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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将文定轻轻的退入一叶扁舟内,然后对船老大说道“船家,开船送我们去宝坪村。”
文定有些脸红的争辩道:“柳某,何时曾对燕小姐有过什么想法,紫娟姐,你可不能凭空猜测,便定下柳某的罪呀!”
“那昨日在那船上,你敢说你不是盯着她看了好久,要不是我唤醒你,指不定要呆愣到什么时候去?”昨日文定那种表现,不但是紫娟对他提防倍增的缘故,也是他不可反驳的心病。
文定耷拉着脑袋,认命的听从她的安排随她同去,船老大看着他们,一幅过来人的口气,边摇着橹边对文定说道:“年轻人,这就对了,要想家具和睦这首要的一点,就是得不论何时只要是拌嘴,娘子永远是站着理儿上的。”
听到他的话,紫娟的脸马上变成了红彤彤的。
文定则忙想解释,那船老大却不给他机会,继续往下说道“别不信,你看我,无论我那婆娘如何的闹,就是给她来这这耳朵进,那耳朵出,她闹着闹着脾气发完了,也就好了,照样对我是千依百顺的,哈哈。”
文定被他的笑声搅的是羞愧无比,解说道:“船家,你别误会了,我与这位姑娘并不是你说的那种关系。”
船家禁不住好奇的问道:“那该是兄妹俩咯,唉,这看着也不大像呀?”
文定真有些佩服他丰沛的想象力了,再次道:“船家,我们也不是兄妹。”
“不是夫妻,不是兄妹,那你们是……”船家后来的声音越来越小,看他们的眼神也开始迷惘起来。
文定知道他是往别的地方想了,慌忙辩解道:“船家是这样的,这位姑娘是我一位朋友的家人,只是如此而已。”
那船老大是越觉得他俩的关系暧昧,道:“你朋友的家人,竟与你一同出游,年轻人本事倒是不小嘛!”
文定真是无话可说,任你怎般辩解,这船家都能从其中想到别的一层意思来。
船篷里的紫娟,早已羞的是无地自容,对文定发嗔道:“你还不闭嘴,一大早的哪有那么多的话要讲。”
文定是已脸苦相,船老大还仿佛很理解般的,给了他一个宽慰的浅笑,文定干脆不言不语,认真去欣赏这香溪河的湖光山水,这泛着淡淡香气的湖水,怎么样也比这扁舟上的二位,要来得让他轻松自在些。
这船老大边摇着橹,边还羡慕起文定来,暗道年轻就是好呀,有如此标志的姑娘相伴出游,这姑娘就是在我们这盛出美女的秭归,也称的上是佳丽的。只是这脾气稍微的大了点,这小伙子看来文文静静的是怎么吃的消呀?同人不同命,自己还就是只能配家中的发妻才舒坦。
想起自己那朴实能干又颇有几分姿色的妻子,还有那聪明伶俐的小女儿,船老大就有着一膀子的力气,想着快些做几笔生意好回家,引妻逗女得享天伦之乐。
船到宝坪村已是辰时,辞别了那多事得船老大,文定他们顺着船老大所指明得方向,往王嫱故里行去。
只见岸上有许多如文定他们方才所乘坐一般得扁舟,从里面走出来得,又多是些与他们一样的游人,整整一日里,文定都被紫娟这丫头强拉着,随着那些人流一个一个的逛。
说到玩,这丫头是一身的劲。就这几个时辰陪着她东奔西走的下来,文定早已是两腿发软,而她呢,还掰着手指喃喃的算道:“昭君祠逛了,昭君院去了,楠木井也到过了,那梳妆台也看过了,诶,帮我算算还有什么漏掉的没?”
文定喘着气,说道:“刚才都去过了,紫娟,我们还是快些回去吧!”
