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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晃这一斧子下去,摆明了降曹是假了,难道说曹操还能识破此点,故意留下支伏兵不成?
正苦想间,徐晃抑住浑身难受,哈哈大笑,旋风般冲回,夏侯兄弟等将追之不及,个个恨得咬牙切齿。典韦不追徐晃,却是又吼一声,手指吕布喝道:“好!看我取你人头来!”迈开大步就要冲上。
曹操在众军群中现出身来,长笑道:“典韦退下!吕布,你自恃勇力,却不知深浅,罢了,让你看个人吧!”举手一挥,身后众军一让,一群士兵推出一辆车来,车前站着一个人,青衣小帽,面白如霜,弯眉细眼,满脸都是笑意,给人一种莫名其妙的亲切之感。可看在六只手眼中,心里却顿时抖了一抖!
赵忠!这人居然是145级的妩媚风赵忠!
曹操什么时候和十常侍又搭上了?
曹操再挥挥手,赵忠展颜一笑,对面土丘上众人竟是一齐摇晃起来,神情痴醉,如中梦魇!鬼王看看不妙,猛一吐气,暴喝一声,众人凌然一顿,纷纷醒来,背后均是吓出了层层冷汗!
赵忠再笑一笑,众人不禁一齐将眼睛移开,实在是受不了这个人妖。但见赵忠以手一指这辆遮盖得严严实实的大车,细言细语道:“吕布!你可知这车之中,装的何人?”
六只手脑中嗡的一响,一个名字突出蹦出来,喃喃道:“貂蝉?”
再看吕布,满脸的英气,早已罩上一层寒霜,沉沉道:“可是貂蝉?”
声虽不高,却如闷雷一般,更蕴着浓浓的杀气,曹操毫不在意,长笑道:“奉先!你心乱了!”
能拨动战神心弦的,除了貂蝉,还能有谁?
曹操得意道:“吕布!你令徐晃献关,自己却去取上党,哈哈,我当我不知为何?蔡文姬!哼哼,想不到奉先你的胃口,倒是真大的很呐!如今貂蝉在此,不知你有何计较?”
六只手愕然道:“蔡文姬?蔡琰?老弟,你去找她干嘛?”印象中吕布不是只色鬼的嘛。
吕布叹道:“我闻蔡琰已为大哥你产子,张扬与曹操暗中勾结,我恐她母子为曹操所控,所以去取上党,可蔡琰却早不在上党!唉,更没想他居然还通董卓,竟以貂蝉要挟于我,我……”
六只手早听得眼前金星直冒,打断吕布道:“慢点!慢点!你说什么?产子?我的儿子?”越来越不像话了,这话去卑说说也就罢了,怎么吕布也来这套?
吕布愕然道:“你不知道?”
六只手发昏道:“我凭什么要知道,我和蔡妹妹清清白白,怎会多出个儿子来!”吕布那句说得倒不高,可六只手这句,却几乎是吼出来的,众人一齐愕然看来,尤以十虎与妖魅的神情古怪,德尚三杰等人,自然是满眼的理所应当、确会如此之色了。
吕布恍然道:“这其中的缘故,你确不明白,容后再说罢。曹操!你待如何!”竟就不理六只手,转头向曹操较劲去了。
六只手不依不饶道:“别啊!先说清楚啊!我还没结婚呢,不明白也不能不明白个儿子出来啊!”
第二卷 气吞万里如虎 第一百二十三章 一枪突斩
眼见六只手喋喋不休,吕布头也不回,单手一提,手掌只一翻,一股青气透掌而出,如有实质般将六只手只一裹,居然远远扔出,掉到人堆中去了。
擒龙!
六只手鼻子都气歪了,泼一头的脏水不算,居然还用这招对付自己,这叫什么兄弟!最惨的是居然所掉之处,众人一起闪开,连鬼王都接之不及,结结实实摔得跟头一个,可不是见鬼了?倒是妖魅大方,咬咬了牙走近,将六只手自地上扶起。
灰溜溜起身,六只手强装笑脸,冲身边不改初衷道:“他……他瞎说的,我……我真没做过……”
不改初衷乐道:“我知道你没做过!不过江南的那个咋解释,身边的这个咋解释,你就得好好想一想啦!”
