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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明的兴奋团团把阿真包围着,芳香花瓣的人儿那声声莺咛令他差点崩溃,他有多久未和这个善解人意的可人儿同床共枕了,那熟悉的感觉,那血浓于水的情意,和那契合的身躯,令他身心感到无比的满足。
“嗯……香汗淋漓,婉儿咬着贝齿,轻喘地任这个深爱的人儿折腾自己。
“宝贝。”额头上沥沥的汗水湿了发鬓,怜爱不息地伏身,用舌尖轻挑开她微咬的贝齿,柔情蜜情的与她灵魂贴合,相沫于濡。
“夫君……”呻吟的婉儿轻声哭嚷,半睁的迷眸凝看着上面这个疼她、爱她、怜她的男人,她真的太想念个男人,想的心儿都碎了。虽然希望他能时常来陪伴,可是身为主母纵然有此愿也不可说出。
对于婉儿,阿真的心头早存歉意,她是她第一个妻子,想的念的全是他,小小年纪便为他撑起一个家。他知道,全都知道。只是他无法把自己劈成六瓣,这一辈子对她永远有愧,这份愧永远也弥补不了。
“我爱你。”
“呜……”小手捂着嘴瓣,灵魂与灵魂紧密相粘。婉儿泣不成声,任泪顺着红腮滴落于软系上,有他这句话,她这辈子无憾,知足了。
“春点桃花红绽蕊,风欺杨柳绿翻身。蜡灯挑夜绣织裳,犹是夫郎伴床畔。悲鸿三两阵,哀绪万千重。纤纤新月照银屏,人在幽闺欲断魂。夫郎一株六瓣叶,片片嫩叶守心蕾。遥遥心思任天长,幽幽水银对春望。如若夫郎梦未入,贱妾守闺何聊生?”
“对不起,对不起。”听到此诗,阿真眼泪在眶内打转,心愧地伏下身舔吮着同样泣吟的婉儿。是他溥待她了。如若夫郎梦未入,贱妾守闺何聊生。支撑这个可人儿活下去的理由,只是梦里有他吗。
“夫君。”哽声抽咽的婉儿摇着头颅,“众人都等夫君的垂怜,婉儿不是央求您,而是恳求您不要待溥了琴玉与芊芸。”两人爱夫君极深,想的念的全是他,可是夫君陪她们的时间却是如此之少。
鼻孔发酸,阿真捧着床上的这颗善良的脑袋,落下他点点亲吻,沙哑哽咽地回道:“我对不起你们。”
“不……”小嫩手轻捂着眼前的这张嘴唇,婉儿摇头,“贱妾为夫君守闺天经地义,夫君切莫说相负之词。”受住不住他磨人,轻声呻吟,娇喘说道:“只希望夫君,多抽出时间陪伴她们。”
“我答应你。”
“谢……谢,夫……夫君。”婉儿已达到顶端,无力再承受他那无底般的索取,身子不停磨筋的弯弯弓起,发鬓淋漓地紧粘着香额,吐气如兰地吁气喘息,呻吟声声不止,眼里的滚泪羞羞滴落。
“唔……”
当翻云停息,覆雨终止。被怜爱的女人疲软地掉回软床上,紧扭床单的小嫩手渐松。
“宝贝。”一声轻咛,阿真轻轻啄咬着那张微启吐香的杏唇,躺在这个被怜爱的人儿身侧,抱起她,让她舒服地枕在自己起伏的胸口。
全身的气力被抽离,婉儿疲软,任他抱着,任他抚摩着自己的肩背,枕在这个心安的心口,眼皮顿觉很沉,包围住她的是夫君那熟悉的气息,那么的安宁,那么的详和,又是那么的令人怀念。
暖晨,郁浓浓的秋风带着桂花的香味拂过,不消片刻,安静清晨的林府便充满在桂花的馨香里。
当芊芸轻踱进厅,姣丽的容颜蓦然倾城,兴奋盎然地快步到贝妮身边,拉着她的小手儿询问:“贝妮,你回来了。”
“是呀。”深陷两个小酒窝,贝妮看了看厅内的雪霜、琴玉,顽皮噗笑道:“芸姐,你们的反应怎么全都一个样呀。”刚才雪霜和琴玉见到她,表情和她如出一辙,真是太有趣了。
高兴的芊芸见她调侃,美眸打量着一旁的雪霜和琴玉,娇怨地看着贝妮,“贝妮你再顽皮,我便要在夫君面前数落你的不是。”
噗哧一声,贝妮巧笑倩兮地搂着芊芸的嫩臂,“芸姐才不会。”
“你又知道了。”假作愠怒的芊芸也噗哧一声,按她坐回椅上,才转身向雪霜和琴玉看去,讶异地询问:“婉儿呢?”
