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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宗三人见军师竟与这大周人同睡,而这大周人以前就曾经和军师同床而眠过。这是他亲眼所见,一瞬间记忆回来了。没错,昨天还是他新自把这大周人绑来给军师的。可又疑惑了,昨日军师一副不杀他誓不休罢的样子,今日怎么就睡在同一张床上呢。见两人衣裳不整,一人上身全裸,军师更是只着肚兜,显然亲密无间,瞬间曹宗的脸黑了一半,急急的跪下不敢抬头看。军师只着肚兜啊,这可是犯了大不讳啊。他们这两位一会粘如米糊,一会儿又水火难容,呜……玩他的吧,曹宗心里痛哭。三个跪在地上不停的发抖。
“说!到底是怎么事?”盈盈也清醒了,赶紧从床边捡起衣襟披上,又见房门被这三人给踹破了,火大了,问出地话冷冰如霜。
曹宗听见军师这种冰冷的口气,牙根一疼。旁边两位副将早吓的无神,直恨自己的身体怎么这么强壮,能昏过去该多好。
“大军已整装待发,见见……见军师迟迟不醒……”曹宗牙齿不停打颤。
“所以你就踢坏我的房门闯进来。”盈盈挑着眉问道,脸上表情复杂。
“不不……不。属下不……不敢,是是……是……”是不出个后话。
阿真见这曹宗竟然怕盈盈怕成这样,盈盈有这么可怕吗?看他吓成这样子,心中不忍。
“是听见你们军师房内传来我的声音,以为你们军师被我怎样了是吗?”阿真帮他接口。
曹宗听阿真这一说顿时感激的不停点头道:“是是,就是这样子。”
盈盈挑着眉望着阿真,阿真裂开嘴笑着,一副很开心的表情。
“立即命大军开拔向弄栋推进,退下吧。”盈盈叹了口气,看来现在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和这阿真有不可告人的关系了。
“是……”曹宗三人一刻也不敢停顿,跑的连人影都不见。
“再睡一会儿吧。”阿真笑嘻嘻的环住盈盈的香肩就要躺回去。
“起来了,大军都开拔了。”盈盈抖开他的毛手,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怎么就受不了他的引诱,让他睡到她床上来了,现在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怎么?瞧你一脸气呼呼的样子,不会有下床气吧。”阿真裂裂笑问着。
“哼,便宜你了。”盈盈咬牙恨道。
“便宜,我又没做什么,只是抱着睡而已,别人要乱想我有什么办法。”他痞子一样摊了摊手,一副我有什么办法的样子。
昨夜吃饱喝足后,顺便也把达蒙解决了,盈盈回房阿真也厚着脸皮闪进她房里,他是真男人,说要和她睡就一定要和她睡,两人争执了近半个时辰,争的口干舌燥。
“好了,我知道你是想表达一下你内心的害羞,都半个时辰了应该也够了,我很困了。”阿真摊了摊手就开始脱衣服要睡,盈盈气的脸发青可又拿她没办法。确实夜正当空,人开始犯困,和衣躺下。一开始还算平静,不一会儿他就开始毛手毛脚。
“穿着衣服睡多不舒服。”阿真痞痞的说道,就动手脱她的衣服。
两人又争执了近二盏茶时间,最后她还是抵不过这色狼,终于衣服被他脱的只剩亵裙肚兜。盈盈哼了声转身背向他睡去,看他还能玩什么花样。
果然又不一会儿,他那只毛手又伸过来了。
盈盈气的坐起来怒吼,“到底要怎么样啊你。”
“躺在我怀里睡呀。”阿真痞痞的说,脸皮之厚简直无人能极。
“我不要。”盈盈倒下后依然背面向他。
“乖盈盈,不要这样子嘛,你看我们的体形这么吻合,抱在一起睡就像一副画。”阿真继续纠缠着。
顿时口水乱飞,两人又起争执,争了近半个多时辰,最终还是抵不过睡意的侵袭阵亡的趴在他裸露的胸口沉沉睡去。
阿真开心的裂开嘴,大手轻摸着她裸露的香背,在他温柔的抚摸下盈盈睡的更沉也更香了。他低下头,亲吻着她的秀发和脸颊,心中涌出无比的幸福迷光。
大军早已开拔了,两人在房里用完早膳缓缓走了出来。一出来阿真就见向少云和大小将在等着他。
“小将你赶紧去矩州叫覃中过来罗殿驻守。”阿真见到他们就下达命令。
盈盈白了她一眼道:“要不要跟我去弄栋。”问完还一副如果他敢说不的话,要当场宰了他的样子。
“当然要去了,我最喜欢看人落魄的样子了。”阿真见她一副说不去就当场宰了他的气势,吓的赶紧回道。而且他确实很喜欢看人倒霉的样子。何况这达蒙的倒霉还是自己策划的,怎么也要凑凑这个热闹。
盈盈见他答应了,虽只是点点头,可心里却欢喜无比。
“走吧。”盈盈头也不回就朝大门走去。
“等一下,我还要等罗殿守将覃中。”阿真抓住她的手,缓缓道。
“等他干嘛?”
