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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本就是极其不齿的,这闺中姑娘家的名誉就是被这类人所污的,本来黄药师也只以为我是放了个小贼罢了,谁料竟还不止这般,他虽是没有看到欧阳克风/流的一面,但经黄蓉这一说,显然是对欧阳克本就不佳的印象更添黑色,看着我的目光更是夹杂了些怒火。
我看着他讪笑道:“黄老邪你想要我说甚么。”语毕,就见黄药师瞪了我一眼。
我忙道:“那个,其实没有那么严重啦,也不全是像蓉儿说的那般,那欧阳克没那么坏的,虽然他是喜欢女子,但一次也没用过强的啊,你瞧,我刚刚都放了他,他也没自己跑掉,还折回来救了自己的手下,还是挺有血性的不是。”
黄药师哼道:“哦?那小贼叫欧阳克是吗?灵儿和他很熟?这便在帮那小贼说话了?”
我不由一哽,嘟囔道:“我和他哪里熟了,要说熟的还是你与他叔叔才是。一个‘东邪’一个‘西毒’刚刚好!我这不是怕惹祸上身才那般说的嘛。”见黄药师还是一副不悦地模样,我对他道:“你放心罢,他就算是淫/贼,凭我的武功,怎会让他们讨着便宜,只有他们乖乖讨饶的份儿,你瞧蓉儿也是好好的,倒是你这徒弟呀。”说罢,我冲梅超风努努嘴,继续道“她身上的伤可都是为着护你那经书来的,既便是知道自己并未有经书,叫那欧阳克误会了去,她可是一字未有透露了去,你这做师傅的就算再怎么气她,恨她,总归也是要好好给她疗伤才是。”
梅超风听罢,道:“师傅,弟子无碍的,这皮肉伤养两天便是了,只是师傅吩咐的事情弟子还未办成,怎好麻烦您老人家再给弟子疗伤,弟子这就出发,若是再晚些便是要天黑了,如此,便又要耽搁一日了。”
黄药师道:“超风你这一身伤的还想去何处,诶,念在你还是知道这经书不可落于外人之手,不曾透露半句,为师也是欣慰的,你便是随我们一道去乘风那罢,寻找灵风他们待你身子好了再动身不迟。”
梅超风闻言,忙道:“谢…师傅…超风领命。”
于是乎黄蓉扶着梅超风,我与黄药师四人一同往陆家庄走去。
“蓉儿可是与你置气了?”黄药师的语音突然在脑海中响起。
我惊讶地看着身旁的他,居然用上了传音术,他这是怕被蓉儿听到?我没好气地回道:“你等着吧,你闺女可是将我的糗事知晓了,若不是如此,她还怎肯这般容易的与我说话,她定会问你缘由去的,我说黄老邪呀,到时你可别再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让她误会了,不然呀,你就等着满世界去找她罢。”
黄药师脚步一顿,突然道:“灵儿莫要再装糊涂了,莫不是你想我现下便说明了?”
他此言一出,本走在前的黄蓉与梅超风二人身形一晃,黄蓉站定后,转过头对黄药师道:“爹爹…你可是有甚么要同蓉儿说的,正巧了,蓉儿这里也有些话想要同爹爹说呢,爹爹以为如何?”
黄药师定定地看着黄蓉,这父女二人间仿佛迸发出一层低气压,除了他俩便再无他物。
我见状,吼道:“你们两个给我适可而止,有甚么要说的等回去了有的是时间让你们说个够,现在给我安静的呆着。”
此话一出,黄药师与黄蓉两人‘唰’地转头看向我,那动作甚是一致,就连那梅超风也闻声而动,听得我的话语,更是惊讶地望着我,即便是看不到,那双眼也放在了我身上。
我不禁轻咳一声,挥手道:“走罢走罢,再不走天真要黑了!难道你们俩喜欢在这野外露宿?”
