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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州一军,从此便是江军属下!”这条件的确开的够足,陆逊点头道:“此足可证先生诚意!”旁边阚泽忽的抬起头来,咄咄道:“谁人作保?”
他居然也真有意思,还瞄中关键之处说话,庞统似是早有所料,转头道:“子布与子纲两位先生,在江东可算首屈一指有德之士,我愿请两位先生作保,料来必不会叫我失望,两位先生?”笑眯眯往二张看去,张昭张纮暗底下牙根都恨得发痒,放着满堂这么多人在,若是板起脸来不认,却又是极丢面子,张纮慢慢站起,其间脑中早转了无数转,先谦虚道:“有德之说,不敢不敢……只是我兄弟虽愿作保,但就恐不够份量……”
正期期艾艾的推搡,堂外忽有人朗声喝道:“保人而已,我张辽之人头,不知可否入得诸君之法眼?”外面一阵风般卷进一个人来,遍体轻甲,面如冠璞,满脸正气,颌下半长黑髯,贯风飘起,凛凛神威,顿时压迫般的传来,却不令人惊惧,却总觉得若是找这人作为对手,定是头痛之极那种感觉,六只手的首席大将张文远,昂首阔步踏入大堂。
众人满眼都是痴呆,看着张辽直入大堂。六只手咧开大嘴还没说话,张辽已冲堂前众人团团一揖,朗声又道:“张辽见过军师,奉总都督之命,上堂听令。张辽虽是并州之将,但却愿以张辽二字,替军师作保,军师若稍有误,张辽之头,一并拿去吧!!”张辽二字,的确是掷地叮当作响的,孙权碧眼中隐隐有异光一闪,眼光往堂下众将看去,他家潘璋陈武徐盛丁奉等将,俱是面有愧色,显然在张辽如此气势之下,叫人顿失了豪气。
孙权一眼扫过,叹道:“神亭岭前八百破十万,文远之头,可抵一国,就依文远之言吧。”却原来六只手这一行所作所为,他孙家又哪有不知道的道理?八百破十万这样的事,只怕满天下都传遍了去。顿一顿足,摇头道:“我帐下智士勇者,济济一堂,但文武胆略,均可与文远相较者,何其少也!”再叹一声,挥手道:“军中之主事既定,我也省心,你等见机行事吧!”
自见了张辽,这孙家的顶级人物居然就显得极别扭,也不知是否张辽应是他命中的尅星,是以见这面之后,就打心眼里难受?堂上众将一起站起相送,孙权一甩袍袖,在贾华等四将拱卫之下,进内堂去了,庞统笑道:“如此可画押了罢。两位张先生?”
一旁早有人立好字据,内容无非是若是失误,如何如何等等,庞统看过无误,龙飞凤舞签上大名,张辽一样签了,张昭张纮两个满肚委屈,也依样签过,分几份各自收好。眼看诸事停当,庞统哈哈大笑道:“可矣!准备兵马过江罢,多则一月,少则一旬,即与策将军会师寿春,奠天下基业罢!”
孙策不是气呼呼要打西川的么?众人无不失色,更有定力差的低声惊呼,庞统哈哈笑个不停,满意道:“庞统所言,是否与长相极不相符?哈哈!”众人惊愕之中,听着又是好笑,庞统抬头看看屋顶那个大洞,喃喃道:“主公,想来最令人吃惊的,还是六爷你吧,哈哈!”
六只手猛然打个喷嚏,将将要追上孙策,身法又受到影响,为之一慢,南宫无赖气喘吁吁的赶上来,怒道:“老六!你就不能跑慢一点?还有啊,你把张辽和山越兵都留在这,万一路上孙策发起毛来,我可跟你说了,我不和他打啊!”前面孙策的部队是一大群浩浩荡荡的万人之队,六只手这边却只得区区七个而已,其中还加上初生之犊的严老虎和手无缚鸡之力的动容,张辽可以八百破十万,但六只手怕没有以一当万的本领。
南宫云飞白他一眼骂道:“没出息的东西,反正不打架就算了,万一要打,周瑜是我的,孙策和太史慈,你和老六一人选一个,大不了再叫小天随便帮一把……”
天下叫道:“笑话!只拿我做配角啊?我可说了啊,我一人单挑周瑜足够,鬼王老大当然是帮老六的,我看你们兄弟俩个和太史慈打,最合适不过!”
