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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混古代-第5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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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孝你来了呀。”负手的阿真一手捧着一杯茶,往两人邀请道:“来,先喝杯茶压压惊。”
  “真……真哥。”郭直孝哀默大于心死,苦笑了一下,接过茶杯谢道:“多谢。”败军之将何敢言勇,每走一步,真哥都算到了。
  “你看,昨晚你连杯茶都不舍得,多没有待客之道呀。”仿如没事的阿真笑看着垂头丧气的郭直孝,疑惑询问道:“那张金椅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当然重要。”郭直孝想也不想的回答。
  凝看着他好一会儿,阿真深深叹了一口气,“你不后悔?”这张金椅他坐不稳的。
  突闻此话,郭直孝搁下杯茶,眼放光芒抓着阿真急道:“真哥可是要帮直孝?”
  “只能帮一半。”
  “一半足够。”无法相信的郭直孝惊喜万状。
  静静凝看惊喜的他,阿真慎重问道:“直孝啊,你可要想清楚了,这张金椅有可能会要了你的命。”
  “真哥帮我。”郭直教坚定的抓着阿真,“纵然真的要丧命,直孝也在所不惜。”
  “哎……”深深叹了一口气,阿真缓慢的从怀里掏出一块散着古香的玉佩,“认识这个玉佩吗?”
  “这是?”微弱的火光中,郭直孝眯着眼细量着他手中的古玉,随后脸色大变地惊呼:“这是承统佩玉。”不会错的,这个就是一半的大周。
  “真哥怎么会有此玉?”认出佩玉后,郭直孝大惊。
  “老爷子送他外孙的。”这是个块烫手的山芋,利用好了就站在云层顶端,用不好则要深掩在泥泞之下。而普天之下,唯有他能把这块玉的功效发挥到极至。
  “果然……”郭直孝双眸下垂,闷声喃道:“父皇真的把半壁江山给你了。”
  “他的本愿是要我看在琴玉的份上,在大周有难时帮大周一下。”老爷子狡猾的很,为了他七百年大周,说杀人就杀人,怎么可能把七百年的江山拱手让人。只是他这些儿子们太没出息了,或者应该说,老爷子的这些儿子全都被利欲熏住心了。
  “真哥,我……”郭直孝看着他手中的半壁江山,不停咽着口水。
  “早晨我送你了一个七百万两的美女,现在我再把半壁江山给你。”手臂伸长道:“不让你欠人情,你把莫苦和莫愁给我。”
  “真哥你这是要?”见他索要莫苦与莫愁,郭直孝犹豫了一下。
  知道他在犹豫什么,阿真含笑说道:“放心吧,我只是要让他们教我的部下武功。”
  “好。”郭直孝牙一咬,脚一跺,伸手接下阿真手中的半壁江山。
  “王爷……”莫苦与莫愁不舍之极,身中软筋散,两人双腿发软地卟通跪地,朝这个从小守到大的主子痛哭地磕了三个响头。
  见到两莫如此,强索的阿真含笑道:“卖身契就不签了,记住既可。”如果要变节,纵然是签了卖身契依然会变。
  “真哥……”给郭直孝磕完头,两莫转身朝阿真也磕了三个响头,算是认下这位主子了。
  “起来吧。”照单收下这三个响头,阿真威严命令道:“在外面叫少爷,在宫内则叫皇上,记住了。”
  “是。”
  “嗯。”满意地点了点头,阿真朝向少云唤道:“把他们带下去,让他们死记兀鹰的守则。”
  “好。”向少云心里突兀,没想到在这个快冻死人的夜里真哥用半壁江山换来两莫,而且这两名杀人不眨眼的家伙变成他下属了。
  很快厢房内便只剩下狂喜的郭直孝与抿笑的阿真。
  “好了,直孝回去吧。”轻拍了拍他的肩,阿真心情很是沉重。
  “谢真哥……”郭直孝欢喜的不能自已,抖擞地把半壁江山收进怀中,连伞也不撑地埋头闯进雨中,轻快的步伐溅踏着满地的雨水,向黑暗的远处越奔越远。
  阿真负手站在厢门口凝看那道雀跃的身影,直到前方恢复一片黑暗,他才疲软的坐倒在地上,心情沉重地喃喃自语:“李朝之事厉厉在目,不出几年又要上演了,直孝可要好好的保重呀。那张金椅就真的那么重要吗?重要到连性命也不要了。”
  盘坐在地板上,阿真双眼愣愣的向黑暗的远方看去,万籁俱寂!
