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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黄。菊你们可能不会知道它们的来历,但是我却早就听说过,并且也曾经亲眼见到过,这些黄。菊看起来与普通的黄。菊一般无二,但是却绝对没有那么简单,全世界只有一个地方能生长出这么鲜艳浓郁的黄。菊,就是在黄金海岸,别的地方根本无法生长,并且也只有居住在黄金海阁的黄金夫人才有资格享受这珍贵的黄。菊,她生平唯一喜爱的花草,就是这种黄。菊。”
天公子故意顿了一顿,去观察四个人的反应,果然,四个人立刻面露惊讶之色,似乎这辈子第一次听到这么离奇的事情,其实自从他们看到黄。菊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明白这里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必定与黄金夫人有关;
天公子很满意手下的反应,继续微笑着道:“至于这座石阵,黄金夫人手下有一个奇人,被称作布衣神相,我想他完全可以布下如此精妙的阵法,这个石阵,也必定就是出自他的手笔。”
这个推论显然有点牵强,据四人所知,这个世界上懂得排兵布阵的奇人异事绝对不止布衣神相一人,如果就据此推断这个石阵出自布衣神相之手的话,似乎有点不那么切合实际呀!当然,这其中也并非没有可能,既然黄金夫人曾经在这里出现过,那么把这个石阵推断成布衣神相所为,也不算是太过离谱,至少比起其他人的成分相对较大一些;
于是四个人仍然纷纷的点头表示赞同;
天公子点了点头,继续微笑着说道:“至于这条女人的内裤嘛,我想只有一种可能,这条内裤必定就是黄金夫人的贴身之物。”
这个推论一出来,身边的四个人立刻吃惊的瞪大了眼睛,这次不是装出来的,而是天公子给出的这个推断显然太过惊世骇俗;
黄金夫人是个什么样的女人?那绝对是一个无比高贵端庄的女人,在听说过她的人们的心目中,那绝对是一个无比神秘的化身,甚至就连亲眼见过她的人都无法给出一个鲜明而具体的判断;
风华绝代,倾国倾城,出尘脱俗,国色天香,眸如皓月,眼似秋波……
可以用任何的词语来描述她的美,但是那也只是人们的猜测,以为直到至今为止,还没有任何一个人亲眼见到过她的容貌,但尽管是这样,也不能抹杀她在人们心目中的身份和地位,她的美艳虽然只是一个传说,但却是人人所共知的,并且已经达成了共识;
关于黄金夫人的传说有很多,但是跟人印象最深刻的,还是她那种清高傲世的金贵之身,她的眼中容不进任何的异性,天下所有的男人在她的眼中皆如粪土;
这也是黄金夫人被人所公认的特点之一;
但是偏偏有人就不信这个邪,曾经在数年之前,有一个声明狼藉的采花大盗,被人称之为不死邪神,没有人知道这个人究竟有多大的年纪,可是每个听说过他名字的人都知道,不死邪魔绝对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他名为不死,就是他最大的特点,自不死邪魔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以来,不知有多少人想置他于死地,但是每一个试图对付他的人都失败了,邪魔依然不死,死的都是别人;
不死邪魔就曾经扬言,世界上没有自己搞不上的女人,黄金夫人当然也不能例外,于是不死邪魔就放出消息,要在一个月之内踏平黄金海岸,在黄金海阁里狂日黄金夫人三天三夜,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不死邪魔的威武雄风,辣手摧花,本来就是他的专利;
只不过不死邪魔的豪言壮语没有实现,他说出那番狂言之后还没过三天,就莫名奇妙的从这个世界上无声无息的消失了,此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这个传说让知道这件事的人们明白了一个真理,黄金夫人是任何人都无法亵渎的,不要说搞上她,连那种搞她的念头都不应该有,不死邪魔就是这个真理最好的证明,不死的人都已经死了,更不要说其他人了;
又过了数年之后,世界上又出现了一个打黄金夫人主意的人,这个人一直到现在都很有名,当然,那些世俗中的普通人并没有听说过他的名字,听说过他的名字的人,都不是普通的人,这个人就是快活王;
没有人知道快活王真正的身世和来历,只知道他的势力遍及了整个世界,甚至就连社会上那些普通的黑道帮会,都被他收编在自己势力的外围之内,这个人热衷于追求权势的无穷大,只要能收归于自己名下的,他不管好人坏人,绝世高手还是社会上的小混混,统统的收拢成自己的势力,当然这些已经不需要他亲自着手去做,他手下各种势力已经完全步入正轨,完全可以去替他做这些势力扩张等诸方面的琐事;现在的快活王只追求享受,享受世间任何一切美好的事物;
在这个时候,黄金夫人也就自然而然的成为了快活王心中的念想之一;
快活王用到的方法很简单,也很直接,他一直认为世界上没有无价的人,也没有丝毫不染尘心的人,只要一个人对自己的生活不满意,就完全有机会收买他(她),任何人都一样,因为任何人活在这个世界上都有欲望,各种各样的欲望,有欲望的人就有机会被人收买,所以黄金夫人也不会例外;
黄金夫人的眉宇之间总有一种淡淡的忧伤,但凡有这种表情的人,他(她)们的心中必定有一个他(她)们自己所无法实现的愿望,愿望其实与欲望之间相差无几,所以快活王认为自己完全可以从这一点上,去突破黄金夫人封闭已久的心门,他绝对有能力为任何人实现心中的愿望;
