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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真的是全国比赛的二等奖,顶替出赛的替补么?”李弄墨冲着黄山松,不解地问了一句,心里的跌宕起伏,完全难以掩饰。
“别问我,我也不知道!”黄山松此时再没有了以往在人前的那股傲气,叹了口气说道:“我觉得,在他面前,我们就像一群小学生。
什么一流二流大学,压根没有意义!“
“是啊,不过可惜了,要是他能到清华大学来,一定能取得更令人震惊的成就!”李弄墨叹了口气:“可惜我没有这个权力,否则我一定特招他!”
“要是特招,也轮不到你们清华啊,如果有权力,我肯定会把他弄
来,这里才是天才应该呆地环境!“
“切,你们京城大学算什么……”
两人刚恢复地比较和谐的关系,现在因为假想自己拥有足够权力能够招生,围绕韩秋的问题,又重新起来争端,回到了以前针锋相对的老路上。
苏莱看着争得面红耳赤的两人,忍不住噗哧一笑:两个傻小子,韩秋是属于容大地,是我苏莱最得意的学生!
猛然间,她地心里没来由地产生了一丝惆怅:现在韩秋在世界大赛上出名了,肯定会引起很多国际名牌学府的兴趣,也许,他很快就要离开容大,离开自己了……
想到这里,苏莱地心底像是猛然间被抽去了一大块似的,莫名地空虚和惆怅,韩秋要是离开容大,就像是要在她的心里狠狠割上一道伤疤。
但是,这么好的机会,韩秋的确应该好好把握啊!相比于那些光环闪烁地名牌学府,容大就像一个破旧的小庙,怎么能容得下这么大一尊神呢?自己舍不得韩秋离开,其实是在害他啊!
苏莱的心绪不宁,意兴索然……
这时,韩秋已经通过了众人的“认证”,可以名正言顺地颁奖了。
鲍勃先生将一座大奖杯颁发到韩秋的手中,并送上了一张支票。
“对了,还有一个神秘的礼物要给你!”鲍勃主席的嘴角浮现出一抹神神秘秘的笑容,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类似卡片的厚纸,在众人面前亮了亮相。
“这是哈佛的邀请函!”台下地众人中,有人眼尖,一眼就认了出来。
哈佛,一座传说中的学府,无数学子梦想中的圣地麦加!有多少人,每天都做梦,期待自己有朝一日得到这样一张小小的卡片啊!
而今天,真的有人得到了!但不是自己!
众人异口同声地叹了口气,无比羡慕且嫉妒地看了看韩秋,心里赞叹道:没办法,谁叫这家伙那么厉害呢?要是我是哈佛的校长,也会选择他的。
“恭喜恭喜。”鲍勃主席赞赏地拍了拍韩秋地肩膀,和颜悦色地说道:“机会难得,要好好深造,我可是对你抱有很大期望的。”
他也为韩秋感到高兴,毕竟虽然这种竞赛的影响力不小,经常吸引一些大学的注意,但像哈佛这样的顶级名校,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进去的。每年的一等奖,也有一大半没能进去。
韩秋现在进去了,就像是鲤鱼跃龙门,人生的轨迹将完全改变!
“哎,韩秋现在要去哈佛了,看来是看不上我们京城大学了……”黄山松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李弄墨也软下了语气:“先前还说一流大学和二流大学的话题呢,现在看起来,人家即将去真正地一流大学,咱们呆的,才是二流啊……”
只有苏莱的心情,依然是阴晴不定。
“谢谢鲍勃先生,只是,这张邀请函,我用不着了。”韩秋并没有伸手接过哈佛的邀请函,而是直截了当地说道:“我是容大的学生,暂时不会考虑转投别人的怀抱。”
已经习惯了容大的氛围,习惯了容大地一些人,要是离开,会像心里被掏空似的,况且在美国,自己连语言这关都没过,会异常孤单的,没意义!
最关键的是,哈佛看重的是自己地数学,招收的院系也是数学;而自己现在地重心,以及未来的规划,是高分子材料!
“什么?你拒绝?”鲍勃地眼睛瞪得大大的,见多识广地他,也从来没有想象过,有人能拒绝哈佛的邀请!
全场一片哗然。怎么回事,拒绝了众人梦寐以求的哈佛的邀请,这实在是……
“他拒绝了!他要留在容大!但是他这样是愧对了对自己的前程!”苏莱拼命让自己感到遗憾和生气,但发自内心深处的喜悦,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是的,先生,谢谢你的好意,但是不必了。”韩秋礼貌地回应道。
鲍勃不解地摇了摇头,但韩秋已经做了这样的决定,无可改变了。
“支那人真是猪!”松下发出一声浅浅的阴笑。
“你还笑得出来?”韩秋突然走到松下的面前,说道:“你难道忘了我们的赌注?”
第二百七十八章 传说中的凯旋
下的表情一下子凝固住了。原本还在嬉笑嚣张的他就换上了另外一副面孔。
忧伤,郁闷,悲哀,伤心,难过……所有的这些形容词都不足以表现出他此时的意境。
韩秋让他兑现赌注,这是什么概念?
当着所有人的面,从支那猪的胯下钻过去……而这些人又是来自世界各地,回家的时候,必然会把这一切都带到地球的每一个角落……
罪人啊罪人!自己将成为日本人的耻辱!