雪霜和琴玉轻摇头脑袋,她们也是刚刚进厅,一进来与贝妮还没说几句话,她便来了。
见她们摇头,芊芸歪了歪脖颈,“婉儿一向天未亮便起更,怎么今天却这么晚了呢?”
“芸主母,主母可能在书房。”雪霜恭恭敬敬福了一个身,恬静地回应。
“都早膳了。”芊芸低喃,心疼她整日忙于府内之事,朝琴玉和雪霜笑道:“你们陪陪贝妮,我去看看。”
雪霜和琴玉还未开口,贝妮便从椅上蹦起身,拉住转身要离去的芊芸嘻笑道:“芸姐,你别掺和了,咱们自已用早膳就行。”
芊芸、雪霜、琴玉听她这一席话,讶异地齐凑身急问:“为何?”
见她们如此急凑,贝妮裂着嘴巴笑道:“婉儿不在书房,她正在陪郎君睡大头觉咧。”
“呃?”听到此话的三人一时反应不过来,顿陷入木怔里。
雪霜头先回过神,陷进惊喜地疑问:“爷回来了?”
“回来了。”
“真的?”琴玉和芊芸见她点头,如中了五百万一般,一人擒住她一根手臂,异口同声急问:“贝妮快说,夫君是何时返回的?”
深陷酒窝,贝妮大声说道:“就在刚刚。”小鼻头轻皱,咯咯娇笑:“郎君一回来,便向内菀冲,刚好婉儿从内菀出来……”双手一摊,痞痞地耸了耸肩,大家都是郎君的妻子,后面的事情她不用说,大家应该都知道了。
第407章 《如花美眷》
“贝妮……”雪霜头先回过神,陷进惊喜地疑问:“爷回来了?”
“回来了。”
“真的?”琴玉和芊芸见她点头,如中了五百万一般,一人擒住她一根手臂,异口同声急问:“何时返回的?”
深陷酒窝,贝妮大声说道:“就在刚刚。”小鼻头轻皱,咯咯娇笑:“郎君一回来,便向内菀冲,刚好婉儿从内菀出来……”双手一摊,耸了耸肩,后面不用说大家应该都知道了。
果然,三名惊喜的女人未听完全话,脸蛋顿时晕红,想也知道她们那惊事骇俗的夫君,后面会干出什么令人崩溃的事来。
讲完后,拉着她们要向膳房步去的贝妮停住了脚步,歪着脑袋想了想,感觉似乎忘记了什么。
心思细密的雪霜陷进狂喜里,忽然见牵她的贝妮止脚,歪着脖颈似乎在想什么,不由的也跟着歪着脖颈,愣看着她。
不只雪霜跟着歪脖颈,琴玉和芊芸的脖颈皆不由自住地跟着歪着。
“贝妮,怎么呢?”琴玉歪着脖子,好奇询问。
双手抱胸,紧紧歪着脖子,贝妮轻皱眉头,“我好像忘了什么?感觉挺重要的。”
随着她的话落,四个女人围在一起,皆歪着脖子,等她想出到底忘了什么挺重要的事。
“对了。”想起来的一手握小拳,轻拍自己的手掌道:“郎君回来了,我应该要把这喜事去告知盈盈。”终于想起来了,盈盈担心郎君,应该把这喜欢第一时间告诉她。
听到此话,三个女人皆然点头,异口同声道:“对对。”
“贝妮你的脚程比较快。”盈盈思念夫君都病了,昨天她们才去看过她,整整都瘦了一圈了。
“好。”酒窝深陷,往她们的肚子各上一把,才裂嘴笑道:“中午我回来吃饭,到时再讲喔。”话落,早跑的不见人影了。
三个女人微隆的肚子被摸,哑然失笑地看着那道奔跑的极快的影儿,轻摇着头,朝跨出厅门的贝妮齐声唤道:“贝妮慢点,小心摔跟头了。”
“砰……”三个女人关心的话才刚落下,跨出门槛的贝妮后腿被绊,与大地来了次零距离的亲吻。
“汗……”
才刚刚嘱咐完,便见到她摔了一大跤。芊芸、雪霜、琴玉脸色大变,顶着微隆的肚子心急的向厅门口跑去。
