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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是公平、公正。一般来说,公平、公正作为底线的具体表现是政治道德最基本的规范。
二是平等、平治。由于平等、平治作为社会的产物是专属于人的,不同的社会历史条件赋予平等以不同的内涵,再加上平等具有质和量两方面的规定性,研究平等、平治的具体内涵和程度,从而以此为根据建立政治制度、约束政治行为就成为政治道德的主要内容。
三是为政清廉。现代的政治道德理论则不仅要强调政治廉洁、经济廉洁和作风廉洁的重要性,而且要研究使从政者在行使权力的过程中,能够抵制不良现象的侵蚀和干扰的措施和方法,以保证权力的干净运行和政治目标的实现。
四是人文关怀。人文关怀作为政治道德的基本规范意味着政治与道德的结合是为了人,为了人的生存、人的发展、人的自由。人文关怀作为政治道德的规范,要求社会的政治制度,政治行为满足人的需要,为人服务。
综上所述,公正公平的核心是平等、平治,人权的平等和政治的平等是平治、平等的关键;为政清廉是实现公正和平等的条件,人文关怀则是政治道德的落脚点。
一个自给自足的社会里,人们没有多少社会交往,而在狭窄的社会交往范围里,有道德规范着、左右着人们的行为,因而没有形成完整意义上的制度的制约,只有道德的好坏。人们对从政者的政治道德看得很重。政治是道德的前提和条件,道德的完善有赖于政治的力量。政治是目的,道德是手段。当一个从政者失掉政治道德就是最可怕的事情。因为没有道德,他在别人眼里、最后在自己的眼里,渐渐地异化为可怕、胡来的代名词。
政治道德是维系一切正常政治关系的纽带,公权力的道德又是整个政治信用得以建立的基石。纯洁政治道德既需要宏观的社会环境,也需要微观的个人条件。
如果说在政治领域中有所谓道德的话,那就是对上的忠诚,奴才式的忠诚。
从政,归根结底是中国大多数文人谋生的一种手段,就象工人做工,农民种地,商人买卖一样。但是,中国人赋予从政以太多、太高的理想色彩和道德要求。按照后世儒家的观念,这种道德的核心,便是一个“忠”字,而“忠”的核心,可以概括为“绝对服从和从一而终”。如果要求一个臣属做到这一点,应当有个前提,即最高掌权者的绝对正确和永远正确。而这样的最高掌权者在中国历史上从来也没有出现过,因而这种“忠”的要求是不合理性也是显而易见的。
严格地说,在中国历史上,这种所谓的“忠”,从来也没有出现过,否则中国至今还应当是由黄帝轩辕的子孙后代统治着。“五百年必有王者兴”,儒家的创始人认为改朝换代是一种历史的必然,而中国历史的改朝换代之频繁,更是将这种“忠”的观念击得粉碎。任何一次改朝换代,都宣告了“忠”的虚妄,都是“不忠”的胜利。
按照现代人的理念,任何一次的改朝换代,都不具备法律上的合法性。然而,人没法选择历史,正如同人没法选择父母一样,他只能在既定的历史条件下生存、生活。如果能够逢上个明君圣主,如果能够赶上个太平盛世,能够如愿以偿地施展其本领,实现其治国平天下的理想,那是他的幸运。
如果由于最高掌权者或者权力集团的失误、错误乃至罪恶,而导致国家败亡,江山易主,作为一个臣属应该怎么办?如果我们将国家比作一个庞大的公司,政治人物,即使是专制社会的政治人物,甚至是高层政治人物,也无非是这家公司的打工者、欢乐者,甚至总经理。可是中国传统的政治道德,却要求,当这家大公司倒闭后,所有在这里领取薪金的人,从打工者到总经理,都应当为公司的倒闭而跳楼。这合理吗?这不只是毫无道理,简直就是毫无人性。
官场守则第一条:切记独立思考。
独立思考,独立思考,先独立而后思考,没有独立,怎么思考?
现实生活中,还有一种可怕的群体性“病变”,那就是“集体违章”。这是不容忽视的大面积“精神污染”;“集体违章”而且“不约而同”,是群体性素质滑坡,是社会责任感贬值的征兆。集体违章的惯性、恶性发展,是社会诚信度的名存实亡,是规章、法规、法律的形同虚设,是法不责众的难题。集体违章的尽头就是集体违法。
盲目的集体信仰未必缘于愚昧,但它们的破坏力是相似的;有时,集体信仰甚至比愚昧还要可怕得多。
公共事业的道德井喷——这不是一个无表情的词条组合,它对应着公共事业领域内一幕幕让人心情难以平静的恶行。如湖南的数家福利院倒买婴儿;哈尔滨一老人住院67天竟然花了500多万元;浙江的“活人送殡仪馆”事件等等。这些都暴露出公共事业领域正发生着一场严重的道德井喷。
越依赖道德,越有德性的领域其道德败坏似乎表现得越严重。 这是公共事业制度失范下的一种制度性反差。
道德井喷还表现在“集体性的道德放逐”中:如果是一个人,他或多或少还会有某种道德羞耻感,可对于群体就不一样了,群体行为是缺少道德约束的,所以在公共事业群体性道德放逐中,道德会呈现出“无所不用其极”的极端败坏,集体失去羞耻感。这种现象在公共医疗中表现得尤其明显。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根子出在权力监督的失范上。公共的内在德性因为缺乏外在严格的制度约束,人性和群体的丑恶、劣根、晦暗一面得到了淋漓尽致的释放。
社会相当一部分凝聚力是通过“公共事业的和谐”印象而建立起来的,道德井喷撕裂社会的共生情怀,从而扩散成整个社会的道德失范——社会要有万分的注意力警惕这种道德井喷。
据报道,哈尔滨因为污染造成的停水,省长说“4天以后的第一口水我先喝”。这种形式上流露出的道义自信,恰恰隐藏着危机应对中的法治不自信,公共危机中的“个人担保”本质上是一种人治思想。
信任模式有三种:传统型、个人权威型和法治型。“先喝第一口水”的承诺就属于个人权威型。如果是以法治应对危机,官员就不应该说“第一口水我先喝”,而应该说“如果谁喝水出了问题,我第一个承担责任”,现代政治应该是一种责任政治而非道德政治,“第一个承担责任”背负起的才是完整的危机治理责任,表达的也才是法治的自信——老百姓需要的正是这种自信。
发生哄抢公共财物的事件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公众对这起事件的围观中暴露出来的那种可怕的集体意识:公众似乎已经失去对公物的敬畏。从公众对这起事件的态度看,这种对公物的价值敬畏已经消退——这种消退不是主动的,而是有一些东西在割裂公民的这种价值敬畏。有些什么呢?
