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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他满意第点头,把责任成功推给别人的某人再次俯首含吮柔唇,恣贵品尝甜美温香。
“……”
微恙被吻的迷迷糊糊的,半晌才记起自己在车内,而这里是停车场,有摄像头呀,被拍到了怎么办?
“墨……深……别……”
她好不容易才说出三个字,被男人发现她有空隙可钻,瞬间又“缝补”了上去。
她无奈,只能迷迷糊糊中咬住双唇,别开头,拒绝他再乱来。
墨深丝毫不介意,她别开头,他就吻住她白皙的脖子,惹得她痒的回头,瞪他。
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他精准第衔住柔唇,不容拒绝第深吻,掠取她每一寸甜蜜。
她喘息,瞪视他的目光越来越软弱无力。
原本她就不是他的对手,只要他一碰触她,她纵使脑袋缺氧,无法理智思考。
那样的吻,甜蜜中带着一些些坏心的激情,他就是看准了她不敢在综综面前做如此大胆的事情,原本打算的轻触变成深入,她毒不知道自己好像将要被大灰狼吞进肚子里的可怜样子有多可爱,也非常让人想要欺负的彻底。
直到他甘心放过她,她已经缺氧的快要死过去。
鼻息间的空气,诱的她大口大口的喘气,只觉浑身虚软。
他抵着她的额,突然低低笑出声。“知不知道,小白兔被大灰狼欺负时候的样子有多可爱?”
“我才不是小白兔!”她回瞪他,她才没那么柔弱好不好。
他笑哼;“那不然你做大灰狼?”
“……”
她就知道不管在什么方面,自己都斗不过他。
他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心,道:“今天早上,路筝是不是照过你?”
微恙一愣,“你、你怎么知道的?”
“你一天的表现已经很明显了。”墨深小声说;“我也发现了,苏小姐不适合去做比较秘密的工作,你是哥藏不住心思的人。万一有一天将公司的秘密泄露了出去,我真不知道拿你怎么办好。”
微恙嘟嘴:“我看起来有那么没用吗!”
“你以为呢?”
“……”
微恙抿抿嘴,不说话。
墨深手轻抚过她的唇瓣,道:“不用把她的话放在心上知道吗?”
“我知道……”她闷闷的:“可是还是会介意的……她真是一个奇怪的女人,早上找我就是为了让我帮她送点点心给你吃,我拒绝了。”
“我以为你会答应。”
“换成以前可能会,可后来我想了想自己帮着别的女人送点心给老公吃,连我都很唾弃这样的女人,早晚有一天老公被别人抢了,她还眼巴巴的以为自己跟那个女人是好朋友呢。我在人际相处方面虽然不怎么厉害,但是也没笨到那种程度。”
墨深说:“你能这样想就好。我该怎么跟你说……路筝是怎样一个女人……我觉得她有些可怜罢了。”
“可怜?”
“对,碰上我这样的男人。”
“是哦,女人碰上你这样的男人都会很惨的。”微恙轻笑:“可是……难道你不知道你的魅力有多大吗?要是换成我,即使最后没跟你在一起,也会像她喜欢你一样喜欢。只是……我不会来打扰你的生活,不会像她那样疯狂的守住公寓,我只会默默的喜欢你,把你放在心里。等到老了,头发白了,牙齿掉光的时候,告诉我的孙子孙女,曾经,你们的奶奶我,这么爱过一个男人。”
墨深看着她,漆黑的眼睛是感动,是深情?还是其他什么的……
微恙不知道,只知道他开口说出一句话,在她的脑海里绽放出一个炸弹,那么的突然。怦怦直响。
他说:“微微,我们结婚吧。”
我们一生总会碰见许许多多不同的人,总有一个人会住在心里,也许是一刻钟,也许是很久很久。彼此那么相爱着的两个人,如果能在一起,是一种幸福,我们都需要很珍惜很珍惜。
谁说过,幸福没有那么容易,才会特别让人着迷。
◆ 你是我身体里的一根肋骨
回来的那天恰好是周末。
星期天的早晨,微恙原本是打算睡了懒觉的,突然想起明天自己有哥同声传译,忙从床上给跳了起来。
虽然她的英语过了八级,那也是八百年前的事情,她在床上呆了半秒,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过去。
第一次没有拨通,第二次响了几声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微微?考”
微恙听见他那边的环境好像格外的安静,安静的几乎都有回声了,她问:“你在哪?”
“在外面,怎么了?”
“没有,就是想你了。”她想了一下,又说:“还记得我明天的同声传译吗?第一次耶,我有些笑紧张。”
那边的人大抵是猜出了她话里的意思:“所以呢?舭”
“你能不能来跟我补补?”微恙说:“你知道从小到大,不管什么考试,只要前面有你的辅导,就算再难,我都会过的。”
“听起来,我好像为你做了很多伟大的事情。那么苏小姐可以用什么方法报答我?”
“报答……”微恙脸红了红,“以身相许还不够么?何翻译官还想我用什么方式来报答你?”
“暂时不用,只要你记着就好。”墨深问:“时间还早,你起床了?”
“嗯……没有,还在床上。你呢?不是今天不要上班么?怎么气的这么早?你那边好像特别安静。”
“我在精神病医院。”他言简意赅。
“啊?”微恙有些小吃惊,几天的混沌,让她现在才想起墨深的母亲:“阿姨出了什么事情吗?我都糊涂了,差点忘记阿姨需要人照顾,我马上就过去……”
“微微……”相比她的冲动,那边的声音显得更镇定:“不用了,你乖乖呆在家里就好,待会儿我开车来接你。什么都不要想,一切都有我在,嗯?”