  烟笼寒水月笼纱,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花。
  秦淮河畔纤弱的伤感,烟雨中的秦淮更是雾色氤氲。灯火映衬里,冰冰河水上的游船本就多,大小舫艘不下数百只,寻花问柳的畔旁青楼更引四方骚人墨客,结伴游畔的艳妓们陪着自命风流的才子们燕声侬语,莺喃呖呖。
  宫灯水灯繁如灿星,沿河游月通宵彻晓,才子佳人一堆一堆游过,欢声的*,低语的娇笑。堤岸边自命风流才子名媛作诗填联,踏歌畅吟,自显千年秦淮风色。
  “金陵古形胜,晚望思迢遥。白日余孤塔,青山见六朝。燕迷花底苍,鸦散柳阴桥。城下秦淮水,平平自落潮。”站于河桥上,仰望天上的月牙,阿真低低叹息。“秦淮处处显绮情。”
  清冽的月光洒落于桥上人儿身上,两畔丝丝寒意的梅花香轻拂过鼻端,远处飘来的丝竹悠扬,观舫看灯的墨客们吟诗作对,这份诗情画意把除夕的灯河染的更热闹了。
  “真哥,咱们去楼内坐坐?”从小生长的在金陵,柳风扬怎么看,秦淮河也就那样子。
  从河上收回远眸,阿真转身看了看他,“好吧。”指着近在前面的一间青楼,抿笑道:“明早便要回吐蕃了,今晚就让风扬好好的招待。”
  “真哥请。”独自邀游湖的两位好友,紧握住今宵良辰,明日一别,再聚不知何年何月了。
  月牙幽凉,水冷冷漾绿,风呼呼啸刮。
  相送到宫门口的柳风扬喉咙酸涩,讲不出再见地朝阿真道完珍重,依然不肯离开。
  “千里搭凉蓬,终究是要散的,风扬不必如此。”见他迟迟不肯离去,阿真搂抱着他,轻拍了拍他的肩笑道:“好了,回去吧。”
  “真哥。”柳风扬处在离别的伤感中,眼眶发红的说道:“此一别,不知何日才能再相见。”
  “二月十五带大家一起来王廷喝杯水酒。”
  “一定,风扬一定去。”
  “那不就结了,伤心什么。”拍了拍他的肩,看了看西坠的月牙,催促道:“好了,回去吧。”
  万千不舍,柳风扬再看一眼阿真,最后抱拳躬身道:“那风扬便在此祝真哥一帆风顺。”
  “你也要好好保重。”
  “唉……”暗叹了一口气,柳风扬不再做停留,毅然转身朝远处奔去。在没有发觉之下,真哥严然呆了近十日了,光阴如梭,迅猛快速啊。
  “唉……”负手站在宫门口,直到那道离别的身影被黑夜吞噬,阿真才轻叹出一口气,同样不舍的转身进宫。
  此来金陵近十日,所幸老爷子没有驾鹤离去。
  寒冷的清晨阴郁,天上的乌云阵阵翻滚,冽冽的飓风扬起十里亭外所有人的衣摆。
  “混小子一定要记得答应朕的事情。”郭文宣心中也是不舍,只是威严如他,口气依然霸道。
  “知道了,知道了。”这个老爷子明明就有求他,还搞的他欠他似的,如不是看在他都要躺进棺材里了,谁理他啊。
  “哼。”非常不爽的重哼,郭文宣老掌爱怜着轻轻抚摸琴女的脸蛋,威严无比唤道:“走吧。”
  琴玉的泪早湿了,眼眸朦胧地看着眼前这个苍苍的老父,不舍的泣唤:“父皇……”
  “哭哭啼啼的做什么,走走走……”郭文宣大掌挥别,很是不耐烦。
  从出宫阿真就见她的泪不停,心疼不已把琴玉的身子转正,大母指爱怜地拭去他的泪渍,“好了,玉儿别哭了。”
  “父皇珍重……”琴玉是万分不舍,福身朝眼前这个苍苍老父再道珍重。
  “父皇珍重……”阿真也抱拳施礼。
  郭文宣听到他这声父皇,老脸顿时一愣,心里窃喜不已,可口气仍是不好地催道:“走走走,别老杵在这里。”这混小子终于叫他父皇了,真是难得啊。