六只手没好气道:“都有毛病了?我们现在是一家的……真要打的话,人家还有空和你玩单挑?一万人呼一下围上来,一人喷你一口气,热也热死你了,还打什么打!”前面孙策与周瑜太史慈,带着一万步兵疾行,那一万兵竟全是太史慈先前带过的那种一刀一盾的丹徒步兵,据说是丹阳兵中的精中之精,行动迅捷之极,虽是军中将领骑马,士兵步行,其速度却丝毫不慢,居然六只手先前多吩咐了张辽几句,又与逆风等几个稍唠了两句,现在一时还追不上去。最气就是前面孙策周瑜竟还装作不懂,只管往建业方向猛赶,难怪弄得六只手心情如此之差。
三个家伙一齐叫道:“你闭嘴!关你什么事了?”三人异口同声来了这么一句,似是自己也没想到,先是微微一愣,南宫无赖欢喜道:“老六果然是惹人厌的……小天啊,没想到你还是挺顺眼的嘛,不如我们也结拜兄弟去?云飞,你也一齐?”南宫云飞也欢喜道:“好啊好啊,小天虽然身法差我一筹,不过也算不错了,我同意!”
六只手瞠眼无语,想了一想,忍不住又道:“不是吧?你们两人是亲兄弟,还要结拜干嘛?”南宫云飞怒道:“我们喜欢亲上加亲,要你管?”天下张牙舞爪的赞成,六只手无言以对,抬眼冲鬼王求救,居然鬼王正和动容一起,两个老手下指手划脚唾沫横飞的教导严老虎,严老虎一副诚恳好学之极的表情,拼命点头。六只手连使眼色,鬼王哪里看得见,实在没辙了,六只手索性猛提真气,虽不如往日那种四色齐飞,却一如给洗去阴火之力的鬼王,气势弘宏大度之处,更用往昔,身法一时似是更快了几分,仿佛一枚火箭突然点火,再不管身后众人是否还跟的上,顾自疾冲而去。
说是追不上,其实大都是为了跑不快的南宫无赖,现在独自冲上去,也就在转念之间,就冲到孙策大军队尾。他身法是快,还毫无声息,队伍最后是几名士兵拥着一将断后,对这瘟神赶上来还一无所觉。六只手眼珠一转,有意使坏,脚下加劲,硬从几人之间挤了进去,伸手在那将肩上一拍,坏笑道:“谷将军,向后转,开跑!”
双眼一瞪,断后的这将却是老相识了,正是太史慈的部将谷利,给他突然一拍,显然吓了一跳,只觉背后传来的这声音充满蛊惑味道,猛一回头,正对上六只手那双贼眼,心中一阵茫然,犹犹豫豫的直就转就身去,直愣愣撒脚就跑。周围几名士兵一齐愕然,六只手放眼一扫叫道:“将军都走了,你们还不赶快!”
几名士兵呀的一齐叫了一声,将刀盾一齐舞起,齐崭崭追着谷利去了。六只手哈哈大笑,吆喝道:“向后转!快跑快跑!”但凡是听这他叫嚷的,无一不是立即转身回头,埋头跑去,一时孙策军后队之中,乱作一团。六只手叫得起劲,一路直拍过去,正得意间,前面人影一闪,那条白焰在眼前匹练般划过,太史慈跃马而至,暴喝了一声:“吠!”
后面包括谷利在内,俱是凛然一震,茫然醒来,嗫嗫嚅嚅的回头聚拢。太史慈狠狠瞪了六只手一眼,延手道:“太傅,策将军有请!”眼中直恨不得伸出一对拳头来,狠狠砸他两记。六只手叫道:“你这样凶看我干嘛?我后面还有人呢,你知道来接我,他们就不知道帮我接人去?真是的,大家窝里鸡,相亲相爱,团结一致嘛!”
