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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只是乘势进言表明身份。英王正苦于无法向太子殿下表明心迹,看了密信惊喜非常,连夜回信命臣呈给殿下。英王没有犹豫,不在乎是否会留下把柄,可见投靠之诚意。”
太子点点头,笑道:“李溪,你为孤办成这件大事,想要什么赏赐呢?或者等日后孤荣登大宝再给你高官厚禄?”
李系舟心想等太子做皇帝不知道猴年马月了,空头支票不如现金实惠。他谄媚道:“臣才智有限,恐难胜任高职。”
李溪虽然说的含蓄,太子和高赫却都听出了弦外之音。贪财好色胆小怕事的人最好控制,李溪这几样基本上都占全了,又老老实实为太子办事,取得了突破性的成绩,怎能不让太子等人欢喜?
太子豪爽道:“李溪,今晚你就在这里好好享受吧,随便玩开心的玩,所有花销都记在孤的帐上。另外孤会准备好银票和珠宝,明日差人送到你家中,数目保你满意。”
双方又互相客气恭维一番,太子和高赫便告辞离开。
独留下李系舟一人继续享乐。
李系舟心花怒放,没想到太子如此慷慨,仔细一琢磨终于明白此中奥妙。倘若英王还是之前那个不学无术的王爷,即使投诚,太子也未必会有多么重视;如今英王是越国公主的驸马,灭昭之战中的功臣,身价倍增,英王投诚让太子实力大幅度增加,对胜王有了压倒性的优势,无怪乎太子高兴得开出大手笔赏赐。
李系舟暗想,过几天英王投靠胜王,会不会也能收到厚礼呢?可惜自己已经上了胜王的黑名单,估计明面上从胜王那里得不到什么好处了。一想到钱财,李系舟的脑子格外活络,几乎是眨眼间就计上心头,他盘算着拜托林潇装一次小人,扮演劝说英王投靠胜王的角色,向胜王邀功请赏,他李系舟事后分点红利。只希望胜王不要太吝啬,最好比太子还大方。
李系舟兴奋过后,觉得有点对不起林潇,别的不说,自己能安全回到雍都,林潇暗中保护功不可没。现在他在得月楼里吃喝玩乐,林潇或许还在楼外某个角落站岗放哨,寒风刺骨也不知道林潇为了他吃了多少苦。
想到这里,李系舟禁不住幽幽道:“林潇,你在哪里?要不要进房来和我把酒言欢?”
林潇果然就在附近,而且将刚才房间内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他用冰冷的口气传音入密对李溪说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李大人不要辜负太子殿下一番美意。林潇对酒色没有兴趣,李大人还是自己抓紧享乐吧。林潇也要休息了。”
李系舟不明白林潇为何突然态度如此冷淡,转念又一想可能是因为他太劳累的缘故,不敢再勉强,温柔道:“这里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你先休息吧。我把好吃的多打包一份,明天早上带给你。”
林潇听到这些,唇角泛起一个连自己都很难察觉的弧度,心头隐隐感受到一丝暖意,仿佛这寒冷的冬夜,如刀的冰风突然间淡去弱化。林潇嘴上说要离开休息,却根本没有移动身形。林潇暗想,李溪那个呆子,时而聪明时而糊涂,不好好看着他怎能叫人放心?
李系舟突发横财,兴奋得根本没有睡意,林潇不肯陪伴,长夜漫漫他孤身枯坐总不是办法。俗话说饱乐思淫欲,李系舟决定不能浪费这绝佳的免费机会,一定要好好娱乐一把。
李系舟让侍女将得月楼的管事请了过来,开门见山问道:“你们这里都有什么服务呢?”
得月楼的管事将楼内能提供的服务一一解说。唱歌跳舞常规才艺表演,赌博行酒异性按摩等等特殊服务,丰富多彩。可惜李系舟来自灯红酒绿的现代化大都市,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这些服务内容他都提不起兴趣。
李系舟隐藏在内心深处一直压抑着的邪恶念头,在无人管束的时候终于放纵出来。他突然色迷迷地问道:“你说的那些是不是都是女子担纲的项目,你们这里有没有美少年可以提供什么特殊服务的?”
