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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黄岛主莫怪。”
正说着,就见一群哑仆急匆匆而来,对着黄药师一阵比划,黄药师闻言挥退众人,看着我不语,我瞄了瞄黄蓉,究竟这哑仆和他说了什么,为何他此刻不说话,黄蓉在一边似是想张开却被他爹阻止,正在我等僵持之时,草地上传来‘沙沙’声,仿佛什么摩挲着地面发出的声响。
“嘶…妮妮闻到小主人的味道了,小主人想妮妮了呢…”
黄药师眼神突然迸出寒光,右手中指曲起,扣在拇指之下突然弹出一物,直向远处妮妮射去,速度之快力道之猛我以领教过,暗道不好,我情急之下运起内力,眯眼迎上黄药师射出的那物弹指而去,逍遥派的弹指神功对上东邪的弹指神通,迸发出一道绵长的‘叮’声,双劲抵消,妮妮晃动着身体向我扭来,丝毫不知道自己刚从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黄岛主手下留情,那蛇乃是小女子家宠,皆因它贪恋这岛上美景和‘异性’”说到这儿我嘴角微抽,若不是被雄性吸引了,妮妮怎的会把我这主人抛到脑后,“故而一直在岛上生活,它应该是闻到了我的气味,才这般匆忙而来,黄岛主眼中的此时扭动迅猛地蛇并非是攻击人类而来,皆是它兴奋过度所致。”
我话刚落,就看到黄蓉捂着嘴,眼弯弯的在笑,无奈片刻,妮妮那肥硕的身躯让我吃惊不已,我结结巴巴地求证道:“蓉…蓉儿,我是不是眼花了,这是妮妮吗?”
蓉儿乐道:“灵儿姐姐,你没看错,这的确是半年前那条小白蛇,噢…天,它现在该叫白蟒了!”
与奋力想要往我身上攀附的某蛇‘搏斗’着,“嘶嘶…小主人不爱妮妮了,小主人嫌弃妮妮了…妮妮的心碎了…呜呜呜…嘶…”
“妮妮下去,嘶…你知不知道现在的你有多重,你想谋杀亲主吗?啊啊啊…给我一边去,我腿要断了,嘶…”猛地身体一僵,我刚说的是,蛇语?是吧?我在黄药师面前说了蛇语?哦,老天,你是故意派妮妮来泄我的底儿的是吧?妮妮委屈的缠着我的身体,大脑袋往我脖子处拱着,半是幽怨半是撒娇,我也顾不得那凉飕飕的触感,眼神飞忽的就是不对着那双明显停留在我身上的视线。
“蓉儿呀,你这灵儿姐姐看来不得了啊,哑仆刚刚来报岛上并未有陌生船只停靠,这一会就从你这姐姐口中听到非人的语言,既无船来,却出现在岛上,又能和蛇对话,蓉儿啊,你说,你究竟是何人啊?”黄药师漫不经心地说道。
“我,我其实是……”
“爹爹,女儿早就想告诉你了,灵儿姐姐可不是凡人哦,她是这天上的仙子……”黄蓉兴致勃勃地告知黄药师,无视我无声的召唤。
“仙子?下凡?哼,我黄药师活了这么久,还从不知这世间有仙子下凡这一说,若说你是身负异禀之人倒还可信,若真是仙子倒还真是让我黄老邪长了眼了啊!”黄药师哧鼻。
我默默听着,半晌,道:“我现在的确算是身负异能的人呢!”这话在黄药师和黄蓉听来,就是不同意思,那黄药师以为我默认了他的说法,而黄蓉则以为我真个下凡了,不会再回那所谓天宫了,从面前二人一个欣喜一个冷眼就可得知一二。
黄蓉兴奋地扯着我的手,撒娇道:“灵儿姐姐不走了好不好?就住在岛上陪我好吗?我这就让阿大给你准备客房去。”
“哼”黄药师冷哼一声,道:“蓉儿,你这‘姐姐’倒是唤得亲切,爹爹可不记得何时给你添了个姐姐。”
我怒气横生,挑眉道:“灵儿只知自己多了个乖巧的妹妹,竟是不曾得知何时还附带了个以爹自居的人,灵儿可没这般孝心,服侍别人的‘爹爹’!黄岛主的好意,灵儿心领便是,想给蓉儿添了姐姐,倒不如去给蓉儿添个弟弟妹妹来的实在。”
