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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克,又不是那个以乱收费著名的通讯商,一个游戏嘛,大家都在一个服务器里,不下线倒也罢了,居然可以有通讯失败?
一时性起,将鹧鸪天萧逸大魔神飞狐郎君等人一一呼过,居然全是通讯失败!当然,有一个人他是万万也不敢呼的,倒不是怕挨骂,实在是不敢听那声音,就不知道人家既没说过不理你,又没说过爱理你,搞得这么心虚干嘛?
遍呼不着,六只手破口大骂,对这些丑恶现象,六大侠从来都是不会吝惜用词的,直骂到那比武擂台边的高大牌楼似乎都要塌了,六只手这才不情不愿的收声,呼了下现在最应该呼的人:天神王。
双方通报了下方位,其实六只手现在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那还知道什么方位!自然是天神王猜了半天,六只手才说清楚有座高大牌楼,还好天神王那张破地图上居然真有这牌楼,这才不至搞出市内失踪的丑闻来。
一边等天神王,六只手继续琢磨老蔡那番话,刚刚勉强给出了一个看似合理的解释,对与不对姑且不说,有一句话却是非得研究清楚了不可:今日出城!
不光说今日起城,老蔡居然还说他日内必有远行,这个怪了,他老蔡又不是六只手肚里的蛔虫,六只手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远行,他老蔡会知道?
别说远行,今天出不出城,六只手还没决定呢。这洛阳虽已来过几次,但那处处美影,种种胜迹,六只手可还一样都没去看过呢,最不济,去看一眼那皇宫,总不算是过份吧,现在天色都快晚了,真要今天就出城,那还看什么皇宫去!
正在暗笑皇宫中那位可怜的小皇帝,忽地马蹄声起四起,呼喝之声不绝,竟似不下百人!
六只手一个激灵爬起,定神一看,好险没趴下,这帮子人盔明甲亮,手着长戟,可不正是老冤家飞熊军!
这次飞熊军军势比哪次都盛,似乎躲在老蔡家的那帮家伙都到齐了,领头的自然是那三个胖子:董瑕、董琚、董瑞。
六只手轻叹一声,完了,这一架可难打了!
三董并驱而来,三杆大戟齐齐举起,行动之间极是谨慎,想来关于这位六老兄的传闻,已令他们极是小心。
众飞熊军将六只手围得死死,长戟前持,缓缓进逼,要对付六只手那分身加阴击的绝技,步步为营,稳扎稳打,确是最有效的招式。
毕竟那分身是有范围限制的,要不然随便看个地方就分身过去,那岂不是成了永远不死?其实分身的施用半径是与真力瞬间的爆发强度有关,这一点虽不难发现,但六只手这个在武学上不思进取,小富即安的家伙,那会有心思去研究这些东西?若要让他去研究研究如何赚钱如何致富,说不定倒有几份心思,能坐下来细细盘算上半天也说不定,叫他去钻研武学,两个字:没门。
总是书到用时方恨少,看看越来越近,满脸严肃的飞熊军,六只手终于有那么一点点后悔,要是早练到个百八十级的,现在看飞熊军的心情就大有不同的。
咬咬牙,伸手自腰间摸出亘古锤水蓝匕,呀的一声怪叫,身上风起火动,水蓝匕在前,亘古锤在后,笔直地冲着董‘冲去。
看着六只手冲近,对面的董瑕半点也不惊慌,对闪着寒光的水蓝匕视如不见,顾自将大戟一挥,呼呼声中,在面前身侧舞了个不停,这家伙就算本领再不济,至少82级的真力,六只手就是仰起脖儿都无法想象。大戟一挥间,大股真力透戟而出,不求有功,先求无过,将自身护了个结实。
董琚董瑞有样学样,一起将大戟舞起,三柄大戟舞出三道巨大的光圈,真力四射。当当连着两声脆响,六只手两只分身受击,颜色慢慢变淡,再响两声,终于消失,再看六只手,竟是又跑回到了出发地点,分身分出满头大汗,呼呼直喘粗气!
