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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能的大周将军,有本事你爷爷阿不打随时等候你们来攻。”这仗打的阿不打心情愉快。目测大周士兵死了近四万,伤者更是无数。而他们才死了几千,伤了几百。可是大大的胜利啊。
齐恒脸色发青,狠瞪着城墙上的阿不打,朝退回的将士下令:“回营。”
“是……”
来势汹汹的大周军,退回去时却是垂头丧气之极。
就在大家疲惫回营后,入夜的天空繁星闪烁,吃过晚饭的士兵围在一堆。原本有说有笑的兵士,今夜却是寂静无声,有些望着火堆有些望着明月,谁也不肯先开口说上一句话。
“将军,大帅有令,明天也要向真定猛攻。”平辽将军坐在将军帐里,开口说道。
齐恒拾起清水饮了一口,狐疑朝下面的几位将军问道:“诸位将军,可知大司马之意是何意?”他实在想不通,为何要连攻二日便罢兵呢?
众人相对一眼,皆摇摇头。
“大司马之意着实令人费解。”齐恒见他们摇头,不由的也是叹息。
“将军,大司马用兵如神,这也许是他的一项计策。”西都护狐疑道。
齐恒点头道:“我知道这是大司马的计策,只是不知大司马所用是何计?”
“这……”众人面面相觑后默然无语。他们如果知道的话,那早坐上大帅帐内了,还会在这里吗?
齐恒见他们也不懂,摇头道:“明早还有事,诸位将军早些安歇吧。”
“将军也别太过劳累了。”一干人站起来,抱拳后一一走了出去。
边境战场烟火焚烧,两军兵士鬼哭狼嚎,山河破碎。
阿不打坐在高坐在城中,抓起一大块牛肉往嘴里咬,狐疑地朝下面众将问道:“大周此次出兵,热热闹闹来攻打了两日后便歇兵了,大家说说,这是干什么?”
辽将们面面相觑,也是不明所已,一位粗汉随口笑答:“左帅,也许他们害怕了。”
“狗屁,如果他们害怕就不会来了。”阿不打想也不想的朝那蛮汉呸了一口。
铁木努拾起酒杯浅饮一口道:“开始的两日,他们打的既急又猛,后二日却毫无动静,或许有什么诡计。”
阿不打听他这话,赞同道:“铁木努说的没错,和我想的一样。”赞赏完后,狐疑喃道:“就是不知道是他们在用什么诡计。”
众人茫然,埋头凝思也想不出什么诡计。
阿葱球想了一会儿后,开口道:“阿不打,你看看大周人会不会是想这样子。”
阿不打听他这话,坐正急问:“阿葱球你想到什么?快说。”
“大周人刚来的时候攻势凶猛,然后见屡攻不下,便停攻城了。”说到这里他急道:“他们只是停攻,而不是不再攻。因为他们见城守的如此严实,猛攻是攻不下。所以便休整待命,寻找时机。”
铁木努听到这里皱起眉插口道:“他们停攻,是要麻痹我们。让我们以为他们怕了。然后等我们松懈时,提全部兵马再发猛攻,那时便事半功倍。”
阿葱球点头,“不错。”
阿不打想了想,好像除了这一个计谋外,也无别的了,不由哈哈大笑道:“大周人也不过如此。”
说完朝厅内所有将军命令道:“大家都听好了,不管大周军有没有来攻,都要给我提起精神来。知道吗?”