紫娟回忆起上午小二所提到的几个地方,争辩道:“对了,不是还有个粉黛林没去嘛,小二还多加嘱咐,这是王昭君年轻时浣沙的地方,一定要去看看的。”不由分说拉着他,找一旁的路人问清了方向,就急匆匆的往山下溪边跑去。
“粉黛林”便是立与山脚,是由一排排柳树簇拥而成的林子。五月天正当进入炎热的夏季,柳树枝条茂密,柳叶下垂,绿郁一片,呈现一派生气盎然的景象。
那成排的绿郁,由卵石拼成的河摊,加上那一泓碧绿的水波,真是让人从心里透出一股子凉爽之意来。紫娟松开文定的手臂,走到河边整个人都俯下来,用那泛着清香的河水扑面,去摄取那最大的凉意,任由水滴挂在发梢也不在意,口里还直呼着:“爽快”
这粉黛林也让文定感到欣喜,那随风轻舞的柳条是如此的素净,让他感觉到这里的一起都是雅致,无俗世的喧扰。
连惯来唧唧喳喳的紫娟来到此处,也变得是这般的宁静,不知道是否王嫱的英灵也徘徊在此,庇护着这座如诗般的粉黛林。
神游间,文定仿佛见到一道绝美的身影,穿梭在这片柳树林中,柳条时不时的停留在她丝般的发梢上,仿如精致的头饰。
她笑语绵绵,没有丝毫的哀愁,零星的忧虑,有的只是少女天真无邪的笑容,对树林万物的喜爱。
忽然颈间传来凉飕飕的感觉,让文定陡然一惊,完全从神游中惊醒过来,他反身一瞧,看到紫娟那鬼丫头,笑吟吟的望着自己,嘴上还埋怨道:“干什么呀你,不做声不做气的,我还以为是哪个艳丽的女鬼,趁我不备将你这好色商人的魂给勾去了。”
文定暗自嘀咕道,这丫头真扫兴,嘴上却问道:“紫娟,觉得此处如何?”
紫娟环视了一周,道:“景色还行,只是这无人无影的,没有刚才那些地方有意思,看久了也没什么好瞧的,走吧,我们往回走吧!”
文定心想到底是个丫头,喜恶全凭着新鲜感,要是雨烟在这,必然会被眼前这景色所打动,这丫头也就是适才戏水时,那清纯的举动还让人有些回味。
他们往原路返回,先得翻过那道高高得山梁,才能到宝坪村得那个渡口。正当他们穿行于林中之时,紫娟忽然听到远处传来呼救得声音,她一下子停下了脚步,而文定不明所以得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不对,有人在叫救命”
文定左右仔细的听了听,不曾听闻,不解的道:“没有呀,你是不是听错了?”
可紫娟却不由分说的拉着他,往林子的另一个方向跑去。
等跑过了一大段路程之后,文定也隐约听到有人在惊叫,而且随着他们的不断靠近,声音越发的清晰,是女子的呼救声,还不是单独的一个。
远远的看见一片空地中,有几个男人围着一位女子,女子的臂膀之下还有一个七八岁的女童,呼救声正是从这一大一小俩名女子口中发出的。
快要到近前,紫娟反而停下了脚步,将文定按压在一旁的林中,轻声的在他耳边说道:“我们先看清楚再说,等下你可别动,我怕招呼不了你。”
文定微微的点点头。
那边几个男人中,有三个是穿着家丁的衣服,一位则打扮的比较阔绰,那衣着华丽之人,正腆着脸,对那个呼救中的少妇笑道:“你再叫呀,叫呀,也不想想这么偏僻的地方,能有人听见吗。再说就算听见了,又能拿我怎么着,少爷我的事还有人敢管不成吗?”
那少妇也叫得声嘶力竭了,紧紧得将女童护在自己得身后,那三个恶仆团团将她们围住,不给她任何的机会逃跑。
那锦衣之人,用手中的折扇挑起少妇的粉脸,一脸的淫笑,目光游历了半圈,心怀不轨的道:“早就听人说这昭君村里,这千百年来一直是不乏美女,今日倒是见识了,你们看这小脸长的是多俊呀?”
那些恶仆都跟着淫笑起来,少妇带着哭腔求饶道:“这位公子,请您高抬贵手放过小妇人吧,我已是有夫君,有女儿之人了,我家相公还等着我们母女回去呢!”