六只手不忿道:“你……你身边不也有一个……”妖月自现身之后,懒在不改初衷身边就没挪过窝。
不改初衷居然脸红也不红,得意道:“我这个没关系,反正又没生个儿子出来,哈哈!”
这话倒也实在,六只手顿有尾巴给人踩住之感,一撅嘴踱到一边去了,那边萧逸看得于心不忍,安慰道:“老六,你就节哀顺便吧,记得多洗洗尿布啊什么的,别叫嫂子太操劳了……”
六只手大怒,立即比起中指,谁知这下终于犯了众怒,牧羊曲儿等人一齐将中指比起,以众凌寡,六只手心服口服,再度败下阵来。
正说得起劲,曹军之中忽生变故!那辆稳稳停在地上的大车,突然摇了一摇!
这辆车前连拉车的马都没有,当时是一群人嘿哧嘿哧推出来的,光秃秃就如一间房子,此刻地不动山不摇,大车却猛的晃了一晃!
六只手大奇,叫道:“老弟啊,弟妹的力气不小啊!在车里动一动,居然就晃起来?”
吕布沉吟未答,曹操细眼一转,叫道:“看一看!”自有亲兵走近,就要推门而入。那车却就在这将推不推间,如被人狠狠踢了一脚般,拔地而起!车后十几名士兵,居然双手抓在车身之上,身在空中荡来荡去,大呼救命不已!
赵忠愕了一愕,一掠而起,他身法流畅之极,衣袖飘飘,看在眼中舒心悦目,就在即将抓到车身之际,那车竟然呼的加速,其速如箭,疾往土丘飞至!车上挂的那十几名士兵,终于不再装模作样,而是一齐用肩将车顶住,这十几个兵,居然会飞!
六只手欢叫道:“铁血十三鹰!哈哈,真是好样的,重重有赏!哈哈,重重有赏!”
叫声之中,丘后忽地转出几个人来,当先的一个身形高大,秃头谢脑,手中提着一轮月牙般的赤火之斧,大呼小叫道:“爷,赏什么啊,哈哈,说来听听!”
小虎子到了!再看小虎子身后,赫然是吕布的大将侯成、魏续,走在二将其中的,竟是一窈窕淑女,秀眉微蹙,杏眼含悲,先自福了一福,莺声道:“谈儿见过相公,相公万安!”
所有人等,一齐愣住,就连那马车缓缓落地,十三鹰一齐跪倒道安,都没引起如此的关注。又来一个!好家伙,六只手这好色的名声,反正是不管跳进那条河,总归是说不清的了。
六只手尴尬一笑,先拍拍小虎子的大头,再想伸手去扶谈儿,又犹犹豫豫的收回,妖魅踏步而上,笑道:“我习惯了,还没算数呢!”倒是谈儿大感激动,又是什么奴家只是侍女啦,又是什么见过主母啦,只是那双俏眼之中,少不了的幽怨之色,弄得六只手脸上忽青忽白,真是要挖条地缝钻进去才称心。
马车落地,吕布叫过谈儿,进得车去,显是那车中,定是貂蝉无疑了。众人心中俱是好奇心大起,这三国第一美女,到底生成个什么模样?
自然貂蝉一时是不会现身了,吕布探头进车,也不知说了些什么,处理停当,转头目视曹操道:“曹公,人我见了,承蒙盛情,我也请你见三个人如何?”
曹操莫名其妙丢了貂蝉,心中虽是大光其火,脸上却看不出一分一毫,淡笑道:“甚好,就请出来一见。”眼色使处,众将纷纷散开,显是雷霆一击,已在酝酿之中。
往事随风顾不得再去找六只手算帐,急对吕布道:“吕将军,曹军即将总攻,小心防备为好啊!”
吕布装做没听见,朗声道:“公台请出!”
土丘之后有人一声清咳,一名四十上下年经的文士施施然踱出,手指曹操,长笑道:“阿瞒,还记得陈宫否?”
116级风属陈宫!吕布的首席谋士,终于出场了!
