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询问的姑娘见他如此威猛,水脸一红,娇羞走到房门边,把房门落闩后才边解衣裳,边走过来。
极快中,四名姑娘脱的只剩亵裤肚兜,娇羞里轻解着他的衣裳。
看着这一双双耦臂,望着如脂的肌肤,和深藏在肚兜内呼之欲出的柔嫩。阿真顿时脑充血了,什么全都忘记了,只记得他要玩多P了。
脱解他衣裳的四名姑娘,只到把他脱的只剩下一条亵裤时,狐疑里彼此相视了一眼。
“来吧。”只剩一条亵裤的阿真刻不容缓,把跟前的这名姑娘扑倒在床上,双手不停在她胸口揉搓着。
坐在床檐上的一名姑娘,咬了咬红唇,给另两名姑娘使了个眼色后,下地捡起自己的衣裳,轻巧中开门走了出去。
里面的阿真早不知今夕是何年了,哪能发现少了一人。
走出门外的姑娘召来龟奴,小心耳语后,老鸨如火车头一般飞速便跑了过来。
“怎么回事?”跑过来的老鸨小声轻问。
“房内的大爷身上无银两?”姑娘也小声回道。
老鸨惑疑,她在这场子里浮沉了十几年,看人一向挺准的,房内的大爷肯定非富既贵,怎么可能没有银两。
“说的却实?”不太可能吧。
姑娘见妈妈不相信,很慎重点头说道:“大爷的衣服全脱了,可是没看见任何钱袋和银票。”她也不愿相信,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
老鸨见姑娘如此坚定,啐了一口,“真是看走眼了。”
“砰……”
正要脱裤子硬上的阿真听见大力的踹门声,停住了手,仰头向门口看去,见到刚才笑的合不拢嘴的老鸨,带着几名壮汉闯了进来。
“你们干什么,滚出去。”不知情况的阿真悖然大叱。
床上与她欢爱的三名姑娘,见妈妈来了,全都滑下床,拾捡自己的衣裳,静默走到老鸨身后。
见状阿真大惊,眼一眯坐起身道:“你们开的是黑店?”
“大爷,我们是正正经经的生意人,黑的是你吧。”老鸨用嘲讽的口吻回道,脸上早不复一开始的和气。
坦胸露背的阿真见她说是正经生意人,走下床抱胸打量着老鸨和乌龟一番。“既然是正经的生意人,那还不滚出去?”
“滚?”老鸨重哼,朝地上一呸:“我呸,就凭你?”
“怎么?”他怎么样,他可是大王。
龟奴见这位大爷没带银子来嫖娼,还敢如此的理直气壮,一时之间也大火了。
“你小子简直就是找死,当我潇湘院是济院啊?”三名龟奴欺上前,粗厚的一推,瞬间把他推趴在床上。
被人动粗的阿真更怒了,猛地站起来,阴狠恐吓大喝:“放眼天下还没人敢动我,你们再动我一下试试看。”
“哈哈哈……”三名龟奴和老鸨见他如一只*的猪一样,立即哈哈大笑。
“啪……”一名高大的龟奴,甩起巨掌,立即把阿真掴趴在地,“妈的,没钱也敢来逛妓院,找死。”
被甩脸倒趴在地上的阿真感觉口腔麻疼,然后大量的热血便冒了出来,还不等他反应过来时,感觉身上如被石头砸一般。
“狗样的东西,没钱敢来逛妓院。”三名龟奴怒不可歇,抡起拳脚,便往地上的阿真直落。
感觉到巨痛,被打的嘴里不停溢血的阿真,感觉自己快挂了,虚弱呼喊,“住……手……”
“打。”老鸨很生气,不让龟奴住手,他这场子是巡城司老爷的弟弟照的,打死个把人,扔河里也就行了。
虚弱的阿真见这群人太无法无天了,脑门受到一记重捶,然后两眼一黑,昏死了过去。
“妈妈,他有随丛。”见地上的人不动弹了,一句怯怯的声音在老鸨耳朵小声响起。
“住手。”老鸨听后赶紧急唤,转过身朝旁边的姑娘问道:“红桃,你说他有随丛?”
