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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吵作一团,一个小头目看不下去,喝道:“吵什么吵,今天相国大婚,你们有几个脑袋,敢在这闹事!”
老杨怒道:“可那的确是个火球……”
小头目白他一眼道:“管他什么东西,只要不是刺客就好,不过今天城中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就是来他千儿八百个刺客,保证也跑不了半个!求求老天别让人从这城门出去就好啦!”
原来这竟是当日六只手与老曹跑掉的那个城门,看来放走逃犯,这守门的兵没少挨批。
六只手自然不知道如此多的缘故,只知道自己越走越快,身形已毫不受自己控制,还好前面忽然转出一辆满载木炭的马车,六只手自然收脚不及,噗地撞入那木炭堆中去,顿时溅起一片黑灰。
正要爬出,人声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咦,好像撞倒什么东西了,要不要老朽下去瞧瞧?”六只手吓得一缩头,反正风火之力倒是一撞之下全部散去,干脆全部躲了进去。
另一个粗豪的声音吼道:“死老头子,找你收点炭你就尽是花花肠子,要是耽搁了相爷的婚宴,看你有几颗头够砍!看什么看,快快送去相府!”
那老头不敢多话,一声鞭响,马车继续前进,六只手心中大乐,暗道自己出师大捷,看来进相府是不用费什么脑筋了。还道是自己运气好到冒烟,却不知既是接下这任务,系统自然有办法让你进相府去,不然你还玩什么玩?
马车一路颠簸而去,六只手在炭堆中摇来摇去,浓浓倦意袭来,竟是昏昏睡去。一路上行人稀少,巡逻的马步兵却络驿不断,骑兵一色是60级飞熊军,长戟闪闪,耀武扬威,步兵则身披轻甲,执枪的是42级的轻甲枪兵,执刀盾的则是48级的武卫士。
车上那粗嗓子似乎是相府家人,一路之上无人盘问,六只手睡在车中,顺利进入相府,只是这几天来奔波辛劳,竟是睡得像头死猪,居然就混在炭堆中直睡了个舒坦。马车直驶进后院厨房,粗嗓子也不叫人卸车,骂骂咧咧将那老人喝出,牵起那拉车的马儿就走,看来买炭是假,竟是盯上人家这匹马了。可怜那卖炭的一文钱没收到,倒是反赔了一车一马,竟是比那乐天居士笔下老人更是倒霉,哭哭啼啼走出不提,这游戏细节处理之精细,确是令人叹服。
也不知睡了多久,嘀嘀之声在耳边响个不停,六只手正睡得起劲,顺手将通话系统关掉,翻了个身,继续睡去,脸上堆满坏笑,却不知是在梦中折磨老曹还是虐待董卓。
不时天色已暗,厨院中人物渐多,各色NPC你来我往,托菜送酒的走个川流不息。
六只手尤在呼呼大睡,两个青衣小帽的NPC家仆来到炭车边,推起小车直来到厨院角落里一间小房间前。一名家仆上前打开房门,房间虽小,房门却是极宽,房内堆得高高的全是木炭,两人推车进门,将车头压低,轰的一声,将满满一车木炭倒在炭堆上。
炭内六只手自然是随之倒地,这下终于醒来,睁开眼一看,那两名家仆正吓得齐齐张口要叫,六只手那容得他们乱嚼舌头,自炭堆内纵身而起,水蓝匕噗噗连刺,两名家仆登时送命,却是只有5级,难怪杀来如此轻松。
正要迈步而出,身上噗噗响个不停,竟是各色大小的木炭自衣袍各处掉下,再看身上那件青袍,早成了皂色,想来脸上定也是乌黑一团,难道那两名家仆神色就像是见了鬼。
难道就这样黑漆漆地走出去?正发愁间,地上两家仆白光消失处,竟是留下一件青衣、一顶小帽、一个小木桶!六只手哈哈大乐,不错不错,可没听说过还有装备掉的,这青衣小帽看来虽是极差,但看来是任务的一环定是错不了。
施施然穿戴齐整,拎起木桶,六只手大摇大摆地走出炭房,外表虽是显得无比自然,可惜心中有鬼,专捡人少的地方钻。
这相府中地方极大,转来转去,眼中厅台楼院看来看去样子都差不多,一路上不时有逻兵走过,还得装出地势极熟,走得不假思索,直转到头晕眼花时,六只手终于悻悻然停步,又迷路了!
