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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饭ィ驮谡庖粍x那,本为仇敌的四人,居然同时向着这绝顶高手攻去。
这么一出手,其实四人心中都颇为志忐,此南大陆怪老实在得罪不得,他一无亲人、二无臣民,真惹火了他,他可是一点顾虑也没有。可是两方这次的事情都十分重要,谁也不敢冒让兹克多追去的风险,只好勉强出手,此时被兹克多这么一问,四人却是谁也答不出话来。
巴特西毕竟年长,见没人敢答腔,只好出面沉声说:“请辈见谅,我们实在不得已……请教前辈,追寻这三人何意?”
“我也不怕找不到他们,他们功夫越来越高,只会越来越好找。”兹克多见往西飞的三人越飞越远,他的话声中不禁充满杀气,“不过你们胆敢坏老头的大事,必须给你们一点教训。”
这时拚命飞逃的三人却已经听不到这句话,他们全力加速下,只在这两句短短的对答间已经飞出了数公里远,眼看前方又是一大片密林,赵宽对两人传音示意,一头往林中钻了进去。
一入林,三人立即敛起功力,一面往林深处直窜,也算他们运气不错,若是到了铁门军的势力范围,可连树林都找不到了。
在森林中又奔出了数公里,赵宽这才突然嚷了一声说:“不跑了,累死了!”一面减速。
当吴耀久与冯孟升停下脚步时,赵宽已经找了个还算平的地方倒了下去,一面说:“休息、休息。”
吴耀久呵呵笑地奔回来,坐在赵宽身旁大声说:“赵胖子,你果然厉害。”
冯孟升一面摇头一面苦笑叹息,这种逃命的办法,也只有赵宽想得出来。
不过赵宽却不领情,他瞪了吴耀久一眼说:“厉害个屁,下次就不灵了,哪有每次都这么好运道?”
“我也这么觉得。”冯孟升想起刚刚的情景,依然心有余悸,“若不是恰好有四个高手,也不可能拦得住那个怪老头,赵宽可就完蛋了……咦,那个老头找你做什么?”冯孟升突然想不透。
“谁知道?”躺在地上的赵宽瞪眼说:“我还想问你呢,那个女人怎么一副不舍得杀你的样子?”赵宽说的自然是孙飞霜,想来他在一旁也躲了蛮久。
被这么一问,冯孟升自然是当场目瞪口呆答不出话来,吴耀久看了正好笑,却突然想起一事,他连忙说:“赵胖子,有个大消息。”
“怎么?”赵宽目光转过去。
“班绣蓉早几天因为打探你们消息被抓了,两天前被曹家军送去铁门军团,转送皇都。”吴耀久笑嘻嘻地说。
冯孟升大吃一惊说:“什么?”他不敢相信这种消息,吴耀久会笑着说。
赵宽却不怎么激动,只是缓缓坐起说:“然后呢?”看着吴耀久的笑容,他已经安了一大半心。
“李鸿恰好三天前从皇都逃了出来。”吴耀久呵呵笑:“他居然混到铁门军团中,把班绣蓉救走了……哈哈……”吴耀久跟着又大笑起来,随即赞赏地说:“你们这个朋友也不简单,非得与他交个朋友不可。”
这可真是一连听到了两个大喜讯,冯孟升与赵宽的脸上都露出了笑容,两人对视一眼,在心中悬念数日的问题突然解决,都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受。
冯孟升微笑点头说:“这么说来,李鸿一定正往这个方向走了。”
“一定是。”赵宽突然哈哈一笑说:“能从皇都逃出来,又救走绣蓉?比我们刚刚的死里逃生还要神奇。”他这次可真的感觉轻松了,心中开始打着退休的念头。
“那我们应该怎么和他们两个会合?”吴耀久很高兴地问。
“等等。”赵宽皱起眉头说:“你到底打算离家出走多久?”
吴耀久一楞,搔了搔头说:“我……我……”
“你好象很不想回家耶。”赵宽摇头说:“虽然说你不想这么快接位,但这么躲下去怎么是办法?”