诸将站起来抱拳齐应:“是……”
阿真高兴地走向太原城上,四处观望一番,点头朝太原守将羿平赞赏道:“这城池你打理的很好呀。”
羿平战战兢兢,如临大敌地跟在后面,唯喏道:“是末将该做之事。”他没想到,他刚睁开眼睛就见到大司马坐在他床边笑看着=他。
在他以为是刺客时吓的咕噜滚下床时,他便微笑地拖着他往城墙上走来。这不!他还穿着单溥的亵衣呢。他们的大司马行为真是令人费解,摸不找头脑。
“能武。”阿真笑完后,朝旁边唤道。
一直跟随在左右的李能武走上前一步,便听他下达命令:“传我令,命所有将军全部到大帅营寨报道,你和兀鹰部队跟我去逛逛。”
“是”李能武抱拳领命走到城楼下。沙海三兄见队长下来了,自动走上城头跟着教练。虽然他们只受过三天简单的手势课程,可现在他们部族里的四千多名兄弟全都是大司马的亲军卫队。而且还有个非常猛的名字叫“兀鹰。”
第182章 《布局》
日正中午时,四十万大家便抵达到大帅营寨,休息了三天的柳晚扬见到大军来了。高兴中亲迎到寨外,左右观望,不见林阿真。狐疑的朝元继法问道:“统领,大司马人呢?”
“禀大帅,大司马仍在太原,命我们先来与大帅汇合,说傍晚一定到达。”
“这个林阿真。”柳晚扬气的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了,两国百万兵马对峙,他仍有闲情去游逛。
阿真并不是很闲逛,他很忙,而且非常的忙。
四千多名兀鹰攀爬在太原城外五十里的一座大山上,个个汗流浃背,气喘兮兮。
“沙虎,你他妈的是不是骗我啊。”阿真爬不到半个时辰,早喘的如老牛一般。
领在前面的沙海老大忧着个脸,急跑到席地而坐的教练旁边道:“教练,沙虎骗谁也不敢骗您呀,这条路我们已走了不下十次了。”
“真的能通到大同路上?”阿真怀疑了。这座山陡峭如刀削一般,险峻非常。
沙海老二,沙狗点头急道:“能通,能通。”
“不能通我就砍了你们?”
沙海老三,沙狼千肯万定道:“教练,如果不能通,不用您动手,我们自已抹脖子。”
阿真见他们如此坚定,小心站起来道:“那快带路。”
沙海三兄弟高兴万分,赶紧跑到前头继续领路。
四千多人如地鼠一般,在这座壁立千仞,如刀削一般的大山里又走了近二个时辰,火红如血的夕阳伴着青青草木,和阵阵鸟啾声。如果不是正在行军打仗,阿真还真的打算在这里好好睡上一觉。
“教练,前面三十里就是辽国的大同了。”沙虎蹲着身子,以草木为摭掩,兴奋地小声禀道。
阿真双腿不停打颤,听沙虎兴奋的声音,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透着树木望过去,前面有一条平壤大道,看样子他是翻过这座大山了。
众人猫在树木里不动不响,风吹过枝梢沙沙作响。
就在阿真休息时,下面的平坦大道骑奔过一匹俊马,马背上的人穿着辽国兵铠,后背背了个包裹,想来是名信兵。
“少爷,要不要截下来?”李能武见状小声问道。
阿真摇摇头。
四千人静静猫在树林里,直等那匹俊马远离不见身影后,沙虎才小声道:“教练,刚才辽兵所去路上三十里开外便是大同了。”
“好。所有人回去。”命令后,他自己先朝原来的道路返回。
月已升空,一群人累的快要趴下时,终于返回太原这一边,直到阿真骑在马背上才有气无力地朝沙海三兄弟佩侃道:“老子佩服你们,连这种路都能找得出来。”
沙虎没听懂调侃语,以为他在赞赏他们,报赧回道:“教练夸奖了。”
阿真挑起眉毛,摇了摇头下命道:“除能武外,你们到太原城前十里安营扎寨,日夜以课程*练。”
“是……”沙海三兄弟不敢违抗,领命后带着四千多名兀鹰朝太原府奔去。
“能武带路,到柳晚扬营寨里。”
“是。”李能武提马绳,前面领路地狂奔。
直到阿真又累又饥又渴时,终于看到了柳晚扬营寨。
“站住,来者何人?”巡逻守卫兵,见到两人骑马奔来,一声威问响在安安静静的营地里。
阿真奔到朝巡逻守卫兵喊道:“你家大司马我来了,快开寨门。”
“大司马来了?”
