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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一片坦途,连树木都稀稀落落,一丛一丛的杂草倒是茂盛得很,只惜大多已近枯黄。转过一个小山岰,前头豁然开朗,一左一右两拨儿人马正严阵以待,两边队中士兵,均在摇旗呐喊,兵器敲击之声,震耳欲聋,中间却有一团人正在狠斗不已,六只手才看了两眼,立即叫道:“不像话!四个打一个啊!”
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叫,虽是场中喧闹无比,却是人人听得明明白白,左边队前一将喝道:“鸣金!”立即后面有士的兵将大锣敲起,当当清脆锣声一起,顿将满场杂音,悉数压了下去。那将相貌堂堂,颌下飘着三络长须,极有几分威武之气,手中一杆厚背大砍刀,仅看那份量,起码五十斤有余,背后一杆大旗,旗上却是一个“胡”字。
这姓胡之人一叫,场中恶斗战局顿时生变,那五人之中,姓胡的这边一下倒有四人,这一下听得鸣金之音,那四人一齐吁了口气,想是早打得汗流浃背,不敢说逃就逃罢了。四人中为首那将叫道:“刚才交手,如何就退?”若说在世为人,千万不可死要面子,这人逞强了一句,手下却丝毫不慢,乱轰轰的拨马回头,给围攻的那将笑道:“不退最好,文鸯面前,岂容尔等说来便来,说去便去?”噗的一枪扎出,正面那将拨马拨到一半,突见亮闪闪的大枪已到了近身前,惊呼道:“我都要退了……”手忙脚乱提刀去架,文鸯笑道:“我帮你退!”那枪扎到一半,突的往下一沉,咯的一声闷响,将这正面这将战马的头胪,敲出了万朵桃花开。
左边一将惊叫道:“王将军!”提枪来救,文鸯哈哈大笑,大枪迅速抬起,他这一沉枪砸碎对面这将马头,一沉即抬,速度快到极点,正面那将人还未从马上掉下,已被一枪挑个正着,随势一甩,竟是将他连人带刀挑起,忽的一声,对着左边那将轰了过去。
文鸯后面那将呃呃叫了两声,再不管战局如何,打马如飞,往本阵飞奔了过去,另一将却显得极有豪勇,手中一杆刀只往文鸯背后戳去,刀刃上寒光点点,青气腾涌,却也不是个平庸之辈。文鸯笑道:“来得好!”居然不避不让,硬生生抗下他这一刀,呛的一声,竟是耀起了一团火星。
那将愣了一愣,文鸯朗声道:“我受你一刀,还你一鞭就是!”大枪往单手一交,劈手自背后抽出十三节竹楞鞭,啪的就砸了过去,那将吼了一声,抬刀去架,哪里当得文鸯的神力?一鞭砸下,咯嚓一声大刀断成两截,鞭势不减,噗的一声正敲在那将头盔之上,连头带盔,俱成了一团肉泥。几乎就在同时,正面那将在空中手舞足蹈,左边那将手忙脚乱的去接,两人一触之下,文鸯蕴在正面这将体内的大力蓬勃而去,两人齐声闷哼,两股血箭如同比赛一般,高高远远,一齐喷出。
第四卷 强虏灰飞烟灭 第一百三十二章 力破千军
几乎就是一眨间的功夫,生龙活虎般的四将,倒有三个只剩下一丝残余的白光,这样的威势,简直就不亚于当日六只手在洛阳外见到的吕布,一人力敌四将,仍是游刃有余。众人一时都似是看得痴了,居然既没人鼓掌叫好,也没人出声惊叫,刚刚还锣鼓喧天,人声鼎沸的战场,反倒是静了下来。四将中唯一还有命的那个嘴中嗯嗯有声,满头大汗拍马往回赶,文鸯眯起眼睛笑道:“跑得再快,快得过箭么?”