幸亏得月楼的管事见多识广,上下打量了一下李系舟的外貌和眼中隐现的欲念,立刻会意道:“客官稍候,小人这就安排当红小倌来献艺。”
李系舟有了在越国红馆的失败经历,多长了一个心眼,问道:“你们这里有几位公子啊?我要长得最高,成熟英俊风度翩翩的类型,年纪太小苍白瘦弱的那种就不要来了。”
得月楼的管事心道,这位客官的爱好还真特别,一般来找小倌的哪个不是喜欢年纪小又柔弱的类型?上了年纪身子骨长开的就基本上没什么生意了。还好他们这里目前真有一位这样的陈年旧货,很长时间无人问津,稍微收拾一下应该勉强能充数,他急忙应道:“客官放心,小人这就去请扶风公子过来侍候。这位扶风公子最擅长琴艺,五年前也是咱们得月楼的头牌,现在虽说已过双十年华,但成熟稳重风韵丝毫不减当年。”
“扶风公子?”李系舟内心YY,听名字就很雅致,不知道会是怎样的帅哥呢?
第三卷 夺嫡乱,江山犹是人非
第057章 … 扶风公子
片刻之后李系舟见一抱琴少年缓缓从门外走入。
这少年二十岁上下,黑发玄衣,面如月华,眉目清秀,气质空灵,脸上不带任何表情却透出一种苍凉的意味,整个人就好似江南流水犹未冻时,淡月微云中无风自落的雪花,若论凄美之态比当年在醉香留中的游儿有过之而无不及。
扶风公子欠身行礼,摸索着挪向屋内的琴台。原本坐在此处的是一名弹琵琶的少女,可惜太子来的时候已经退下。扶风公子沉默不语,将瑶琴放平在琴台上,盘膝坐好,这才柔声问道:“客官想听什么曲子?”
李系舟看扶风公子一番动作,眼睛虽然睁着,却明显没有焦距,全靠触觉。他不禁疑惑道:“你看不见?”
扶风公子停下手中调弦的动作,用卑微的语气解释道:“扶风从小目不能视,客官如若嫌弃,扶风这就离开。”
虽然扶风公子根本不是李系舟想象中玉树临风阳光灿烂的类型,但是那忧郁苍凉的样子,那优雅淡然的举止都让李系舟萌生了强烈的兴趣。
李系舟在醉香留的时候就注意到一个问题,除了馆主以外,馆内的小倌们没有上二十岁的,通常十八九岁之前没有病死没有赎身的,随着年纪的增长基本上已经很难在这个行业内混饭吃了。
李系舟询问道:“听说你已经二十出头了,为何还在此卖艺?你若是做过头牌,怎么也能攒些私房钱,不愿被人赎走大可以自己离开这里,过正常的生活啊。”
扶风公子幽幽叹了一口气,面上却绽放出职业性的微笑,语气由刚才的平淡突然转变成妩媚甚至掺杂着隐约地挑逗:“客官真想知道这些,今晚就包下扶风,良宵苦短及时行乐,过后客官想听什么,扶风会一一解答。现在请客官听扶风献上一曲如何?”
李系舟凭直觉感到扶风公子是有苦衷的,却故意强颜欢笑。这样的美男子对李系舟有极强的杀伤力。扶风越是不肯说,李系舟越是好奇。
李系舟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几步蹿到扶风面前,手压在扶风的琴弦上说道:“别那么着急弹琴,先回答我的问题如何?”