于是快活王就亲自率领亲信,带着数不清的世间珍宝,去黄金海岸拜会黄金夫人,他对自己很有信心,因为他觉得世间还没有自己做不到的事情,他一定可以帮黄金夫人完成她的心愿,更何况自己还带了这么多的珍宝;女人没有不爱珍宝的,那些珍贵稀有的珠宝玩物,连快活王自己都忍不住动心,更不要说黄金夫人一介女流了;
快活王确信,自己如此费尽心机的双管齐下,黄金夫人必定会把持不住自己,就会心有所动,乖乖的奉献出自己的尘封玉体,横陈与床榻之间;
可是快活王也失败了,黄金夫人对那些珍宝根本不屑一顾,不过她也确实对快活王说出了自己的心中所愿,快活王一听之下,掉头便跑,黄金夫人口中所提到的那个心愿,他连想都不敢去想,更不要说去替她实现愿望了;
黄金夫人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没有人能够打开她的心门,因为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而一个女人心门不能被人打开,又怎么可能会发生任何的暧昧绯闻?强迫她发生某种事情的场面更不可能发生,因为黄金夫人的实力,已经被传说成一种近似于神的境界,人们根本就无法去想象她的实力所能达到的程度;
像这样的一个女人,怎么可能会发生天公子口中所说的那种可能?黄金夫人会把自己的贴身之物丢弃在荒郊野外?真是天大的妄想啊,估计也只有天公子这种人性有问题的人才能想象出这完全不符合情理的结论吧;
天公子却对自己的推断很有把握,他接下来立刻给出了更荒唐的结论;
“如此想来,事情就容易理解了;当时盲魂放出讯号之后,却在不期然间遇到了传说中的黄金夫人及其手下,随后双方发生了冲突,血手组众杀手当然不可能是黄金夫人座下那些黄金棋的对手,所以尽被屠戮一空;而在这段时间里,黄金夫人闲来无事,心中就有了情。欲之念,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让布衣神相为她布下一个阵法,以便遮人眼目,她自己在阵里尽兴春光;我们大家都知道,黄金夫人是一个不把任何男人放在眼里的女人,可是她同时也是一个女人,女人也需要那方面的发泄,所以每当需要发泄的时候,她就只能自己解决了,这条黄金夫人的贴身之物,就是她事后丢弃在这里,并且也是最能说明一切的重要证据,你们以为如何呀?”
(一百六十五)临别情依依
听完天公子给出的结论,那四个人立刻就像是嘴里被强行塞进了一团泥巴似的梗塞在喉,无不是瞪大了眼睛,继而又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是好,就连一直冷冰冰的绷着一张铁面的黑衣人马鞭,也不由苦闷的直皱眉头,天公子对这件事情的推论简直是……太他M的胡扯蛋了!
“这个……公子所说的……似乎……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可是……”
天公子最后问出的那句话的确很难回答,如果四个人点头认可的话,那么事后如果出了什么问题和差错,黑锅必定是由他们四个人来背,而这件事关系到追查上帝之眼的线索,真要是弄得一塌糊涂的话,四个人绝对担不起那份责任;
但是如果直接否定天公子的推断,那后果恐怕更加严重,天公子有可能立刻就会翻脸,那样一来事情不就更糟了嘛,所以四个人只好吞吞吐吐的不置可否,心中苦闷,烦恼至极;
天公子却一点都不顾及手下的反应,自顾做出决定道:“好,既然事情已经一目了然,我们就这么定了,眼下上帝之眼必定落在黄金夫人的手中,而黄金夫人同样也是我父王久已寻觅之人,所以两件事完全可以合为一件,只要找到黄金夫人,所有的事情就都可以解决了。”
这番话说的颇有道理,四人立刻如逢大赦般的连连点头称是,他们心中都非常的清楚,上帝之眼和黄金夫人的眼泪,都是地藏王势在必得之物;
这些年来,地藏王一直在暗中进行着一项无比伟大的计划,而上帝之眼和黄金夫人的眼泪,就是这项伟大的计划中,所必须用到的珍贵物品之中的两种,他们地藏一系这些年来,也都在为这项伟大的计划而不懈努力着;
如此一来,眼前的事情就显得后果没有那么严重了,不管天公子推断出来的结论是多么的荒诞不经,但是最终的大方向并没有错,追查黄金夫人的踪迹,始终是一个正确的目标,至于他手中的那条女人内裤,究竟是不是黄金夫人的贴身之物已经无所谓了;
当下四个人立刻连连点头称是,大赞天公子的英明决断,一个个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脸上也全都挂上了轻松的笑容;
天公子这个时候脸上却没有了笑容,神情一绷,冷冷道:“既然我们已经有了明确的目标,为什么你们还不立刻就开始追踪,难道非要等黄金夫人一行人的踪迹走远了你们才要开始行动吗?你们是不是自高自傲,觉得自己非常的了不起?”
四个人脸上的轻松之色顿失,立刻身形一闪,各自忙活去了,心中无不暗自苦涩,跟着天公子出来做事,真他M倒霉呀!
——
叶飞一觉醒来,日头已偏西,这一觉睡了整整一天,自然醒来的感觉确实很舒服,神清气爽,全身充满了活力;
叶飞一跃而起,去洗手间洗漱完毕,又在房间里活动了片刻,神采奕奕,精力充沛;
她们师姐妹还没睡醒吗?叶飞留意了一下,隔壁的房间没有任何的动静,于是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看来女人就是比男人贪睡啊,月亮都快照到屁股了还不起床!”
这时叶飞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一天没吃东西,当然会饿,叶飞脱下睡衣,换了身干净轻便的休闲装,准备去喊夏文婷和楚楚起床,好一起出去吃晚饭;
来到两个人的房门前,敲了好几遍也不见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