好整以暇的自背后抽弓搭箭,两只手指只轻轻一提,那张大背硬弓应手开了个满月,一枝雕翎长箭挂着轻轻嗖的一声,在众人目瞪口呆中,噗的没入那将背心中去。
四将一齐送命,曹字军旗下,那些士兵的脸色顿时就难看起来。文鸯身后队中有人叫道:“阿鸯,干得好!老子就在这看着你,你小子去把那胡奋的脑袋瓜子弄来算了,我和你虎哥儿拿它踢来玩!”这声音极是粗豪,六只手听着暗笑,虽还没看清这人的样子,但就听这意思,必定是文鸯的老子文钦无疑。文钦旁边一个满脸络腮胡须的将军皱眉道:“阿鸯不可轻敌,先回本阵!”文钦瞪眼叫道:“回什么回?阿鸯明明一个人就搞定他们了,我们看戏就是,叫他回来,换你上么?阿鸯打四个,你难道打四十个?”
姓文的说起话来,居然是冲口得很。毋丘俭也不和他计较,回头叫道:“鸣金!”他身后士兵立即就要敲锣,文钦不满道:“不准敲!这次明明是我家阿鸯的战功,回来不就没了?阿鸯,不要回来!再杀四十个才准回来!”十来个敲锣的似乎挺习惯这种事,一齐笑眯眯停下来等,毋丘俭脸色顿时也难看起来,怒道:“文钦!你为何总是与我作对!”
看来两人之间,口角自然是不少,文钦叫道:“我干嘛和你作对?我们明明是一伙的,我当然是和胡奋作对!阿虎,你倒是说说,我有没和你毋丘老叔作对了?”他身边却是他另一个儿子文虎,文虎尴尬道:“这个……你们大人的事,咱小孩子不好参与……”看来是是非非,在他心中其实是有定论的。毋丘俭掉头喝道:“看什么看!鸣金!”众锣手一齐举起小槌,文钦叫道:“不准敲!不杀到四十个,谁敲锣了我就敲他脑袋!好不容易看我家阿鸯发威了,谁眼红了看不下去!阿鸯,快快杀!”
毋丘俭脸色几近于绿,却也拗他不过,文鸯长笑道:“毋丘叔稍安毋躁,曹军这等草包饭桶将军,再来四十个,一样回不去,胡奋!再派将来!”催马只在两军之间奔腾来去,映着朝霞万道,真如天神之将一般。
对面曹军中胡字旗下,却是老曹的大将胡奋,派出去四个手下,居然一个也没回的来,众将在文鸯威势之下,俱都噤若寒蝉,胡奋的脸色一时青到极点。身侧一员小将奋然道:“文鸯有何所惧?黄辚愿取他头来!”胡奋轻轻哼了一声,微露赞许之色,挥手道:“稍息,对面来者是谁?”黄辚也不作声,拱手退后去了。
像胡奋这等样子,才是做大将的料儿,两方打得热火朝天之际,突然来了第三者,怎敢不弄清楚来意?他这一叫,对面毋丘俭与文钦竟也听到,两人这才转头望了一望,文钦脱口就叫道:“对面那小矮子,你是哪里来的?”
出口伤人,鬼王听得不爽,两眼一竖就要发飙,六只手笑眯眯将他拦着,歪头看了两眼,突的惊叫道:“将军可是姓文!”
文钦奇道:“你认识我么?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你怎么知道我姓文?你从哪里来的?是不是帮我揍这姓胡的来了?”六只手身后夫人朋友小弟等听得面面相觑,难怪六只手如此起劲,这文钦语意前后颠倒次序不清之处,简直与六只手如出一辙。六只手居然也不生气,乐呵呵道:“哪敢!这姓胡的不就是只小蚂蚁?文鸯将军这一上去,立马就能搞定,就算文鸯将军心慈手软放他一马,你文钦将军冲上去随便挥挥刀,他不也立即就完蛋?哪里还轮到我?”
文钦欢喜道:“看不出你人长得不济,眼光却厉害得很,知道我文家父子天下神勇无双……”转头看看文虎,补充道:“我们父子是三个人……”再转头看看毋丘俭,脸稍稍一红,吐吐舌头又补充道:“当然,毋丘将军也是无敌的……阿鸯,快去杀啊!”
六只手哈哈大笑,文钦居然还有些天真之处,倒是有些喜欢起这家伙来了。指指场中文鸯叫道:“场中那位英姿飒爽的小将军,就是文鸯吗?”文鸯呼的一带马,回头望了一眼,挺枪叫道:“我便是文鸯了,你是谁?”