扶风知道到客人近在咫尺,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那急促的呼吸带出的微热气息扑面而来。扶风来之前听管事介绍过,客人是一位身份尊贵年纪不大的美少年,美女看不上眼,点名要找成熟型的小倌。扶风还以为这位客人是真君子,品性高雅,为了听他弹琴而来。没想到此人久惯风月场所,对小倌的事情了解颇多,而且还是个急色鬼,对琴曲毫无兴趣,这么快就贴了过来。
扶风压抑住心中的反感,低下头,装出温顺的模样,轻声道:“客官想问什么?不如咱们换个地方说?”他边说边站起身,摸索着要离开琴台。他潜意识里是不愿意他心爱的瑶琴沾染上肮脏的欲念。
李系舟出于好意,赶紧扶住扶风的手臂,引领着他向饭桌的方向走去。
扶风却说道:“客官,这雅间还有套间,屏风之后便是绣床暖枕。”曾经有一个客人急不可耐,把扶风推倒在桌子上就开始施暴,扶风不想再次经受那样的痛苦,所以出言提醒。至少在床上,放下帐幕,让他心理上感觉少了一些羞耻。
李系舟一听雅间内还有床,真可以媲美豪华酒店VIP包房了,他怎能不享受一番。桌上菜肴都吃够了,不如挪到床上,倚着软枕说话更舒服。李系舟没有多想,引着扶风转到内室,一屁股坐到床上,再也不想起来。
李系舟暗赞道:丝褥柔滑,枕被清香,帐幔低垂,美人如玉,好一处销魂大床。
扶风没有推拒,安静地坐到李系舟身旁,卑微道:“客官,是否让扶风为您宽衣就寝?”
听到这句话,李系舟才意识到现场的情况有点不对头,这扶风莫非是想与他……李系舟只感觉心跳加速,脸颊发烫,虽然他YY过多次,可真的让他以男子的身份与另一个美男子温存,他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甚至有一点恐惧一点不知所措,竟比要与女子行云雨之事前还犹豫。
李系舟面上的窘迫之色,扶风是看不到的。他小心揣测着客人的意图,等了片刻不见答话,索性开始动手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
美男子现场脱衣秀表演,李系舟看得口水横流,可是心底的良知一遍一遍提醒他,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他是有老婆的人,他已经与两个女子发生过关系,如今再沾上一个小倌,性生活也太混乱了。他开始后悔,不该得意忘形,色欲熏心,为所欲为地点小倌来服侍。
李系舟赶紧握住扶风的手腕想要阻止他继续宽衣,却用力过猛将扶风扑倒在床上。此时扶风上身已经赤裸,露出胸膛白皙的肌肤,虽然他没有英王那样健美的肌肉,但是骨架匀称没有一丝赘肉,柔弱并不瘦弱,恰到好处。
李系舟不小心一大滴口水落在扶风的胸膛上。
扶风职业性地娇声喘息,用极诱惑的声音呻吟道:“客官,扶风会好好伺候的。”
李系舟脑子一阵迷糊,险些就要丧失理智。
恰在此时屋子里突然闯进来一个人,怒喝道:“住手!”
李系舟被吓得一激灵,抬眼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少年,大概十七八岁的样子。幸好不是林潇,若是林潇看到他这副模样,恐怕会很鄙视吧。
那陌生少年冲上前,将李系舟拽开,却转头对扶风说道:“哥,你为什么还接客?这些时日弹琴卖艺不是好好的么?为何作践自己?”
扶风下意识地抓过身边的衣物遮住身体,从床上欠起身,不回答那少年的话却猛地跪倒在李系舟脚下,凄楚哀求道:“客官请息怒,那孩子不懂事,打扰客官雅兴,扶风这就把他打发走,请您千万不要告诉管事,扶风会尽心尽力服侍的。”
李系舟摆脱了尴尬,好奇心却被再次激发,饶有兴趣道:“不妨事,那少年是你弟弟?他为何阻你生意?”
那少年冷冷道:“哥,你不用求他,他们这些有钱人没一个好东西。”
扶风惨然笑道:“苏扬,我早已不是你哥哥。我做我的生意,不用你管。”
苏扬激动道:“你口口声声说不认我这个弟弟,与家里断绝关系,为何每个月还要把辛苦赚来的血汗钱都送回来,给娘治病,供我读书?你操此贱业怕辱我声名,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