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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软盅中最弱的声盅,你们还须要用鼠鸣来牵引,真是丢了教此盅之人的脸。”贝妮说完,立即张开小嘴,不再言语。
瞧见贝妮奇怪的模样,所有人都一头雾水,不知她为何突然把嘴巴张的老大。
正当众人茫然看着一动不动贝妮时,与她坐的较近的所有人顿时骇然倒抽了一口气。
阿真极为恶地吞咽口水,只见一条半透明的幼虫挣扎地从他亲亲小可爱的嘴里爬出,那蠕动的身躯简直恶心的要命。
“呕……”无法控制胃酸翻涌的阿真大瞪着双眼,指着贝妮的樱唇,“妮……妮儿,你嘴里有虫。”
“嗯。”幼虫出口,贝妮从怀里掏出一个精美的小盒子。
“妮儿你干什么?”阿真莫名其妙。
“郎君,给你看一样好东西。”那条幼虫依然停在贝妮的唇瓣上,可是贝妮却自顾说的开心。
恶心的阿真见她竟然不拿下虫子,立即伸手便要帮她拾下。虽然说话重要,可是一条虫就趴在唇瓣上,她就不恶心吗?
“郎君不要动。”出手阻止他的动作。贝妮拧开盒盖……
“嗡嗡嗡……”
正当众人还不明白是什么东西在叫时。
“血蝉……”
五声惊呼响起。随后砰的一声,黄衣少女被重扔在地,五条青影快如闪电的向厅门外逃离。
贝妮朝急忙逃亡的五人看也不看一眼,开心地对血蝉笑道:“虫儿吃吧。”
嗡嗡嗡……
四只血红的翼翅快速拍打,盒内的血蝉速度可谓是瞬间移动,蓦然便停跃在空中,极快地啄了贝妮的唇瓣,随后便向厅门口瞬间移动而至。
连一眨眼的一万份之一都没有,众人便见贝妮的唇瓣空空如也。又是一眨眼的一万份之一,刚从厅门口逃窜离去的五人失去重心,整齐地从半空中重摔在地,全尸发麻僵硬。
见到快如闪电的五人被虫儿撂倒了,贝妮开心地对阿真说道:“郎君,他们像不像攀不到树的野猴子?”
所有人皆震惊了,不可思议地看着莫名其妙突然摔地的飞天五鼠,哪里能听到她的调侃。
“叽叽叽叽叽叽……”声声的惨叫在大厅内响起。
“嗡嗡嗡……”拍打透明翼翅的血蟑,耍玩地追逐着满厅逃窜的紫罗鼠。
重摔在地的飞天五鼠听到紫罗鼠的声声惨叫,脸色大变。翻过僵麻的身躯跪在地,向贝妮磕头求饶,“求求您别杀紫罗鼠,求求您。”
阿真看出点意思了,脸色阴沉地站起身大叱:“你们五人作恶多端,如不是有贝妮在这里,你们早就得逞了。”说完朝贝妮说道:“妮儿,杀了那只老鼠。”
“好。”贝妮点头,跟着站起身,云淡风轻朝那只耍玩的血蝉威胁道:“虫儿你再不吃,我就不让你吃了。”
“嗡……”翅翼大作,血蝉猛向紫罗鼠咬去。
“叽……叽……”极快之中,不停逃窜的紫罗鼠突然身躯翻趴在地,四条鼠脚举着天空不停乱蹬。
见到紫罗鼠濒临死亡,飞天五鼠悲愤呐喊:“紫儿……”
“叽……”临死前的一只蹬天脚顿僵,然后无数条透明的蠕虫,从老鼠的毛发里涌爬了而出。
“嗡嗡嗡……”血蝉兴奋了,比闪电还要快的翅膀大震,啄啄啄……,上百条蠕虫在眨眼间便被吃的干干净净,连尸身也找不到。
见到血蝉把盅虫吃光了,贝妮深陷酒窝说道:“虫儿不要让他们跑了知道吗?不然我就把你关起来。”
