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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皇上说的是这个呀。”阿真点点头回道:“还好还好。”
皇上瞧见他这副嚣张模样,点点头,他是有资格嚣张,可脸上依然板着面孔斥责道:“让你一时得手,可不要妄自尊大,如果长期如此,将来必吃大亏。”
阿真听老爷子斥怪他,心里一暖,看来老爷子也是担心他的嘛,痞子一样笑着走上前,趴在他那张御桌上,痞痞地说道:“老爷子你以为我想呀,我也想返回调大军呀,可是动静太大,劳民伤财不说,还会牵边出诸多问题。”
皇上见他又趴在他的御桌上了,出口更是毫无君臣之礼,不过这次就随他了。
“朕屡派人催促,为何到现在才来?”问完虎眼瞪着他。
阿真心里大大不屑,老爷子怎么这么小气,不就是晚上一个多时辰嘛。“皇上,微臣日夜赶紧,满身风霜,更是饥渴难忍,总得让微臣淑洗后再管饱肚子吧。”
皇上听他这话,挑起眉毛打趣道:“大司马可是在怪朕?”
“哪里敢呀?只是晚一眯眯进宫而已。”说道他比了个一眯眯的手势。
“好了,好了。”皇上不想和他计较,眯着眼问道:“你老实告诉朕,这次江南叛乱,到底被你查获了多少脏款?”
阿真听老爷子这一问,伸过脑袋小声说道:“单微臣抄出来的就足近亿三,至于那些这些年来收受的官吏们,我要他们自行来向三司报回。”
“抱括所有珠宝玉器,足有三千多万白银。”皇上眯着眼,脸上不太好的说道。
阿真裂开口笑道:“皇上,这次您老总不会再说国库空虚了吧?”
话刚说完皇上用老眼狠瞪着他。
第130章 《帝王心术》
瞪的阿真心里虚虚。良久才听他开口问道:“查抄王勇和王力家时,你可有私自侵吞什么?”
皇上一问,阿真心虚后更是讶异。随后便弱弱回道:“皇上,微臣只是从王勇的小妾身上要来一条金链子。”
皇上听他说只拿了一条金链子,心里倍感安慰,这小子果然有进步,不过他倒是好奇是什么样的金链能令他从王勇的小妾身上扒下来了,“拿出来给朕看看。”
“这……”阿真犹豫中叹了口气回道:“皇上,微臣已把金链送给第三夫人了,现在她人在大理,怕是一时难要得回来。”妈的,老子出生入死,就算贝妮在家里,也绝计不拿出来。
“你哪来的三夫人?”皇上心里暗骂,不拿出来就算了,竟然敢欺瞒他,这小子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阿真见皇上眯着眼,脸上充满不信,摆着手嚷道:“在江南娶的,她叫贝妮。不信可以去查。”
皇上听后,不由的也咋舌了。他命他去江南主持南围,没想到他顺便把一干叛乱给平了,在平叛和主持南围两不误之时,还能娶亲,这小子的能力到底达到什么地步呀。
“真的?”皇上再确定。
阿真不停点头,“绝对是真的,下次介绍给皇上认识认识。”
“哼……”皇上重哼,这小子太胆大妄为了,奉皇命在身,竟然敢私自娶妻,平叛后更大胆的私吞脏物。
阿真听皇上变脸的一哼后,就见老爷子朝门口大喊:“来人。”
很快王徨和侍卫便闯了进来。阿真莫明其妙,不知老爷子要干嘛。
“即刻拟旨,大司马狂妄,屡犯圣威,既降三级听用,罚俸一年。”
皇上一喊完,王徨愣了一下,汗水立即湿了头发,领旨后快速离去。
阿真抓了抓自己的头皮,莫明其妙一脑雾茫水,拧着眉头和老爷子相望会儿后,便豁然开朗了。
皇上见原本愣怔的他,拧着皱头一副想不通的样子,很快皱眉便松开了,这混小子竟然裂开口笑了,心里满意的点头,他的才智毋庸置疑。
王徨和侍卫出去后,阿真笑着继续问道:“皇上,朝中大臣飞语很多?”