“大司马来了……”
几十名守卫面面相觑,窃窃私语,相互嘀咕叨念,可却没人向前开门。
这群人模样令阿真大翻白眼,他来到,这些兵士们至于这么兴奋吗?
“何事喧哗……”驻军大将军鲁柄跨着虎步,朝那些私语的兵士吼道。
聚在一起的兵士听到这声熊威的话,立即一哄而散。
鲁柄走到巡逻卫后前,板着脸开口便问:“发生了什么事?”
巡卫恭敬地站在鲁柄前面,比划不远处的寨外禀道:“禀将军,寨外有一名自称大司马的人。”
鲁柄一听分紧张转过头朝寨门眺望过去。果然见到寨外立着两骑,骑在前面的年青人潇洒英俊,一派悠闲模样。
见到此情形,他狐疑中朝寨门跑过去,大司马怎么会单骑而来呢?不是说还有四千多名跟着他吗?怎么没见人影?
阿真见一位粗旷的将军如狗熊一般来到他前面,隔着寨门打量着他。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鲁柄。”驻军大将军熊熊回道。
阿真点点头,这位将军就是原驻边境的大将军,真定和河间皆失在他手上,没想到他还活着呀。
想到这里他开口唤道:“快把寨门打开。”
鲁柄听他视百万大军如无物的口气,咽了咽口水问道:“你……你说你是大司马,可有信物。”
“印信在柳晚扬身上,你要看的话,等一下我找柳晚扬拿来借你把玩。”阿真翘起嘴角痞痞说道。
“这……”鲁柄语塞,他可不敢把玩大司马石符,向他要信物,只是想知道他是否真是大司马而已。
阿真见他语塞哈哈笑道:“将军不必多滤,我单骑而来,如你怕我是奸细的话,可跟我一起去帅帐,见到柳晚扬真假便知。”
鲁柄听他这番话,暗自点头。没错,他只是单骑而来。而他们寨里有百万雄兵,不惧怕他。
想后朝两旁卫兵唤道:“开门。”
“是。”十几名卫兵,赶紧把巨大的寨移开。
寨门一开,阿真便翻身下马,朝鲁柄唤道:“带我到帅帐。”
“是。”鲁柄恭敬无比,敢单骑来百万军中看来他定是大司马不假了。
柳晚扬正在帐后仔细钻研地图,听到帐兵禀报:“大帅,有名自称大司马之人求见。”
“不是求见,而是来见。”阿真无视兵刃相向的卫兵,闯了进来。
柳晚扬听他到话,转过身时果然见到是他来了。高兴地跑到台下,拉着他道:“你终于来了,快快,快来看看。”直把他往一旁的地图上扯去。
阿真一个踉跄,人已站在地图前面,脸顿时黑了一半有余,“柳晚扬,你不会现在要我拟攻城方案吧?”他肚子正在闹革命咧。
鲁柄和门卫见此人果真是大司马,不敢再停留帐内,无声无息中自动退下。他们的大司马也太奇怪了,竟然不带随身符石。
柳晚扬听他这话,吹胡子瞪眼吼道:“就在你慢吞吞行兵之时,左右两位将军的兵马折损了近八万。”一副如果他拒绝不看地图的话,就要把他生吞了一般。
“知道了,知道了。”阿真见他如此抓狂模样,赶紧摇摆双手道:“我不是慢吞吞,而是在谋划计策。”
柳晚扬见他一副“我也很忙”的样子,虎眼一眯,急问:“你有计策了?”
“是呀。”他拍了拍他的肩道:“放心吧,不出三日我定把真定和河间夺回来。”
“真的?”柳晚扬大喜,喜后狐疑打量着他道:“要如何夺?”不是他不相信他。此两城坚如铁桶,几十万大军都屡攻不克,他真的有把握吗?
他这副不信任地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