捂着小鼻头,贝妮四肢从地上爬起,蹲在地上紧捂着鼻头,甜美的小脸紧皱在一起。
“贝妮,你有没有怎么样?”小心跨出门槛,芊芸关心地扶起她。
雪霜和琴玉轻拍着她微脏的裙摆,哑然失笑地看着这张紧皱在一起的甜美脸蛋,摇头轻责道:“你看,叫你慢点,摔了吧。”
“摔了摔了。”贝妮连连点头,悔不当初的捏着自己可爱的小鼻头,非常的听话。
见她如此模样,琴玉噗哧一笑,调侃道:“贝妮,你的鼻子摔蹋了喔。”
可爱的小鼻头被撞的红红,贝妮吸了吸要流下来的鼻涕,吐舌做鬼脸嚷道:“琴玉的鼻子才蹋。”
这个开心果,惹的三个娇弱的女人捂嘴轻笑。
“你们快去用膳吧,我走啦。”挥了挥手,贝妮转身,蹦蹦跳跳继续朝府门口跑去。
“这丫头。”芊芸轻摇头脑袋,风情万种,一手牵着琴玉,一手牵着雪霜道:“咱们用膳吧,夫君与婉儿应该不会这么早起来。”
听到这番话,雪霜和琴玉小脸娇羞,轻点了点头应道:“嗯,好。”夫君如此磨人,当然不会早醒了,纵然婉儿想要起来,夫君怕也不让。况且有夫君在身侧,婉儿想起怕也起不来了。
位于内菀之内的那座霸王亭,亭边的青河依然悠悠流荡,远山如黛,翠屏环绕,花木扶疏,清幽宁静的令人心旷神沁。
黛山脚下那几颗偎在河边的巨树叉枝错节,错节树梢下的人儿依然恬静。
环月坐在老位置的河畔,软弱的身躯依靠在树干上,双腿轻弯,腿膝上搁着本书籍,而她正仔细神灵地阅读着。
晨间的风沙沙划过枝蚜,依树捺坐的人儿穿着白色貂披,紫粉的长裙泻盖在青青草毯上,一双粉绿的金莲绣鞋宁静地轻弯。头插翠屏,一缕蓝色的绸带捆束着发辫,下垂的绸摆子随着风,悠悠晃荡着。
用完早膳的琴玉到环月的厢房找不到人,自然便朝她最钟爱的这片山脚下来寻。果不其然,当她走到霸王亭时,便见到那个偎树阅卷的恬淡的身影。
轻轻暗叹了一口气,停住脚步对身后的贴身婢女说道:“你们在亭内等候。”
“是。”四名婢女乖巧的手按腰福身,举态柔美祥知,乖巧怜俐。
虽然那一夜的事情没有传开,除了她们两人外没人知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绿荷的心中却隐隐不安。
独自轻步走近,琴玉心情沉重,轻声唤道:“环月……”
专注阅卷的人儿听到这声轻唤,孤独的身躯轻微震动,勉强扬起一个笑容,转头回应:“琴玉。”
眼前这张刻意的笑颜,令琴玉心弦一疼,步到她身边,与她平坐于草地上,爱怜地轻抚去她被秋风吹到腮边的发丝。
“夫君回来了。”虽然她还未见到夫君的身影,可是却情不自禁的想把这个好消思,第一时间告诉她。
环月听见那个痞子大王回来了,笑脸微僵,“回来了?”
琴玉牵着她的手,开心万分道:“嗯。早晨回来的,现在还在睡觉。”
听闻他真的回来了,环月紧张地反握着她的手,“琴玉,我……”她曾偷结他的珠胎,纵然孩子已逝,如他怪罪那可怎么办才好。
小手被握,琴玉认真倾听,可是见她却吱呀讲不出话,关心的询问:“环月,你怎么呢?”
“我……”环月心里徨仿,咽下血泪求道:“琴玉,不要告诉少爷。”
“那怎么行。”琴玉惊呼,摇头道:“如此大事,已瞒了婉儿、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