“是。”刚才就是她在门口拉住他的,她确实见到在河畔时,他有八名随丛。
“那他的随丛呢?”如果有随丛,那就真的是贵客了,银子在随丛身上是很正常的事情。
红桃听到这责怪的话语,惧怕里怯生生说道:“刚才在河畔时,他对随丛说要嫖妓,就让八名随丛离去了。”他喊这么大声,河畔里的人全都听见了。
“你怎么不早说呀。”老鸨大力跺脚,好不容易迎来位贵客,她就说嘛,她看人一向很准的,八名随丛啊,能出门带八名随丛的人,那身家怎么说也得有几十万两啊。
“妈妈一进来就对大爷施暴,红桃哪有时间说。”姑娘被斥责的委屈。
“都怪小燕。”
偷偷禀报的姑娘见妈妈责怪了,眼眶一红,“可大爷身上确实没有银子呀。”她怎么就错了。
“真正的大爷身上从来不带银子。”全都是贴身小撕带着,或随丛带着。
小燕听后还是很委屈,努了努嘴道:“我又不知道。”
“唉……”也是,他们河畔上的青楼哪可能迎来贵客,来的全都是一些普通人,这些姑娘也没伺候过贵客,也难怪她们不知道了。
第302章 《卡在狗洞的大王》
看来今天的财神是走了,摇了摇头后老鸨指着地上的人,朝龟奴说道:“把他扔出去。”得罪都得罪了,这银子是一去不复返了。
龟奴打也打够了,领命杠起陷入昏迷的阿真,一把便把他往大街上扔。
入夜的湖畔人流大增,仕子雅女各观着河灯、纵放着河灯,只是雅女对伫立于湖畔边的青楼勾院退避三舍,能绕道的尽量绕道,对这些青楼犹如洪水猛兽一般,无一例外。
可是……
还真有例外。
当令狐咏秋看厌了河上游荡的灯笼后,睁着好奇的大眼望着这一排排的青楼,惊奇地观看那些倚在楼竿上画着浓眉大眼的姑娘,惊惑连连。
“小姐,我们走吧。”身边的小婢女,害羞不已,低垂头颅,红着脸嘟嚷催促。
“绿绿,她们这是在干什么?”姑奶奶好奇不已,睁着她那不解世事眼眸,咕噜观看着。
“她们穿的好少呀。”看了一会儿后,最后她点头道:“夏天这么热,这样穿很凉爽吧。”
“小姐,我们快走吧。”身为婢女的绿绿,忍受着那一道道羞人的目光,拖着她家小姐向前拉。
“啊……”一个羞赧,一个惊奇,两个截然不同表情的女人,在这一瞬间同时表情一致了。
受到惊吓后,两个紧抱在一团,惊险之极地望着这个穿着亵裳,被人丢出来的男人。
“他……他他……”愣怔了好一会儿,令狐咏秋指着手指,“不会死了吧。”
“小姐我们快走吧。”绿绿差点哭了出来,直后悔把小姐带出来,如果时间能倒退的话,她绝对任小姐哭死,也绝对不会告诉她府内有个狗洞。
“绿绿别急。”咏秋战战兢兢踱上前,悄悄伸出手掌,在阿真的鼻下一探。
“小姐你在干什么?啊……”一声尖叫划过热闹的河畔,所有人立即像看怪物一般,对她们行注目礼。
探阿真鼻息的令狐大小姐,无视那苍翠的叫声,兴奋大嚷:“他还有气。”大哥有教过,要看一个人死了没有,查探鼻气就知道了。
尖叫的小婢女哭了,急哭了,不管三七二十强拉着蹲在那不要脸的男人身边的小姐。只是两具同样瘦弱的身体,任她怎么拉扯效果都不大。
“绿绿你再拉,我的手要变长了。”大小姐天真无邪地说道,站起身下命令道:“他不知怎么被人扔出来,好可怜,我们救他回府好不好?”不知怎么回事,看着这个男人她就感觉很开心。
“小姐,他是坏人,咱们不要理他了,快走吧。”能来逛青楼的男人通常都好不到哪里去。
“胡说,他怎么看也不像坏人呀。”大小姐凝望着这张俊脸,双颊不由的有点发热,救他的意志更加的坚定了。
“小姐……”
“绿绿你不要说了,我决定了。”她感觉很开心,很想救他。
努了努嘴,小婢女丧气指着地上的那个超大的男人,“那我们也杠不动他呀?”
