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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药师无奈地看着黄蓉道:“既是知道,还这般任性,只想着那小子。”
黄蓉嘟嘴不依道:“爹爹又笑话人家了,蓉儿答应你,待杨哥哥事情办妥,便回桃花岛去,到时候爹爹可不许欺负他啊!”
黄药师点着她的脑袋道:“爹爹甚么时候欺负那小子了?蓉儿可还没有许给那小子,此时就已经帮着他说话啦。”
黄蓉闻言,娇呼一声,便跺脚往杨康身侧奔去,只留下一旁闻得他二人话别的陆乘风,抚着下巴,不时地点着头,但笑不语。
待我抱拳于他们一一别过后,对上黄药师的眼时,我亦是如同刚刚这般,口中念道着:“告辞!”便很是自然地收手,转身准备离去。
黄药师见状,面色一沉,我转身的刹那,眼角余光瞥见他的脸,却已无话要说予他,便紧闭着嘴唇,抬脚跨出一步。
“灵儿,莫不是你现在都不愿与我多说话了?”黄药师的声音突然传入识海,我脚步一顿,没想到他竟又用上了‘传音入密’的招数。
“怎么会呢,黄老邪,人都说离别伤感,我这不是为了减少咱感伤的时间嘛。”我转头,笑言着,只不过望入黄药师的眼中,却不见半点笑意。他亦是直直地看着我,脸上的表情未曾改变,只不过细看之下,他的眉头微微蹙起,从他的眼中,我正瞧见自己此时的模样:眼角虽是弯着,但眼中毫无波澜,此时我的笑容可以用‘虚假’二字来形容,而这也是我从未在他面前露出过的面容。
我与他这般对视着,脸上的笑也渐渐收回,既然他不曾相信,那我又何必浪费感情,即使是伪装的,也很是耗费精力的,还不如真实的对他来的自在,“黄老邪你真的多虑了!”我淡淡道,“灵儿这便是得走了,咱们后会有期。”便不再看他此刻的表情,径自往门外走去。
“我黄药师不曾混淆了亲情与欢喜的感觉…”黄药师的声音再次传来,语气中带着些惆怅,我脚下步伐依旧迈着,不管我是否愿意听下去,亦或是能听去多少,他继续说道:“那日听了你与杨小子说的那番话,我便很是不解,为何你会有我对你仅仅是因着熟悉和习惯而产生的所谓错觉这一想法?你我相识这么多年,你总该是知道我的,我黄药师既是决定了甚么,又岂会将当它当为玩笑,更何况这件事本就关系到灵儿你与我还有蓉儿三人,我岂会不慎重?”
我依旧走着,前方的洛风不知怎的正与杨康斗气,无奈之下想到了我,正四下里张望着,待见到我走近时,对杨康嚷道:“小子,灵儿丫头与我可是一边的,你等着罢,我这就叫她来评评理。”说罢,便对我露出一记可怜兮兮的表情,口中嚷嚷着甚么。
见他这副模样,我回了他一个白眼,正听得黄药师说道:“那日灵儿你与杨小子言到:你是个独立体,想与我分开些日子好好想想,想做甚么就去做便是了,我便是依了你,你说要与杨康一道去临安我尊重你的决定…”
我耳中听着洛风告状的话语,看着他连表情带动作的演示,穆念慈在一旁抿着嘴笑,杨康倒很有风度地静候在旁,却不辩驳,面带笑意地看着洛风,而黄蓉则是掳袖子的动作,洛风见状,更是跳至我身后,继续数落着杨康的‘罪状’,口中更是冒出那条‘你比我长得俊秀’也是成了杨康的罪状之一!
黄药师那些入识海的话语此时俨然被外界的吵闹搅乱,后面的那些话已然不清,隐约间似乎听到“阿蘅”二字,他这是在向我解释甚么吗?我微微愣住,万万没想到黄药师竟会说出此番话,随即便自嘲地一笑,黄药师呀黄药师,你此刻说予这些有甚么用,冯蘅她如何又是与我何干?