面前个三岔路,六只手隐隐觉得自己可是第三次经过这了,左边走了两次,右边走了一次,中间是个月亮门,门口站着两名横眉怒目的卫兵,两枝长枪握得紧紧,枪尖锃亮,六只手实是没胆进去。
踌躇了片刻,想来若不是进那月亮门,怕转到明天婚宴结束,自己也找不到路。诞着脸凑上,还未开口,两名枪兵齐齐哼了一声,将两枝长枪呛地架出个叉叉,吓得六只手一机灵,脑中正在盘算对策,身后传来一声娇喝:“喂,你这家伙,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
六只手心中抖了一抖,难道给人发现行踪啦?差点摸出水蓝匕来转身给她一记,想想面前两名枪兵,终于还是决定放弃。还未答话,面前一花,随着一团香风,一个丫环打扮的少女转到六只手面前,伸手在六只手脑袋上就敲了一记,叉着腰脆生生道:“你们这些奴才,做点小事都不利索,那边小姐等着化妆出去拜堂,叫的热水怎么还不来?”
一眼看到六只手手中那只木桶,六只手心中大惶,这只桶可是空的哎,顾不得头上肿起大包一个,刚刚要辨解两句,那丫环竟又连珠炮般说道:“你这个该死的奴才!叫你送水却在这发呆,看我禀过小姐,打断你的狗腿来!”六只手左右环顾,并无他人,丫环怒道:“看什么看,就是你,还不跟我进去!”
说完扭头就走,显然是个急性子,居然也不看看六只手实是提着空桶一只。那边六只手脑中急转,这小丫环嘴中的小姐,定是貂禅无疑了,大好机会就在眼前,焉能错过,信口应了一声,兴冲冲跟上,直走进月亮门,示威般向两名枪兵吐了吐舌头,扬长而去。
一边聆听那丫环的教诲,一面心中小算盘打个噼里啪啦响。自己莫名其妙混进了相府,眼看这边居然就要拜天地了,偌大个相府却没一点骚乱迹象,那吕布也不知死到哪里去了,怎么还不出来闹事?一会等貂禅打扮齐备,送入礼堂,想来那礼堂中定都是当朝的名臣勇将,随便拉出一个半个来,动动小指头自己就死翘翘了,哪还轮到自己救人?看来今天这条小命是保不住的多了。
心中自怨自艾,暗骂自己美色冲头,掉了魂了似的头晕脑涨,要是日后遇上远方那位货真价实的妹妹,那自己还不得找阎老五报到?正胡想间,那丫环骂道:“不长眼睛啊?到啦!”
第一卷 千古风流人物 第五十七章 杀机四起
第五十七章 杀机四起
六只手猛地停步,总算避开了撞体之祸。面前是一间秀丽的小楼,只是一上一下而已,檐角飞起,楼楣上刻着飞鸾流凤,楼身各色花纹七彩斑澜,极为雅致。
正看得出神,丫环怒道:〃还看什么看,快和本姑娘进去!〃一撇头,甩着小脚进了楼内,宰相家奴七品官,这话真是至理名言,瞧这丫环嚣张的劲头,倒像她才是貂禅似的。
六只手吐吐舌头,灰溜溜地拎桶跟进。楼内空荡荡地并无一人,六只手大奇,不是说老董要大婚的嘛,怎么这新娘子这里竟是如此冷清?难道说系统就这么懒,大街上不多放几个NPC就罢了,居然连结婚这种人生大事也如此马虎,看来等能下线之后,定要到信息专区去抗议一番。
那丫环狠狠瞪了他一眼,骂道:〃把水拎上楼去!〃通通通拾级而上,六只手叹了一声,拎桶跟上。
也不敢多嘴,带着肚里那老大的问号,丫环不来看他那只桶里有没货已是谢天谢地了,哪还敢乱发阙词。闷闷地随那丫环上楼,楼上竟也是只得一间,还好屋子颇大,倒也不辱没了貂禅。丫环停在屋门口,砰砰在门上连敲了几记。
看来这门内就是貂禅啦!
