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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文婷本性柔顺,日常生活中为人处世也经常不懂得拒绝别人,本来就是个没主见的女孩子,只要不是极其恶劣的事情,一般也就默默的顺从了;眼下叶飞的行为虽然让她有些不能接受,但是一来对叶飞心存感激,二来又担心他的伤势,更重要的是刚刚叶飞话锋一转,表明依然对她情有独钟,而她内心里那种甜丝丝的幸福感又重新浮现出来,这样一来,夏文婷就在半羞半怯、又隐隐有些欢喜的心情中默许了叶飞;
这就算是答应他了吗?夏文婷现在对叶飞产生的那份懵懂的情愫依然有些迷惑,但是内心那种充实的感觉却让她意识到自己确实已经对他动了情,是呀,也许从那天晚上开始,夏文婷在心里就已经默认了两个人的关系,之所以一直不能认可这份感情,是因为她一直认定叶飞是一个坏人,如果叶飞不是坏人的话,或许她早就已经屈从于两个人之间发生的事实,进而尝试着让自己去接受他;
当一个女人的第一次奉献给一个男人之后,那么她就已经终生属于这个男人;
这是思想保守的女孩子对性和爱的理解,夏文婷就是这样,她把自己的第一次看的很重,同时也很难会接受有另一个不同的男人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所以她对叶飞的感情很矛盾,既恨他又有一丝想要屈从于命运的心理,她甚至曾经想过,如果叶飞不是坏人的话,或许……自己真的就会认命了;
现在事实证明,叶飞不仅不是坏人,而且还那么钟情的爱着她,甚至为了她不惜付出自己的生命,这样一来,夏文婷终于放下了思想上的包袱,半羞半怯的默许了这份感情;
叶飞感觉到夏文婷情绪上的变化,知道她已经默认了两人人之间的关系,顿时心中大喜;
哈哈,亭亭玉立的夏文婷从这一刻开始就真正的属于自己了,真是让人心情激动呀!
抱着夏文婷曼妙的柳腰,嗅着她温柔的芬芳,听着她咚咚的心跳,望着眼前两座饱满诱人的双峰,叶飞心都陶醉了,他忍不住想要张开嘴去轻轻的咬上一口,但是他很快就抑制住自己心中这份冲动,现在夏文婷刚刚心属于自己,若是自己冒然中去咬她的咪咪,那还不直接把她吓跑了?她内敛的性格肯定不能立刻就接受自己的暧昧行为,现在还是先装成一副乖宝宝的样子为妙,以后再慢慢的调教她就是了,反正机会大大滴有;
于是叶飞不再有任何的动作,只是紧紧抱着夏文婷,闭上眼睛安心享受着彼此之间的温柔;夏文婷也渐渐的沉浸在温柔的气氛里,抱着叶飞的脖子,低下头依偎在他的额头;两个人紧紧相拥,呼吸着彼此的气息,感受着彼此的体温,渐渐的忘记了周遭的一切,沉浸在幸福的温馨甜蜜中;
“老大,你们两个能不能过会儿再亲热,现在强敌当前,你们把别人都当成是透明的啊?”楚楚站在一边,似笑非笑的看着柔情蜜意的两个人;
夏文婷脸皮薄,闻声之下急忙放开叶飞的脖子,心中又羞又窘,俏脸红得发烫;
叶飞却死赖着不肯起身,仍然抱着夏文婷的柳腰不放手,转过脸对楚楚狡辩道:“我们哪是你说的那样?我伤的这么重,我老婆照顾我一会儿不是很正常的吗?”他看得出楚楚只是在故意取笑自己二人,什么强敌当前,看她满不在乎的样子,显然没把石阵外面的敌人当回事;
楚楚果然只是在取笑二人,当下掩嘴笑道:“还说不是那样,要不是我及时出言制止,你们说不定会做出什么爆人眼球的事情呢!要不要我在阵里面给你们临时布置一处石屋,你们去那里面谈情说爱得了。”
叶飞毫不在意,笑嘻嘻的道:“好啊,那就有劳楚楚姑娘了。”