冯孟升见吴耀久答不出话来,他打圆场地说:“吴兄功力高强,为人义气,在还没想清楚之前,与我们同行,也是个好帮手!”
“是啊、是啊。”吴耀久连忙点头说:“这件事不急着做决定。”
“我们得逃命啦。”赵宽没好气地说:“等找到了李鸿和绣蓉,我们得找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否则有几百条命也不够人杀。”忽然间把天下高手都得罪光了,赵宽到现在还莫名其妙。
“躲到哪里?”吴耀久很顺地问。
“谁知道?”赵宽哼哼说:“看哪儿都没人吧。”
“什么?”冯孟升惨叫一声说:“要躲到没人的地方?”
“不然呢?”赵宽叹了一口气说:“你是不是觉得南极洲的人不会宰你,所以可以被他们抓?”
冯孟升可不大敢冒险,谁知道他们抓自己是为了什么?说不定孙飞霜只是一时好玩才没下杀手。
“有件事很奇怪。”吴耀久突然说:“路天居然说只能带走你的尸体,你到底犯了什么事?”吴耀久一面说,一面用很奇怪的目光望着冯孟升。
对了,还有这个问题。冯孟升可叫苦不迭,他怎么知道理由是什么?只好一脸无奈地说:“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是——吗?”吴耀久拖长音说:“看在大家好朋友的份上,你实在说,我说不定还能帮你想想办法。”
这该如何解释?冯盂升正苦恼的时候,赵宽已经岔出来说:“与孟升无关,我想是因为我们练的功夫。”
赵宽要说啦?冯孟升一楞间,只听吴耀久已经讶然说:“什么功夫?”
赵宽思忖一下,顿了顿说:“你知道也没用,可能得去问你爷爷。”
问爷爷?吴耀久一楞,睁大眼睛说:“你不是开玩笑吧?”
“否则就得去问那个首席武士。”赵宽叹了一口气说:“真是麻烦,太麻烦了……算了,还是躲起来简单。”说着说着又躺了下去。
“你给我起来。”冯孟升连忙拉住赵宽,不让他躺下,一面说:“我可不想躲一辈子。”
“唉……”赵宽不甘不愿地被拉起,他愁眉苦脸地说:“你说怎么办?”
冯孟升以前最怕赵宽问出这句话,赵宽每次这么一问。几乎就代表没办法,可是现在冯孟升可不同了,他愤愤地说:“好,若是我想出办法,你可不能耍赖。”
赵宽挥挥大掌说:“想出来再说。”又躺了下去。
冯孟升可头大了,他正努力苦思的时候,吴耀久望着两人,突然莫名其妙地说:“想问我爷爷不难啊。”
“什么?”冯孟升仿佛见到救星,连忙说:“可以见你爷爷?”
“为什么不能见?”吴耀久呵呵一笑说:“他老人家只是少出来而已,其实也没什么神秘的,我可以带你们去见他啊。”
躺着的赵宽,听到吴耀久这么说,自然也露出了讶异的表情,他皱眉说:“你不怕一回皇都,就被抓去当无皇七世?”
吴耀久一楞,当场呆在那儿,脸上果然露出了迟疑的神色,隔了片刻,他才露出笑容说:“不怕,你们再帮我逃出来就好了。”
“不干、不干。”赵宽连忙摇手说:“疯子才答应这种事。”
冯孟升却也有些嚅笑皆非,刚刚猛一听,还觉得颇有希望,现在才知道有问题,帮吴耀久逃出皇都与帮他逃出曹家军,难度自然大不相同,但……难道自己此生就注定了得躲躲藏藏过一辈子?