想到马上就要见到这人间绝色,三国的头号美女,六只手顿时兴奋起来,连忙伸手抹了抹额上的乱发,只是可气这游戏中竟是没的摩丝之类,也好稍稍整出个像样的发型来。虽说倒不是对这貂禅有什么幻想,但好歹是见美女,这青衣小帽的尊容实在是有点惭愧。
一时间心中所想,尽是关于貂禅的各种传闻,不知这系统会把貂禅设计成何种模样,但貂禅的侍女谈儿都长成那样了,想来貂禅还能差到哪里去?等会见了面,定要好好的和这美女交流交流,至于自己的使命实是来救这美女出火坑,六只手哪里还记得。
六只手正傻乎乎地看着那丫环敲门,忽然怀中一热,宝锤亘古毫无由来的连跳了两跳,紧跟着那股熟悉的祥和气息自锤中传来!
这宝锤自练就以来,古怪甚多,可惜六只手只知道个练化,还总是用来时灵时不灵,至于那什么趋吉与辟邪,都只是宝锤自已不甘寂寞般地表演了一次,让六只手还能记起锤上还有这两门附加特技。至于要如何将这两门特技使出,易苏十虎等人自然问过,六只手当然是张嘴结舌,编个理由搪塞过了事的,总不能自己的宝贝居然不知道是何用法吧,那岂不是把自己的小辨子送到别人手中给揪着玩?
想起那日在山中莫名其妙练了许多山魈内丹的好事,六只手登时咧开大嘴痴笑一通,看来自己的运气倒也不是真个坏,最近又是艳遇又是奇遇,都快认为自己是玉皇大帝的替身了。这家伙的确是不知死活,每每在生死关头,还在胡思乱想,也不想想这宝锤此时乱跳,能有什么好事关照他?
宝锤一跳,六只手忽觉宝锤的气息变得极是怪异。这宝锤中本有一股温热祥和之气,气流传入体内,先是一热,六只手正一楞间,忽觉不对,总算明白自己为什么感到这股熟悉的气流为何变得奇怪。
丫环敲到第一记,宝锤即连跳了两跳,那股祥和的气机自宝锤中一窜而出,在体内极快地转了几转,竟是瞬间就变得清凉之极!丫环敲到第二记,清凉之气早已占据全身,六只手被这股清凉之气一冲,顿觉如同炽夏之日连灌下三瓶冰水,全身适用无比,情不自禁地张口大叫了一声:〃噢!〃
六只手刚刚叫了一叫,前面敲门那丫环被吓得一个哆嗦,回头看了一眼六只手,一看之下,丫环啊地一声尖叫,忙用双手捂住双眼,本来甚是清秀的一张小脸竟是被吓到扭曲变形,也不再敲门,通地一声撞在门上,那门呀的一声打开,那丫环竟是连滚带爬,直冲到房间里面去了。
六只手看得哑然,自信心顿时受挫,本来虽知自己头大身矮,绝不是什么帅哥,但好歹还算人模人样,最起码学龄前儿童这个档次的见了自己也不会受惊。可这丫环见到自已的反应,分明就像见了鬼似的恐怖,总不见得自己这几天少吃小睡,竟是变得丑怪了不成?
正想得心寒,忽觉全身麻痒痒的好不别扭,那股清凉之气所到之处,先倒是清清爽爽的很是受用,可一凉之下感觉突变,竟是有如有千万只蚊蚁一起叮咬一般,全身心顿时被这既痛又麻的感觉全部占据!一骇之下,还没做出什么反应,耳内嗡的一声,头顶上像被一柄尖锤敲中般,猛地一阵钻心的刺痛!正在心惊,房间内忽的有个阴沉沉的声音叫了一声:〃来了,大家上!〃
天哪!房间内竟不是貂禅!看这架势,倒像是预藏了伏兵!难怪这小丫环对自己拎个空桶似如不见,自己还道是天色昏暗,难怪自己在府内转来转去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