“听听看达蒙回什么密信啊。”说完阿真裂开嘴笑了。
“而且大军行速缓慢,再晚几个时辰快马追上去也一样。”继续劝着。
盈盈点点头,没错。大军都开拔了,现在追和晚几个时辰追没什么两样。
“西瓜打头和木瓜打头,哪个比较疼啊?”几个人坐在大堂里喝着茶。无聊中阿真出脑筋急转弯,顿时惹的盈盈翻起白眼。
他一问向少云就迫不及待的站起来回答:“当然是木瓜疼了。”
向少云这一说顿时惹来阿真哈哈大笑,盈盈嘴角也微微跷起来。向少云这古人哪里懂什么叫脑袋急转弯,脸微红地问:“怎么?真哥,难道是西瓜比较疼?”
阿真见他这副呆愣的表情,笑的眼泪都掉下来了。拍了拍坐在隔壁的向少云眼里充满着同情道:“两个都不疼,是头最疼。”
“你能不能出些比较有深度的?这太小儿科了吧。”盈盈喝了口茶努了努嘴说道。
“好吧,那我就出一个旷世无人能敌的好了。”阿真沉思了一会儿才沉重说道。
一说完向少云微红的脸马上就泛白,这旷世无人能敌的,真哥可不是一般的人。这他恐怕猜不出来。
“说”盈盈很有信心的喊道。
阿真顿了顿开口了:“我和盈盈相互吹牛,盈盈说她可以把整个世界吃下去,那我要说什么才能胜过她?”
阿真一说,所有人都愣住了,众人立即低头陷入沉思。
许久……
向少云弱弱的说:“这个太难了,真哥到底说了什么能胜过女军师呀?”
阿真蹩了盈盈一眼,看她脸微红,看来盈盈想到答案了。
“还是让女军师说吧,答案她已知道了。”阿真笑呵呵。
向少云和大将马上把眼睛瞟向盈盈,见盈盈咬着唇蠕了蠕嘴,不吭一言。
“真哥,到底是说了什么能胜过女军师啊。快告诉我们吧。”向少云见女军师不打算开口,好奇怪顿时泛滥成灾。
“呃!我说了我能把她吃下去。”说完向少云愣了愣,一时不明所已,随即回想。脸也红了。心里暗道,这真哥真的是绝了。连吃豆腐都能吃的这么干净利落不留痕迹,不佩服他还佩服谁。
很快覃中就带大队人马来了,一群穿戴盔甲的军将匆匆向大堂跑过来,见到上座的阿真急急跪下:“末将见过大司马大人。”
“起来吧。”阿真点了点头说道。
“覃都护啊,这罗殿再交给你了,不要再弄丢了。”阿真笑着说道。
“是,末将誓死与罗殿共存亡。”覃中心喜,这罗殿又回来了。
“好,见过吐蕃的女军师。”阿真一顿,点了点头向他们介绍道。
一瞬间堂内五六个大周将领心一颤,吐蕃女军师也在吗?抬头就见盈盈微笑着,顿时吓的冷汗流下额头齐喊:“见过女军师。”
盈盈威仪的说道:“诸大周将领勿须客气。”
覃中心里直发慌,他们这位大司马真不简单啊,不动一兵一卒就把罗殿拿回来了,还和这智慧超群的吐蕃女军师一副相熟许久的样。随即又想到他们的大司马不也是智慧超群,心里喜悠悠的。
“好了,叛军达蒙可有什么密信传来?”阿真捧起茶问道。
“有,请大司马过目”说完覃中就从怀里掏出达蒙的密信,向少云一接就递给他。