我刚停下手中的动作,想着这些,脑海中黄药师的声音戛然而止,仿佛从未曾出现过般,但却又是清晰地留下了痕迹,他那独特地音调在脑中盘旋着,很是清晰地传来“灵儿…”一词,我下意识地甩了甩头,想要消去他残留的印记,却在下一秒被洛风打断,“灵儿丫头,你一直摇头作甚么,可是也赞同我的话,你也觉得蓉儿姑娘对我和他的差别很大吧,我心理极度不平衡啊,杨康,我很嫉妒你!”
黄蓉道:“杨哥哥与你自然是不同的,你嫉妒又能如样?小贼,别以为你是灵儿姐姐的朋友我就不能拿你怎样,我可不管这些的,你若是再胡说八道,可是想要试试我这‘落英神剑’滋味如何?”
“……”
前方突然传来破空地挥掌声,猛地唤回了我的思绪,我定睛看去,本在打闹着的几人面色也不复轻松,相互对视了一眼,我点点头,便是由其中轻功较高的我与洛风前去一探究竟,杨康留在原地,护着黄蓉与穆念慈二人,三人皆是警惕地观察着四周动静。
待我与洛风飞身离那打斗处五十来米处时,正瞧见数十名黑衣人围攻着两人,其中一人已是浑身瘫软地倒在血泊中,而另一人正挥剑向黑衣人砍去,周围的花木植物被削去了不少,地上更是遍布了鲜红的血痕,足以见得刚刚战况的惨烈。待看清那人容貌,我心下一惊,只与洛风道了一句:“是熟人!”便跃了出去,向那些个黑衣人攻去。
“小姐!”那被围之人挥剑的动作一滞,见到我时,满脸欣喜,呼道。
这狼狈站于我身后的正是莫家三胞胎中的老大莫言,我冲他点点头,便运起凌波微步,使出小无相功对着那些个出招狠厉的黑衣人攻去,此刻我急于知道事情始末,便不欲与他们纠缠,便是使出全力,那十来人见我突兀地冒了出来,只愣了半秒,便是知晓是来了帮手,脚下不停地变换着方位,其中两人攻向莫言,正在这时,洛风也现出身,加入了战局。
“疯子,你跑出来作甚么?”我不由道,这是我宫中之人,自是要救的,你与他又不熟识,这般突然地闯了进来,若是不小心被伤了去,让我在感动之余又不由地担心。
洛风边是冲黑衣人挥动着拳头,边笑道:“要打架,怎能少了我的份呢!”
余下的众人手中突现出一截绳索,那几人纷纷抛出长锁,掷向对面,再接住了去,如此一番动作,俨然是形成一网状锁链欲将我困在内,绳索间突然显现出一排尖利的刀刃,一旦此网收紧,那被困于其中之人定是要被伤了去。见状,我微微眯眼,倒是有些好笑,心中默念着‘盔甲护身’,便很是自然地站于其中。
“小姐小心!”莫言见状,忙道。
“灵儿丫头…”
就在此时,与我正面对视着的那黑衣人右手微抬,其余人见状,便纷纷往各自方向收紧了手中的绳索,只见一片白光快速移动着,待那些闪着白光的刀刃将要碰触到我身体时,只听得‘嘭’地一声响,利刃已皆是被弹开了,仿佛是碰触到一层防护罩般,那些黑衣蒙面人不死心地再次向我施展着网刃攻击法,我一抬手,冲正对面那人劈出一掌,看似直直向他而去,待他全神贯注地准备接掌时,与他相隔两人的那人身体一震,蒙着面的下巴上,‘滴答滴答’地往外渗着血珠。网刃也因着一处力道骤减而猛地晃动着,我停下动作,站于原地抱臂盯着对面的黑衣人。
为何我要盯着他瞧,更是故意只攻击他?皆因这几次的攻击很是明显其余的人皆是在他的手势下转变阵型和招式,明显地他是这群人中的领头人,正所谓‘擒贼先擒王’,故而我每一次出招皆是冲着他而去。
“你接接这几掌试试。”我对着那人道,手下不再停歇,双掌齐发,依旧向他拍去,却在最后依然是绕过了他,而他身后之人中了招,踉跄着半跪于地,面前的黑衣人大惊,忙是冲着周围使了记眼色,手中力道逐渐加大。
此掌法正是曾经的天山童姥的另一绝技—‘白虹掌力’,它最大的特点便是这‘曲直如意’,特别是对敌之时,看似我是在攻击正面这人,但实际上并非如此,掌力方向实则游走不定,那些个黑衣人岂能察觉这掌风走向。
另一旁的莫言与黑衣人战的及是猛烈,长袖‘刺啦’一声被砍断,幸而他收势较快,不然那左臂不可避免要挨上一刀了。
我使出‘凭虚临风’甚是轻松地脱离了这网刃的包围,同时屈指对着那些个黑衣人弹去劲道,‘砰砰’声接连不断地想起,不消片刻,那些个黑衣人皆被我这‘弹指神功’点了穴道。
我走至那领头人跟前,看着他,虽是瞧见了他头顶闪现的蓝字,心中更是一惊,但面上依旧装作不解般,问道:“你们究竟是甚么人?为何要对这两人下如此杀手?”
