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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只手反向挥出,反却发出极响亮的呛的一声大响,六只手借这一砍之力,自最诡异地一个角度翻身脱出,背后微微一凉,再微微一热,冰火双蝶地冰火流焰再次自背后掠过,将六只手背后衣服,化成了灰烬。
那一侧灭情沉沉喝了一声:“好!”斜跨两步,大斧一顺,再次斩下,刚刚却是六只手无中生用之技及时发出,借着张梁那一刀之力,架下了他那似无竖不催的幻形斩,于灭顶之厄降临前的千钧一发之际险险脱出,令得这已是103级地强悍战士,不禁也失声叫好。
乱雪月花眯眼笑道:“当然是好的,老六的身手,可是越来越厉害了嘛!”与忘情水两个一击无功,立即再度退后,只在战局之侧虎视耽耽,吉尔怪叫一声,镖在前人在后,自另一侧挟冲而来,张梁则仍将杀猪刀横在胸前,也不知是在重施幻术,还是如冰火双蝶般等待时机。六只手暗骂一声,分身连出,一时场中突然现出六七个六只手来,呛呛呛连响不断,灭情大斧横起一扫,面前分身纷纷碎去,这家伙的力道,确是比上次相见,又强了许多。六只手抽空晃了下脑袋,自知事已不可为,想杀那两个人妖,只好等下次,弹地而起,往旁边一棵大树上窜去,心念急转,却已使出了走为上计。
先前接张梁那一刀,手法好是好,只是硬去抓张梁那把刀的左手,掌心之中还是给割开了一个极大的血口,鲜血淋漓,不断滴下,第一个照面就挂彩,这一架看来是准输没胜,也确实是该考虑溜之大吉了。
灭情的大斧紧紧追至,反应可算是极快,只是大斧举起之时,居然在空中愣了一愣,终究还是着了道儿,歪歪斜斜对着另一侧的大树砍了过去。吉尔随在他身后,抓抓大头,居然将大镖往他自己身后戳去,张梁皱眉道:“看仔细了,这也是幻术!”
直跨两步,起手一刀砍去,明明瞄的是六只手窜上的那棵树,等杀猪刀到时,却落在一蓬草丛中,六只手哈哈笑道:“这些个帐留着慢慢算啊,老六我去也!”弹手捏个响指,心里略有了些成就感,毕竟战无不胜地人多,逢溜必成的人却少。
弹身要走,后面乱雪月花叹道:“唉,就知道留不下你,不过,你真舍得走么?”劈啪一声,似是一记清脆的耳光,隐隐传来一声低低的娇啼,六只手全身剧烈一震,惊叫道:“你!”
第四卷 强虏灰飞烟灭 第一百四十三章 倾国倾城
一名女子?
那是怎样的一种声音?
虽然那发声之女子,似是在极力控制情绪,尽管不叫出来,但那噼啪一下,却是乱雪月花这没良的东西起手一个响亮的耳光,那女子负痛之下,还是忍不住轻啼出声。
这轻轻的一声低唤,在四周风声叶动中传来,本是极细而不可察觉,偏偏听在众人耳中,有若惊雷,情不自禁都停下手脚,凝神屏气的去听,仿佛这不是一声负痛的低唤,却是令人心神俱醉的天籁之音,稍漏掉半个音节,也要扼腕大叹,憾悔终生。
六只手身体如被点中穴道一般,直挺挺的慢慢转过身来,眼神逐渐充满了无限向往,自喉咙深处低低的嗯了一声,自那树枝上一跃而下,大踏步往乱雪月花走来。灭情与吉尔两人居然也不知道上来夹击,也是傻愣愣的出神,张梁却莫名其妙失去了踪影,刚刚激斗的双方,突然就平息下来,乱雪月花与忘情水一左一右挟着一名女子,两人都是面带阴笑,乐呵呵的看着六只手走近,竟也不出手阻拦,待到六只手越走越近时,忘情水也不出声,只是轻轻将一柄匕首在那女子颈上一架,一撇嘴道:“站好!”