“也是喔。”
“对呀,所以……”
不待小婢女说完话,咏秋兴奋嚷道:“请人来杠不就行了。”
“小姐……”声音极不甘愿。
“绿绿你快去问问有人要请吗?”
嘟嚷着嘴,小婢女极不甘愿,朝一位穿着累累补丁老头走过去,“大爷,您想不想赚银子?”
正在望河叹息的老头,突然听见有人问他要不要赚钱,犹如天上掉下大饼一般,想也不想大力点头。
小婢女见他点头了,从怀里掏出半吊钱道:“你帮我杠个人到令狐府,这半吊钱就是你的了。”
“令狐府?”老头惊惑,讷讷反问:“那个经营牧场的令狐府?”
“对呀。”绿绿点头甜道:“你要不要赚这个钱?”
“要要要。”老头想也不想,谦卑之极赶紧跟在她身后,谗媚询问:“不知令狐府还缺仆役吗?”
“这可不清楚。”走了两步的绿绿惑问:“大爷没有营生吗?”
“是呀,是呀,可不可以请姑娘美言几句?”
随着老头的话落,两人也走到令狐咏秋的身边了。
“小姐,这位大爷问府里还缺不缺仆役。”
“呃?”要她去请人的咏秋一时之间不知她在说什么,歪了歪脖子,茫然望着自家小婢女。
老头听到这位姑娘唤这位年纪小小的姑娘为小姐,立即谗媚地连连躬拜,“奴才见过小姐。”
咏秋不知这老头在干嘛,头顶着无数问号朝一旁的小婢女问道:“绿绿他是谁呀?”
“他是顾来搬他的。”小手指,指着地上躺的男人。
“喔。”点点头后,咏秋退后两步道:“那快搬吧。”
“。”老头唯唯诺诺,刻不容缓,便一把把地上那个男人沉沉杠了起来。
气喘兮兮杠着阿真的老头,小小心向前面行步的小姐问道:“小姐,不知您府上缺人吗?”他再找不到事情做,家里的婆娘都要饿死了。
“咦。”安静里听到这声问话,令狐咏秋转过头问道:“你会干什么?”
“这……”一时之间把老头问哑了,他会做什么?好像什么都会,也好像什么都不会。
绿绿见这老头,一而再,再而三的询问有没有缺人,好奇中也转身问道:“大爷,你是不是很困难?”
讲到伤心处,老头双眼含泪泣道:“从年轻时我就从军,可是去年王后发慰银,把年老的兵士驳逐后,我便四下帮人做工,可每次干一段时间,便被人屏退了。”
“为什么?”咏秋好奇了。
“他们都说我年老,手脚慢。”
“原来如此。”绿绿听的眼眶泛红,吸了吸鼻子朝她小姐说道:“小姐,他好可怜,你就帮帮他吧。”
“好吧,我问问大哥牧场里还缺不缺扫粪便的仆役。”令狐咏秋也觉的他可怜。
“谢谢小姐,谢谢小姐。”老头大喜,顿时很沉重的阿真变轻盈了。
新月如钩,一条四下无人的小巷子里传来小声的低语声。
“我们爬进去后,你再他塞进来知道吗?”令狐咏秋小小声对老头交待,她的小脚边静呆着一个狗洞,更正的狗洞。
“小姐放心,那我的事情?”
“你放心吧,我家小姐答应你的事情一定会做到。”绿绿把那半吊钱塞给他,顺便给他一些安心的话。
“谢谢小姐,谢谢小姐。”老头兴奋不已。
“嗯。”事情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