这帮飞熊军的笨办法,终于收到了奇效,最要命之处,当然是六只手被围了个结结实实,想逃?逃到哪里去……
六只手心中气苦,每次被追杀,不都只来一将、三五十个飞熊军的嘛?为什么这次居然搞来这么多?
其实说起来,还真是怪他自己不好,这帮飞熊军就如地下党一般,在洛阳城里和李大流氓的军队捉迷藏,为的就是捉拿他这个钦犯归案。
至于为什么会在老蔡家里,原因倒也不复杂,一来老蔡才名远播,为人又刚正不阿,甚有名望,李大流氓倒也很器重他;二来老蔡这家伙又有点不识时务,与董卓的感情竟是挺深。想当年老董被曝尸街头,上去抚尸大哭的,可不就是他这个呆子?
可飞熊军出去一次,被杀散一次,加上这帮人又全给六只手给照了眼,于是三董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全体出动,成与不成且不提,先结束了这个该死的追杀使命再说。看来在老蔡家呆的这些天,飞熊军的伙食住宿之类,享受的待遇是不会很高了,要不怎会主动要求结束公干?
只要逃过这最后一帮飞熊军的追杀,六只手的苦日子也就基本到头了,虽然追杀期还没过,但做钦犯的居然能把一拨又一拨的追兵给宰得干干净净,系统也就没什么再叫人送死的必要了——刀把子里面出真理,这三国的乱世,不正是谁的刀快谁就是老大?
自然六只手是不知道这些的,自从被追杀以来,这一次的形势,算是最糟的一次了,身边一个帮手也没有,对手倒是来得特别多。最惨是跑都没地方跑,他的分身也好,阴击也好,能用到几次?
拼了!六只手将体内风火之力悉数提出,全速向一侧冲去,对面飞熊军齐声呼喝,七八戟长戟一齐挥起,真气四溢,护了个严严实实。
六只手无处下手,分身也闪不进去,体内真气急转,风力反提,身体飘亮的一个转折,换了个方向,又急速冲去。飞熊军早有防备,又是一齐将长戟狂舞,雄厚的真力猛逼过来,六只手差点没窒息,再转真气,一折而回。
冲,是冲不过去了。
实在是太郁闷,正要不顾一切,愤然出手,哪怕分身分到人家戟头上去好了,忽地心中闪出一种奇妙的感觉!
就如刚刚发力狂奔时的那种陶醉、无我的感觉!
六只手心中一动,刚刚岂不是就在狂奔一气后,步入无我境界,练成那柄炎轮炽天斧的!说不定这来来回回多转两下,再搞出个名堂也说不定!
一想及此,继续狂提真力,发力不止,竟是在飞熊军重围之中,转起了圈来!
体外火光越来越熊,火光之外风气森森,大头上的乱发蓬得不像人样,但体内那种对外界清晰的掌握,却是越来越浓!
三董脸上一齐现出犹豫来,董瑕道:“这家伙在搞什么?要不要过去个人看看?”
董琚道:“小心!据说这家伙奸得很,万一有诈就惨了!”
董瑞翻翻白眼道:“我看还是老老实实玩几招算了吧,叫小兵们上去探探底吧。”
腾出一只手来一挥,两名飞熊军催马出列,提足真力,两枝长戟慢慢舞动,缓缓向六只手逼近。
第二卷 气吞万里如虎 第二十章 智退飞熊
眼见两名飞熊军逼近,六只手不管不顾,只是转圈转得起劲。奔跑速度越来越快,体外的火气也越来越高。
神知逐渐变得模糊,可对外界的掌握却似分外的清晰,六只手甚至已察觉到两名飞熊军中,左边的一人似是睡眠不足,体力衰弱,右边的那个,却是心存激忿,难道说给扣了军饷?
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侦察术的某种境界,六只手无瞩暇多想,全副精力集中在两条腿上,体外森森风气流转不息,随着六只手转圈之势,开始自行旋转,六只手转圈之势忽地不再沉重,脚步提升之间,竟似是不用花费太多气力,那体外圈旋不止的风力,竟在带着他转动!
