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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都豪爽的吃了,其中有一个男生为难道:“这?你们可没说出来玩还要吃它。我要回家了。”
“走啊,回家当你的乖弟弟,没用的东西,以后别吵着要跟我们出来玩。”领头的人讥笑道:“走走,快走。”
另外几个配合着,连哄带骗,有人直接把药丸塞进了他的嘴里,又灌他喝啤酒。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男生开始闹腾了起来,跌跌撞撞,不停的吵闹着,他冲出酒吧,摇摇晃晃走在大街上,见人就追,见人就抓,好似发疯了,吓得一些躲着走。
他突然横穿跑到了马路中央,一辆车子,来不及刹车,只听得‘砰’的一声,男孩被高高撞起,如同抛物线,在半空中形成了一个弧度后,重重的摔在地上
第69章()
在宿舍楼前,萧楠停驻了脚步,下意识看了两个地方:停车位和隔壁家的阳台。
车没在,屋里也没亮灯,想起回来时,看到刑侦队办公室里依旧灯火通明,想着他伏案忙碌的模样,萧楠嘴角微浮,但不知为何心里有一丝莫名的失落。
踏上楼梯,好似心不在焉,萧楠站在门前,低头翻找着钥匙,突然,有人拽住她的手,直接拉进了对面屋。
她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感觉双唇被什么堵住了,柔软、温暖。
半阖着眼,借着烛光,她看着那张脸颊,不知所措里,萧楠清晰的感觉到他的鼻息,随着呼吸,轻抚着自己的脸颊,痒痒的,暖暖的,有种熟悉的感觉,她似乎不再抗拒这样的温存,垂在两侧的双手,缓缓抬起,搂着他。
离开她的嘴唇,靳墨用鼻尖蹭着她的脸颊,两人的呼吸都有点急促。
她注视着他,微笑道:“靳先生,你现在不是应该在办公室里吗?”话音落,她低头一躲,绕开了他壁咚的包围之势。
“我想你了!”靳墨从她身后很自然的环搂着。
依偎在他的怀里,萧楠环顾室内,好似精心布置过,餐桌铺着白色的台布,上面对称的摆着烛台、餐具、玫瑰花。
在烛光照映下,光线打在玻璃杯上折射出泛黄的光晕,衬托着红与白的色调。
他柔和的嗓音在耳边响:“本店今晚的服务,萧医生可满意?”
“布置给九十分。”萧楠转过身,注视着他,至于食物,“唔,尝过了才知道。”
靳墨溺爱的刮了下她的鼻尖,笑道:“等着!”
坐在餐桌的另旁,她看着他端着两盘牛排,走出厨房,眉毛一挑,嘴角微勾,露出了一抹温柔的笑意。
“靳先生,看来你对自己的手艺相当有信心啊?”萧楠低头看着盘中美食,摆盘精致,视觉效果而言,可以用‘惊艳’一词形容。
她拿起刀叉,切了一小块放进嘴里,慢慢的咀嚼着,“唔,靳先生的这道菜从色、香、味而言”看着靳墨期待的模样,萧楠故意卖起了关子,笑道:“我,我给一百一十分。”
得到了肯定后,靳墨心里乐开了花,却故作镇定,他拿起一瓶黑啤酒,倒在玻璃杯里,“大多数人喜欢红酒陪牛排,可我觉得黑啤配牛排,肉香被麦香包裹,在口腔内游走,堪称完美。”他把酒杯递给萧楠:“试试!”
喝了口,含在嘴里,黑啤冲击的口感带着麦香的醇,让萧楠享受到了柔与烈的完美配合,她点了下头,“别有一风味。”
用遥控打开音乐,靳墨来到她的身旁,绅士的伸出右手,邀请道:“萧医生赏脸跳支舞吧?”