夏文婷羞不可耐的连连摆手道:“别别……楚楚姑娘你误会了,我们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叶飞的伤势太重,我担心他……”眼圈兀的一红,声音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楚楚见夏文婷心伤欲泪的神情,不由得心中也是一酸,走过来安慰她道:“师妹别担心,叶飞的伤势虽然重,但是刚才我已经给他敷好了本门的灵丹妙药,生命绝对没有大碍的,并且……”一边说着,一边转过头狠狠的瞪了叶飞一眼道,“他现在的伤势应该已经痊愈了,只不过是在装样子吓你而已。”
夏文婷一愣,眼望着楚楚满心怀疑道:“好了?不会吧?他背上的伤口那么深,刚刚我看到他……”回过头往叶飞后背上的伤口看去,只见他的伤处早已不再流血,并且那两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已经愈合,只留下两道黄色的痕迹,应该是刚刚楚楚撒上的黄色药粉留下的残痕;
夏文婷吃惊的长大了嘴巴,她当然无法相信会有这么神奇的事情,叶飞刚刚伤的那么重,怎么可能在片刻之间就突然痊愈了呢?她伸出手摸了摸叶飞的伤处,触手平滑,并没有感到有伤口的痕迹,只是指尖沾染了一些黄色的药粉,她试着将那些粉末轻轻的拭去,叶飞的后背光滑无损,除了残留的点点血迹外,伤口竟然连一点疤痕都没有留下,竟然真的就奇迹般的好了;
“这……这怎么可能?他的伤口……真的好了呀!”夏文婷又惊又喜,这半天悬着的心总所落了下来,眼睛里含着泪光,脸上却露出欣慰的喜悦之色;
“可不就是嘛,他早就好了,只是故意扮成一副可怜相在欺骗师妹的感情,哼,我就是看不下去才当众揭穿他的。”楚楚说着话狠狠的瞪了叶飞一眼,为夏文婷大抱不平;
“我怎么知道自己的伤口会好的这么快……”叶飞苦笑着说道,回手摸了摸自己的伤口,果然再没有半点痛楚之感,看来自己的伤口是真的痊愈了,刚才他倒不是故意的在夏文婷面前扮可怜,只不过刚刚体验到夏文婷的柔情蜜意,过于欢喜之下,连自己的伤都忘了;
“伤口不痛了你自己会不知道?鬼才相信呢!”楚楚白了叶飞一眼,转身拉过夏文婷的手笑着道,“师妹,你男朋友的伤已经没事了,就别再为他担心了,省的他又变着法的故意吓你,来,我跟你说件正经的事情。”说着话拉着夏文婷走到一边;
“师妹?”夏文婷的目光里充满迷惑,她对楚楚这样称呼自己感到很是莫名其妙;
“对,就是师妹。”楚楚笑嘻嘻的望着她,继而又很是认真的道,“我要跟你说的正是这件事情。”
(一百五十五)破阵之法
楚楚把夏文婷拉到一边不知在说些什么,只看到夏文婷先是吃惊的瞪大了眼睛,神情连番变换,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后来又时不时的开口询问着楚楚,像是在问她一些问题;
叶飞离得远,根本就听不清她们两个在说些什么?当然,他也并不准备用心去听,既然人家有意避开自己,那就是不方便让自己听到,自己何必大煞风景的去妄自猜测;
他站起身子,活动了一下腰身,果然伤口处完好如初,再也没有半点疼痛的感觉,楚楚的灵丹妙药真是神奇呀!竟然在瞬间就治好了自己那么重的伤势,叶飞啧啧赞叹着,开始留心观察起四周的形势;
然后,叶飞就看到了一件很是奇怪的事情;
只见那些神秘的黑衣杀手急速的在石阵外围徘徊着,一个个目露凶光,手中的弯刀更是森森然绽放着逼人的寒气;
可是奇怪的是,尽管那些人一副急不可耐的想要冲进来的样子,但却又像是没有任何的办法,只是在石阵的外围打着转;那两个首领一般的人物,一个眉头紧锁,凝神望着石阵,似乎在思索一件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另一个双目紧闭,拄着竹杖的枯手像是在用着很大的力度,紧握之下,手上的青筋根根暴起;
两个人形状各异,但却都如泥塑般巍然矗立,夜风吹动他们身上的衣衫,咧咧做声,却丝毫分散不了他们的心神,只是他们眉头依然紧锁,显然没有想出一个稳妥的办法来解决心中的疑难之处;
看来这个石阵果然妙用无穷啊!
