦拭起来。
刚才张海就忙着磨。蹭了,根本没注意到洪锦秋的小裤裤,现在把头埋在她裙下一看,还真是得很。
雾里看花,看不清却还能看见一点,想看更多却又看不仔细,这可真是很难熬的呀。
张海强忍住拉开小布片一看美景的冲动,仔细地帮洪锦秋的腿面上擦拭干净,接着就想去擦干净洪锦秋小裤裤上粘着的一部分。
可是突然,头顶上就传来了一句疑问,“你们……在干吗?”
何诗诗被吓得一哆嗦,而张海只好苦笑着抬起头来。
洪锦秋做了一个春。梦,本来如果张海没有早泻继续动作的话,她也没那么快醒。可是张海那么快就结束,洪锦秋的梦境就变了,王子突然消失了,出现了一个恐怖的绿巨人,洪锦秋想喊,却喊不出,喊不出又心急,这一急,她就醒了。
醒来就发现张海和何诗诗都把脑袋凑在她裙子下边呢,当看见张海手中拿的面纸,她又不傻,自然想到了些什么……
“你们在干什么!”洪锦秋又问了一遍,这次和前一次不同,明显是吼出来的。
“呃……我去上个厕所。”小狐狸果然狡猾,立即就没义气地逃走了。
“我们……我们……”张海还真一下想不出借口。
“你混蛋!无耻,无耻的流氓!”洪锦秋大骂着跳下了床,接着把床头所有趁手的东西都丢了过来,枕头,玩具,闹钟……
“洪锦秋,你听我解释呀,不是你想的那样……”张海不断接着丢过来的物品,想要解释。
“不是我想的那样,那你在擦什么?”
“这个……”张海还真不太好回答。
“你这个趁人之危无耻小人!老娘认识你真她妈瞎了眼!”洪锦秋穿上鞋,踉踉跄跄就推开张海,夺门而出。
张海没有跟出去,出去说什么呢?不过他也不太放心,于是放出探索意识跟着洪锦秋,发现她也没哭没想上吊,而是边走边骂着,“搞老娘,死野仔,我要让你付出代价!!”
小太妹骂人很正常,这说明她不会寻短见,张海一直跟着她,看她打了辆车,并让司机去中海大学,这才收回探索意识。
“唉,闯祸了吧?”不知道何时,小狐狸已经回到了张海身边。
“是呀。”张海无奈地摇摇头,今天可真够失败的,不但让何诗诗看见了,还让洪锦秋发现了,真是倒霉呀,她就不能迟点醒嘛?马上就好了呀。
这时听见小狐狸又嘟囔道:“难道她就真的比我漂亮么,你要弄到我腿上,不是就没事了嘛~”
张海苦笑了笑,没有理她吃醋的话,心里盘算着,洪锦秋会不会告诉米娜和冷霜呢?米娜那丫头对自己死心踏地倒好办,可冷霜是个认死理的,如果她知道自己趁洪锦秋喝醉做出不好的事,她会不会对自己发脾气呢?
“看来兔子不吃窝边草还是很有道理的。”张海又嘀咕了一声躺在了床。上。
“别难过了。”何诗诗也爬了过来,她不知道张海在想法子应付冷霜,还以为他在伤心呢,于是又安慰道:“大叔,别难过了,还有我呢,等我长大了,我就可以跟大叔做这种事了。”
轻mo着何诗诗靠在自己胸口上的小脑袋,张海突然觉得有个小罗莉女朋友也很不错,其实很贴心的呢,不过他心里又浮起另外一句话,女儿是父母的贴心小棉袄。
张海觉得有些混乱,对这个小罗莉究竟是男。女之情多还是真把她当女儿了呢?真的好混乱。
想着,张海又问道:“怎么又叫大叔了呢?”
何诗诗不好意思地用脑袋在张海下巴上蹭了两下,“怎么能和爸爸说这些呢,我以后还是叫你大叔吧。”
张海也觉得这样不错,没有心里障碍了,用手捧起小狐狸的小脸,看着她可爱的大眼睛,粉嘟嘟的小嘴巴,还有吹弹可破的红脸蛋,觉得真是可爱得要命。
张海突然想到她的醋意,于是说道:“其实你比洪锦秋要漂亮多了,只是那时候觉得对你做那些不好,所以才对她做了。”
“真的嘛?”听说自己比洪锦秋要漂亮多了,何诗诗顿时开心了起来,激动地在张海嘴角么了一下。
807。 806 功能障碍
更新时间:2010…7…27 14:47:01 本章字数:5134
既然不是父女了,张海也没什么顾忌,端着何诗诗的脸,又回亲她,把她粉。嫩的柔软珠唇吸在嘴里,吸了好一会,把她嘴唇吸得有点肿,看上去翘翘的,更加可爱。
这时何诗诗又提出了一个让张海心动的建议,“大叔,你就象对洪锦秋那样……对我吧。”
张海一下心跳忍不住加速了,象洪锦秋那样,夹在何诗诗粉兜兜白里透红的腿间,那样磨,真是太爽了。
可下一秒,张海就发现自己开心不起来了,因为他的某个地点,今天居然一点不配合他,软软的,好象睡着一般。
按照道理,象何诗诗这样的小美。女伏在自己身上,那家伙早就激动了,可现在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它到底怎么了?