“嗯……”皇上点点头道:“诸阁老大臣竞相议论。”
阿真点头,也难怪,他现在可是手握平番、征北、镇南三大军区,兵士已达百万,军将更有数千,朝中大臣不恐慌才怪。
“皇上,不如撤了微臣的官职吧?”他压根就不想做官,难得有机会。
话刚说完,皇上虎眼大瞪,良久才哼道:“永远把这想法从头脑里抹去。”
阿真白眼一翻,看来这老爷子就是要*死他就对了。
“上次听王徨说你身体不好,现在怎么样了?”阿真关心问道。
皇上听他这关心的语气,翘起嘴角哼道:“你把上百名官吏全押到朕面前,朕身体能好吗?”
“很多事总是要让您自行处决才符合规矩,虽然是江南监督使,可这事总不能自作主张吧,如果微臣把这事在江南处理了,朝中大臣们又要说三道四了。”
“林爱卿这事处理的合乎情理。”皇上也不由的赞同,如果真的处理了,大臣们怕是要说他谋反了。
说完后,皇上叹了口气道:“林爱卿传援的以小粥养胃很是有效,朕这些时日胃口已良好许多。”
“那就好。”阿真点点头。一时陷入无语了,可是见皇上这副模样,分明就是不想放人。
皇上抬了抬眼看了看他,叹了口气道:“林爱卿可想再娶一门亲?”
他这一问,阿真愣怔后头脑立即浮起盈盈那些怒脸,吓的双手并摆道:“皇上不可,微臣受不了呀。”
皇上眯着眼,见他这副活见鬼模样,不由的也菀尔了。看来他的玉儿还须要更加努力点才好行呀,总不能强*吧,虽然他很中意这小子,可是身系玉儿的幸福,不能不谨慎。再说这小子是人可以强*的吗?他连圣旨都不想跪,强*怕也没个结果。想后皇上不由的也感叹了,想他贵为一国国君,竟然拿一个臣子没办法。
摇了摇头他搁下这件事,对他命令道:“明早吐蕃的查格尔来访,你率众人上前十里相迎吧。”
皇上老爷子下这么多命令,没有一次能像这一次令他心甘情愿的,飞快躬身拜道:“微臣尊命。”
皇上听他如此乐意,菀尔中挥了挥手,“你下去吧。”
“微臣告退。”退出来的阿真歪着脖子狐疑了,这皇上老爷子这么急叫他进宫,好像也没说什么事呀,既然如此屡屡催他,做什么呢?
阿真一出去,皇上轻笑中摇了摇头朝门外喊道:“来人。”
心惊的王徨和侍卫又走了进来。
“即刻拟旨,朕体恤大司马辛劳,赏白银百万,黄金千两,宝珠玛瑙各十箱,绸缎千卷,御花、酒、茶各千。”这小子把官位看的轻,可是把金银玉器看的比性命还要重要。他这个旨怕又会接的很心甘情愿了吧。
王徨听的心里空荡荡的,不知这君臣两人是在干什么。可又不敢多问,领了旨后便匆匆离去。
这一谈就谈了近一个小时,宫道上除了幽幽灯笼后只剩被细雨抚触的嫩叶,溱黑的宫道上传了一声撩亮轻唤。
“大司马请留步。”声音低沉柔和,很是好听。
阿真狐疑中转过身望见琴玉披着满头雨珠从黑幕里走了出来,惊讶中回道:“七公主这么晚还在游园呀。”
琴玉听他这调侃的话语,开心中走到他面前,打趣道:“听了大司马这番话,琴玉才终于相信你回来了。”
琴玉话落,阿真不由菀尔的挑起眉笑问:“七公主叫住我有什么事呢?”想到程盼说在府内听闻老爷爷总管说公主来访,再回想皇上刚才那一副欲言又止模样,他不由头疼了,现前的可人儿绝对是个大麻烦。
“别叫我七公主了,就叫我名字吧。”
“这……”阿真脑门滑下一颗冷汗,抱拳道:“七公主于理不合呀。”
他一说,琴玉立即翻了个白眼,别人于理不合,都不会是他于理不合,想完后心里觉的委屈,望了望他问道:“大司马,不知琴玉哪里做错了,还请多包涵。”说道福了一下身,堪称优美。
“没有,绝对没有。”阿真见她福身,双手并摇,最难消受美人恩啊。
琴玉见他惊恐,噗哧一笑道:“夜未深,不如请大司马到小阁一坐。”
“这……”阿真很想拒绝,可是看琴米这真切模样,一咬牙一跺脚抱拳道:“那就冒昧打扰了。”
“不扰,不扰,大司马请……”
“七公主请……”
两人虚伪的请完后,琴玉便领着他朝自己阁内走去。
琴玉领着他返回自己阁内,阿真悠闲中头脑里不停转,看来这琴玉对他已是深情投入了,见鬼,泡美眉他是懂的不少,可是拒绝女人他不懂啊。如不拒绝,别说盈盈要揍他了,贝妮八成会把他休了。
“大司马在想些什么呢?”