首先,当权者对公物的价值贪婪导致公民对公物的价值轻浮。一个社会对公共财物的价值敬畏存在于这样的逻辑当中:先有公共权力爱护公物的道德,再有公民爱护公物的道德。政府是公共性之源,官员是公共财物的当然守护者,如果连“当然守护者”对贪婪地掠夺公共财物,以公权谋私,如何让百姓去爱护公物?当年爱护公物的公民道德为何那么坚定,就是源于“不拿群众一针一线”和“不贪污一张纸一支笔”的公权品质。
而如今这种公权品质似乎日益败坏:国有资源大量流失源于公权哄抢,腐败横行源于公权市场化,诸种改革充斥着掠夺公物的影子——在一定程度上割裂了公众对公物的敬畏价值,人们不以为“耻”地问:当官的不费力就是多少万多少亿的装进口袋,老百姓弄点算啥?
最后是,贫富差距日益拉开的现状割裂了“爱护公物”的价值共识。公众“爱护公物”有这样一个前提,即贫富差距不能太大,社会能分享公共财物;这样公众才能拥有一种“共同的利益感觉”,有了对公物的归属感,才会有爱护公物的责任心。权贵联盟和官私勾结垄断了对公共财物的占有,如此,弱势群体在道义上获得了一种暴力分享公物的诉求。是“公权败坏”和“贫富差距”割裂了社会对公物的价值敬畏。
人没有了廉耻,并不是礼教的坍塌,而是精神被礼教踢出了大门。
不要以为仅有野蛮是暴政,轻率也是暴政的一种。
没有信仰正是有些人的信仰。
精英应该为社会的道德沦丧负责。一个社会的道德状况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其精英的道德状况,精英具有强大的道德示范作用;有什么样的精英,就有什么样的社会道德。如果精英缺德,那么社会不可能是有道德的。如果一个社会中无官不贪、无商不奸、法官贪污枉法、记者收受红包、学者剽窃、明星男盗女娼,那又怎么能够期待平民百姓个个讲究礼义廉耻?如果只有无道之人才能够飞黄腾达,怎么能期待人们见贤思齐?
传媒应该为社会的道德沦丧负责。在一些媒体上,充斥着对弱者的冷漠和歧视。相反,“成功者”则被捧上了天,但从不过问他们是如何获得成功的。实际上,这种逻辑最符合精英的利益,因为他们可以据此推脱对穷人的责任,理直气壮地拒绝救助弱者。。这种舆论环境对弱者却极为不利,因为它不仅剥夺了弱者获得社会救济的道义根据,而且还通过强化他们的自卑和自责,使他们在物质的不幸之外又更加上心理的不幸。
制度应该为社会的道德沦丧负责。它削弱了政府内部捍卫正义的行为,那些政府官员拒绝帮助是没有道理的,他们可能确实会受到上级的训斥甚至惩罚,至少不会因此得到表扬或者提职。
武器是用来杀伤外敌的。在内斗时,不论朋友之间还是种族之间,若以致命武器杀向对方,是违反自然法的伤天害理的愚蠢行为。中国历史上有太多的自残记录。
同伴间的肝胆相照,却成了集体死亡的陷阱,实在是残酷的讽刺,但好象只有人类的聪明,才会做出这种缺德的事来。都说团结力量大,但面临绝对强悍的敌人时,团结只能造成更大面积的死亡。
好人整好人是悲剧,好人整坏人是喜剧,坏人整好人是惨剧,坏人整坏人是闹剧,不分好人坏人和不知谁整谁是历史剧。
现实中的很多事情,人们之所以这么做而不那么做,不是知识问题,很多时候是利益支配。而利益往往是盘根错节的,你每做一件事情,调整一个东西的时候,要触动很多人的利益。特别是当你要触动强者的利益时,那种事情就基本上是做不成的。
商场有盈亏,官场有沉浮,赌场有输赢,赛场有胜负,情场有悲喜,凡是属于“场”的东西,皆有两极,唯有一种“场”只有一极——刑场。
权力是暂时的,财产是后人的,健康是自己的,关系是重要的,友情是珍贵的。
三十六计不光是作用于封建时代的政治生活,而且以强大的渗透力作用于民间,左右着旧社会生活的某些方面。三十六计是对中国封建时代政治生活和社会生活的高度概括,是对中国封建时代政治文化的本质性总结,是中国封建时代政治关系和人际关系的生动写照。
恩格斯说:“人来源于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