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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昏的黑夜里,突然跑出一位披头散发,穿着囚装,手脚被锁链紧铐的人。
阿真傻眼了,看奔跑的样子,这人应该是位女的吧?逃犯?可是一个单溥女子怎么躲出来的?当他一头问号正在想一个女人怎么单独从牢里躲出来时。在背后紧追的官差也出现了。
嗯,官差追拿逃犯应该很平常吧?阿真挑起眉头,歪了脖子远观着,可是他怎么感觉如此别扭?哪里奇怪却说不上来。
“少爷,少爷救我,少爷救救霜儿……”越跑越近披头散发的囚犯开口就朝前面阿真哭喊。
“雪霜?”阿真大愣,这个声音是雪霜的没有错。
在他还没回过神来,李能武一马当先,咻飞上前。在那四名官差手刚搁到雪霜的囚衣时,黑幕里立即响起四声惨叫,然后恢复了寂静。
阿真无法相信中,赶紧向奔来的雪霜跑过去,紧紧扶着瘫倒在他怀里的雪霜,急问:“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在这里,怎么成了这个模样?”
“呜,少爷,少爷真的是你。”饱受惊吓的雪霜无法相信在这里竟然会遇见少爷,她有救了。
“你怎么在这里?”说道阿真便抚开掩在她脸上的乱发,这一看他震惊了,然后怒火焰焰的燃烧,直烧的乌黑的天际变红了。
原本清丽,纯真、妩媚、美丽的雪霜,脸上肿的都令他认不出来了,美丽的小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惨不人睹,惨无人道。
“快给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怒火从来没烧这么旺过,现在的他想杀人。
雪霜全身都疼,知道现在的自己很难看,羞愧低垂脑袋痛泣:“少爷,我原本是在睢县家里陪娘亲,十日假期未到时,突然有位下流的公子路过,然后命人强把我虏来。”
他妈的,他不刀劈了此人他就不姓林。“然后呢?”
咽呜中不停低泣的雪霜,苍凉哭诉:“雪霜被虏了以后,发现不只有雪霜,还有十几名姑娘,她们全都有和雪霜一样的遭遇。”
遇见人口贬子了?
“慢慢说,慢慢说。”阿真见她如此惧怕,紧揉着她轻声安慰,她吓坏了。
“少爷,呜……”雪霜听到如此安稳安全的柔话,哭的更急了。
直到好一会儿才能抽回身,尾尾把所有事情全都道了出来。
原来雪霜在睢县的第七日,被延安首府之子佟振强虏而来,不只有她,被此人强虏来的还有数十位长的春花国色的女子。
她们全都被关在铁铸的箱子里,无日无夜经受颠簸,夜晚之际此人便来寻找一位强虏来的女子,不从着就拳打脚踢,直到从了为止,不然要等他打累了,才去找下一位虏来美女。
听到这里阿真全身的孔都在喷气,“那些官差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雪霜身上会穿着囚衣?
“所有被虏来的人一进城,就被送到牢里,全被囚禁起来了。”想到牢里她就害怕,当她从昏边中醒来时,一度以为身在地狱了。
她的这一番话令阿真点点头,看来地方官府和他是一丘之貉了。“雪霜告诉我,你是如何逃出来的?”
雪霜想到刚才,刚停的泪又流了出来了,摇头泣道:“那四名官差强押着雪霜,想对雪霜……呜。”说不下去后掩面而泣。
“能武杀了他们。”阿真脸色铁青指着躺在地上昏边的四人。
黑幕里很快便响起四声惨叫,然后又沉寂了。
“快找间客栈。”
“是。”
停顿的两人,走的时候成了三人,朝漆黑的夜里深处探去。
费了九牛两虎之力,满头大汗的李能武终于找到一间客栈了。
掌柜狐疑瞪着眼,上下打量着披着散发的雪霜,躬腰陪笑道:“客倌,您这是?”穿着囚服,不会是逃犯吧。
“紧闭你的嘴巴,明早我们就走。”说道他丢给掌柜的一绽金子,冷着脸吓道:“我们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江湖草蛮,我手下的人知道我们已住进这间客栈了,如今晚我们出什么事,你的全家必定一个都不剩。”
“大爷,大爷啊。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快随我来吧。”原本接到金子的掌柜吓的双腿发抖,他上有老母,下有妻没想到今夜碰见个狠主了。
阿真见吓到他了,扶着雪霜跟在掌柜身边,走进宁静的厢房内。
“给我们准备热水,上好酒好菜。”他朝掌柜的吩咐道。
“……,马上来。”掌柜吓的一老命都去了半条了,家眷握在别人手上,他能不惧怕吗?