一旁的恶仆为讨好自己的主子,抢先恐吓妇人道:“告诉你,我们家公子可是有万贯家底之人,身份说出来也吓你个半死,被他老人家看上了,是你的福气造化,跟着我们公子那可是吃香的喝辣的。识相的马上跟我们走,不然别怪我们哥几个动手了。”
他们家那公子反而略有责怪的,驳道:“诶,对人家小娘子怎么能这么粗鲁呢,小娘子不用怕,本公子今日就是要来寻哥五房小妾的,刚才在渡口就看中你了,怎么样,跟我回去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可比你在此日晒雨淋的强。”说着还用手轻轻捏了捏少妇的粉脸,嬉笑道:“你们瞧瞧,这么白,这么嫩的皮肤要是给晒黑咯,少爷我可是要心疼的哟。”
少妇啊的惊叫一声,往后直退。而恶仆们则嬉皮笑脸的,将她们母女俩往他们家主人那赶,那恶少作势要去抱她,妇人左挡右闪的,还是逃不出这几人的包围圈,身旁的女儿也是吓的号哭不已。
恶少更是乘机在少妇身上上下其少,左捏右摸的占其便宜。那对妇孺则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只有一味的闪躲,不停的哭泣,乞求恶少能放过其母女,可叹的是这些举动对眼前的歹徒而言,起不了任何的作用,反而让他们感到愉悦,激发胸中的兽性,在母女俩的惊呼中得到异样的满足。
看到这群恶徒的兽行,连温顺的文定也是愤怒不已,更何况本就疾恶如仇的紫娟呢?只见紫娟双目生寒,按了按文定在耳边,再次嘱咐他不要出去,就“嗖”的一声跳出树丛,疾走两步来到他们面前。
那群恶徒先是一愣,仔细一看竟又是一位标志的女子,那恶少腆着脸得意的笑道:“这昭君村,到底是出过王昭君的地方,别看地方不大,随随便便走出一位女子来,姿色就比这个还要漂亮些,早知是如此,我早就该来一趟了。”
望着紫娟面上毫无异动,他又笑眯眯的走到近前,说道:“怎么样,姑娘也和少爷我一同回去,她做五房,你做六房,要不你做五房也可以,呵呵。”
紫娟“唰”的扯出青锋剑,照着恶少的手臂就是一剑。
几个恶仆一时还没会过来,不敢相信眼前这动人的雏儿,竟也会舞刀弄剑,只听那恶少啊的一声惨叫,再看手臂间已是血如泉涌。
三恶仆争相护着自己的少爷,焦急的呼道:“少爷,怎么了,您没什么吧!”
恶少手捂着伤处,嘴里呼天喊娘的叫着,口里还骂道:“哎哟,你们他妈的还不给少爷止血,想让老子死呀!”
几个恶仆少忙脚乱的找手巾、棉布,有的干脆撕开自己衣服上的布料,将自己少爷的伤处包的严严实实的。
虽然血是暂时的止住了,不过恶少的手臂还是透着殷红,几名恶仆还在争先恐后的安慰着他:“少爷,您没什么事了吧?”
“少爷,我们快些回去看大夫吧,您流了这么多血,奴才看了都心疼呀!”
恶少边喊疼,边在他们每个人身上踹了一脚,骂道:“哎哟,你们这帮狗奴才,看见少爷被人砍了还他妈的不给我快上,少爷要她血债血偿。”
这时几个恶仆才回过神来,为图表现纷纷操起手中的木棒,气势汹汹的向紫娟涌去。
恶少则在后面恶声恶气的骂道:“死丫头,老子今天要你知道惹我的代价。”想了想又向仆人叮嘱道:“你们都给我仔细点,少爷要生擒她,让她见识少爷欲仙欲死的本事,不许给我打坏了。”
仆人们也想顺着少爷的意思去完成,但事情并没有他们家少爷想的那么简单。
本来跟这些空有几分蛮力的恶仆相比,紫娟那半生不熟的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