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上抚摸,小猪果然受哄,立即又安稳下来。
赵云起手将面具取下,叹道:“竟是心属劲气!大哥,我是真服了你,这面具中心属劲气流动,与我体内真气流向,恰是相反,才有这吸附的奇效,真不知你怎弄出来的!”想了一想,皱眉道:“大哥你是四系一体,难道说四系合一,就是心系?”
刚刚那一通胡思乱想,耳边赵云不断的提醒之声,就如催命锣要命鼓,把六只手搞得头昏脑涨,他这心练之法,但有所想,无有不成,脑中只想着空虚二字,不知怎地将自己想像成一片空气,在空中飘来荡去,居然就给他弄出隐身之效。却没想那只飞蛋与蕴着“孵化”之能的那只内丹一齐抓在手上,真力所到,竟就破壳而出,蹦出一只小猪来,手忙脚乱之下,只觉那只小猪灵动异常,胁下如生双翅,似要脱手而飞,只想将它牢牢缚住,却就造就了无翼之甲!
六只手啪的捏个响指,得意道:“看到你大哥我这头没?你倒是想想,有见过这样大号的?这里面全是智慧!戴上戴上!快走!”当然他自己哪会想通这其间的关节?反正练也练成了,正好大吹而特吹。赵云哈哈大笑,与这位大哥聊天,实是天底下最大趣事,点头道:“也好,那我就在前面走,大哥你骑猪走,需紧紧跟上才好!”
转眼看看那只一听猪字,立即就横眉怒目的小猪,更觉好笑,正要再将面具罩上,猛的发现那小猪两眼中一道灵光闪过,沉吟道:“不对啊,它虽然一定不是猪,但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脑中隐隐想起一丝线索,却记不太清,皱起眉来狠想,虽说这家伙胖乎乎的,四蹄短短,极像头小肥猪,但且不说那扁铲般的鼻子与尾巴,就只是这一道灵光闪过,就让它气质大变,哪里还是一头猪形?
那小猪自鼻中狠狠哼了一声,六只手起手在它头上一摸,小猪显出极为受用状,扁嘴蹭得更为起劲,竟是与六只手亲热之极,也不知是不是把他当作妈了。赵云看得频频摇头,六只手哈哈大笑道:“管他是不是猪,我就叫它小猪了!你在前,我慢慢遛它,看它这短腿肥肚的样子,一定给它急死,哈哈!”
看这形状,四条腿加起来也没他一只手长,哪还能指望它快步如飞?小猪嗷的一声叫,显是说它短腿,比说它是猪更为不满,奋起四蹄,直直往前窜去,那四只脚爪,居然也是扁扁平平,分明也是小扁铲。六只手惊叫道:“不要!那边是棵……”小猪去势极快,仅那一下加速,竟似比之六只手见过的绝影赤兔等也不逊色,砰的一声巨响,小猪直挺挺撞到前面那棵树上,以一极怪异的姿势,慢慢自树干上滑落下来。六只手目瞪口呆,喃喃道:“大树哎……”心中大是痛惜,自己是路痴也就罢了,怎么这样可爱一只猪娃娃,竟是比路痴还过分,前面是路是树都看不清?
赵云摇头笑道:“它居然这样快,想你一定可以跟上了,我在前!”面具往脸上一罩,立即隐去身形,白龙驹欢叫一声,展蹄就跑,果然像极一匹无主之马。六只手一声怪叫,冲过去将小猪自地上拉起,那小猪哼哼唧唧,也不知是在诉苦,还是在辨白,总之六只手没好气敲他一记,一把揪了过来,翻身骑上,好在自家两条腿也不长,正好悬空不会拖地,叫了一声:“走!”小猪啾啾叫了两声,将后腿在地上扒拉两下,嗖的一下,就如一枝箭般,直射了出去,六只手在猪背上怒喝道:“真猪啊!小心前面那棵……”
砰的一声响,可怜这小猪居然似是不知拐弯,前面一棵更粗大树挡住去路,它也就不管不顾的纵了上去。它身上倒还有六件无翼之甲,就算实实在在撞上,纵痛纵苦也有限,可怜六只手身上单薄无比,哪里受得了这个?还好总算身法反应早与当日不可同日而语,看看小猪再次要与大树热烈拥抱,轻轻松松的一纵身,高高拔起,在空中低头骂道:“不张眼睛的东西!你不知道向前走得向前看,你闷着个头看地上,撞死你活该……哎呀!”