掌柜一离去,阿真立即从怀里摸出信符交给李能武道:“你马上去太原,叫驻守的二万兵马连夜赶来见我,天亮之前一定要赶到,违者处斩!”
李能武心里突兀,收了信符,不敢迟缓立即转身离去。
“少……少爷……”雪霜见他还紧紧把她抱在怀里,心里是欢喜,可是现在她这个样子肯定很难看。
阿真当然知道自己还抱在她了,转过头望着那张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小脸,心疼问道:“疼吗?”说还轻轻抚摸着那些乌青。
雪霜见少爷如此,羞的满脸通红,心里欢喜不已,点点头后又摇摇头,一时之间温暖无比。少爷只要了一间房,那今晚……,她脸红扑扑中不敢再想下去了。
就在阿真含笑和雪霜羞红之时,掌柜亲力亲为杠着大木桶进来,然后倒水。把水倒后又亲自端着香喷喷的饭菜进房。想他身为掌柜还没这么累过,可是又不敢让小二知道,人多嘴杂,有个万一那他全家老小就完了。
阿真见这掌柜机灵,再丢了一大块元宝给他。
“谢爷打赏。”谢后一刻也不敢多呆,立即退出房外,掩上房门后,贼脑还四周看看,见没被人发现才吁出一口气,只要过了今晚,那就没他什么事了。老天保佑今晚快点过去吧。
以前的雪霜不懂事,虽然处子之身给了少爷,可是自从读了女戒和四书五经后,她一颗心便沦落在少爷身上。柳三郎的事已是很遥远的事情了。以前她不懂事,放浪*荡。她对不起爱怜她的少爷,婉夫人不把她当外人亲身教授令她惭愧不已。她生是少爷的人,死是少爷的鬼。回想前程往事,回想到曾经深深伤害少爷的心,她感觉无颜面对他,就算她如此被叛他,他依然不责斥她,还宁原让她与柳三郎重聚,她如何再枉为人。
“雪霜你怎么呢?是不是哪里疼?”阿真莫名其妙中狐疑望着直掉泪的她。
“奴婢没事。”雪霜抹掉眼泪,不想让他担心。
阿真见她没事了,催促道:“来,过来吃些东西。”
“谢少爷。”雪霜静澜中踱脚到桌前,不敢入坐。
“坐呀。”说道拉着她的手落坐在椅子上。
雪霜的屁股刚粘椅子,惶恐站起来惊道:“这,不合规矩,奴婢侍候少爷用膳。”
阿真白眼一翻,“这么多我哪里吃得完,一起吃。”说道强塞给她一双筷子,拉着她就坐在自己旁边。
“快吃。”立即挟了大堆东西,把她的空碗填的和小山一样。这丫头受了如此非人的待遇,肯定也饿着肚皮了。
“呜……”雪霜望着他把前面的空碗堆满了,立即眼泪又流了出来,她这个*荡奴才不配少爷如此对待。
“怎……怎么?”阿真奇怪地望着痛哭的雪霜,满头满脑雾茫茫的。
“没事,乖,有我在没人敢再伤害你。”他搂着她的肩轻声安慰,这丫头肯定是惊吓过度了。
“少爷,奴婢不配你如此对待。”雪霜悲从中来,一个是天上的云,一个的泥,何况她如此水性,怎么能配得上呢。
阿真听后一愣,随即释然了,原来她对以前的事还深感内疚,耿耿于怀呀。
“霜儿看着我。”说道他把旁边的人儿扭过身子,抚去脸面的乱发,笑道:“以前的事都是过往云烟了,我不放在心里,告诉我,你喜欢我吗?”婉儿铮铮的话语回绕在他耳边,他一味的逃躲,他承认,对雪霜是又爱又怕。他怕受伤,曾经被她伤害过,他惧怕那种裂心的滋味。
