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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王疑惑道:“九弟,你有什么话尽管和哥哥说,今日是你大喜,究竟是什么事情,比你入洞房还重要么?”英王笑道:“三皇兄取笑了。其实弟弟在离开京城去越国之前,就想着投靠三皇兄了。可惜受到李侍读拖延迷惑。直到近日我才知道,李溪居然是太子的走狗,原来太子一直通过李溪左右我的思想,摆布我地言行。只是我知道的太晚了,我的举动都受到李溪等人严密监视。也只有趁今天这样地机会,才能暂时摆脱他们的视线。”
胜王听后故作惊诧道:“竟有此等事情?”其实他心知肚明,英王那边有他地卧底,适当讲了讲闲话,看来还是收获不小。
“不瞒皇兄,李溪手里似乎拿着皇兄什么把柄,最近与太子之间交往甚密,要对皇兄不利。”英王将精心编造好地说辞娓娓道来,大意就是要投诚胜王,一同对付“杀母”仇人,把太子拉下马。
当英王说起李溪的问题上时,解释道他现在只能渐渐疏远李溪,却不敢马上决裂,否则会打草惊蛇,使太子那边产生怀疑。英王如此说法比大义凛然说要除掉李溪更令胜王信服。毕竟太过明显让英王立刻与太子那边划清界限,胜王自己也不会相信,胜王只要明确英王地心站在自己这边就很满意了。胜王盘算着,现在英王妃是越国公主,英王认的皇后母亲也是越国人,英王这一投靠。等于越国那边的势力都倒向他胜王这边,如果再加上鲁氏在后宫与朝堂上的势力,搬倒太子并非不可能地事情。
胜王不由得越想越美。心花怒放。
英王看胜王神色就知道他已经上套了,他故作忧虑道:“三皇兄。那李溪武功高强,若非今日这种特殊场合,弟弟都没有机会摆脱他与哥哥表明心迹,将来如何听从哥哥调遣呢?”
胜王咬牙道:“本王之前也是要除去李溪的。可惜今日听了九弟一番话,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倘若李溪突然死了。太子一定会有警觉。不如再由他嚣张几日,九弟明面上只与本王普通往来,甚至还可以带李溪同来。至于其他机密事宜,本王会派心腹与九弟联系。”
英王摇头道:“不妥,三皇兄的人很难接近弟弟传递什么东西而不被李溪发觉。不如本王派一名心腹侍女,与三皇兄地人接头。本王唯有以侍寝名义招侍女单独相处,李溪才不便干预。”
两人又把接头人的姓名和暗号敲定好,时辰已经不早,客人们全都离去。
胜王临走地时候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说道:“九弟,本王曾派人下毒暗杀李溪,最晚他今日就会毒发。但是刚才本王观他神色如常。似乎并无毒发征兆,这事情有点蹊跷。”
英王心道。果然是胜王下毒。你先不仁日后别怪我不义。英王面上却懊恼叹息道:“哎,三皇兄有所不知。李溪一直贴身带着一枚玉环,他曾经向本王吹嘘这是他家传宝物,可以避百毒。本王一直不相信事间竟有此神奇之物,当成笑话没有在意。如此看来说不定确有其事。”
胜王皱眉道:“看来只有等明日才能见分晓了。万一不幸李溪依然活着,咱们今后要小心行事了。”英王回到府中已是深夜,酒劲也因为与胜王的一番话都消退了。他回想起李溪说的关于公主吴瑕的事情,加上自己在越国了解到的那些信息,也认为公主绝非等闲之辈。她嫁到夏国来,应该不会安于作个轻闲地王妃,或许真如李溪所说他应该与吴瑕来个彻夜长谈,探探她的真实心思。
公主吴瑕一直端坐在床头,凤冠霞披,却没有蒙红盖头。
在夏国寻常百姓家的女子出嫁,下了花轿拜完堂是直接送入洞房的,红盖头等新郎亲手摘下。
而皇家礼仪繁琐,对于不同出身的女子和不同等级的婚礼有着不同的规定。异国外族女子嫁入皇族,如果是嫡公主级别,为了体现对其尊重,新人拜完堂后,就可以由新郎揭开新娘的红盖头。一对新人共同参加婚庆酒宴,以平等的身份为皇族长辈敬酒。当然新娘不必花费太多时间在酒宴上,可以提前回洞房等候新郎。
英王与公主早已过了初识地羞涩紧张阶段,今日的婚礼也只不过是按部就班地一套礼仪。他们两人的思想远比生理年龄成熟许多,对于宫廷皇族人地性情也摸得很透,在洞房中彼此对视的瞬间,都似乎察觉到对方有话要说。
英王主动开口问道:“娘子,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吴暇并没有急着回答,而是起身斟了两杯酒,将其中一杯双手捧到英王面前,等英王接了才拿起另一杯,微微一笑道:“你我在饮下这交杯酒前,臣妾想斗胆问夫君一个问题。”
英王早有心理准备,并不觉得诧异,他温和问道:“什么问题,但说无妨。”
吴暇一字一句道:“臣妾想问夫君是否愿意成就帝王之业?”