语未完,便闻得耳边风声渐变,“黄口小儿,胡言乱语,待我黄老邪好好教训一番。”黄药师怒斥着,举箫袭来,我话未完,就知不好,竟一时口快说得胡话,明知那冯蘅早亡,我怎的说出让他给蓉儿添弟妹的荤话,情知刚犯了他的忌讳,因心内有愧,故而待得黄药师一招招袭来时,我只顾闪避,没有出招攻击。黄药师手执玉箫,攻入我身各穴,手下变化甚是精妙,箫史乘龙、金声玉振、一招一式由黄药师舞来尤为俊俏花哨,“你这女娃,惹怒于我,休想再踏入我桃花岛半步。”黄药师边变化着招式边放言道。“灵儿此番前来,又不是来看你的,你为何不让?”我回道。对招良久,更能感觉到那箫中变化,力道震的我频频后退,黄药师竟然将内力灌入,引得我不得不出招反击。
黄蓉一脸惊恐地在旁呼道:“爹爹,灵儿姐姐别打了,快停下…快停下…”声音中已然夹杂着浓浓鼻音,闻得黄蓉伤心,黄药师突然收势,疾步掠到黄蓉身旁,一把将她抱起,安抚道:“蓉儿乖,爹爹只是在试她身手,蓉儿瞧,爹爹和你那灵儿姐姐不是没事,乖啊!” 黄蓉一边抽噎一边道:“我不要灵儿姐姐离开,不要她离开!”在瞪了我一眼后,黄药师立刻换上慈爱的目光注视中怀里的女儿,道:“蓉儿乖,她不走,爹爹这就吩咐哑仆给她准备房间。”蓉儿闻言,破涕为笑。
我算是瞧出来,恁他黄药师如何英明神武,令人畏惧,一碰到黄蓉他就彻底变身,搁现代说法那就是一典型的女儿控,只要是黄蓉想要的,哪怕是天上的星星,他也会想尽办法得到,不让黄蓉受一点点苦,有父如此,黄蓉之幸啊!
我无视那双瞪着我冒着怒火的眼,抚摸着黄蓉的小脸,擦拭着她的泪珠,道:“蓉儿乖,不哭啊!姐姐好不容易自由了,这次来不走了,姐姐还有好多故事没有说给蓉儿听呢,怎么会这样子走掉,蓉儿难道不相信姐姐吗?”
黄蓉一听,急道:“灵儿姐姐不要走,蓉儿听话,蓉儿不哭了,蓉儿今晚想和姐姐住一起,可好?”
黄药师将黄蓉微微向后移了一步,拉开我与她脸的距离,在我错愕的目光下,他抬手轻柔地擦拭着黄蓉的泪痕,在黄蓉眨巴眨巴看着他的期待目光下,缓缓点了下头,惹来黄蓉的欢呼。我可不可以理解为黄药师这人竟然看不得蓉儿与我亲近?!我果然真相了!这为之后我在岛上无聊之时添加了许多乐趣,在以后岛上生活的日子里,我总摆着无害的笑脸,有意无意地在某人面前故意和黄蓉亲近,顺便摸摸小手,捏捏小脸,兴奋起来也亲亲那香喷喷的小脸儿,某人虽看得眼中冒火,手中青筋直冒,特别是第一次我这般举动令某人将怒气撒到我身上后,惹来黄蓉的不快,更是亲自安抚于我后,某人拂袖而去。而我狂笑之后,依然我行我素,反正蓉儿高兴着呢,黄老邪虽是气愤,却阻止无效,在看到黄蓉那灿烂的笑脸,日渐欢乐的身影后,任由我吃他女儿豆腐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黄GG若是在巫师界,绝对是个典型的斯莱特林!
只对自己人好,瞧他把黄蓉那丫头给宠的,都上了天了!
17
17、第十六章 药师番外一 ……
阿蘅去了,独留下我和蓉儿两人,我悔,为何当初那般的想要那‘九阴真经’,谁曾想阿蘅竟以这样的方式在我心中重重的划下一笔。阿蘅你可知,我们的女儿很聪明,她已经会叫‘爹爹’了…蓉儿5岁了,她还很调皮,整天趁我不在,偷溜出去玩,幸好是在岛上…蓉儿长得很像你,将来一定是个美人,性子倒是像我,这样好,不会被人欺负了去…
对着墓室内棺内阿蘅冰冷的身体,我一边饮着酒,一边和她絮叨着蓉儿的事情,就好像阿蘅还在我身边一般。不知从何时起,来此和阿蘅聊天,已经成了我不变的习惯。我和她说着岛上的事情,蓉儿的趣事,还有那住在清音洞内的老顽童,阿蘅啊,你是不是恨我没有立刻来寻你?蓉儿现在还小,等蓉儿长大了,将来成了家,我就来找你可好?不过在那之前我先将老顽童那儿的九阴真经上册取来,将这当年令你香消玉损的罪魁祸首烧于你去,给你赔罪可好?