黄蓉闻言,道:“灵儿姐姐说的倒是不错,蓉儿可不想住这外面,爹爹,咱们还是回去再说罢。”
黄药师不置可否,看向我的目光倒是多了些甚么,淡淡道:“走罢,乘风该是等着急了。”
待到我们回到庄子,夜幕早已降临,正见着那陆乘风父子三人及杨康、洛风、穆念慈站在大门外,身旁家丁手举灯笼,焦急地四下张望着,待见到我们,脸上一喜,忙是吩咐着陆冠英推着他往黄药师跟前走来,见到梅超风时甚是疑惑,但却没有开口问着甚么。
“祖师爷你们可算是回来了,爹爹本还在担心灵儿姑娘与小师叔走错路,跑进了深山去,那里可是野兽出没,总会听到那森森地叫声,若是再不见你们回来,爹爹都已经准备要派人找去了!”陆冠璇道。
“冠璇,不得无礼。”陆乘风忙是喝道,对着黄药师施礼道:“师傅,梅师姐正是?”
黄药师道:“乘风,你与你师姐一道,替她疗伤去罢,究竟发生了甚么事,问你师姐便知。我与蓉儿有话要说,借你那书房一用便是。”
陆乘风闻言,忙不迭地应下。
“蓉儿…”杨康一见到黄蓉便松了口气,口中轻唤着她的名字。
黄蓉松开扶着梅超风的手,对着杨康抿嘴一笑,眨眼示意他安心,便举步往黄药师那儿走去,黄药师信步而去,擦过我身时,只听的他道:“灵儿,你究竟是在怕些甚么?”
我微微愣住,我这是在害怕么?亦或是不自信罢?或许只因他是黄药师罢!只这一句话便将我多日来的态度看透,那日解那味药时,我便下意识地将黄药师的举动归结于太过熟悉罢,所以他才会愿意为救我而‘牺牲’,之后种种更是以他因看了我身子为理由,虽说黄药师被世人称为‘东邪’,那些个礼法甚么的也被他不齿,但男女之嫌他还是在意的,更何况我这个在他看来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故而也会在那日后对我态度有所不同,或许我其实是有着些许期待,黄药师是不是待我真的与别的女子不同?并非当我是女儿般的喜爱?但理智仍是占了上风,我告诫着自己,他不是别人,他是黄药师,是那个深爱着冯蘅,立誓不出岛,终其一生独身的男人,他不是你能肖想的人啊!如此我便是一遍遍打趣着黄药师罢。
黄蓉跟着他往院内走去,渐渐远离了众人的视线。
“师傅…”杨康走到梅超风跟前,见她此时的模样不禁皱眉道,“究竟是何人伤了师傅,师傅告诉康儿,我定不会饶了他去。”
梅超风摆手道:“为师无碍的,康儿不必挂心,我倒是很担心小师妹,似乎师傅与她有甚么不和之事,康儿可是知晓?”
杨康闻言,目光转向我,眸中带着丝笑意,道:“师傅果真是心中明亮着呢,徒儿真是佩服的很呀!可不就是如此么,徒儿也好奇的紧呢,他父女二人此刻定是在商量着一件很是重要的事情呢,不如等蓉儿出来,我就去问问!”
我白了他一眼,眼神却是看向黄药师与黄蓉离去的方向沉默不语。
作者有话要说:╭(╯3╰)╮TX们,加群吧~咱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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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第四十六章 是梦还是醒 ……
在众人没有察觉之时,我独自退开,一人漫步在这夜色中,归云山庄很大,东西各四十二间的厢房分布在这一座座独门独户的院落内,青石阶旁的花木、潺潺的流水以及坐落一侧的假石让每一个院子布局显得很是大方,再加上这弯弯绕绕,遍布阵法的小径,让心不在焉乱步其中的我在被一片轰然晃过的桃树挡住了前路时,才恍惚地回过神来,我不由自嘲道:悠灵呀悠灵,这都不像你了呀,你的心怎的乱了?