吴暇地声音不大,可是听在英王耳中如闻惊雷。英王极力压抑紧张与不安,迅速分析当前形势。越国公主从何处得出这样地推断姑且不谈,她为何会在此时有此一问呢?难道她发现了蛛丝马迹但无从证实,只能用诈,想看看他这位英王究竟有多少野心多少本事,能否为她所用么?
英王掩饰的功夫非常出色,但是吴瑕不会被表象迷惑。她心中其实比英王还紧张,因为她对英王地评价早已随着李溪与英王的作为功绩逐步提升。最初吴瑕认为英王是有点小聪明但胸无大志的“闲”王,而今从种种细节推断,从英王的行事作风以及身边的亲信之人的才智本领判断,她认为英王绝非庸碌之辈。果然一问之下,英王冷静镇定的反应,让公主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吴瑕心想,英王恐怕不愿一辈子屈居王爷的位置,若英王真有此野心和相应的能力,她的理想愿望或许会更容易实现。
英王沉声问道:“娘子何出此问?”
吴瑕淡淡道:“夫君不答也罢,臣妾已然知晓。”
吴瑕打的哑谜,英王也能猜出七七八八,两人都不说破,手臂交错,共同饮下交杯酒。
英王将吴瑕打横抱起,温柔放到床上,而后邪邪笑道:“娘子,你想要得到什么李溪已经告诉我了。咱们不如就趁现在,商量一个合作的办法,定下原则。”其实关于吴瑕的心思,大多出自英王的观察与揣测,他故意说是李溪告知,是为了借李溪的名头镇慑公主,其实也是耍诈。英王认为抬出李溪来对于控制公主更有效。
这招果然好用,自从太子身世事件之后,公主吴瑕对于李溪的才智已经由敬佩欣赏转化为彻底崇拜甚至带着一丝恐惧。这世上能让公主心悦诚服的人少之又少,李溪便是其中排名最靠前的一个。通常状况下,公主是不会主动与这些人为敌自讨苦吃的。
如果英王说自己猜出了什么,吴暇或许会追问清楚,而若是李溪猜出了什么,吴暇甚至没有勇气去问,就做了最坏的打算。她先入为主地认为李溪已经看穿她的野心。那一晚在天牢里他们有过那么深入的谈话,聪明如李溪那样的人怎会听不出她的弦外之音,怎会猜不到她真正的理想追求?
