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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见他如此不可置信,叹了口气,问道:“难道你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为什么向家那两兄妹的武功如何之高吗?”
“不是他们爷爷教的吗?”
“他们的爷爷武功平常,教他们的只是很基本的武功。”
“是你……”阿真指着他。
“没错,是我搜罗四海武功先师教导他们的。”
难怪,皇上富有四海,要搜罗天下极品宗师那简直就是易如反掌,想后惊刹中凑前问道:“也是你命她与我成亲的?”问后脸色已不是那么好看了。
皇上点头叹道:“想想刚与她相遇时,你是什么样子的,为何她能如此之快倾心于你。”
“不是因为我有魅力。”阿真傻眼了。
皇上噗哧一笑,“你除了有些聪明外,你自认长的很俊美吗?”
阿真点点头,从芊芸一开始要杀他,还不到半年她就委身于他,果然是快了点。他还没开口,皇上又说话了。
“好吧,朕承认你有点魅力,令朕万万也没想的是芊芸后来真的爱上你了。”这是他怎么样也没想到的。
“说说吧。”听完后,阿真心情很平静,没有被芊芸背叛的感觉,有的只是对他更加的怜悯与爱惜,真是苦了她了。
皇上眯着眼望了望他后,开口说道:“他们两兄妹八岁时便被朕安排到泰山学艺,从小便被教导成以保护朕以已任,必要时也要为朕牺牲自己的性命。一开始朕只是把他们安插进燃柳山庄。”
“老爷子,您比我相像中的还要聪明太多了。”
皇上听他赞赏,心情也是很好,“不然你以为朕敢让燃柳山庄做的如此之大吗?它可是掌握着大周的命脉。”
“知道,知道。”阿真摆了摆手,催促问道:“后来呢?”
皇上恨的牙痒痒的,一般都是他催别人的,普天之下唯有他敢催他。
“因为你,朕便命他们把心思全放在你身上了。”
“燃柳山庄你找别人接手了。”阿真很肯定。
“没错。”皇上点了点头,头脑果然够料。
阿真听完后,仰天呐喊:“天啊,天啊!没想到环绕在我身边的竟全都是你的眼线。”
皇上老爷子听他仰天长哮,忍俊不住笑骂道:“现在你知道了,要怎么办?”
“老爷子,咱们打个商量如何?”阿真长哮完后一副狗腿样。
老爷子上下打量他这狗腿样,眯起眼道:“说来听听。”
“不要再用我的芸儿的行不行?”说完补充道:“也把芊芸是你的人,从头脑里永远勾去。”
皇上听他这话,嘴角一弯,颔首道:“既然朕把这件事告诉于你,就不会再对他们两兄妹下什么命令。”苍老的身子走出御花园后转过身眯着眼慎重说道:“不要再叫我老爷子了,要自称微臣。”被别人听见,又要生出许多波折。
“是,微臣领命。”老爷子就是爱装腔作势。
御书房里,众臣们皆站在堂下,皇上坐在桌前龙飞凤舞着。
“大司马留下,你们跪安吧。”皇上飞舞完手中的笔后,朝堂下的众臣们下令。
柳晚扬瞄了瞄阿真,不敢再问,跪拜后全都悄悄退去。
“你的密诏。”皇上嘴角轻勾,拿着那一卷圣旨,放轻在案头。
阿真无声浅笑,赶紧步上前去,伸手便把那密诏拿在手上,擦开皇封后,便摊开查看。
看完后嘴角和眼角都笑了,抱拳大声拜道:“谢皇上。”谢完赶紧绑上红结,往怀里一塞。他全家老小的命保住了。
皇上见他如此欣喜,叹了一口气,“朕相信你,你切莫忘了今日的话。”
“皇上放心吧,微臣身为铮铮男儿,一言既出八马难追。”
“好。”皇上点点头后,挥了挥手道:“你也下去吧,朕有些累了。”
“皇上早点休息。”说完头也不回走了出去。
走出门外后,阿真拉着王徨劈着就问:“知不知道查格尔公主在哪里?”
“已经出宫返回您府里了。”
哇!这么快?阿真咋舌后,理也不理王徨赶紧快步向宫门口跑去。
大司马府的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福禄满头大汗跑进门,额头上的汗还滴答往地上掉,他一抬头,就瞧见小小姐坐在书案前,手握狼毫笔,正在处理府内事务。
“小小姐,查格尔公主来访。”他也是第一次见查格尔公主,传闻吐蕃公主与少爷关系不悱。
婉儿抬起头,惊讶中急忙起身,雪霜和衣柔赶紧过来紧紧搀扶着她。
“快,快请查格尔公主。”说完她已着急的跨出门槛,“福禄,夫君有回来吗?”
“没有。”福禄也是不明所以,“只有查格尔单独来访。”
婉儿柳眉一拧埋怨道:“皇上见众人退去了,走到一座亭子里,轻柔坐在石长椅上。
阿真见他老态龙钟,手抚着腰,赶紧凑身去搀着他般艰难才让他坐下。而自己也跟着坐在旁边。
皇上瞄了瞄他后,摇头暗寸,这小子总把他这皇上当成无物,不过他就喜欢这性子。
“说吧,为什么时日无多?”
阿真打量老爷子后缓缓答道:“微臣的性命和老爷子你搭在同一条上呀。”
皇上听他又叫老爷子了,也不责斥他,好奇挑眉问道:“何出此言?”
阿真也挑起眉望着他叹道:“老爷子您自己心如明镜,又何必明知故问呢。”
皇上听后也是暗自叹息,这小子聪明无比,如果是他自己所出,就算要他现在立即死去也甘愿,可偏偏却不是。
两人彼此无语地坐在石长椅上,良久过后,皇上叹息道:“既然你都知道了,朕也不就隐瞒你。”
阿真凝视着他,见老爷子好像一瞬间更加苍老了许多。
“其实朕也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既身为朕的大司马,又为吐蕃的查格尔王,手握重兵,名声已盖过朕了,如朕离去后,天下间还有谁能镇得住你呢?”