雪霜听他如此直言,脸上羞红,再次听见他唤她霜儿,心里甜滋滋的。低垂着头颅轻点了点,蚊语道:“喜欢。”
还真被婉儿言中了,“那柳三郎怎么办?你无法做到同时喜欢两个男人。”
雪霜听他这番话,站起来后卟通跪倒在地,“雪霜对不起少爷。”
阿真大惊,看她这架势,柳三郎果然比他重要的多了。轻叹口气后,他扶起雪霜道:“不用下跪,我回去后派人送你去与柳三郎身边,让你们双宿双飞。”他虽有不舍,可是强扭的瓜不会甜,柳三郎对他也是有情有义。
雪霜听他讲这些话,脑袋不停摇晃,感动的眼泪流淌个不停,无法控制自己卟通一声撞进他怀中,含泪泣道:“霜儿永远是少爷的,霜儿对柳三郎的情只是因为寂寞才蒙生的,以前霜儿还小,是霜儿不懂事,霜儿恳求林郎不要不要雪霜好吗?”说完抬着泪眼可怜兮兮直视着前面的这男人。
第222章 《蜻蜓戏水最轻狂》
愣怔的阿真震惊了,没想到她重叫他林郎的时候竟然是在这里,在这延安城的小客栈里。
“你……你你不爱柳三郎了吗?”他震惊了。
雪霜含泪摇头,真执的情眸不惧怕地与他黑眸对视,深情诉说:“霜儿一直以为自己是爱着三郎,和他离开后心里会空虚,可空虚过后便被婉夫人填满了,从那时霜儿就知道了,霜儿不是爱三郎,而是因为那时常有三郎陪伴,是霜儿耐不住寂寞以为自己爱三郎的。对柳三郎霜儿从不会去偷瞧他,也不会去记挂他,梦里更不会梦见他。可是对林郎,霜儿的一颗心都疼了,夜里想到林郎会傻笑,会偷哭,回想起与林郎的以前,霜儿好开心。可是想起霜儿不懂事伤害林郎,一颗心都快碎了。”挥泪中雪霜把所有的相思全盘托出,她爱他,她知道她是爱他的。
汗……,还真的全部被婉儿言中了。
阿真不可置信中指着自己鼻子哇哇大叫:“不会吧?”当时他可是在她上吊的大树下哭的肝肠寸断,牛饮了好几缸酒,现在这丫头却和他说原来全是误会,玩的太大了吧?
“林郎……,霜儿知错了,您要了霜儿吧。”一时刻的勇气过后,雪霜立即害羞了,不过说都说了,也只能厚着脸皮了,她都无地自容了。
“也好,马上要。”既然这丫头是爱他的,那他就没什么顾忌了,而且他还真的没试过和穿囚服的女人做过耶,制服的诱惑啊。
“啊……”雪霜羞的面红耳赤惧怕喃道:“不……不……,不……是这……”不是这种要啊。
阿真精虫上脑,管是那种要,搂着她走到床上,欺身一压,俊脸立即覆盖在那张被打的青紫水脸上。
“唔……”雪霜的双唇被堵上了,口腔里漫游着他那温热的舌头,这卷不安全的舌尖多么的熟悉,多么的令人怀念。一时之间喜悦的泪水再挂在雪霜的脸上,林郎原谅她了,他正在疼爱她。
“甜。”一吻结束后阿真意犹未尽地再啄了啄身上人儿的粉唇。痞痞笑道:“味道还是和以前一模一样。”
“啊……”雪霜听到如此下流的言,赶紧抬起双手紧捂着自己的脸颊。
她这副模样令阿真翘起嘴角,读过女戒的雪霜果然不一样,整个人都温文典雅,书香气弥漫。
“柳三郎有这样压过你,吻过你吗?”他心里有结的问道。
雪霜听他不相信的话词,心里悲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