“可是这样,你会不会很累?”她失神的望着窗外。
“不会,只要有你在身边就好。”那边轻声说完,微恙听见有人似在唤他的声音,墨深说:“乖乖在家里等我,我待会儿给你电话。”
“嗯。”她应了一声,那边就挂断了电话。
恋爱中的人胡思乱想,患得患失好像已经是通病了,微恙晃晃脑袋,起床去浴室刷了牙洗了脸,打算小小的化哥妆,等待她的心上人来接她。
可是这一等,等的可久了。
时针从她起床的九点多一直到下午三点多,墨深还没有出现。
她想要打电话给她,可是又怕妨碍他,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她一个人,墨昭去打工了,综综去学画画了,何家贤和苏烟是在睡午觉,她觉得自己像是八十年代的小姐,坐在窗子口张望着路口自己的少爷出现。
房间书桌上的笔记本电脑里一直放着一首歌,像很多年前一样,来来回回的单曲循环着,That‘s not the shape;the shape of my heart And if it old you that i loved you You’d maybe think there‘s something wrong依旧是当年那首深情的《shape of my heart》。
手上拿着的是她自己的书,总觉得自己看自己写的书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但是很多年后看见当时的自己所写的故事以及那时的心情,心却是很极难的静了下来,周遭的一切都变得很恬谧。
就在这时,右手上的手机震动了起来,她拿起,接过,低沉的声音伴随着歌声万分的好听:“微微……我在楼下。”
早已正装待出发的公主有些迫不及待,从椅子上站起来,飞快的跑到楼下。
王子坐在车里,颜容有些疲惫,却在看见她的一刹那,露出抹微笑。
坐在墨深的车里,她有些心疼的看着他疲惫的眉宇,沉默,不说话。
墨深发动了车,发现了特别安静的她,问:“怎么了?怎么不说话?生气了?”
“生什么气?”她看着他。
“气我这么久才来接你。”
“我才没那么小心眼。”她嘟囔:“我知道你肯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才会来这么晚的。”
前方十字路口,红灯亮起来。
墨深把车停好,转头,轻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善解人意?”
说的好像自己有多无理取闹似的,微恙一时沉默。
“有你在身边,很好。”墨深侧头亲了亲她,笑的却是很满足。
“是不是很辛苦?”微恙温柔的摸了摸他比自己还要凉的俊脸:“把自己弄得这么累,综综看见了也会很心疼的。”
“人生在世,原本就是要来完成任务的,母亲是我的责任,你和综综和是我的责任,我要做的就是,二者都不能耽误。”他说的并不严重,英俊的脸和修长的手指在阳光下干净的很不真实。
微恙想,如果以前的自己知道有一天自己能听到这样的话,一定会赖死在他身边都不走的吧。我们常常容易被一些自己的胡思乱想转移了视线,所以前方的路纵使兜兜转转的不平稳。
幸而二十三的年纪,弥补起来并不算太晚。
“我不要是你的责任。”微恙说:“我宁愿自己是你身体的一部分,你累了的时候,我永远都是第一个出现在你身边的人。”
“嗯。”墨深弯着黑色的眼睛道:“你是我身体里的一根肋骨。”
男人是骨,女人是肉。男人是坚韧的,每一步都能听到骨头铮铮的响声。而女人,是柔软的,柔软的就像水面,无论男人以什么形式出现,她都能将他包容。
微恙原本以为墨深带她来的地方会是程威的加。
却没想到他带她来的使一个陌生的地方,其实说陌生也不算是,只要住在G市的人,大抵都知道这个地方。
费伦斯堡,一个城堡一样的小区,据说这个房地产的老板是个浪漫的男人,制造了这样一个小区。听说,只有真心相爱的人才能有资格买下来,住进去。
◆ 他,也会撒娇?
隐隐的像是猜到了什么似的,她问:“我们要去哪里?”
“回家。”他只回了短短两个字,牵着她的手,来到大门口。
守卫好像已经认识了他一般,看见他过来,微笑道:“何先生,带女朋友来看新家了吗?”
“对。”墨深说:“不过,不是女朋友。”
“啊?娟”
“是夫人。”
她抬头看他,动容,没说什么,五指回握住他,与他一同进去。
二十八层的高楼,他们的房子在第二十三层,只因为她曾经说过二十三,是她的幸运数字寰。
开了房门,一室漂亮让她睁不开眼睛。现代化的设计,白色为主,咖啡色的配色,线条很利落清爽。可能因为被打扫过的关系,整个屋子纤尘不染的,好看的如同装潢杂志上的样板房。
她就站在客厅里,二十三曾的楼高,从大片的落地玻璃窗望出去,半个城市似乎就在脚下。当真的视野开阔,满目的花花世界。
他从身后轻抱住她,轻声道:“这个房子其实已经装修完工很久了,一直没有告诉你,怕你会不喜欢。”
微恙讶异:“这么漂亮的房子,我怎么会不喜欢?”
他闭上眼睛:“因为感觉他太高太冷清。”
微恙动容;“那是因为没有人气的关系,等到我们一家人都住了进来之后,就会很热闹了。”
“还不够。”
“嗯?”
“我还想要一个女儿。”
“为什么?”
“综综就不会感觉孤独。”
微恙心一紧,想起小时候身为独生子的他看起来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