一眨眼蓉儿已经十岁了,我不禁感叹人生如梭,再过几年就是蓉儿出嫁的时候了,看着蓉儿我颇感无奈,蓉儿的聪慧可不用在正途,每每让她学武总是三心两意,更别说我最是得意的琴棋书画、八卦阵法,蓉儿啊蓉儿,爹爹逼你练武学字,只因爹爹不能护你一生,蓉儿呀,你得学会保护自己才好,你可明白爹爹的用心?蓉儿性格乖张,纵使外人说她刁蛮任性,也是我黄老邪最宝贝的女儿,所以啊,蓉儿,将来为父要替你好好寻一良人,不能欺负了你去,更是要爱护与你,这样爹爹才放心啊!
那日从阿蘅处回来,我看着扑入怀中的女儿心内一阵柔软,鼻内嗅到蓉儿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我皱眉,若不是常年与药材打交道,我还不会这般轻易的闻到蓉儿身上的不同,仔细辨别着那股淡淡的香,若非碰触着蓉儿,我竟不能闻到此味儿,与我身上常年的药味却又不同,我可以肯定这味儿并非那些买于蓉儿的胭脂香,里面夹杂着清新的药味,究竟是和药我却说不出来。不着痕迹地询问着蓉儿今日又躲于何处偷懒,观察着她的表情,倒是与往日一般,问得哑仆后也知岛上并无外人进入,我想可能是我多心了吧,便没有再做调查。
蓉儿身上的异香有两个多月之时,我终于恐慌了,我可以肯定蓉儿一定遇上了什么东西,莫不是什么山野精怪盯上了蓉儿?可是在我替蓉儿症视时,却并未发现她身体有何不妥,暗自吩咐哑仆对岛上各处加强巡视,我更是亲自去那山林处查询,试图找到些蛛丝马迹,那日傍晚,哑仆捧着盆进屋,我刚将双脚放于盆内,蓉儿不知怎的进了屋来,在我诧异的目光下,她竟蹲□,拿起布,慢慢擦拭着我的双脚,“蓉儿,你这是作甚?”
蓉儿捧着我的双脚,一边擦拭着“爹爹,蓉儿这些年让您费心了,爹爹一人将蓉儿拉扯大,蓉儿从未做过为爹爹做过什么,我原以为,爹爹为蓉儿做的一切都是应该的,直到今天,灵…我才知道,蓉儿实在太任性了,并不是蓉儿想要什么,爹爹就必须给蓉儿什么,爹爹你太辛苦了,从今儿起,蓉儿每日都要为爹爹洗脚,爹爹你教蓉儿做菜可好,以后蓉儿天天下厨做给爹爹吃,蓉儿大了,可以为爹爹做好多事了,不然蓉儿也太不孝了!”
我突然感到眼睛微酸,蓉儿啊,爹爹的宝贝蓉儿长大了!知道心疼爹爹了,爹爹的好女儿,爹爹没有白疼你!可是我怎么舍得让你天天为爹爹洗脚,这些事情,爹爹自己来就好。不知是不是我多想,这两个月来,蓉儿的眼中总会闪着些许期待,我的蓉儿似乎一下子懂事了,不会再动不动冲着哑仆乱发脾气,不会再故意捉弄哑仆,对我也更甚以往的亲近,少了些蛮横多了些稳重,这样其实真的不错!
直到那天,我终于在那山间竹林内找到蓉儿,那明显有一人印的地儿让我心内原本的怀疑一下子得到证实,确实有什么人在这几个月内和蓉儿亲近,可是蓉儿从未在我面前提过那人,哑仆们的汇报也不曾有何奇怪之处。第二天,蓉儿回来的时候满眼的失落,我嗅到她身上的异香很是清淡,比前一日淡得许多;第三天,蓉儿时不时望着西边,似是等着什么,她身上的异香慢慢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