面前之人瞪着我的双目突然放大,我心道不好,忙是扯下他的黑巾,果然见他嘴角往外冒着黑色的血液,显然是刚刚服了毒,不消片刻,他便没了呼吸。我掐住他的双颊,从他那张大的嘴巴里,果然瞧见了那藏于齿间的胶囊状的毒丸。‘砰砰’地倒地声,其余那些人也是同他一般服毒自尽了。
“姐姐…”
“灵儿姐姐…”
“灵儿丫头…”
一抬头,正见杨康与黄蓉等人不知何时站在了不远处,甚是凝重地看着我周围那些死尸,穆念慈更是惊恐地捂着嘴巴。
“姐姐,你没事吧?”杨康忙是上前,关切地问着我。
我摇摇头,道:“我没事,可惜这些都是死士,任务失败便服毒自尽了,一点线索也没有留下。”
洛风在一旁翻动着这些黑衣人身上衣物,想要知道可有甚么凭证来证明他们的身份,只可惜最后也是无果。
“莫言,你怎会被他们追杀的?”我看着莫言,问道。
莫言抹了下脸颊,道:“小姐,你可知那人是谁?”说着,便指了指之前那倒在血泊中的男子。
黄蓉正蹲在那处探着那人的鼻息,待摸于心口时,猛地叫道:“他还有心跳。”
莫言听罢,便直直走向地上那人,我随着他一道看去,待见到那人后,我惊讶地张着嘴,“赵竑?”甚是不信地看着他的资料:赵竑…宋太祖四子秦王赵德芳的八世孙,赵希瞿之子…正是历史上那个本被宁宗立为太子,但在嘉定十七年时,被史弥远和杨皇后废掉的那个无缘帝位的赵竑!
作者有话要说:嘉定十四年(1221年),又进沂靖惠王柄嗣子贵和为皇子,赐名竑,授宁武军节度使,封祁国公。次年又加检校少保,封济国公。赵竑对史弥远专权非常不满,曾书“史弥远当决配八千里”,他还指着壁上地图中的琼崖说:我今后要是得志,就要把史弥远发配到这里。然而这一切都被史弥远送去监视赵竑的侍女看在眼里,她报告给了史弥远。史弥远听了以后非常害怕,心想今后要是赵竑当了皇帝,自己就没有好日子过了。于是他就开始罗织赵竑的短处,经常向皇帝说赵竑的不是。
嘉定十七年(1224年)八月,史弥远乘宁宗病危,矫诏立贵诚为皇子,赐名昀,授武泰军节度使,封成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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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第五十章 身份与旧识 ……
莫家从灵鹫宫建立初期,便作为宫主近身暗卫一族一直存在于宫中,族中长老分工甚是明确,武艺高深之人暗中保护着宫主,宗家带领着家族成员更是从一开始便隐于各地,以各种各样的身份出现在宫中下属众门派人士的身边,或许某家米行、酒楼的伙计、小二便是莫家人,亦或者某武林世家中的丫鬟、园丁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