叶飞不由对楚楚深感佩服,这个石阵看似普通,只是用数块石头简单布成,里外八层围成环状,环环相接,浑然天成;自己这边的三个人现在正是在圆环的最中心,而那些持刀的黑衣人往来冲突中,基本上都是在外围和第七环之间徘徊,有几个偶然冲进第六环,立刻就象是变成了瞎子一般,再也不敢展开身形,而是小心翼翼的在原地摸索着,偶尔左右走动几步,立刻如临大敌般挥舞着手中的弯刀,口中连声呼喝,疯狂使出杀招,只是他们对面却没有半点怪异之处,叶飞也看不出他们究竟在玩命的砍着什么?
奇怪,难道楚楚布下的是一道道的迷魂阵?误入石阵的人都会产生幻觉,这才一个个表现出这么怪异的状态?
不身临其境,叶飞实在想不出这个看似简单的石阵有什么特异之处,他只是觉得有点不可理解,既然对方冲不进来,为什么不把那些石头一个个的移开呢,那么多人搬几块石头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叶飞能想到的方法,别人同样也能想到;
杜杀冷哼一声,肃声令道:“血手组全速撤回,集合待命!”
一众黑衣杀手闻声迅速撤回到杜杀身后,面无表情,肃然静立,随时准备接下来的行动;他们都受过严格的训练,无条件遵守杜杀下达的命令,是以令出即行,有条不紊;
只是闯进第六环的几名黑衣杀手却已经撤不回来,他们就像是听不到杜杀的命令一般,仍然在原地疯狂的砍杀着,对面的空气里就像是有数不清的敌人,他们的刀光越舞越快,急速无比,像是拼了命在与对手厮杀;
杜杀眉头紧皱,他知道并非是手下不听从自己的命令,而是石阵中另有古怪之处,眼前的这个石阵看似简单寻常,其中却似乎隐藏着无法估计的威力,从他眼中看过去,石阵中云烟缭绕,迷雾重重,尽其目力也无法看透石阵深处的究竟;
杜杀的目光有如针芒,脸上的神情更加严厉冷酷,他没有料到,本来已经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事情,转眼之间又发生了如此惊人的变故;
不过,幸好他想到了一个办法,虽然杜杀不懂破阵之法,但是既然破不了,又何必非要去破?石阵只是一些普通的石头布成,破不了完全可以将它们毁掉,自己的手下都是一等一的顶级杀手,对付几块石头又算得了什么?
“毁掉石阵!”杜杀用最简短的语言发出了命令,这其中可以有各种各样的方法,但他不需要去详细的言明,他只需要一个结果——毁掉石阵;
一众黑衣杀手应声而动,各使豪强,用尽各种方法试图去毁掉那些普普通通的石头,对他们来说,那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
但是结果却不尽如人意,别说毁掉石阵,那些石头就像是落地生根一般,连挪都挪不都分毫,其坚硬程度更是有如顽铁,奋力暴击之下,连粉末都不曾落下半颗;
石阵,简直就犹如铜墙铁壁,固若金汤,要想毁掉它,简直比登天还难;
看到这种情况,杜杀目光一紧,厉声喝道:“十七号!十八号!”
“在!”
杜杀叫了两名手下的代号,应声而答的却只有一个人,十八号刚才已经失陷在石阵中,应答的是十七号;
杜杀的目光又是一紧,不过对于他来说,有人应声已足够,他只需要知道问题的答案;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