“功高震主,气胜君王,统掌大兵。难呀……”阿真也叹气。
皇上听他自语,不禁点头,“朕在想你肯定已知道,果然没错。刚才宴席上,你就是在探查朕的底线对或不对。”
阿真点点头,笑望着他道:“是因为皇上先对微臣不放心不是吗?”
“喔,朕如何对你不放心了?”老爷子大惊,自认没露出马脚呀。
“我刚从江南回来,您连下三诏要我即刻进宫。”说着睇视他一眼后笑道:“可进宫后你却与我只是闲谈,连江南之事都不问,这证明老爷子已对所有的事了然于胸,既然你以了然于胸了,又何必要如此着急要我进宫呢?”
皇上倾听他的话,点点头道:“是朕太过心急了。”
“老爷子您还记得吗?当日我曾说过我深通皇王之道,又说非我族类必生异心。”
“当然记得,那一次的话,对朕的震憾很是不”
阿真听他说记得,微笑说道:“您比谁都明白我不想做官,至于那张龙椅我更是避如蛇蝎,可您还是要防我。”
“因为你是吐番的查格尔王,如果你不是,朕何惧把天下兵马都交由你。”
“所以咱们君臣就出现了隔膜了,相互猜疑的后果,一、便是老爷子您杀我,二、就是我反您。”
皇上听后连番点头,很确定道:“而你会选择其二。”
“对,我不像您手下的那般臣子,更没有什么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尊念。”说完笑了一笑后,不由叹息不已:“老爷子,所有的一切你都知道的,也都非常的明了,所以你不知道要怎么做了。”
皇上沉默地凝望着他一会儿,手指指着他道:“杀你犹如挖剖朕的心,不杀你难确保储君安然。我大周七百余年的基业必会毁在你手中。”
“老爷子您过滤了。单就您对我如此之好,我有生之年必令您大周基业安然。”
皇上听他这番话目光如炯,急道:“此话当真?”
“您相信我吗?”阿真睇视着他。
又是良久的沉默,皇上老爷子幽黑的老眼出现些许波动,“朕相信你。”语气亦常的坚定。
话语刚落,阿真修长的眼捷毛动了动,黑眸也凝视着皇上,好一会儿终于笑了。
“多谢老爷子了,看来咱们达到共识了。”
“你也别想逍遥自在,朕也没几年好活了,你就留在朕身边陪陪朕吧。”皇上叹了口气,他是老了。
阿真伸手去握住他那双老手安慰道:“把心放开些,心若放开人才会快乐,快乐后百病自然消去。”
把事谈开后,皇上心情也没那么压抑,笑着威胁道:“你这小子,竟然碰朕,不怕朕杀了你吗?”
“行行行,我放开还不行吗?”他装似惊恐地摊开双手高举。
皇上见他这副模样,摇了摇头恨道:“你这小子还真是天不怕地不地。朕也拿你没办法。”
说完阿真也裂开口,更靠近后搂着他的老肩膀道:“老爷子,等一下记得要给我道密诏啊。”
“你……”皇上被他搂住,听他此话,咬牙切齿恨骂:“你这混小子……”骂完手指点了点他,摇头道:“朕记得,把你的脏手拿开。”说完耸了耸肩。
“谢老爷子了。”阿真高兴万份,这样子不管是那位皇上登基,可保他全家安然无恙了。
两人站起来,走到亭子,游走在万花之中,闲话家常。
走在花园里的皇上向他问道:“猜猜朕会密谁为储君。”
“不猜行不行?”
“不行,一定要猜。”
阿真忧着脸,不加思索道:“郭直孝。”
皇上听他说出这名字,停顿住脚步,狐疑中问道:“为何是孝儿?”
“因为你派他与我共下江南。”这么明显天下人都知道了。
“为何?”
“江南养着整个大周,还用为何吗?”阿真翻了个白眼,当他是笨蛋呀。
皇上听完点了点头,问道:“你认为孝儿能担此重任吗?”
“不能。”
“又是为何?”
“没有为何,因为我喜欢他,所以不希望他淌进这里面来。”
“大家都对皇位眷恋不已,而你偏偏把皇位说的像牛鬼蛇神一般。”
“皇上,坐上您这位置,证明天天睡不好,餐餐吃不香,有批不完奏章,处不完的事务,要为天下表率,睡的比狗都晚,起的比鸡都早。”说完摊开双手道:“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
“混小子,竟然敢用鸡狗来比喻。”皇上斥责,心里暗笑,不过比喻的还真是贴切,他就是睡的比狗都晚,起的比鸡都早。为天下臣民*碎了心,睡觉常常恶梦,吃下去的山珍海味犹如苦口药膳。想完后比了比他道:“你真是把事情看的都通透了。”
“所以呀,还是无事一身轻的好,逍遥自在,游遍山川河缶。”说完想起什么朝他问道:“老爷子您老说你的江山,你的江山,可是您有亲眼去看过你的江山吗?”
“朕每天要处理的事情繁多,如何有空……”说完住了嘴,抬起眼见到他戏谑眼神,不由的叹息,是呀,他的江山,他都没好好的亲眼望上一眼。
阿真见他叹息,自己也叹息了。
皇上听他跟着叹息,骂道:“混小子,你逍遥自在,与朕叹什么息。”
阿真皱着眉头,奇怪回道:“皇上,最近一种不对劲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喔,是什么事不对劲?”皇上也好奇了。
他自己也是很迷茫,摇了摇头道:“我自己也不知道,只是一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