  千言万语道不尽,再看一眼前面的老人,阿真把泣涕的娇妻扶进精致马车内,才翻身上马,大掌毅然的朝静待的大批人马挥道:“起启。”
  车咕噜转动,马蹄前跨,大周群臣抱拳齐送:“恭送吐蕃皇上……”
  二月十五。
  融融的冰雪早化了,万物复苏,池塘上的莲荷冒新芽。
  今天是阿真与盈盈、婉儿的大喜之日,冉冉晨阳升起时,欢庆的南城张灯结彩,全城的百姓与特地来观礼的吐蕃人民早把两旁的大街围了个密麻。出动的禁兵穿红挂彩,严阵地刻守职责,维持秩序。
  帝皇娶亲本不同凡响。
  当阿真睡的正香甜时,大堆老婆脸上漾着掩住不的欢愉,把他从床上挖起来,一阵晃忽过后,十六人的大椅抬着他往皇宫里直奔,打着连连哈切,当他坐在巨大且空灵的金殿上,早候着的几百名婢女立即齐动手,把他从脚指甲一直改造到发丝上。
  太阳已高高挂在天空上,密密麻麻的两旁百姓等的心急如焚,直到……
  “来了。”人堆内一声欢呼,随后……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当龙辇行驶在红毯之上,四周的百姓齐声欢呼,齐身跪拜。
  巨大的龙辇在前,两辆凤辇整齐地跟在身后,大干穿着如红包的重臣阁老紧随其后。
  坐在龙辇内的阿真,从辇纱向外眺去,见到如此密麻人群,暗暗咋舌。他只是娶老婆而已,不是这么轰动吧?
  “下辇……”花富无毛的脸上同样溢着浓浓的喜欢,当辇驾抵达林府,阿真的众妻早就穿着红服静待了。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芊芸、贝妮、琴玉、雪霜、环月整齐施福。
  “呵……,造作、太造作了。”步下辇阶,阿真见到这干娇妻如此,立即扬巨大的笑脸。然后被搀扶下来的盈盈与婉儿水脸娇羞,静澜地让宫中的麽麽扶进府内。
  拜完内祠,随后又风风火火的赶回王祠,给一大干不认识的历代先王磕完头后,不折腾死人不罢休的又赶到御寺,随后在钦天司罗里罗嗦下,犯困的阿真被人搀扶着下跪,敬完地后,敬君。敬完天后,敬神。
  反正能怎么折腾,这群人就大力的折腾,而阿真、盈盈、婉儿三人如布娃娃似的,由着这群人拉过来、扯过去。让阿真一度认为,这群人是存心不让他好过,先闹洞房来着。
  敬天地人神鬼完后,中午都过了,又饿又困的阿真软弱无力地被人扶搀着,频频打着哈切的他,直恨自已没事自投罗网,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搞出个婚礼,让人这样折腾来闹腾去。
  “皇上,请射皇后与皇妃。”花富捧着一把弓和三把利箭。
  “什么?”昏昏欲睡的阿真茫茫然,晃了晃脑袋,愣看着红盘上的弓箭,“射谁?”他没听错吧?
  “皇后与皇妃。”花富恭敬地再唤了一遍。
  “啥?”从铮盘上收回目光,阿真抬头向前面的弯桥看。盈盈与婉儿不知何时已静静站在桥上,穿着吉服的她们阿娜多姿,貌美如花。
  “你要我用箭射她们?”不可思议的阿真巡看着大堆重阁,和特地来观礼的各国使节,要真枪实弹的射自已老婆,这是婚礼还是葬礼?
  “不是,不是。”听到要射皇后和皇妃,花富大力摇头,更正道:“射桥底。”这位爷也太有才了吧。
  “原来如此。”松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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