“嗡嗡……”血蝉很听话,瞬间移动到贝妮脸前,然后又瞬间移停在跪地痛哭的人头顶,默默守候着。
所有人看的一愣一愣,大张着嘴巴,已无法说出半句话了。
贝妮持着玉萧,很开心地对前面的五人笑道:“既然你们知道血蝉,那也应该知道什么叫血盅。不要动喔,不然会死的很痛苦的。”
“是是是。”战战兢兢的五人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猥琐的五张脸上充满着绝望。
第395章 《越境》(求…花…票……)
警告他们完后,贝妮拉着阿真坐在地上,“郎君你坐着,我帮你解盅。”
“我也中盅了吗?”阿真茫然。
“当然,所有人都中盅了。”贝妮如实明说,朝厅内的一干人道:“你们全都坐着,把嘴巴张开。”
如不是亲眼所见,他们哪里会相信。瞬间所有人动作整齐,张着一张张嘴巴,坐的比如来佛祖还要端正。
“咦?”蹲在阿真面前,贝妮指着他张大的嘴巴,非常慎重的说道:“郎君,你有驻牙耶。”
汗……
听到这声咦,阿真的心头一颤,以为发生了怎么无药可解的事情,没想到这个小女人竟然敢调侃起他来了。
“这不是驻牙,而是吃的菜叶粘在牙齿之上。”
贝妮小脸皱顿时皱在一起。“郎君你好恶心。”
“达达巴。贝……妮……”一声饱含威严的呐吼。
调侃的贝妮心头一跳,深陷两个酒窝坐在他前面说道:“郎君别生气,妮儿马上帮你解盅。”
想到有条虫在自己的体内,阿真是浑身别扭,飞速催促:“快点。”
“其实虫也没什么不好,很有营养的。”
俊脸一黑,终于亲身体会到什么叫做急死人不偿命了,这招本是他的绝技,没想到却被还施彼身。
白眼上翻,哭笑不得的阿真恨恨接口:“虫类含有丰富的蛋白质,既营养又环保,是最佳的绿色食品。绝对是居家旅行的必备佐餐。”大瞪双眼看着前面的顽皮可人儿,咬牙切齿问道:“是不是这个意思?”
“对呀对呀。”贝妮很赞同地附合。
张大嘴巴等待解盅的众人额头滑下无数的黑线,对那两个聊的开心的人无言了。
阿真见她不急不缓,自顾讲的高兴,阴沉沉的笑道:“妮儿……,你再不解盅,等一下就会发现你的小屁屁红通红通的。”
“好啦,马上解啦。”贝妮瞪了他一眼,每次讲不赢都用威胁。
“快点。”阿真不耐烦了。她体内的虫出来了,她当然不急。
贝妮很识相,反手扬起玉萧,搁在樱唇上轻轻吹了起来。
悠扬的萧玉甜美清秀,听的阿真飘飘然。
处在聆静的萧乐内,张大嘴巴的众人感觉口腔内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又寂静地聆听了一会儿,相互观看的所有人,惊见对面人的嘴里尾尾爬起一小条透明的小蠕虫,蠕虫一爬出口,停在唇瓣上便不再爬行,如死的一般,静静贴在诸人的唇瓣上。
*的贝妮见所有盅虫都出来了,立即停了萧声,噗哧地笑地看着一动也不敢动的郎君,愉快喊道:“虫儿,吃吧。”
“嗡……”
声音响起,一眼也不眨的阿真眼内一道红影咋现,瞬间便失的无影无踪。
见到血蝉吃了幼虫,贝妮笑侃道:“好了,郎君可以闭上嘴了。”
缓缓合上大嘴,阿真用手摸了摸唇瓣,“这样就解了吗?”
“虫儿都出来了,当然解了。”
“这么简便?”
“不然你以为要多麻烦?”