无元五三0年十一月十九日
李鸿在吐坤一家,难得地度过了风平浪静的两天。
这两日,李鸿定下心神好好用功,发觉自己的内息仍然不断地有所增益,别说与过去修练的破烂内功相比,就算当初只修练“柱国先修”时,功力也没有现在进步得快,似乎当三十六丹球俱成,并开始修练雪梅传给自己的“气剑心诀”后,内息就没有停止增长过,尤其昨夜定下心来修练,效果更是显著。
李鸿固然高兴,却又有些不解,照理说内息增长到一个程度必然会有所停滞,怎么自己似乎一直没遇到这样的情形?
另外这个“气剑心诀”也让李鸿有些狐疑,这功夫专演主脉,内息滋长的速度是快了,但能从手脚轰出去的不到十之二三,有什么用?不过,李鸿硬是不相信雪梅会传给自己一个没用的功夫,他脑海里的逻辑本来就是——拚命练下去就会通。
两日前,东方又传来激烈的能量爆震,只有李鸿与家长司妥东隐隐察觉,不过这次的震动时间与规模都比前一次小了很多,司妥东似乎是见怪不怪的不提,李鸿却是根本懒得为此事讨论,八成又是一些怪物打了起来,只不知道这次有多少人倒楣。
今日晨起,太阳还没出来,李鸿自然而然地起身到外打熬功夫,虽然他现在已经开始修练上乘功夫,但从小养成的习惯一时也改不过来,他自然而然的在草地上活动筋骨,挥舞手脚。
练着练着,李鸿想起了两日前看到小朋友细思坦的功夫,李鸿思索良久,突然潜心静气,凝运着内息,依着“气剑心诀”的法门往头顶探去,但这次他不再一次探出大量内息,而是以心念控制着送出的内息不要散逸,让内息能在脑门外聚成另一个剑形的内息团。
果然这么一来,内息不再如往常一般难以输送,很快地李鸿脑袋上便开始隐隐闪现光华。感觉到内息源源不绝地送出,李鸿心中越来越欢喜,莫非正该如此?依着心诀的指示,至少得现出手掌两倍大的剑形,才勉强算得上略具雏形。
李鸿虽然看不到,但心里有数,那团内息蕴含量已经不少,但距两个手掌大小还有一段距离,现在恐怕不到一半,可是到了现在的状态,李鸿亡经感到那团内息跃跃欲动,似乎逐渐的无法抑制,李鸿心中泛出了几分焦急,现在又该怎么办?
前大半的心诀内容,一部份是修练内息的方式,一部份便是凝存剑形的诀窍,严格说来,李鸿是依足了规矩修练,可是到了心诀后面三分之一的时候,就开始产生了困扰,无法顺畅地送出剑形气劲。而且,除了这个问题之外,最后的一小段却一直让李鸿有些迷惑。
心诀的最后一段,仿佛与这些运劲施力全然无关,大多是叙述各种凝神内视之法,似乎是要让心念移往到气海内息之中;懂是不难懂,但李鸿对这一段十分不解,凝集心力本就是修练的基本,气剑心诀中写的方式虽然足见高明,但也未必值得特别一提,何况又特意放在最后一段?
李鸿想到这里,微微一分神,顶门内息突然一冲,不受抑制地往上方飞射。李鸿愕然抬头,只见上方云端破了一个大孔,看来威力果然不小,而且速度极快,连光影都来不及看到,而这时的内劲含量,与心诀中要求的标准,还有好一段差距。
虽然这么说,但这一剑,也几乎汇集了前胸五个丹球的大半内息,李鸿这下可是损失不少。
他叹了一口气,突然想起“气剑心诀”的第一段,李鸿摇摇头,知道自己练错了,就算运用吐坤一家的办法,缓缓凝聚送出内息,聚合成一个仿佛剑形的东西,也与“气纳胸隔,心凝如剑,运转如意,存想于心”大相径庭,心诀中明明白白地说了,得先凝成剑形再往外送。
可是哪有这么容易?李鸿皱眉苦思,若是这么简单就能送出大量内息,也不用凝成剑形送出头顶了,只要把凝结的内息逼出手掌,不就威力格外强大?也不是没听说过这类修练方式,听说许多威力强大的腿掌功夫,就是利用这种原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