尽管昨天已经和朽木领队等等人一起跪下过了,但好在毕竟是团队行为,有责任,大家分摊,就像是灭团;而自己现在这个赌注,是单独加上去的,就像SOLO,结果单刷不成,挂了,所有的后果和压力都在自己一个人身上……要是情况再坏一点,其他人为了转移跪下磕头的注意力,把矛盾的焦点引到自己这里来,到时候,可就是四面楚歌,众叛亲离了。
“怎么,还发愣干什么?难道日本人都是喜欢标榜自己信守承诺,但却在实际问题上出尔反尔?”韩秋见到松下呆呆地站着不说话,还没有半点钻下来的意思,不得不好意提醒他一下。
如果是其他人输了这个赌注,韩秋大概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一个玩笑而已,但现在面对的不是其他人,而是一直对中国人抱有深深敌意的日本人,试想,要是输的是自己,他们有可能就把这当玩笑么?
有句俗话: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这非常契合现在地局面。韩秋从来就不是一个逆来顺受的好好先生,他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那种太崇高的国际主义精神,属于党属于媒体,但不属于他。
“没有,我跟你没有什么赌注!”松下歇斯底里地叫喊了起来,他现在的这个形象,很符合日本人绝望时的那种挣扎,那种丧心病狂。
“不会吧,没有?先前你不是信誓旦旦地在鲍勃主席面前表示,你要让我履行赌注么?这么快就忘了?没关系,你记性不好,但我相信大家地记忆力还是不错的,要不我们问问?”韩秋的这句话,通过苏莱的翻译,落入了在场每一个人地耳中。
鲍勃先生当场就皱了皱眉头,他的记忆实在是太深刻了:就在片刻之前,自己想请这个日本人安静一点,但他丝毫不给面子,宣称有什么赌注;难道现在就忘了?
“日本人,不许耍赖!”礼堂里响起一致地声讨,来自世界各地,各个民族的学生们都见证了松下先前的表现,对他实在是没有什么好印象。现在输了,就想推得一干二净,天底下哪有这么容易的事?
这一声讨,喊的不是松下一个人的名字,而是日本人……
“既然输了,就认命吧!”朽木领队阴沉着脸,对松下说道。
“朽木领队,我……我……我真的没有……下这个赌注!”松下还在支支吾吾,猛然间就是“啪”地一声,他感到脸上一阵火辣辣的,顿时多了五根红印。
“信守承诺是我们大和民族的信条!赶快去兑现你地赌注!”朽木领队实在是忍不住发火了。那些家伙喊的不是你松下的名字,而是泛指所有日本人,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难道我们还要跟着你背黑锅?
再说,昨天输了后,我们集体都跪下了,现在你自己单独加的赌注,输了就想赖,那我们昨天岂不是白跪了?回国后,所有的骂名都在我这个领队的身上!
所以,松下必须得履行这个赌注!
朽木领队一声令下,接下来,几个日本学生也跟着附和:
“对啊,松下君,信守承诺是我们日本人的基础原则,千万不能让别人在这个问题上看不起我们啊!”
“松下君,钻吧,把这个仇恨记在心里,中国不是有句老话,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么?”
“跪下!跪下!跪下!”现场响起了异口同声的呐喊声。
在四面楚歌中,松下的精神支柱终于完全崩溃了。他失神地跪了下来,然后缓缓从韩秋张开地双腿间钻了过去……
韩秋心情爽地无以复加,曾几何时,日本人从不将中国人当人看待,各种各样非人的折磨和屈辱却始终无法讨回,甚至还有个别电影居然开始堂而皇之地美化日本人了……
现在能让一个日本人从自己地胯下钻过去,也算是出了心中的一口恶气,这种酣畅淋漓地感觉,怎一个爽字了得!
“你看,我们需不需要再赌点什么?”韩秋很好奇地对松下问道。
此时的松
韩秋地胯下钻了过去,就像刚做了一个撕心裂肺的那股沉重地无以复加的耻辱感让他不堪重负,无力地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
听到苏莱将韩秋的问话翻译过来后,松下心里的怒火更是达到了顶点: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他激动地站了起来,动作表情像一个发了失心疯的癫++病患者。
他怒目圆瞪,很不服气地指着韩秋的鼻子,一字一句地说道:“支那猪,你别得意,你们支那不是有个胯下之辱的典故么?我会让你记住今天这个时刻,总有一天,你会付出这个代价!”
韩秋很凝重地摇了摇头,严肃地说道:“请你不要侮辱这个典故,就你也配跟他比?你也就是个傻叉!”
擦,太过分了,还以为自己是韩信呢?说起来,哥也姓韩,韩信还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老祖宗呢。他拿老祖宗来比较……***日本人,居心真是歹毒啊!
苏莱也很有才,居然将傻叉二字翻译地活灵活现,看来她现在是完全能跟上韩秋的节奏了。
松下就差没暴走了,从他生下来到现在,还从来没有受过到这样的侮辱,特别是被一个最被他鄙视的支那人侮辱,这种感觉,让他永生难忘!
“你给我记着,我以后会到支那来找你报仇的!”松下带着满腔的愤怒对韩秋留下了一句狠狠的话语,然后转身走出了礼堂。朽木领队带着几个日本学生,也愤愤地走了出去。
虽然他们获得了不少的奖项,但毫无问,他们是今天的大输家!几个二等奖和一个三等奖,原本是多么牛逼闪闪的成绩,但由于他们自己的嚣张惹出来这么多事,现在这些成绩看起来,更像是一个笑话。
众人目送着他离去的声音,议论纷纷。“日本人真是输不起,一点风度都没有!”
“或许,这真的是一个傻叉!”李弄墨轻声嘀咕了一句。
“我看也是。”黄山松随声应和:“不过,这次也多亏韩秋了,将这些日本的傻叉统统打发回去了,给我们挣了多少脸面啊!”
通过这一阵的相处,几个学生都觉得韩秋人很好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