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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两条人影又同时飞离菜圃,落到原来开战的地上,莫苦依然冷酷,能武也面无表情。打半了近半盏菜,彼此都无法伤到对方半分。
阿真看的正出神时,旁边的芊芸笑着说道:“夫君,快命他们住手吧,再打下去怕是会两败俱伤。”
芊芸这一说,众人点点头,“两人章法奇绝,出招极快。短时间内已相互对彼此发动猛攻近百次了,再打下去除了两败外,也不会有任何结果。”
阿真听他们这一说,点点头朝远处正打斗的两人喊道:“好了,你们停手吧。”
话刚刚落下,两人立即收了刀剑,飞身返回,彼此的吸呼微微凌乱。
莫苦原本不屑的冷脸微微讶异,没想到此人年纪轻轻竟练就一身好武功。李能武站定后把手中剑扔还给莫愁,脸上也讶异,没想到此人的武功如此精湛。
“能武,你的武功是和谁学的?”阿真好奇了,莫苦他们可是从小就让名师教导,武功好自然不在话下。
“回家主,奴才的武功是飘云观的道长教的。”李能武据实回道。
他这一说,阿真一愣,好奇问道:“飘云观是不是门派?”
芊芸听她夫君好奇的问,拧紧眉头替向李能武问道:“飘云观的道长,飘虚子武功平平呀,怎么能教得出你一身如此武功?”
阿真听芊芸疑问,转头看向她好奇问道:“怎么?芸儿认识这人?”
芊芸听夫君疑问,点点头道:“这飘虚子武功平平,可却是名医,救死扶伤名声极好,听说对毒也有深究。”
她这一说,阿真对这飘虚子更好奇了,真是越来越有江湖的味道了。着急朝李能武问道:“你师傅在哪里?”
李能武听他这一问,摇摇头道:“师傅已经去逝,现在已没有飘云观了。”
他这一说,阿真愣怔问道:“死了?”
“是的。”李能武点点头。
芊芸也好奇了,“李能武,这飘虚子的武功平常,可以说没有武功,他是如何教你的?”
李能武回忆了一会儿后,缓缓说道:“五岁时娘生病,爹爹请师傅来替娘看病,师傅见娘已无法救治,便走了,后来还探望过娘几次,直到娘去逝后的月余师傅有又来了,来时师傅便问奴才要不要学些强身健体之法,奴才答应后,师傅教奴才打桩扎马,然后每月都有来探望和检察奴才的学习。”
他这一说,阿真点点头问道:“然后呢?”
“是”李能武抱拳继续道:“直到五年后,师傅便开始传授基本的武艺,刚好奴才对武功有兴趣,就这样勤练了三年。”
“打桩扎马你用了五年时间?”芊芸惊呼。众人也不免讶异,一般这基本功成一年就足够了,最多也就二年,没想到他整整用了五年。
阿真听芊芸惊呼,点点头道:“芸儿怎么呢?”
芊芸叹了口气说道:“夫君,芊芸打桩扎马只用了两年。”
阿真挑起眉马朝众人问道:“你们呢?”
柳风扬这群富家少爷摇了摇头道:“一年。”
“二年。”两莫同时回道,莫苦心里惊刹,刚才与他打斗,彼此虽然无伤分毫,可单他这下盘的稳固,打个二天一夜怕自己也要被撂倒了。
阿真听他们这一说,朝李能武继续问道:“后来呢?基本功虽佳,可是武艺平平,后来是如何练成这身武艺的?”
李能武听他们说完,接口继续道:“三年过后,奴才把师傅所教的东西都融会贯通后,一天夜里师傅又来了,把奴才唤到城外后便交给奴才一本医经,一本毒经和一本武籍。”说道李能武满脸哀伤停顿了。
阿真听的正精彩,急问:“后来呢?”