最喜爱就是当众亮出自已名号,六只手小胸脯一挺,大嘴一咧还没出声,旁边转出老虎来,直着脖子吼道:“此乃当朝太傅、征东将军、并州刺史、俺严老虎的主人,天下无敌、仁义无双六只手大人是也!”一串头衔,并无半个说错,加上高帽两顶,听得六只手心花怒放,脸上还矜持道:“稍有过誊、稍有过誊,不过也就是我了……小文将军刚刚可是潇洒得很哪,就我看,和我那老二吕布相比,也差不了多少,嗯,不知道酒量好不好啊?”
文鸯喜道:“你就是那个六只手?这名字我听说过……你很能喝么?有些什么酒?我要求很高的!”不管要求高不高,只要有爱好就好办。见着这堪比赵云的强将,六只手又怎会不起贪心?再挺一挺胸脯叫道:“这架还没打完,怎么就谈到喝酒了?来来,看咱们两个携手,先搞定对面这帮垃圾再说……”文鸯哈哈笑道:“太傅果然豪气,就这些草包,如何用得了他人动手,有文鸯一人足矣!”
长枪一摆,作势要冲,六只手摇手道:“知道你行,不过呢,老六我好长时间没捞着架打,手底下痒痒的,要不来比赛?”文鸯奇道:“比赛?比什么去?”六只手身后转出妖魅来,笑吟吟道:“当然是比谁杀得快啰,六六,我说得对吧?”
六只手欢喜道:“还是老婆比较了解我,我屁股一抬,你就知道要拉……哎呀,脏话不可说,不可说……总之谁输了,谁请喝酒!老周老甘!”说是赌的喝酒,但无论谁胜谁负,只需文鸯同意喝这一顿,六只手就有七成把握,在麾下添员强将。文鸯果然爽笑道:“文鸯怎么会输?胡奋!拿头来吧!”双腿一夹,战马一个盘旋,文鸯枪往前举,单身独骑,直往胡奋军中冲去。
文鸯这一冲,六只手身后早转出周泰甘宁来,两个一齐自后冲出,周泰还没忘叫了句:“本来不帮你的,不过老子手痒,打了再说!”两人哈哈大笑,再不多话,分水刺与小刀俱已握在手中,一前一后,也对着胡奋大军中冲去。胡奋怒道:“果然是你!要取我命,哪有这样容易!起枪!”暗自却回头唤道:“黄辚!速取救兵来!”
黄辚狠狠一闭眼,闷应一声,带着三五亲兵,自队列中向后退去。胡奋心中稍定,自胁下拔出单刀,在空中虚劈了一劈,厉喝道:“叛党俱在此地,众儿郎,杀敌!”后面一将叫道:“林驰请命,去取文鸯之头!”胡奋长笑道:“何必?乱枪毙之!”众曹军士气稍振,后面大队枪兵列着整齐队形挺出,将一枝枝树林般的长枪戳起,这也就是胡奋的聪明之处,若随便弄个三脚猫出去,岂不又白白送死,反损士气?六只手乐道:“起枪有什么用……小文啊,你先看看热闹,要不去方便方便,我估计着,等你方便完了,这架也就打完啦!动容!”
嘴中叫着动容,身形已拔地而起,如离弦之箭,紧跟在玄武二灵身后跃去,冲了两步,忽又停下,咧嘴笑道:“我先看会儿,如果他们三个收拾不下,嘿嘿,老六俺再亲自出马!”施施然又踱回来,文鸯长笑道:“文鸯既不用方便,更不需援手。看我神枪!”离着胡奋的那队枪兵怕还有三十步开外,一枪竟就刺了过去。
胡奋脸上晒笑之意还没来得及露出来,文鸯那刺出的这一枪在空中迅速凝结涨大,瞬间现出一个双臂合抱精细的巨大枪身,带出五彩斑澜的异色和一声锐啸,惊天动地般直刺入枪兵丛中。众枪兵根本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巨大的枪尖刺到,咯嚓响声不断,众枪兵举得密密麻麻的大枪纷纷折断,随即惨呼之声大起,白光一道接一道闪个不停,文鸯这势无匹敌的一枪,竟是硬生生在枪兵丛中,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