六只手肩头狠狠的一抖,却没法当这两个妖怪不存在,恨恨停步。
自来六太傅虽是见着美女就走不动路,好歹此刻比之先前在树上之时,眼神中却还已略有了一丝清澈之意,凝目望去,心中突然又如被大锺狠狠击中,一时间神智都有恍惚起来隧女子袅袅依依,垂首站立,脸上依稀蒙着一块青纱,虽还看不清形容。但那亭亭身姿,只看了一眼,就觉已要醉倒不起,那满头秀发,直觉就是世上最为美好之事物,那玲珑曲线,更是叫人忍不住要伸只手上去,细细体会何以如此曲折。鼻翼之中,竟隐隐还似闻到一股异香,造物何其偏心,直似已将所有美好事物,尽加在这女子身上,偏偏在人看来,还尽是这女子所应得,并没有半分忌妒。。
这女子若是出现在闹市之中,定然就是一场极大的混乱,所谓倾国倾城。恐怕也就是如此而已。
依着六只手的想法。这女子若是尚未出阁,家中的门槛,也不知已多少次被踏烂。若已为人妇,定也给她夫婿带来过极大麻烦。
乱雪月花哈哈笑道:“怎么样?是不是很奇怪我的绝招很多?厉害吧,每次都给你来点带劲的,嘿嘿,这个女人,你当然认识了?”余光中扫了灭情与吉尔一眼,两个家伙仍是木然鸡立,眼神之中如痴如醉,居然没有舍身往这女子扑来,就算他们是好定力。
六只手微一闭眼。似是尽力要从那股惊艳中摆脱出来,摇头叹道:
“我要不认识她,何必还回来。”其实也还不是个急色鬼,突然回来,倒是不说这女子如何之绝,实在是身份攸关,非同小可,就连急着去找回自家那些老婆的头牌大事,也只好停上一停。
乱雪月花哈哈大笑道:“所以嘛。说来说去,还是我阿花最了解你,老曹他们硬要抓你那些个老婆,我就觉着,费那么大劲去抓,不一定还抓得下,把这女子抓来,岂不既省力、又有效!”忘情水居然也插话道:“而且,这女子除却我们两个,随便换个人都搞不定,岂不正是白送我的功劳?”
那女子脸罩面纱,就已有如此魔力,要想用她来作筹码,真还不是谁都够格。看灭情与吉尔两个,至今仍如在云里雾里,六只手好歹是个心属,最强的就是定心定神,不也差点口水长流?就知除了这两个装人妖装到习惯、对美色已无多少感觉地变态,实在没有再好的人选了。
六只手略一咬牙,挥手道:“说吧,什么条件?”
乱雪月花瞪眼叫道:“条件?要我出条件啊?哈哈,这个嘛,我倒要好好想一想……”歪过头去看了那女子一眼,得意道:“老六,这是貂蝉况哈哈,你倒是说说看,咱有没什么过节且不说,就只说这个貂蝉,该值个什么价?”
貂蝉。貂蝉!
若不是貂蝉,六只手此刻又怎会如此听话?实在是这天下第一美人身上,正担着六只手找回一个完整吕布的希望,说起来,貂蝉岂不也算是他的弟妹?其实就算这貂蝉只是一名普通女子,就算与六只手毫无关系,以他目前这六大仁者的身份,恐怕也是硬插一脚,来个英雄救美可能居多,至于图不图人家以身相许,那就要看身边都跟着哪些人了……
六只手也不动气,只是冷冷看了他一眼,乱雪月花居然还隐隐觉得体内寒气一生,倒不是说六只手又会了什么寒冰的奇技,实在这股子寒气,却是自乱雪月花心底深处油然而出,是心的动作!乱雪月花怪叫一声,伸手往前一指叫道:“你退后!”
忘情水愕然看他一眼,不知发生了什么变故,手中那柄匕首,差点就割了下去。六只手瞪眼叫道:“不要!你小心点!我退后就是了……哼哼,花花啊,你怕了?”
