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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了?”
“是,到琼州后便以高价卖给其它国家。”
“哼……”阿真听的又重重一哼,心里讶异,他来这里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听到外国来人。
慕容喜听他一哼后便不再开口了,小心抬起脑袋蹩见他头爷靠在椅子上,手顶着下巴好像在沉思一般。
“后天便是南围了,学子们怎么样?”阿真轻轻问道。
慕容喜愣了愣,突然听他把话题从叛逆转到南围,一时头脑跟不上道:“南……什么南围?”
“混……”还真那个帐还没出来,慕容喜脑筋转过来后赶紧回道:“安定,安定,学子们情绪高仰都等着呢。”
“好……”阿真点点头道:“我这几日便住在你府抵内,不能把本司马到来的消息传出去,不然我便宰了你。”
慕容喜连连点头。
“你起来吧,命厨房弄些饭菜,切记弄好一些,那些平凡食物本司马从来不吃。”阿真威严命令。
“。”慕容喜额头流下汗来,上好的龙井都不入口,那该要如何的好才是大司马的好法呀。
想完后慕容喜站在旁边弱弱问道:“不知大司马准备如何?”
他这一问,顿时见到这位阎王爷露出恐怖的阴笑,随后便听他说道:“原本本司马是打算令江南血流成河,尸填两江,后来本司马觉的这样不好玩。”
慕容喜愣怔,大司马把这事说成玩,这这,这也太令人难于置信了。
“怎么?你以为本司马会傻的把自己送到你们这群乱臣贼子手上吗?”阿真见他这不可置信的表情,阴着脸轻轻问道。
“不不不……”慕容喜双手并摇。
“本司马也不怕告诉你,除了在刚才说的两处地方安置了二百多万兵马外,本司马还以吐蕃查格尔王的身份调了吐蕃四十万大理军在石城郡和建昌府边候着。”
慕容喜吓的一身肥弱不停抖着,早就听闻大司马是吐番的查格尔王,没想到是真的,那江南不是四周都被包围了?这一想额头汗不停冒,还好自己投的快,王勇算什么东西,如何能和大司马斗呀。
阿真站起来捏了捏慕容喜下巴的肉道:“你的行为很令本司马满意,本司马就饶你一命,到时把这几年来贪污受贿的东西交出来,本司马就不追究还让你继续做杭州州府。”
他刚说完慕容喜一瞬间卟倒在地,痛哭流涕,没想到呀万也没想到大司马不打算追究,还能让他继续做官,谅他怎么样也想不到呀。
“好了,起来吧。要谢就去谢左将军和右将军吧。”阿真轻轻说道。
慕容喜站起来后愣了愣问道:“左右将军全来了?”
“来了,目前正在淮南等地,要不是他们说我家夫人快生了要给未出生的孩子积点石德,本司马必定一个不留。”说完阴狠着脸,一副不杀不痛快模样。
慕容喜听的暗暗心喜,连左右将军都来了想来这二百万大军不假呀,多亏两位将军呀,听闻大司马夫人确实身孕多时,想来不假。
“大司马今次来除了捉拿王勇,还准备如何?”慕容喜想完后小心问道,大家江南为官多年,能救他绝对会救。
“不。”阿真重重大喝道:“本司马不只要王勇,我要把他全家族里的人全擒起来,剁成肉泥的剁肉泥喂狗,该剐的当场扒皮,该制成火把的砍成*人棍,至于那个王勇,嘿嘿嘿……”阿真一阵阴笑,捏了捏慕容喜那三层肉的下巴道:“到时你看看就知道了,保证你大呼过瘾。”
慕容喜抽了大口气,听闻大司马刑法恐怕之极,听来便是真的了,青着脸小声问道:“其它人呢不知大司马要如何?”