……
被堵的哑口无言,阿真冷着脸站起身,指着前面跪在的五人喝道:“给我断了他们的腿。”
“是。”天火部众恢复了往昔了冷森,阴狠的向上前,劲手重扭过五鼠的手臂,板直他们的身躯。
害怕的冷汗直流的五鼠心在颤抖,可是眼尾见到的是那只停在前面的血蝉,哪里敢有所动作,个个如被按在毡板上的死猪,等待被宰。
扳起五鼠的身躯后,“卡嚓……”冷酷的天火活生生把这五人的腿骨折断。
“啊……”痛的抽筋的五人跌趴倒地,两条腿仿佛不是自已的一般,以一种叫人看了都极痛的扭曲姿势挂在他们身上。
刚才一心想杀此五人的所有人,冷观着这一幕。见到飞天五鼠如此之惨,双腿如此弯曲,不由的莫名升起一股同情之心。
阿真一点也不妥协,冷森重喝:“给我绑了,到达昆明立即交给当地府衙。”
“是。”瞬间大队人马,拉着牛皮特制的绳绑,把趴在地上哀号的五人绑的结结实实。
贝妮见到事事情解决了,朝停留在半空的血蝉唤道:“虫儿回来。”
“嗡……”血蝉很听话,瞬间便停留在贝妮手中的小铁盒内。
盒盖一盖,贝妮开心地收进怀里,对这群盯着她看的人露出两个甜甜的小酒窝。
玉面阎王果然不简单,一出手瞬间就把为非作歹的五鼠给解决了,让他们连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他们这一家子人太恐怖了,不只是武功好,毒也深通,盅更是个中豪杰。想想都令人感觉害怕。
解决了五只老鼠,阿真死凝着贝妮可爱的小脸,俊眉紧拧,不吭不动。
贝妮被看的很不好意思,摸了摸小脸,疑惑询问:“郎君,妮儿脸上有什么吗?”
“你也养盅?”俊眉轻挑。
“这只虫儿是阿娘给的。”
“是吗?”阿真双手抱胸,上下打量着贝妮,挑眉疑问:“你不会对我下盅吧?”
“妮儿为什么要对郎君下盅?”贝妮一愣。
阿真如实说道:“比如你太爱我了,想占有我,所以对我下情盅,让我一辈子只爱你一个人?”
“情盅?”贝妮眨了眨眼睫毛,好奇又兴奋地搂着他的手臂询问:“郎君,这个世界上有这种迷惑心神的盅吗?”如果有,她绝对会对他下,省的他整日在外面拈花惹草。
“咦?”愣看着贝妮兴奋的表情,阿真的脑门滑下一颗汗,“你不知道?”
“郎君告诉我哪里有这种盅,我去学。”贝妮很感兴趣。
白眼一翻,“你当我没说过。”没想到竟然没有这种盅,他有种被欺骗的感觉。
“郎君你就告诉妮儿嘛。”贝妮死缠,如此好盅不学太对不起自己了。
阿真无聊地瞥她一眼,“学了好对我用?”
“对呀。”贝妮点头如小鸡啄米。
“我随口胡说的。”揉着这颗奇奇怪怪的小脑袋,跨步向寺外走去。
不明不白的大干人见他自顾走出寺了,彼此相觑了一眼,最后还是选择跟着一同出去。呆在玉面阎王身边,安全是通过ISO90001国际品牌认证的。
震天霸见到他们自顾翻身上马了,吞咽口水上前询问:“玉面阎王要走了吗?”
“对呀。”理所当然的阿真挑眉疑问:“难道你们还没睡够吗?”
震天霸疑惑,抱拳小心询问:“玉面阎王的意思是?”
阿真什么都懒得说,直接下令:“开拔过境。”
“现……现在?”震天霸心头的跳,皱着老脸乞求道:“现在过境危险了些。”
“喔。”抱着贝妮看着这个老头,不可思议地问道:“你们不会真的想猫在这里等到天黑才过境吧?”
“那……这……”
贝妮见到这位老人这那讲不出来,开心地说道:“走吧,跟着郎君没有事的。”有天火在就算碰见自杞的境兵也不害怕。
牙一咬,脚一踩,震天霸大作决定道:“就依玉面阎王。”
点头的阿真开心地唤道:“走喽,到吐蕃去。”终于可以回家抱老婆了,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找间客栈,尽情的蹂躏怀里的这个顽皮的亲亲小可爱。
大条的车蛇缓慢抵境。
阴暗的晌午阴黑的令人发慌,四下无人的境道,潦倒杂乱的让人寒碜。
凉爽的秋风划过沙沙的树梢,阿真的双臂搂抱着前面的可人儿。而前面打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