阿真摊开一看,笑的嘴直合不拢,这达蒙这脑袋果然老鼠屎有一拼。他哈哈大笑,把信交给盈盈,盈盈一看也跷起嘴角。只见上面字到:“多谢大周相助,事成之后本王必割让土地绝不食言,与大周永结交好。本王于明日清晨静待将军烟火,誓必倾尽所有兵力把乱臣贼子斩尽杀绝,恭候。”瞧这达蒙都傻成什么样子了,上座的两人都笑开了。
“大司马,不知……”话还没说就蹩了蹩盈盈,不敢说出来。
“有什么话就说,不必在意。”阿真喝着茶笑道。
“不知明日清晨是否要点燃锋火,与达蒙前后夹击共划吐蕃大军?”覃中咬了咬牙问道。
盈盈一挑眉,阿真呵呵真笑道:“当然要点了,我这二十万大军都等不及了。”
覃中心里一跳,万万也没想到大司马竟然在吐蕃女军师面前毫不避讳。
盈盈笑了笑装好奇的问道:“怎么?大司马,难道要派二十万大兵与达蒙全后夹击我吗?”
“当然,此时不灭你们吐蕃更待何时啊,明天我与达蒙前后夹击,誓必生擒你。”阿真也无比认真的向盈盈说道。
说完两人顿时哈哈大笑了。
堂下的诸将一头脑汗水,也一头脑桨糊。都不明白大司马为什么要这么毫不避讳,竟在吐蕃女军师面前直言相告,这可是犯了兵家大忌呀。而这吐蕃女军师也是,听大司马明日就要和达蒙对她前后夹击了,竟然毫无惧色依然和大司马谈笑风生,顿时都不明白这两人的脑袋是怎么生长的了。
“覃中”笑了一会儿,阿真就叫到。
“末将在。”覃中晃了晃神,见被大司马点名了急急站了出来。
“我已把大兵安排在罗殿与弄栋之间的路上隐藏着了,明日早晨时辰一到就马上点燃信号,我这二十万兵马尽出,誓必把这吐蕃女军师的二十几万军马杀的片甲不留,你可要给我好好的守着罗殿,就算听闻我战死了也不可以派出一兵一卒,知道吗?”
阿真说着还比划着手势,覃中大惊对他无限的佩服,没想到大司马已打算好为国捐躯了。顿时两眼通红,瞬间所有人都跪倒在地上齐声喊道:“是,末将遵命。”
向少云和大小将看的一愣一愣。心里嘲笑这覃中比他还二愣,这么明显都看不出来吗?真是一个没脑袋的笨蛋。对他升起无限的同情。
“好了,我要回我二十万大军里去了,少云和大小将你们就留在这里帮覃都护守城吧。”阿真想笑又不敢笑的挥了挥手和盈盈就站了起来。
“真哥,这怎么行。”向少云见他竟然把他扔在罗殿,惊呼道。呜……他不要和这笨蛋在一起啦。
“怎么?我前面有二十万大军保护着呢,没事!你们就安心呆着吧,过几天就回来了。”阿真走下堂拍了拍他的肩。
向少云万般的委屈,可又不能抗议现在他领的可是军令。
“走吧”阿真转过头对盈盈说道,两人就跨上马匹就朝前奔了出去。
覃中见两人都走远了,对向少云抱了抱拳疑问道:“这大司马竟然在吐蕃军师面前把军中的密令都告知了,会不会有些不妥?”
向少云听他这一问,差点吐血,这覃中到现在还看不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