两名飞熊军终于走近,右边的那个先行发力,大叫了一声,长戟兜头就刺。看这一刺的力量,倒也是真气十足,刺得四平八稳,竟是没有一丝的颤动。
六只手身形一展,忽地加速,险之又险地在长戟及体前冲过,左边那个的攻势赶上,长戟胡乱砸下,六只手身体猛转,又是险险避过。
两名飞熊军长戟不断刺落,六只手在戟光中穿来荡去,长戟刺得虽急,六只手身法更快,总是间不容发间,从容逸去,两名飞熊军固然是越刺越没信心,后面观战的三董,也是越看越是心惊。
董琚轻咳了一声,见两个大哥直着眼睛看得入神,没奈何再猛咳一声,董瑞大叫一声,长戟虎虎舞了个圈,这才发现是自己兄弟在叫,清咳了下以示镇定,叫道:“什么事?”
董瑕定力稍好,只是全身抖了一抖而已,董琚心下叹了一声,说道:“不行啊,两个人搞不定他啊!”
董瑞刚刚失态,有些恼羞成怒,叫道:“两个不行就上四个!上!再上两个!”
手一挥,身后飞熊军又冲上两个,一样的挺戟猛刺,四只戟此起彼落,六只手身形却毫不受阻,转得越发的爽快,先前的一左一右两名飞熊军渐渐刺得力不从心,那个似乎没睡醒的被六只手转得头晕眼花,但主将没下命令,只得咬牙苦干。
四名飞熊军仍是劳而无功,董琚大牙咬得咯咯响,大手连挥,左右飞熊军再上四个,八个人将六只手围得密不透风,终于六只手的圈是转不起来了,却在八人中间,左一转右一兜,还是轻松写意。
其实换个稍有见地的将领,定会严守围困之势,守上一阵,以六只手的毛燥性子,定会热血冲头,不顾一切的来蛮干,偏偏董家这三个宝货,既胆小怕事,又好大喜功,明明守得挺好,却硬要叫人上去混战。
混战混战,其实就是乱战,六只手别的不行,打这种乱战,可不要太有心得?身形展开,在八名飞熊军群中转来转去,再转几圈,心中猛醒,人家都攻上来了,自己还跑什么跑!分身!
白光闪处,三柄大戟同时击中一只分身,呛地脆响中,六只手幽灵般现身在一名飞熊军马上身后,水蓝匕如一道惊艳的礼花般,自飞熊军的背上轻轻刺进,再拨起来,礼花般的鲜血喷溅在分身之上,真身落地,又是一通狂奔!
脑中一片清明,真切地感觉到了这名飞熊军的真气运转,准准的抓住了对方换气的空隙,一击命中!
侦察术,看来确是个好东西!
战马一声悲鸣,转身扬蹄而去,场中七名飞熊军各各心惊,六只手如入海蛟龙般,忽地自一名飞熊军马腹下穿入,正在众人均以为他要自另一侧钻出,三枝大戟一齐封住出路时,六只手却双手在地上一撑,施展出了浴池打斗的最强特技,身体如碰到弹簧般的倒行而回!
行到一半,忽地又施出分身,一名飞熊军刚刚招式用老,长戟甩出老远,六只手突如其来的在他怀中出现,阴击一击而去,飞熊军双眼瞪得溜圆,束手就戳,顿时作了无头之鬼,化作白光散去。
有了把握对手动向的侦察之术,六只手如虎添翼,身法越发的利落。
飞熊军大队中一阵骚动,这种窝囊的架,实在是打得不顺。论实力吧,明明随便拎一个出去,站直了对打,一只手就摆平这个滑不溜手的家伙了,可偏偏自己这边死了一个又一个,却连人家衣角都没摸着。
三董看得冷汗直冒,正在此时,六只手又在空中翻出一个漂亮的跟头,再落下时,竟是骑到了那个睡眠不足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