虽是后退了一步,但双目炯炯,却是直逼逼的往乱雪月花瞪去。乱雪月花抬手在自家眼前一挡,心中那股寒气却越来越浓,突地一声厉喝,体外火光一腾,竟将他体内的焰火,自丹田最深之处逼出,那股寒气,也随之烟消云散。忘情水反应极快,将貂蝉一把提起,滴溜溜拎到身后,让过乱雪月花体外腾出的火势,皱眉道:“怎么了?”回眼一扫,冷冷又道:“再退一步!”持匕之手微一用力,貂蝉轻轻又哼了一声,顿时六只手心中有如鼠抓,颓然停步,身后通通两声响,灭情与吉尔两个好不容易从惊艳中醒来,早不哼晚不哼,貂蝉突然一哼,两人终于承受不下,双双晕倒不起。大约总是做美梦去了。
却是六只手刚刚看到乱雪月花体外那层火势,心脏差点停止跳动,这貂蝉自然是千娇百媚之极了,那里受得了这样的焰火炙体?若是将她伤上个一点半点,如何去向吕老二交待?情不自禁弹身要冲上,只是忘情水那只持匕之手,竟是镇定得很,一直就架在她颈上不动。这要给他割下去,找吕布已找得头大了,再回去找个不知刷到哪里的貂蝉,还要不要人活了?
悻悻停步,还好忘情水居然赶在他动手之前将貂蝉移开,自然是这两只小妖的用意,只在将貂蝉拿来做个筹码,一时半时,倒也不会舍得伤了她个一星半点的。摆手道:“有话好好说,手脚放轻点!”歪头想了一想。补充道:“我丑话说在前头。再敢伤她一根汗毛,老六我拼着满世界再去找,今天也饶不了你们!”
几句话落地有声。乱雪月花沉沉看他一眼,不屑道:“你少玩些花样,她自然就没事!”心里其实暗自嘀咕,六只手刚刚也不知是使的什么法门,居然就叫他意乱神迷,不知所以,自己在貂蝉面前都镇定自若,怎有可能六只手两眼瞪了两瞪,自家心里就凉到这样?若是着了这小矮子这样的道道儿,还真算是丢人之极。
想到疑惑处。乱雪月花顾自低头沉思,六只手什么样的眼神?两只细眼只一瞄,早看了个清清楚楚,余光中却还扫了下灭情与吉尔两个,看二人那副熊样,差点窃笑出声。心中急转,目光就有点游离不定起来。忘情水疑道:“你在想什么?”六只手吓了一跳,再次摆手道:
“没啊?我哪有想什么了!说说罢,到底要什么条件。我事情忙得很,没空和你们多啰嗦……”若是叫忘情水知道,这家伙刚刚心底所想,居然是灭情与吉尔两个醒来之后,会不会换条内裤这样地龌龊肮脏事,真也要步灭情与吉尔后尘,就此躺倒不醒,从此再不与这六大淫棍打交道也。
乱雪月花乐道:“你很忙嘛?好像这些个事,都是我给你弄地吧?
嗯……”突然发现张梁竟是无缘无故平地失踪,心中大奇,暗自环目四顾,哪里有这地公将军的身影?六只手哈哈笑道:“找人么?不用找啦,但凡是个男人,谁会见了貂蝉不动心的?自然是躲到林子里不敢出头了,只是,你们两个地素质,老六我倒是佩服啊佩服……”
言外之意,自然是笑这两个小妖不是男人。忘情水冷笑道:“头斗嘴我们斗不过你,不过,斗嘴却救不了貂蝉回去?跟我们走一趟吧,丞相想见你得很,你面子很不小啊!”六只手哈哈大笑,挥手道:“老曹要想我挂,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何必又急在一时?这一位是真貂蝉么?好歹也让我看个清楚咖——“”,后面吉尔与灭情两个本已挣扎着再次爬起,一听居然又要掀去面纱看本相,两人一齐失色道:“不要……快掀……”却是心中矛盾之极,既想一睹那天下无双的芳容,又怕自家一眼看过之后,立即鼻血长流,就此发起花痴不醒……乱雪月花笑道:“很想看?那就看一下好了!”
伸手就要去揭那面纱,手指未到,一直垂头不语的貂蝉却突然出声道:“大伯,贱妾本就蒲柳之姿,至今更是生不如生,何用费大伯这许多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