凝思中的阿真一直往前走,连琴玉停下脚步了都没发觉,等到她一问,才惊觉走过头了,报赧里,掩饰指着旁边一池清水喊道:“哇!这池水可真清澈呀。”
琴玉手捂住嘴,轻笑道:“是呀,黑夜好黑呀。”
被她一调侃阿真更是报赧不已,厚着脸皮喃喃笑道:“叫我阿真吧。”
“那你也叫我琴玉吧。”琴玉点点头,心里欢喜的紧。
“好好好,琴玉就琴玉。”阿真点点头跟着她继续朝她的阁院走去。
无聊中好奇在后面问道:“琴玉呀,你们这群姐妹们怎么都有一个琴呀,是不是你们都很会弹琴呀?”
琴玉轻轻转过头望了他一头,回道:“琴玉和众诸姐妹从小便习琴棋书画,女红针织。”
听完后阿真大赞,“哇!这么厉害。”
琴玉噗哧笑回道:“怎么会厉害,还不及你一小半呢。”
“我可不会琴棋书画,女红针织。”阿真大大地不赞同。
“阿真过谦了,天下谁不知你神鬼才学,智慧超群呀。”
“被夸大的,其实我很笨的。”
琴玉听他这一说,回头又望了他一眼,噗哧笑道:“大司马何必要抹黑自己呢,公论自在人心。”
她这一说,阿真报赧,被她发现了。
很快就来到琴玉的阁院里了,古色古香的椅桌,袅袅升腾的香炉和幽美雅致画图,香炉的桌案旁摆放齐整着各类书籍。
见状阿真好奇中走到那几坐书柜前面看了看,挑起一本论语朝她问道:“琴玉看论语吗?”
“偶尔看之。”她在他面前可不敢卖弄文学。
阿真点点头把那本论语放进书柜,走到案台上的一架古琴旁轻轻划动琴弦,美丽的单音瞬间把这座古色古香的闺阁给填满了。
琴玉见他如此,微笑中泡好茶水,倒了一杯轻轻捧在道:“阿真请用茶。”
“好好好。”他离开琴案,走到茶桌前接过她手中的清茶,浅饮一口后赞道:“好茶,唇齿连香,入喉甘甜。”
“嗯。”琴玉听他赞赏,高兴万份邀请他下坐,皇宫里的茶当然是最好的了。
良久的品茗后,她放下精致的茶杯问道:“阿真,据传你与婉君是在睢县认识的是吗?”
“对,我与婉儿是在睢县一个小山村认识的。”讲到这里,他不由的想到那个乌笼的场面。
琴玉却万分好奇,轻轻问道:“阿真,琴玉知道有些越违……”
话还没说完,阿真便抬起手笑道:“琴玉如当我是朋友,就勿须如此。”
琴玉听他这番话心喜非常,点头问道:“我很想知道你是如何与婉君相遇,又是如何相恋的。”说完脸上已是羞红不已。
阿真轻笑,想到刚来的那时,感叹时光飞逝。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