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妖魅在后急得直跳脚,脱口大骂,再不顾自家的主母形象。雨濛嫣然劝道:“这家伙就是这样,神神道道,你和他急,还不如想开点算了,所以呢,我是不找个男人绑着自己的。”妖魅摇头苦笑道:“我也不是骂别的,你看这么大摊人,又扔给我了……”想想在江南时的那一次调理内部矛盾之苦,仍是心有余悸,前后看看,好在玄武二灵倒在,实力也还不弱,就算是遇上些许麻烦,也尽能料理。却不知以周泰与甘宁两个的实力,虽说追不上六只手,但要绝尘而去,却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也就是看着六只手的面子,好歹将他家小护住了,混完一个月了事。
第四卷 强虏灰飞烟灭 第一百三十五章 盘上飞侠
第一三五章盘上飞侠
六只手放开脚步,一通狂奔,后面跟着一干一湿两个儿子,心情简直好到极点。估计着这两个儿子定也是玩命儿狠追,感觉中身后那两股极强极有朝气的气机,正在逐渐靠近。做老子的,岂能给儿子比下去?自然提起全身力道,脚下生风,若有人远远看到,真会当作这家伙是在草面上飞的。
隐约间觉得两个儿子越追越近,自然文鸯有多强且不说,只说那只巴豆小猪疾行之速,只怕不在全服任一好手之下。略吃了一惊,不断提起侦察之术,去感觉两个儿子的所在,触手铺天盖地的伸了出去,两个儿子自然感觉得清晰无比,就连路边上偶遇几名路人的惊叹之声,也听得明明白白,如在耳边。
渐渐的心神逐渐空明,好久未有的那种天地间万事万物尽在指掌的感觉,慢慢的浮了上来,脑中只余下一个概念,就是前路上不管是何种障碍,都阻不了他的去势,树木河道,房舍行人,均是如履平地,一掠即过,身法转折之流畅自然,真要叫人叹为观止。先前还跑得隐隐有些吃力,到这时候,已是越跑越觉轻松,体内的心属真力,也是越来越蓬勃旺盛,直觉天下之大,无所不可去之,世途艰难,谁敢阻我去路!
一时豪兴大起,猛一提气,脚尖在地上尽力一点,双手紧贴在体侧,伴着一声长啸,冲天而起!看那股声势,真是有若一枚炮弹,聆听着耳边风声呼啸,感觉舒爽之极,猛然之间,却觉身体一停,愕然之间睁眼一看,立即吓个半死,居然这一冲之高,少说也有个二三十丈,看地上树木,居然就如草丛一般。
这份实力,却不是毎人都有的。六只手隐隐约约兴奋之余,又有些感觉糟极,刚刚那一停,却是正冲到了最高点,略略一顿之后,自然就是重力加速度下的自由落体……想想那草丛般的树林,这下要摔实了,岂不从此改名叫六只圈?惊呼一声,美妙的身法立时失去控制,张牙舞爪抓了一气,可惜空气之中,却不会伸出个把手来给他扶,连着几抓抓空,六只手再发一声惨叫,自空中直直坠下,下落速度之快,倒是比上升之时,更快了三分。
下面却是已有了不少行人,顿时惊呼声响成一片,六只手百忙之中,还没忘了喊一声:“闪开啊!不闪就砸死啦……”挂风而下,有如天外流星。正抓紧时间又念了一句阿弥陀佛佛祖保佑,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两位仙佛却无一响应,六太傅心中大是懊恼之际,背后有人却蓦地有人大喝了一声:“发力!”
喝声之中竟还夹着重物袭来的轰轰之声,倒似有一棍巨棒,正没头没脑的横扫而至。六只手几乎是下意识般的起出三十六技心法,双手连环拍出,第一拍将那巨棒上无与伦比的大力尽数吸入,第二拍却是将这份大力又全力击出,两拍快若闪电,之间几乎没有半点停顿,这可是救命的时候,六大飞侠敢不出全力?