伸手搭在他的掌心,四目凝视,他的眼眸乌黑而清澈,看着自己倒映在他的眼里,萧楠嘴角弯了弯,心里被一丝温暖的感动所笼罩。
靳墨的手揽在她的腰间,两人随着柔和的音乐,踩着节拍,翩翩起舞。
谁知靳墨忽然停下脚步,抬眸,她见他的目光里含着深情,伸手抚摸着那张白皙的脸颊,他双唇凑贴了上来,紧紧的抱着她,唇舌纠缠间,充满了爱的贪婪,似乎半点喘息的机会也没给萧楠留下。
步伐变的紊乱,他们倒向身后的沙发。
亲吻间,靳墨的手不规矩的转移阵地,刚想解扣子,手机铃声不识趣的响起。
亲密的动作曳然而止,靳墨翻身坐在旁边,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跑而过,他摸着头,满脸无奈。
掏出手机,是张斌?萧楠深吸了口气,平复着呼吸,接通后,只听得听筒那头传来:“萧医生,车祸,需要出诊。”
“恩,知道了,你把地址发我。”侧身看着靳墨,谁知他却一把搂着了自己,萧楠微笑道:“乖了!工作。”
靳墨的手慢慢松开,站起身,眼睛却一直看着萧楠,依旧是低沉轻慢的嗓音:“我送去过去。”
见靳墨满脸委屈的模样,憋着嘴,好似一个大小孩,萧楠觉得可爱,伸手捧着他的脸,踮起脚,在他额间亲了口,低声道:“来日方长!”
“这可是你说的。”靳墨静静的看着她,压制住了亲吻她的冲动,牵过手,嘴角微翘,柔声道:“走吧,再晚,某同学的夺命call,又得来了。”
因为喝了酒,靳墨在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
“师傅,德尔街。”
车穿梭在橘黄的街灯下,萧楠歪头靠在靳墨的肩膀上,心不在焉的听着收音机里的节目,闭上眼,她好似很喜欢这样的陪伴的感觉,安静、亲密、温暖。
赶到德尔街时,街口已经拉起了警戒线,靳、萧二人提前下了车。
守卫的两个警员见靳墨,敬礼打招呼:“靳队。”
两人一前一后进入,萧楠见一个男生躺在血泊里,口吐白沫,再看肇事车,前挡风玻璃都已经碎了,环顾四周,不见司机的踪迹,她从张斌手里接过手套,问:“怎么回事?”
“司机酒驾,已经被带去医院做血液测试了。”张斌回头指着男孩,“根据目击者说男孩是突然冲出街面的。”
萧楠‘恩’了声,蹲下身,测试肝温:“被害人,男性,死亡时间大约是30——50分之前。”她拿起棉签,擦拭着被害人嘴角的白色泡沫,装进试管里,递给张斌,“回去后,先做个样本测试。”
摘下手套,她见靳墨和旁边的几个警员在聊天,点头示意。
这一举动却引来张斌的调侃:“萧医生,我现在知道形影不离的深意了。”他见靳墨走来,目光里透着一股恨意,张斌被他盯看的后脖颈子发凉,立马收敛起笑容,迅速撤离。
萧楠忍俊不禁,问:“靳先生打探到什么消息了。”
“三个;一、据男孩朋友和酒吧老板的口供,男孩出事前吃过‘白糖’;二、司机涉嫌酒驾;三、司机是广成房地产老板汪广成,市政府某些领导眼前的大红人。”
回头,萧楠看着男孩被抬上车,一时间不知是该惋惜,还是该恨铁不成钢,大好青春就这样断送了。
牵过她的手,靳墨柔声道:“走吧,我送你回局里。”
萧楠换了个牵手的姿势,十指相扣,两人视线相触时,她宛然一笑。
夜色如墨,凉风习习,似乎席卷着弥漫在空气里血腥味,德尔街,随着警车的离去,依旧恢复到了本来面目,年轻人成群结队,买醉逍遥
解剖室。
脱下外套挂进衣柜,萧楠换上术服,走近解剖台,只见张斌迎上前,一本正经道:“我在白色泡沫里含有的成分是3,4—亚甲基二氧甲基苯丙胺、4,5亚甲基二氧基苯丙胺、苯丙胺、甲基苯丙胺、老鼠药、面粉和洗衣粉。”他抬头看着萧楠,“关于被害人吃药丸的问题,可以定论了。”
萧楠点了下头,“我们开始,记录!”