“就和你一样吧,有悔意的本司马就饶他们一命,算是为我要出生的孩子积德了。”
“谢大司马,谢大司马。”他的几名生死之交有救了,大家也都是被*的没办法呀。
第116章 《江南叛官们》
西湖上的游船本来就多,大小百来只船一起游荡,宫灯水灯更是繁如灿星,沿湖游月通宵彻晓,天不亮不休,赴考的才子仕女们成群结伴游玩于两旁的扬柳之下,联袂歌鸣,热闹非凡。
“原来游西湖赏月明是这种滋味……”阿真斜倚在躺榻边,仰望天上的明月,贝妮甜甜的酒窝满露,轻划着湖凉水叹息:“真是不错呀!”
清冽的月光温柔地洒落,带着丝丝凉意的微风轻指过脸颊,空中气散发着阵阵花朵幽芳,清雅馥郁、醉人心扉,远处飘来丝丝琴律悠远扬拂,近处有人在吟诗作对,这分诗情画意令人怎么也没想到这一片地方差点就血腥四溅。
“大司马没来过西湖吧?”
“是呀,慕容喜你好福气呀。”阿真调侃道。
慕容喜脸上羞赧道:“不,全是皇上爱怜微臣。”
“你能知道那就最好。”阿真往芊芸的双腿一躺,“代天牧守一城,务必要战战兢兢,与乱臣贼子结党,就算不落我手上,也必不能善终。”
“,微臣一时头脑蒙闭,误入歧途,多谢大司马恕罪。”
水波澜澜,船靠近湖边阿真立了起来,小心牵着芊芸的嫩水道:“咱们下船走走。”一群人跟在他身后晃荡于这西湖湖边。
“松竹梅岁寒三友。”
当他们走到一座石亭前,这一句对联便飘进了众人耳朵。
“走,咱们去看看。”阿真比划着亭里那几名文质书生,众人听真哥要对联了,兴奋的紧跟在后面。
很快一群人便走到亭下,见亭里站着四位年青公子,个个书卷气味浓重,他抱拳道:“诸位是在对联吗?”
四位年青公子正在自得其乐之时,见一位气宇轩昂地华贵公子哥询问,双双抱拳回应,“我们正在耍玩,不知兄台有何事?”
“无事,只是偶游之时被你们的联给引来。”
他这一说那四位年青公子哥恍然大司抱拳道:“原来兄台也是爱联之人,不如请兄台对上对。”
“不敢不敢。”阿真抱拳作揖。
“冬赞兄刚才的上联是:松竹梅岁寒三友,还请台兄对上一对。”
阿真见那位说出上联的老兄,比划着旁边一位穿着青衫的老兄,阿真朝他们点点头后转过身问道:“你们谁来对对?”
柳风扬和郭直孝齐摇头,阿真见状笑了笑道:“慕容喜试一试?”
“那在下就献丑了。”慕容喜听大司马发话了,走近吟道:“桃李杏春风一家。”
此下联一出,四名读书人连连点头道:“这位兄台对的妙,对的巧呀。”四人望着慕容喜那圆滚的身体感叹,人不可貌像呀。
“我有一联,还请诸位对上一对。”一位穿白衫的老兄见冬赞兄的联被对上了,站起来抱拳说道。
阿真抱拳回道:“客气客气,还请赐教。”
“桥下清溪,看你浊时有几久。还请对。”说道白衣老兄比划着。
阿真挑了挑眉,啪的一声把扇子打开摇了摇朝身后众人问道:“这次谁来?”
许久没见人前来答对,阿真朝慕容喜问道:“你再来对上一对如何?”