第二下那惊人的大力击在巨棒上,六只手还有空奇了一声:“一棵树?”通的一声巨响,旁边观望之人一齐惊呼。那巨棒还真是一棵树,给六只手这一击,竟是轰到深深陷入地里去,直有一尺多深,却还没损坏半点,也是奇怪之极。最怪的当然是六大奇人,两掌拍下,居然身体如压上了一根弹簧,再次返向高高弹起,速度之快,简直不比上一次稍逊,一边有人傻眼吼道:“奶奶的!又上去了!”
路边有一堆人,也就是三五个而已,其中一个高高大大的莽汉,也不穿外套,只是套了件小马夹,透出一身鼓涨涨的肌肉,显得极是孔武有力。正是这人随手拨起路边一棵合抱大树,奋力扔出,暂解了六只手一时之难,怎会想到这家伙居然还玩了个什么心法,却又飞上天去?几人一齐顿足,再一齐仰脖去看,六只手呀呀大叫,手舞足蹈,直冲九霄云中去了。大汉又吼道:“摔死就摔死算了,我本来就不想救的!”听这意思,倒似和六只手有仇。那群人中有个英姿勃发的青年叫道:“结界准备!小妖,射!”这人一身青色劲装,全身上下极是干净利落,年纪虽是不大,但两眼顾昐之间,竟给人不敢逼视之感,直觉若给他看得久了,两腿都要打颤,直想干脆俯地不起、给他看个后脑勺子才放心。
那两人一齐应了,一个长着尖尖耳朵的青年起手张弓搭箭,这人身材不高不矮,长相不黑不白,本是标准之极,只是那两只耳朵绝非人类所有,实在是可惜了他这副皮囊。手中的那张长弓,纹理森森,隐隐还透出一丝青光,外形也一如他本人一般的细细长长,搭上之箭,居然也是细细长长,正要射去,却又犹豫道:“真射?这箭可是要人命的?”旁边那大个子吼道:“射死他这小样儿!怕什么,射!”这话一说没的想了,绝对与六只手有一天二地之仇、三江六海之恨,那不成六太傅竟也骗过他钱么?
看看六只手又已过了最高点开始下落,这次落下,定是比上一次更要夸张,穿劲装那青年将眼一瞪,厉喝道:“射!”这一喝真是有若雷霆,在场人中,竟有胆小的直想就地跪倒,俯首称臣!这人也不知是个什么来头,竟有如此的无敌霸王气势。
一语喝罢起手一甩,也不知将个什么扁扁的东西往上一扔,那尖耳朵的青年将手一松,长箭发出轻轻嗡的一声,离弦而出,才一出手,立即如没入了空气中一般,再也找不到踪影,只余下了一道若有若无的浅浅青痕,算是那枝长箭飞过的轨迹。
真要让这箭射上了,六太傅还有命在?旁边一声低低似是压抑住的惊呼声中,那长箭却啪的一声,正钉在那扁扁的东西上。这箭本是极利,那扁扁之物也不知是什么料子做就,居然一射之下,并不射透,箭头之上,就似戴了顶帽子,携着呼呼之声,冲天而起。
这劲装青气竟是要用这法子,来延缓六只手下落的速度,心思之巧,手法之准,实在是一流的境界。上面六只手正已自玉皇大帝直求到弼马温,始终没个神仙现身来救,下面却呼呼来了枝大箭,顿时慌乱道:“谁啊!干嘛射我?”