等张斌准备就绪后,她才俯下身开始,托起被害人的头,“被害人的年龄22岁左右,身高173左右,后脑勺有撞击伤,双耳有出现的现象,应该是冲击力的震荡导致内出血,具体伤情需要做过脑扫描才能确认。”
继续往下查验,“被害人的脖颈、肩膀并未发现伤痕。”萧楠查看着男孩的双臂,“右手手肘、手掌皆有擦伤,皮外伤。”她停下动作,吩咐道:“过会,你除了要做脑扫描外,还检查一下被害人其他部分是否存在骨折。”
“恩,收到。”张斌写了条备注。
拿起柳叶刀,剖开胸腔,萧楠仔细的查看着:“被害人右边第三、第五、第八根肋骨有断裂的痕迹,脾、肺有出血的情况。”她划开胃部,取出残留物装盘,“被害人死前刚吃过大餐,看消化程度看,应该是死亡前30分钟左右。”
她走到解剖台尾部,发现他的大腿上有几个结痂的圆点,眉头微蹙:“被害人腿上有几处被灼伤的旧疤。”
“老规矩,不用我多说了吧?”萧楠看向张斌。
“缝合、采集样本、扫描脑部、四肢拍片。”张斌掰着手指,想了下,看向萧楠,“唔,应该没有了吧?”
“化验样本。”萧楠冲他翻了个白眼,拿过书面记录,“嘴皮是越学越溜了,业务上的东西却是原地踏步,张同学,心思该挪地方了。”她拍了下张斌的肩膀,“下个月底的考核,你自求多福吧!”
说罢,萧楠离开解剖室,沿着回廊走向办公室,推门时,她见靳墨躺在沙发上,微笑着摇头道:“靳先生,最近是不是爱上我这儿的沙发了,有事没事都过来躺会。”
“它舒服!”
坐在电脑前,萧楠打开抽屉,取出笔和纸,边写边问:“孙超雨的案子怎么样了?”
“证据确凿,他也承认了,听检察院的人说,下周五开审。”靳墨用手枕着头,看向萧楠,“你猜律师是谁?”
停下笔,萧楠思忖片刻,“谢海滨?”她见靳墨点了下头,闷声道:“怎么每回他都要插上一脚,好像最近几件案子都能看到他的身影,挺活跃。”
“而且他现在还是汪广成的代表律师。”
沉默片刻,萧楠的身子往后一靠,双手自然的垂放在扶手旁,眨着眼,犹豫的问道:“柯舜同那几起案子,你查到什么了吗?”
靳墨闭上双眼,轻叹道:“我根据你在曹建验尸报告中的一条,沿途找了烧烤店,发现曹建临时前曾经和一个人接触过,不过,他带着帽子,无法判断是不是她!”
“其实”萧楠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虽然宋成铎、慕连升和曹建的死,和她没有直接的关系,可沈蕞沉、柯舜同的死,她可是都在现场。”靳墨睁开一只眼,偷瞄着萧楠,“不管她有多大的私仇,执行私罚,于情于法都不符,所以,萧医生暂时收起怜悯之心。”
萧楠咬着笔头,并未接话,扭过椅子,面向窗户,抬头望着夜空。
一周后。
周五是孙超雨案最后判决的日子,虽然谢海滨在辩护时,言辞凿凿,可在事实证据面前,他最终败了。
当审判长开始念判词时,一道身影离开了法庭,站在台阶前,天空下着淅淅沥沥的雨,她伸手接着雨水,深吸了口气,嘴角勾起一笑意,顿时,觉得身心顿时轻松了许多。
“我们能聊聊吗?”
“想不到你会在这里等我。”她走出法院大门,两人撑着伞一前一后沿着小径走向旁边的公园。
她们的身后还跟着一辆商务车,“老大,那人可是杀人犯,萧医生,她?没问题吧?”陈天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