“这……”慕容喜左右蹉跎,面红耳赤。
四位老兄见他们对不出来,跷起嘴角笑道:“几位如对不上来就别勉强了。”
“亭前大路,劝群邪径莫须行。”贝妮出口便对上了,笑的更甜了。
阿真讶异的挑起眉头,没想到吐蕃人也精通对联呀,不过贝妮这联对的确实妙,四位老兄太狂妄了。
四人见被一位可爱无比的小姑娘对上了,听内容后顿时羞的面红耳赤。
“万紫千红满园皆春色。”面红耳赤中一位老兄见小姑娘如此可爱,出口便来。
贝妮笑的酒窝深陷毫不思索便答:“五风十雨遍地尽朝晖。”
柳风扬和郭直孝等人惊讶望贝妮,没想到一个吐蕃女竟也有如此才学,真是令他们汗颜呀。
四老兄弟见这可爱的小姑娘毫不停留便对上了,惊讶之余其中一位站出来便吟:“夜半星移惊起一林宿鸟。”
阿真挑起眉望着贝妮,见她笑的开心,小嘴便张:“春深雷动震醒深渊潜龙。”
“好……”柳风扬和郭直孝立即呼好,对贝妮佩服的五体投地,原本对她就是刮目相看,现在更是刮目相看了。
四老兄见联屡屡被这可爱的小丫头对上,噤若寒蝉站在旁边不敢再开口了。
贝妮见他们不敢开嚣张后,给了一记至命的打击,“几幅画图龙不吟虎不啸花不馨香鸟不叫笑杀学士。”说完望着四人笑的开心道:“还请对上一对。”
柳风扬等人听贝妮对四人的调侃,隐忍住要爆出口的笑声,阿真裂开口望着贝妮,这小妮子还真是和他一个德性呀。
“这……”四人听她这对联,脸红如血桨,这个那个不出来。
“走吧。”等待了良久阿真轻轻说道。
贝妮点点头,一群人走到石亭。
“等一下,不知这位姑娘下联是如何?”四位老兄见他们要走,顶着红脸急问道。
阿真头也不回,在身后高喊。“一盘棋局车无轮马无足炮无烟火象无牙闷死将军。”
贝妮连连点头,四老兄更是呆愣。
阿真见他们如此模样,开心的和柳风扬一群人往西湖更边上走去,把这呆愣的四人远抛脑后。
那是一艘小船,船头船尾各挂一盏明亮的水灯,使四周船上的人都可以清清楚楚地瞧见小船上那两个人,一个拉着胡琴的汉子,大概有二十四、五岁,另一位十七八岁的姑娘正清清鸣唱着。
虽然壮汉没啥看头,但姑妙语如珠人长的秀丽宛约,歌声婉转动人,凑上去或听或看的不少,都围成了一圈。
阿真们坐在岸边听了半个多时辰,恰好告一段落,小般开始划到各艘般边去领赏,领完了赏再继续往下唱。
阿真吁了口气,“唱得还真好听,教人听了欲罢不能!”侧着首继续邻听着,很快又是半个时辰过去了,小般划到岸边找众人讨赏,船一靠近阿真愣怔了,不只他愣了,柳风扬等人都愣了,眼珠子咕嘀往船上的两人看。当船越靠近后,众人惊呆了,阿真反而裂开了口。
这两人不是别人,一个是向少云另一个则是他来不及拜堂就匆匆下江南的云日初,“爷给点赏钱吧。”向少云把小船划到岸边,云日初手捧手帕,沿岸讨赏着。
阿真见状挑起了眉朝柳风扬道:“多赏点。”
柳风扬也裂开大口回道:“瞧这俩口子过的多潦倒,不多赏点不行。”
靠近他们的向少云听他们的调侃顿时鼓起脸颊上的脸,咬牙恨暗寸:“一听小将来禀,没日没夜连奔了十五日,刚到时每天上城里查看那家院门有放两块石头,可却没有找着,心里着急以为发生了什么不测,派人四处找寻十来人的吐蕃商旅,后来听闻下杭州了,他带队傍晚刚到,安顿好后还来不及吃口饭便和初儿前来寻找,果然在西湖看见他们一大群人竟在游玩,不敢贸然来认,卖了条小舟用歌声把他们吸引过来,他可看的真真确确。真哥一群人玩的很开玩,哪里有像发生什么大事的模样。”
“半夜时到杭州州府找我。”当向少云小舟靠近后阿真塞了张一百两的银票给云日初,小声对向少云说道。
向少云原本就要认,听真哥放低的声音说道,一愣后不敢有所动作,划着小舟便沿岸继续讨赏。难道真的发生了什么大事了?不然真哥为何如此小心。
星沉月昏之际,茶几上几碟小菜,阿真惬意的又吃又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