我抬眼看了看四周,不知我现下是来到了哪个院子,估计此时庄内的下人因着陆乘风的命令,皆于大门处待命出发了。现在四周倒很是安静,我向后退了两步,离了些空当,跟前的一排桃树随即分往两旁退去,好似训练有素的士兵得到了命令般井然有序,只一眨眼,眼前便又是一片空旷,我微微皱眉,心中很是不耐,本欲抬手,直接将这处挡路的林子毁掉,彼时右手已是抬起,内力也运至一半了,只待我挥去,面前的桃树便会被削去一片,只是此刻,我看着面前安静地树木不由失笑开,遂将手重又放下,再怎么心烦我也不该动手,差点儿就要迁怒这一片无辜的桃林了,若是它们真有生命,恐怕是要哭的。
我深吸一气,细看了一周这片桃林,东南、西北四处桃树种植的明显不均,我直直地向那处明显多了些的桃树走去,待数到七时,离那颗最近的桃树约差三步之时,便转身退回到原地,再次便是往左手45度的方向走去七步,如此一个来回,在这走走停停间,我倒是平静了许多,待到穿过这片桃林,面前正是一面墙壁,左右皆是无路,而身后则是这一片桃林,明明那处阁楼就在眼前,却仿佛被甚么给隔开了,只是看到,却走不过去。我细细瞧着这墙壁,伸手摸了摸,粗糙的表面倒很是真实,‘咚咚’地敲击声也很沉闷,待摸至一处‘凹凸’时,我便是了然,用手比划着九宫格的格式,在心内默念着走法,手指沿着那凹凸处按去,最后停留在边三的凹去的那一格,只闻得‘悾悾’声,这面墙壁横开了去,那总是出现在跟前却不得接近的阁楼瞬间变得触手可及,我轻轻点地,一跃至那楼顶,坐于那处,抬头看着天,这也是我最是喜欢做的一事,浩瀚的夜空会让人觉得万物之大,世间之人的渺小,这些年在桃花岛的日子,与黄药师的相处,或笑或闹亦或是安静地陪伴…这一幕幕如同幻片般跃入脑海中,甚至是那日他举剑对着我的神情,都清晰地出现在面前,他的话语和狠绝…
身边突然多了一人的气息,我头也不回继续仰望着那闪烁着的星星,那人也坐了下来,道:“姐,你与伯父他,果真是我想的那般么…”
“啊…”我应道。
来人正是杨康,或许他不放心,便一直跟在我身后,直到我此刻坐于这处,才现身罢。“姐,过去这些年岁,你一直同我说着桃花岛父女是怎样的人,你们间发生了何趣事,黄蓉与你如何亲近,黄药师又是如何与你相处,从姐姐你的话中,我看出你们俩是慢慢将对方当做了对手,然后是友人,相处也越是随意,你与他可以如平辈般的嬉闹,又不会感到不妥,他也是这般想罢。弟弟我这些日子瞧来,也是明白伯父他真乃一狂傲不羁,乖张孤僻,厌恶世俗但却是重情重义之人,弟弟虽是眼拙,但还是看得出如今他待你确是不同,这种不同与他对徒儿也是不同,这样的特殊,姐姐定是感觉得到,弟弟这便是想知道,姐姐你是如何想的。”杨康道。
“我…不懂啊…”我呐呐道。
杨康叹气道:“姐,你还记得那日你同我说被伯父赶出岛来,待见我时,与我说的缘由吗?”
我转头看着他,甚是疑惑道:“当然是记得了,怎么了?”
杨康定定地看着我,道:“姐,弟弟有些话若是不说出来,恐会被姐姐责怪的。”
我道:“想说甚么直说便是了,总比我自己在这儿瞎想的好。”
杨康道:“姐姐你对他究竟是何感情我先放下不说,倒是伯父他…一个因着自己那离世多年的夫人能够发誓独自居于那与世隔绝的岛上的人,姐,你真的确定他是喜欢你的,而不只是因着太过熟悉而产生的错觉吗?姐姐你要知道他这十六年来,可除了你外再没有接触过别的人,更何况是女子,他可是分得清对你的感情?莫不要将那亲情错当做了喜欢才是。都说是‘旁观者清’,我这般看着,虽是觉得他对你与蓉儿都很是亲近,或许也是因着你们太过熟悉了,而姐你又因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