大头摇了一摇,双手往背后一负,大摇大摆走上前去。太史慈哼了一声,提马在后跟上,对这位太傅大人,他是早有领教,但能不说话,就一定不说,比如眼前有一只马蜂窝,何必要去捅它来玩?
一路穿过大队,孙策与周瑜正在中军处按马缓缓而行,想是后队骚乱一起,就立即将速度放慢。一见六只手大模大样的走近,孙策立即大笑道:“公谨,果然给你说中,这太傅公还真是个好事人物……太傅公,欲助孙某取刘备么?”
周瑜挥扇轻笑,六只手瞪眼道:“什么呀,刘备那样好的人,干嘛要去惹他?不过你要是先弄匹马来我骑骑,我还可以考虑考虑……”孙策哈哈大笑,信手一挥,后面立即有亲兵牵过马来,六只手得意洋洋爬上马去,抖一抖缰绳,满意道:“这才差不多,省得我说话还要抬头,又酸又痛的……老孙啊,你们和刘备是一家哎,干嘛这样恨他?”
他自己说刘备就没事,可这两字从六只手嘴中吐出,孙策居然立即勃然大怒,愤然道:“孙某平生最恨无信弃义之辈,大耳贼约定与我共取曹操,却拿我作幌子,自家去取西川,我自然容不得他……我只需这一万兵,就要叫他跪我马前,拱手将西川相送!”六只手愣了一愣,抓头道:“你比我还会吹,一万人就想搞定大耳朵?他家有老关、老张、老赵,嗯,还有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家伙们,那些家伙赌钱不行,打架还是有一套的……对了对了,诸葛亮那个狗头军师,好像也不那么好对付吧……”
孙策厉声道:“任他许多兵马,我只当是鸡犬而已,如何挡我轰雷之枪!”他手中握着一柄白森森的长枪,枪杆上隐见丝丝火气,六只手狐疑道:“轰雷?怎么有股子水气,又有股子火气——啊!老孙你是水火双属?”
水火不相融,居然也合在一身,倒是闻所末闻,孙策哈哈笑道:“关张赵云,虽是威名卓著,我孙伯符到要看看,青龙刀与点钢矛,到底有何过人之处!”将那什么轰雷枪在空中微微一荡,四周空气顿时就似凝结成一团,六只手呼吸顿感不畅,眼看孙策居然还似有后续动作,六只手立即叫道:“行了行了,先把枪挂着,前面又没个关羽在,不用这样急的……那个老太啊,你们家策将军要一人单干关羽张飞了,是不是赵云就轮到你?”
要是太史慈与赵云搞一架,一定也是好看得很。太史慈淡笑道:“赵云么?若是太傅公不和我抢,我倒也愿与他一会。”六只手瞪眼道:“我干嘛和你抢?我恨不得整天呆在家里睡觉,打架有什么好玩的!”
一旁周瑜忽的插嘴道:“刘备名将虽多,太傅公也不弱啊,此去西川,有太傅之高顺庞德徐晃诸将跟从,关张赵云何足惧?”六只手立即得意道:“这个说的倒是正解,咱家这些人,也都是厉害之极的……咦,我为什么要陪你们去西川?我不过是跟上来看看,到赤水城时打个招呼,让你们顺利通过而已,西川那么远,一路又没有里程补贴,我才懒的去……”
孙策周瑜一起愕然看来,六只手胡乱挥手道:“我随便说说的,咳咳,那个,说了半天,你们还真要去西川?就这么点人?”说来说来,还是不信这一万人就能真把刘备干了,大耳朵生存力之强,委实可不是盖的,天下可算独一号了。
周瑜摇扇笑道:“策将军兴致勃发,自然先去再说,若是太傅有更好计较,策将军又非蛮不讲理之人,向来从谏如流,就是更改行程,又有何妨?”
六只手脱口叫道:“原来还好改的啊!我倒是觉的,既然曲阿这边要渡江了,我们不如也渡江去看看热闹,顺便捞点好处?”一想起西川立即就头疼,这算是穿过大半个中国了吧,猴年马月才能到?
周瑜笑道:“依太傅之见,我们从何处渡江?”眼光似是清淡如水,但其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