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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恙瞪他一眼,“臭综综,你再说,我就不带你去吃早餐了!”
综综一点都不害怕的样子,双手环抱,一脸小大人样:“有人恼羞成肉了哦!”
微恙愣了一下,无奈的翻了白眼:“是恼羞成怒了,让你不要翘课,老不听!”
说完牵起他的手就往楼下走去:“从现在开始,闭上你的小嘴,苏小微现在不想跟你讲话。”
综综大大的眼睛充满笑意的看了她一眼,果然不说话,倒是哼起了小调。
苏小微这样看起来才比较可爱了,还没跟墨深爸爸和好的时候,每天都郁郁寡欢的样子,就像干妈说的,好像全世界都欠了她钱一样。
夏日的地平线,太阳已经渐渐的升起,在碧蓝的天空中像个刚煎熟的金黄大鸡蛋,浑厚饱满。
带着综综在外面吃了早点,然后送玩他上幼稚园,她就马上回来了。
昨天晚上她回到家后,临睡前,墨深有打电话来说,因为临时改了时间,所以今天9点过来接她。
挂电话之前他还叮嘱她带些长袖,怕那边会变天。
电话这头,她的小脸一直就滚烫的,心也跟着甜了。
还在做梦似的。
回到家的时候,墨昭已经去上课了。何家贤和苏烟是也许参加老年活动了。
微恙来到房间,看了一下时钟,才八点半,她将自己要带的东西都整理了一遍。
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转身来到化妆台上,审视了一下自己,再看见梳妆台上有萧北送给她,但是她一直都没有用过的化妆品,忽而脑子一动。
唇上施了最后一点红润,她为自己化了淡妆,微整鬓角,凝望着镜中的自己,脸颊轻染红晕,还算美丽吧。
其实这些年她的容颜倒是没有怎么变过,只是双手不再像以前那般细致了。
她抬眼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八点五十了。
差不多了,她将小小的旅行箱提到楼下去了,里面有她昨天晚上做的一些甜点,是带到路上吃的。
这些年为了综综,她的厨艺已经非常好了。
只不过一直没有机会为墨深做一次。
想着待会儿墨深能够吃到她亲手做的东西,她的心就好像喝了蜜一样的甜。
岁月静好,默许凝望。
这一刻,仿佛,连空气里都有幸福的灰尘。
坐在沙发上,一分一秒的等着。
直到时针直到了九点整。
然后九点零五分
她开始有些莫名的慌张
墨深不是一个会迟到的人,并且这一次是公司出差,他应该更准时才对。
她相信,他说过会来接她,就一定会赶回来的。
她坐在沙发双,双手拽着衣角,强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客厅里安静的只能听见时针走动的声音,直到时针指到了九点半。
她的心止不住的慌了起来……难道说昨天的一切其实都不过是一场梦而已?
不要怪她会这么想,对于有些人来说,一直期待的梦想最终实现的那一刻总会给人不真实的感觉。
她的心一直是悬着的,期待,落空,不安,害怕。
好几次,想着想着眼泪流出来,她都不知道。
终是她忍不住拿起电话,拨了那个在心底背的烂熟的号码,她想打个电话给墨深问他在哪里,她现在很担心。
可是,对方传来的声音竟然是:对不起,您所拨叫的用户已关机。
那冰冷的女声让她刚刚腾空升起的心瞬间砸在地上,砸个粉碎。
◆ “生死离别”
良久。
时间在一点一点的流逝。
不行,她不能只在这里一直傻等,万一他真的出了什么意外,……车祸、爆炸、遇刺、等等一一从她脑袋里掠过。
她蓦地站起身来,随手拿起外套,夺门而出
看可是到了门口,她又想,万一她走了之后墨深又来了不是找不到她了吗?
他们已经错过了好多次了,不能再错过了。
这般想着,她又怔怔的回到了客厅里,大门也没关,就那样看着门口,希望期盼的人影能够出现。
渗可是,等待一个人是多么漫长又艰难的一件事,不好的画面每分每秒都折磨着她的神经,女人从来都是敏感喜欢胡思乱想的一种特殊动物。
心里的沉闷太痛,好怕昨天的一切只是她做的一场梦,更害怕自己已经失去了追逐的勇气,再怎么执着的人也会害怕,也会有一天失去了全部的勇气。
眼泪像掉线的珍珠一颗颗往下掉。
心酸到连呼吸都可以听见。
她再也受不了似的,见脸埋在膝盖间,放声哭了出来。
那么的伤心,以至于门外传来的一个声音都听不见。
因为墨深不想面对何家贤和苏烟是,便让程威下车来叫微恙。
程威一下车就看见微恙家的大门大大的敞开着,怪叫了一声:“这么倘开的大门也不怕引来小偷啊。”
墨深站在车旁边,催促道:“快点去吧。”
程威吹了吹口哨,相当流氓的向微恙家走去,本来还打算调戏调戏,没想到一到门口就看见微恙抱膝坐在沙发上哭,他一愣,转身朝墨深大喊:“何大翻译官,快过来看看你的老婆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人坐那里哭?!”
墨深的反应显然跟他一样,怔愣了一下,飞快的走了过来。
微恙听到声音,抬起一张哭的粉碎的脸,在看见门口那抹身影之后,几乎是潜意识的就直直的冲了上去将他抱了个满怀。
墨深被她突然的冲撞后退了一大步,担心的问她:“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微恙抱着她,将脸埋在他怀里不说话。
墨深对程威使了个眼色,程威径自走进大门,在楼下环视了一圈,出来对墨深耸耸肩膀,表示里面没人。
墨深沉吟,将微恙埋在自己怀里的脑袋硬是掰了出来,深黑的眼睛很认真的看着她:“别吓我,告诉我怎么了?”