勉强伸脚踢出,虽是空中毫无借力所在,居然这一脚就给他踢着,呛的一声响,那扁圆之物给他踢个正着,远远飞了出去,长箭失出方向,唰的一声,自他身边险险掠过,差个两寸,六只手就成了烤肉串。
下面那劲装青年喝道:“闪开!笨蛋!给他射!”几人之中,这人似是理所当然的为首者,旁边看热闹的虽多,听这人发号施令,竟是没人觉得有任何不妥之处,均觉由此人来下令,正是自然之极。哗的一声,却是围观的纷纷往旁边闪了开去。六只手愕然道:“又说闪开,又说给他射,到底是闪开还是不闪开……奶奶的,是你这小子!”为首的青年骂道:“还是这样没头脑!不是说你,哎,也不是说你们……乱了乱了……”
他身边那大个子哼了一声,却又有一人矮矮胖胖的光头乐道:“人性本来如此,又何必太过执着?我一直都是这样说的……”各说各话,果然是乱成一团,那尖耳青年却信心大增,叫道:“老六,屁股冲下,再来几箭!”听这几句,这几人与六只手之间,竟还是认得的。
那尖耳青年伸手在背后一抓,返手到身前时,箭已在弦,手法真是快到极点。那为首的青年又喝道:“射!”起手又是一个扁扁的圆盘扔出,那圆盘刚刚到位,尖耳青年的长箭已到,仍是轻轻啪的一声,长箭再次戴着帽子飞起,这两人配合时机之巧,竟已到了天衣无缝的境界,任谁稍早一刻、稍慢一刻,那圆盘固然射不到,六只手的屁股,也定然是多了枝硬硬的尾巴。
长箭再至,六只手这次就乖巧了许多,果然不闪不避,那圆盘直击在他既不肥厚又不多肉的屁股上,发出清清亮亮啪的一声脆响,六只手呀的一声叫,自然是给打得极痛,但是痛是痛了,下落的速度,果然慢了一线。下面那为首的青年一见此计有用,哈哈笑道:“再来!”转头叫了一声:“死不了,放心了吧!”
起手处又是一只圆盘扔出,只是他转头之处,明明也没个人在,实在就搞不清楚这人发什么神经了。那边尖耳青年出手极快,长箭又到,第三只箭,又对着六只手射出。这时场外当的一声响,却是那第一只圆盘已落到地上,带着一声脆响粉身碎骨,却是只普普通通盛菜的盘子而已,这几人却是在路边一个露天小摊上吃吃喝喝,叠得整整齐齐的盘子还挺不少,倒也是六只手之福。也不知那为首的青年用了什么手法,尖耳青年那样快疾的利箭,居然就射它不坏。
菜盘子再次击中六只手屁股,哎的惨叫声中,速度又慢下一丝来,那大个子吼道:“小样儿!摔不死你,屁股也打烂你!”神色之间,很有些幸灾乐祸,六只手人在天上,耳朵却灵得很,何况这家伙还叫得如此之响?
连发两箭均都生效,六只手还真是福大命大。只是此技虽然有用,但照这速度下来,六只手虽能缓上一缓,定然还是以惊人速度落下,这一条小命,最多也就留下个一成,自然这也怨不得别人,谁叫他好好的路不走,却异想天地的以为自己会飞?那为首的青年眉头稍稍一皱,虽不是动怒,但却隐隐有雷霆霸气自眉宇间夺面而出,旁观众人先还有人惊叫有人拍手,他这眉头一皱之下,竟是全场噤若寒蝉,再无人出声。这青年叫道:“连珠箭!”
喝声未止,尖耳朵青年一声尖啸,往背后拨箭的那只手动得如风车一般,在场看客虽多,但却没一个人看清他的手法,只见那一瞬间似有无数枝箭自他那长弓上射出,一枝接一接,竟似是连成了一条直线。为首那青年手法更妙,两手齐动,每一抓必有一只盘子入手,入手即甩,一甩即中,尖耳朵青年那无数枝箭,每一枝箭上不多不少,都戴了一顶帽子飞出,实在是神乎其技。
众看客一齐鼓掌叫好,头顶上却是啪啪啪之声不绝,那无数枝箭上的无数只盘子,一只接一只击在六只手可怜的屁股上,六只手惨叫之声不绝,想来那嫩嫩部位虽未鲜血淋漓,但也一定是鼻青脸肿。
众人正看到紧张时候,那为首的劲装青年伸手再抓时,一抓却抓了个空,明明盘子还有不少,怎会却摸不着的?愕然回头叫道:“你……”感觉似是有人偷偷伸了把手,瞪眼看去,却是那小摊的摊主心痛难忍,实在看不下去,无声无息的过来将最后一叠盘子搬了去了。这为首的青年顿时额上见汗,叫道:“停了!结界起!”他这一叫,终于还了慢了半分,那边尖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