张海突然联想到刚才的早泻,他突然害怕了起来,男人真的是很辛苦的动物,以前张海为了某个家伙老是不听话没少烦恼过,可是现在它乖了,张海却更加烦恼了。
怎么办?如果以后这家伙永远这样不动了,那怎么办?自己一屋子娇。妻的性。福去哪找,难道便宜其他男人?不行不行!可是就让她们憋着?
张海第一次发现自己有些心慌意乱,不知所措,他什么都可以丢失,可是却不能丢掉自己的女人们。
“你怎么了?”何诗诗发现了张海神色的不对劲。
“没怎么,我在想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何诗诗看他一脸严肃,也不敢多说,就想从他身上爬起来,可是却被张海拉住了。
“你等一下,你让我……momo好么?”张海想要再试试,他还是无法相信,他是个桃花门主,这玩意怎么会失灵呢?
何诗诗脸一红,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接着,她就被张海翻身压住了,这次张海没有等待,也没有客气,直接把她的吊带小背心给剥下了,虽然那两团小山包依旧那么美妙,可是张海此刻真的没有欣赏的心情。
他象很兴奋一样扑在何诗诗身上,张海没有解自己裤子,他不愿让小狐狸发现自己的没用。
蹭了好一会,蹭得小狐狸哆嗦着,呼喘着,竟然来了生命中第一次高朝。
可是张海却更加慌乱了,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完全无动于衷,那玩意不是睡着了,简直就好象死了一样,哪怕是一点点的反应都没有,就算他默念桃花口诀,都丝毫不见动静!
不好,自己真的不行了!
阳逶这两个可怕的字眼在眼前不住地晃呀晃,晃得他头疼脑涨。
终于,张海不再折。腾何诗诗,而是一翻身,躺下喘着粗气。
“大叔,是不是觉得……不够?虽然我还小,可是大叔如果现在……就想……那个我,也可以……”何诗诗潮。红着脸,大眼睛更显水灵地看着张海。
“够了,不要了。”张海momo何诗诗的脑袋,又抬头看着天花板。
“大叔,你真好。”何诗诗感动地把小脸贴着张海的脸。
张海苦笑,不是我好,我现在是有心无力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之前一直都是好好的,就连占洪锦秋便宜的时候也是迫不及待,为什么自从不小心喷了以后就一厥不振呢?
难道是洪锦秋身ti的问题?可是她只是个很普通的体质,没感觉她有什么不对呀,而且,自己也不过是在她身ti上磨。蹭了几下,应该不会出什么后果啊,怎么连桃花功都失效了呢?
想到桃花功失效,张海心里又想到另一个问题,意控能力还有没有呢?
如果意控能力都没有,那他就是个普通人了,拿什么对付龙哥呢?别说老婆们的性。福了,就是性命也不能保了,如果没有了意控力,龙哥又怎么可能留他一条命呢?
张海念头到此,慌忙用远处厨房里的锅试验了起来。还好锅浮了起来,意控能力还在,这是保命的玩意,张海不由得松了一口大气。
“大概是最近太累了,搞得太多了吧,那天还说要试验一下桃花功的极限,现在看来就已经到了极限了。”张海这样安慰着自己,放松地躺了一下,可是这一睡却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张海梦到了一个女人,美,美得冒泡的女人,这个女人正用她柔软细滑的手握住自己的某个部位,哎呀,那种感觉真是舒服呀,仿佛到了天堂一般,飞机手果然就是不一样,那滑滑的手心,自己的丑东西就在上边摩擦,还有那雪。白细长就象葱段似的手指,轻盈地捏住自己,从轻到重,由慢到快的动作……
好一会,张海醒了,睁开眼帘就看见在厨房里忙活的蓝若,只见她穿着一套蓝色的围裙,就象一个可爱的小主妇,不断地在灶台上翻炒着什么,抽油烟机发出并不很响的呼呼风声,而在洗菜池边,小狐狸何诗诗也在洗着东西。
张海没有立即起来,他的大脑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或者说他还在回味那双柔滑小手的包裹和搓动中。
“怎么会梦到她呢?”张海又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人的梦是很奇怪的,每天都见面的亲人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梦到,而难得见了一次面的人,却可能经常梦到,有人在梦中发明创造,还有人在梦里发现悬机,自己又在梦里得到什么呢?
“难道是因为她?”张海又嘀咕着,回忆着自己和夜月的女老板凯瑟琳见面的过程,可是他琢磨来琢磨去,凯瑟琳并没有做什么呀,喝了她的酒嘛?可是自己的万年功力已经保证了自己百毒不侵呀。
实在疑不上她呀。张海叹了一声,这时他已经完全清醒了,裤子里热呼呼的感觉清晰地传来。
“呀!”
在厨房忙碌的俩小罗莉听见背后一声惊叫,忙停手回头,只见张海跳下大床直奔洗手间而去。
洗手间里,张海对着湿漉漉的裤裆哭笑不得,自己竟然梦遗了,真是见鬼,今天的糗事怎么这么多呢?早泻,阳逶,梦遗,这些都是以前不会出现的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乱了,真乱了,要命呀。
没有短裤,郁闷的是,平时嫣君喜欢把小内内放在洗手间晾着,今天也没有发现,真的是背运呀。
让蓝若她们去买?不好意思。穿着这样湿漉漉的短裤?那多难受啊。
最后张海无奈,只好扒下短裤扔掉,然后光光着穿起长裤,还真的很不习惯呢,原来挂空挡的感觉是如此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