微恙满脸都是泪,好不容易画了个淡妆都花了,她哽咽的说:“我、我以为你不会来了,我以为你又骗我……”
说的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墨深叹息,心里掠过一丝悲伤和心痛,忽而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傻瓜,今天星期一,堵车堵的特别厉害。”
她说:“你关了机……”
“昨天手机被我妈砸碎了,刚刚堵车的时候去买了一个,还来不及拆装。”
微恙闷闷的,不说话了。心里总算安慰了下来,还好还好,他不是丢下她。
还好,昨天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见她有些恢复了,一旁看了许久的程威双手环抱,很煞风景的说:“两位的生死离别演完了没啊?再不走,我们就要再错过一般飞机了。”
墨深瞪他一眼。
微恙忙擦擦脸上的泪,自己也觉得够蠢够丢人的。
“我、我去里面拿行李。”
转身刚要走,程威就叫住她:“不用了。”他把手上的东西一亮:“这是你的吧?我帮你拿了,你只要把门关上别再大咧的倘开招贼来就好了。”
墨深睥睨他一眼:“少说一句不会死的。”
程威哈哈一笑,跟捡了元宝似的先跑到车子旁去放行礼了。
墨深用纸巾帮微恙擦干眼泪,再替她关上门,牵着她的手说:“要不要反锁?”
微恙摇摇头,吸吸鼻子:“小区的安全挺好的。”
墨深微笑,忽而俯身趁她不注意在她的小鼻尖上印上一吻:“这么大了还老哭,也不害羞。”
微恙是真的害羞了,头都要低到脖子底下了。
墨深倒是好心的不再笑她,牵起她的手来到副驾驶座,让她做进去了之后,自己才绕了一大圈上车。
车平稳的开出了小区,坐在后面的程威又开始耐不住寂寞了,把脑袋探到前面来,侧着脸对这微恙说:“小微微,你知道嘛?我们的何大翻译官一直有个怪癖。”
微恙两只红红的兔子眼奇怪的看着他,“什么怪癖?”声音还带着浓浓的鼻音。
“这三年里,除了你,他从来就没让过别人坐在他的副驾驶座上,不管是他的车子也好,还是别人的车子,反正只要是他开车,就不允许。就算后座太拥挤,他都不管人家的死活。”
微恙一愣,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自己对他说过的话,以后这个位置就是我的专属位置哦!
没想到……他一直都记得啊
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她怔怔的看着墨深。
墨深嘴角勾勾,空出一只手帮她擦干眼角还未干的眼泪,笑:“苏小姐,不要那样看着我,我会没心开车的。”
“啧啧……”程威双手环抱,“果真还是小微微有本事,你不知道,这家伙也就在这几天变得正常了一点,这三年来啊,用个不好听的词语形容他,那简直就是行尸走肉。连我这个做兄弟的都看不下去。”
◆ 夫人是也
墨深从后视镜里面看了他一眼:“程同学,我们好像是在三年后才见面的。”
程威哼哼的说:“你以为个个都像你那么没心没肺,到了美国就跟上了月球一样都不会打个电话回来怀念兄弟。”
墨深哼了一声没回答。
微恙说:“你那个时候经常都打电话吗?”
看“那是当然,像我这种讲义气够哥们的人,怎么会跟某只冷血动物一样……”
一路上几乎都是微恙跟程威在说话,墨深话本就不多,一路上没少被程威说坏话,什么每次跟他出去是最无聊的了,一路上都是他巴拉巴拉的说,他回的最多的就是一个嗯字。
也亏他有些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话多。
渗G市的机场永远都是那么宽大明亮,现在不是高峰期,机场的人并不算太多。
跟男人一起出差的好处就是,什么东西都有人帮拿。
微恙好奇的看着墨深把车停在了机场门口,问:“车就一直放在这里吗?”
程威说:“小微微你放心,第一,这个是公司的车不是你老公的BMW。第二,待会儿有公司的人会来把车开走,所以你不用担心。”
微恙因为他话的前一句,心跳加速,瞥了一眼墨深,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好像没在意。
“尊敬的乘客朋友们,由于空中交通管制,延误了起飞时间,在此我们全体机组人员对大家致以深深的歉意,现在由乘务员为您发放饮品……”
扩音器传出空姐甜美的声音,几乎所有人都坐在了位子上,安静不少。
微恙算是第二次跟墨深一起坐飞机,新鲜感不减。左顾右看,倒是墨深坐在一旁上着无线网,他公务繁忙,好像每时每刻都没得清闲。
相比较起来,程威倒是相当的悠闲,不时的对来往的空姐放放电。
这是,美丽的乘务员推着饮品车过来:“先生,请问您需要什么?”
“两杯橙汁。”何大翻译官头也不抬的回答。
微恙感觉那抹人影丝毫没有移走的迹象,抬头看过去,正好看见空间的眼睛看着墨深绽放出异样的光彩。
“你是g市的何墨深翻译官吗?”
墨深终于从笔记本里抬起头,黑眸看着眼前的人,显然不认识她是谁。
空姐向他使了个暧昧的眼色道:“我家的人都好喜欢何翻译官,不知道何翻译官能不能帮我签个名?如果能一起合照一张就更好了。”
刚才还一脸神采奕奕的微恙立即冷脸,未等墨深回答就说:“第一我们墨深不是名人,没有义务要给您签名;第二,如果您硬要是签名留念的话可以拨打电话139xxxxxxx先预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