按说这位老兄应该在老曹逃出洛阳时就现身才对,可混蛋的官方把千里送曹操的任务交给了六只手,这才闹出那么多事来,这样一算,陈宫倒是六只手受罪的罪魁祸首了。
曹操城府再深,看到陈宫转出,终于也是脸色大变,沉声道:“好!好!你归了吕布了!”
陈宫大笑道:“惭愧啊!你知我所笑何故?我一笑满伯宁自以为是,妄谈辞令;二笑荀文若有眼无珠,枉做小人;三笑程仲德畏首畏尾,枉费心思!”
曹操听在耳里,怒在心头,回头冷冷扫了众文士一眼,众人一齐低下头去。却是满宠劝的徐晃,荀彧力主邀来的赵忠,接来的貂蝉,乘人之危、欲不战而屈人的,则是程昱的花样。
独有一人听得不忿,排众而出,昂然道:“陈宫匹夫,识得荀公达否?”叔叔挨了骂,侄子荀攸站出来找场面了。
陈宫再笑道:“焉有不识之理,联合匈奴乌恒,自然是你的主意了,可惜机关算尽,反送其命,须卜骨都侯与蹋顿犯上弑主,暴狂之辈,难道不知子承父业,薪火相传,才是正理?”
荀攸冷笑道:“须侯与蹋王续位,情理之中,难道还别有人选不成?”部落虽崇勇士,但血缘关系,才是关键,蹋顿是丘力居之甥,接位没的话说,须卜骨都侯虽非直亲,却也是羌渠一脉,想挑刺,也不是那么容易!
陈宫大笑不止,挥手道:“请出两位王子!”
后面人影连转,有二人排众而出,一个相貌粗豪,身高手大,一个年纪尚小,却显精明之极,二人眼中神色,俱是悲愤至极,去卑与楼班!果然是两位王子!
吕布所说的这三个人,曹操果然见不起!
这二人一出,匈奴与乌恒军中果然是一阵喧哗,原本整齐的队列,立即出现了骚动!去卑先自喝道:“须卜骨都侯勾结北匈奴,阴害我族,有我去卑在一天,他一天做不得这单于!”
楼班亦叫道:“蹋顿杀我父王,谁为我斩之!”
没等荀攸睁得鸡蛋大的两只眼睛眨上一眨,蹋顿早狂笑道:“我人头在此,要拿者请!”
他是乌恒第一勇士,实力出群,连丘力居都折在他的下,比之须卜骨都侯,他实在有发狂的实力!
吕布哂笑道:“杀你易如反掌,在场众人,除却典许二位,我都懒得出手!”方天画戟冲天一举,嗤的一声,自戟尖身出一只火球,直冲云霄!
火球升空,蓟城左右人马声响,尘头大起,大队骑士奔腾而至。左一路是大将臧霸,身后跟着曹性、郝荫,右一路是大将张辽,身后二将宋宪、成廉,后面翻翻滚滚,77级铁戟飞骑与75级重枪飞骑尽至,吕布的大军到了!
曹方众人齐皆变色,这一战果然如陈宫所言,算计太多,反受其害,此际对方实力剧增,再想轻易接回刘大,提也休提!
眼看吕布的左右两列骑兵如风而至,臧霸一队远远停下,张辽那队,却马不停蹄,径自往乌恒队中冲来!
蹋顿脸色微变,举手示意,谁知除却他那几名党羽,竟没一个动手!再看张辽身后重枪飞骑,驰到一半,忽的齐齐勒马,各自从背后抽出短枪,齐发暴喝,数百枝枪挂着凌厉风声,在半空中凝成一个巨大的圆锥状,有如一柄枪尖般,直往蹋顿刺到!
这一击的强悍之处,就算是吕布,怕也不敢生掠其茫!
蹋顿不敢大意,拔马想闪时,却觉那无数短枪聚成的大枪,竟是发出泰山压顶般的沉重压力,略一举手,都似有万斤之重!那匹战马,哪里迈得开步去!
张辽如风而至,人在马上,长枪圈了一圈,重重叠叠,晃出千万枝枪影来,喝得一声,那无数枝枪影忽地又凝成一线,一股若隐若现的枪茫,带着嗤嗤之声,就在蹋顿惊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