只顾低头骂得过瘾,却忘了面前大树横生,上面下面,一人一猪同时中树,就如树杆之上,突然打了两只补丁。一人一猪沿着同一直线,晕头晕脑的慢慢滑下,居然六只手还就正坐到那小猪背上,叹了口气,懒得再骂,劈手就往小猪头上狠狠敲了一记,那小猪嗷的一声叫,拼命将大头乱晃。需知它几乎可是没脖子的,这一通乱晃定是辛苦之极,在六件甲片边缘,立即隐隐渗出汗来,六只手看看又不忍,郁闷道:“算了算了,小心点,抬头走啊!”
小猪欢叫一声,尽力想扭过头来亲六只手的大腿,可惜实在脖子太短,扭了一通没扭着,大是愤怒,哇的一张嘴,一股水柱自嘴中激射而出,寒意森森,直冲到面前那棵大树上,居然生生给冲出一个洞来!
六只手吓了一跳,叫道:“你这么大劲儿?咦,你肚子里面怎么有水的?”小猪得意一笑,将前蹄纵起,在空中做了两个划水的动作。六只手看个分明,好笑道:“你会游泳?”
小猪嘴一撇,显是大为不屑,哼哼两声,六只手凝神细听,乐道:“张的不像猪,哼哼倒像,走了走了,追我兄弟去!”小猪龇龇牙,再度纵身而起,六只手不敢怠慢,一手揪住它脖后一片甲上一只小环,拉了两下,极是顺手,果然要它往东便往东,要它往西便往西,得意之极,嘴中呀呀大叫,坐这小家伙,背上肥肉极多不怕硌,四条小腿极短不怕摔,模样肥胖极傻不怕比,比之坐上一头高头骏马,心情更为舒适。
虽是想到自己居然没出息到与一头猪比模样,稍稍显得过分,但想及这般的骑猪而行,该是如何的叫人羡慕,也就心安理得,一路大声吆喝,狂奔疾行。居然赵云就不知去向,六只手狂抓大头,直叫奶奶的邪门,可别又走错路才好……硬着头皮再向前,行不多时,隐隐可见远处尘头大起,这下心情大好,暗道有伏兵来了,自然是走对路,若是越走越荒凉,半天没个人影,那才叫倒霉。仗着小猪速度极快,信手自怀中摸出心眼匕,压抑得好久的一股怒气,就撒在对面来的小兵身上吧!
小猪再一通疾奔,居然前路尘头渐渐远去,六只手立即大慌,却又不能冲过去揪住不让走,只好拼了小命拍猪屁,拍了一通,冲过一道丘陵间的夹道,前面豁然开朗,大队曹军骑兵,将前路堵得严严实实,队前一将,持刀傲立,满面红光,笑亦生威,正是夏侯渊!
夏侯渊身后,一左一右赫然站着两将,这两人叫六只手看了,真要头晕脑胀,满头金星,恨不得立即掉下猪去,在地上打两个滚,发一回飙才稍可出得半分闷气。左边那个,身着黄金软甲,身披百花战袍,面相俊丽之极,俊丽之中的那种勃勃英气,更是叫人不敢逼视。
事实上确也不敢去看,这人眼中,竟似有着一汪无边无际的火海,多看几眼,立时就觉出全身炽热,直要跳入水去,潜入水底,再也不出水面才放心。
这是暗呒!六只手狠狠吸了口气,喃喃道:“马超!好!好!”转过头去,又喃喃道:“庞德!好!好!”右边那个,身材虽不高而极粗,相貌虽不白却极雅,正是庞令名!