“李溪说,如果能得你相助,或许你我二人的心愿都能更快地达成。”
到此时吴瑕也不愿继续拐弯抹角,她像一个真正的新婚妻子一样,依偎在英王的胸怀中,柔声道:“臣妾既然已经是夫君的人,自会与夫君齐心,助夫君得偿所愿。”
英王心知吴瑕只是暂时的妥协,这个女子与普通新婚少女的心境是绝然不同的。政治婚姻很少有两情相悦的,尽管英王与吴瑕外表看上去如此般配。英王没有想过会与吴瑕产生普通人的那种爱情,英王也相信就目前而言吴暇绝对也不指望他会为她神魂颠倒意乱情迷。他们都不是那种人,说他们是新婚夫妻还不如说是刚刚正式结成的同盟更贴切。
在这样的思想之下,夫妻洞房更像是例行公事,中规中矩,毫无趣味可言。
搂着吴瑕赤裸的身体,英王却禁不住想起了李溪。今晚李溪离开之前的表情那样复杂,望着自己似乎充满心事,真的让人很惦念呢。明早9点争取按时更新,谢谢捧场!
第三卷 夺嫡乱,江山犹是人非
第060章 … 家事国事
英王搂着吴瑕思念李系舟的时候,李系舟心中想的却是林潇。
自从回到雍都,林潇名义上虽然还是英王护卫,实际上却整日行踪渺茫。连李系舟都很少能看到,谁不知道林潇在忙些什么事情。
李系舟本以为英王的婚宴,林潇会露个面,以林潇的身手和英王的关照,想入皇城喝喜酒并非难事。林潇却找人传话说另有要事,人根本就不在京里,赶不及出席。
幸好英王这一顿婚宴,让李系舟大饱口福,暂时缓解了因久不见林潇产生的忧虑心情。他从皇城出来,哼着小曲,回到刚刚装饰一新的宽宅大院之中。
小芸和柔儿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二女甚是殷勤,一左一右将李系舟扶入内宅,几乎是半逼半诱拐带进卧房。
柔儿转身出去端温水,准备给老爷洗漱。
小芸却面色微红,含羞带笑主动为老爷宽衣。
李系舟左右看了看,小芸的弟弟小冉不在房内,猜测可能已经被送到别的房间照看。他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太对劲,小芸的神态模样与去越国前那一晚极其相似。李系舟心道,莫非小芸依然执着不悔,想抓紧时间为怀孕作努力?
小芸温柔道:“夫君,英王殿下今日成婚,小芸也甚为羡慕。咱们夫妻久别多日,如今新宅一切安置妥当,不入今晚咱们也效仿殿下……”小芸越说越觉得害羞,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声音几不可闻。
李系舟却听得一清二楚。他紧张地咳了一声,恳求道:“小芸,你连日劳碌应该好好休息。。1@6@K@小说网。我又饮酒过量身子乏得很,今晚先算了吧。”
小芸本来面皮就薄,又怕总是劝行房事。被夫君视为淫娃荡妇,只好委屈地点点头。规规矩矩不敢再作声。
李系舟心中其实摇摆不定,按道理说他应该尽一个丈夫的责任,应该主动制造机会让小芸从精神到肉体上都感觉到幸福,甚至生个小孩子或许是件好事。可他明白自己对小芸不是男女之爱,他脑子一片混乱。理不清头绪。
因为这个问题的困扰,直到就寝后很久,李系舟仍然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李系舟失眠了。他看小芸已经睡熟,不忍打扰,只好偷偷起身。他想或许在院子中走走,让冷风吹吹能好过一些。
李系舟披了外衣走出房间,不知不觉竟然从内宅走到中院。四下一片漆黑,十分寂静,惟有扶风所住的那间房内有响动。像是在摆放折腾什么厚重之物地声音。李系舟好奇地凑过去,蹑手蹑脚走到窗子旁边,想窥探究竟。
可惜扶风公子是盲人。平时晚上也是不点灯的,此时屋内黑乎乎一团。李系舟捅破了窗户纸也看不清。“是谁在屋外?”扶风轻声问了一句。他眼盲。听觉却比常人敏锐许多。李系舟用轻功靠近没有脚步声,但呼吸之声仍然没有逃过扶风的耳朵。
李系舟听扶风地声音镇定而清醒。心想他应该是还没有就寝,便理直气壮道:“是我。扶风你还没睡呢?”
扶风听出是李溪的声音,立刻打开房门,谦卑道:“原来是老爷,请进来坐。”说完他又摸索着点燃油灯,为李溪照亮。
借着灯火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