六只手这两句话说得虽轻,可对面那两人却均似听个明白,庞德大头立即垂了下去,似是不敢与六只手对视,马超却微微将双眼眯起,暗呒扑天盖地,却又似无所觉的炎力,一波一波的凭空往六只手袭来,虽是没有出手,但那沉重的压力,却与真动手也没什么区别。
六只手跨下那小猪呼的叫了一声,抬头张嘴,一蓬白茫茫的水雾应嘴而出,在六只手头顶就似突然来了片雨云,哗啦啦下了声暴雨,清凉之气顿时将炎力驱个干净,六只手精神一振,哈哈笑了两声,冲夏侯渊拱拱手道:“夏老二,哈哈,多日不见了哈,好想你好想你!怎么,没叫你夏侯老二你就生气了,把那两片嘴唇噘的……”
心中这个郁闷。马超怎么又和曹操混一块的暂且不说,就说庞德这大块头都拜过自己,说到今生不弃了,怎么也就走了?脑中闪过另两将的影子来,一个自然是箕山脚下初会,乌巢粮仓逞威的徐晃,问张辽就只说是失散,一直就找不到踪迹,就是想不通一个如此强将,怎会邪门到失踪的?另一个却是吕布军中之胆,董卓府中大战华雄的高顺,辽东辽东,去那辽东挖人参么?
脑中忽的浮起一个可怕的念头,若是这两将都降曹了,那才叫真郁闷。想得一哆嗦,暗骂了声自已乌鸦脑,为啥说是脑,自然是因为只是用脑想而非用嘴说了,否则此时骂自己乌鸦嘴,岂不辱没了自己的智慧?他在这边想得摇头晃脑,对面夏侯渊哈哈笑道:“太傅大人,你还厉害得很呐,竟就给你跑到这里来了!赵云呢?交出赵云,我包你无事!”说到最后,忽的板起脸,掉头冲马超道:“该你出力了!”
马超恨恨看了他一眼,将马上大枪一抓道:“只此一战!”作势要冲出,夏侯渊冷笑道:“你爱打不打,你与曹公说的,好像是抓赵云吧?”
马超呛的将大枪再往马鞍桥上一架,怒道:“你耍我?”夏侯渊歪过头看他一眼,好笑道:“你自己耍自己好了,我倒不知是取韩遂之命,替你报父难,还是干掉这只会胡说八道的混蛋难?”马超闷哼一声,六只手却把这几句听个清清楚楚,愕然道:“马超!你老子可是老曹杀的,咦,还有韩遂好像都已经挂掉了吧,你是不是傻啦?”
马超狠狠瞪他一眼,六只手立觉炎势再炽,怒道:“你牛什么牛?上次你杀了我朋友,还没和你算帐呢!”脑中顿时想起小雨中他一箭的事来,突然火大,怪叫一声,居然单人独猪,对着马超直冲过去!
第四卷 强虏灰飞烟灭 第三十七章 西凉之雄
第三十七章 西凉之雄
算来对马超这位西凉之雄,一直感觉还挺不错,最起码当日在洛阳大街上被乱雪月花偷袭时,要没这家伙突然从屋顶上跳下,说不定这什么劳什子太傅早充了公了。自宛城外一战,这点好感早荡然无存,跟着董卓混过,而且是害了貂蝉的董卓,六只手早恨不得生生上去咬下块肉来,此刻一见面,自然而然就想到宛城外小雨之死,六只手立即气不打一处来,一时之间,管他是马超还是牛超,拍猪直冲而出。
夏侯渊冷冷一笑,轻轻拨马后退,庞德暗叹了声,也收身退后,只留下马超单人独骑,挺在最前,却是形成了单挑之势。
对面六只手汹涌的冲势,马超俊目微微一眯,慢慢将长枪抬起,顿时那股似要焚尽一切的杀气,无休无止般往六只手这边奔涌而来。那小猪嗷嗷再叫了两声,身形忽然加快,本来距马超还有数十丈远,竟是只在一眨眼间,就将这数十丈的距离越过,就如六只手施出分身之技,一下窜过去般,顿时六只手衣发尽都滋滋处响,直如忽然掉进了火山口中,那种看不见摸不着,却似是发自内心的无形之火,令他口干舌燥,喉头发粘!
面前马超稍稍愕了一愕,想是这小猪的不合常理之快,确是闻所未闻,但奇则奇矣,却半点也没有吃惊,稍一纵马,顺着战马一纵之势,长枪居高临下,如划破黑幕的一抹光亮,人力马力合为一体,直直刺下。
六只手大叫一声:“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