“是”李能武见他急着,收俭哀伤继续说道:“师傅给了这三书后,要我好好学习,而后便离去了,这一离去就再也没有来探望过奴才,直到二年前奴才才听闻师傅仙逝的信息。”
“然后你就按着这书上的武功练了吗?”芊芸释然问道。
李能武点点头,“是的,年来,奴才从不敢间断。”
“原来如此。”阿真明了的笑问:“那医经和毒经你有学吗?”
“全都学了?”李能武恭敬回答。
他这一应,阿真又疑惑了,“既然你对医毒也精通,为何被施铮下药也浑然不知?”
这一问,众人齐点头,对呀,既然李能武承传了飘虚子的衣钵,区区蒙*汗*药应该会发现呀?
“这……原本奴才也不愿意相信。”李能武也是满脑迷糊,虽然他曾怀疑过,可他和施铮是从小在一起长大的好兄弟,直到现在他还是无法相信施铮会害他。
阿真见他这副模样就了然于胸了,拍了拍他的肩说:“这就叫当局者迷。”
话刚说完,众人就见远处大小将带领着福禄和衣柔跨进院里。只见福禄穿白戴黑,洪衣柔也身着素裙,头顶着插着一朵小白菊。
阿真见状感叹这衣柔真是个痴心的人儿呀,她可是还未嫁进李家呀。
“爹?衣柔……”李能武见远处年迈的老父,和对他痴心不悔的衣柔喉咙万分难受朝两人喊道。
原本哀伤的两人,听见这一声熟悉的声,激动抬起脸朝前面寻找这个声音的主人,见到李能武时,两人泪齐掉落。
两人见真的是李能武,惊喜交加,酒泪急忙向他奔来。
“武儿,是武儿吗?”福禄紧紧抓着李能武的手臂,老泪纵模声声惊问。
“是,爹,是能武。”李能武泪也控制不住了。
衣柔泛白的手紧抓着李能武另一只手臂,惊喜交加地问道:“能武哥,你……你没死。”泪早控制不住刷刷直掉。
“是,衣柔,是我,我没死。”说完李能武也不管在场中是不是还有人,刚强的手臂往衣柔细柔的小身子一拉,紧紧把她揉进怀中。
李能武这一抱,立即令衣柔的泪停止了,羞红着脸不知为何她的能武哥突然对她如此好,傻眼后不挣扎任他抱着,想到这些日子里她承受着一桩一桩的恶梦,心一安后泪流的更急了。
众人见这一幕大受感动,见两人拥抱在一起,心里不由的替他们欢喜。
福禄傻眼了,他这儿子不是死活都不娶这洪家三小姐吗?怎么现在抱在一起呢?愣愣中转头见到他家少爷,赶紧小跑到阿真面前跪倒在地哭喊道:“老奴见过少爷。”
“起来起来。”阿真见这福禄一头黑发都白了一半了,赶紧把他扶起来。
李能武听见他爹的哭喊,微微拉开衣柔转过身子见他爹跪在大司马面前,心里刹异之极。
衣柔被拉开后,拭了拭眼角的泪花,见在场如此多人把好奇的目光投向她们,顿时羞的两腮悱红,恨不得从地里转下去。
“爹,您这是……”李能武见大司马扶起他爹,踱过来疑惑问道。
福禄一站起来听他儿子这般问,立即开口朝李能武比划道:“能武快过来跪见少爷。”
他这一说,李能武跪倒在地,难道大司马说的全是真的?他爹是他的家奴,“奴才磕见家主。”拜完拉着衣柔也跪下,衣柔害羞中喜悦的泡泡直冒个不停,跪倒在地磕头说道:“衣柔磕见家主。”能武哥要她拜见他家主人,现在她以经是能武哥的准新娘子了。
阿真傻眼了,这都什么跟什么,赶紧扶着跪倒在地的两人道:“快起来,快起来。”说完把他们扶了起来打趣说道:“你们别叫我家主,我怎么听怎么别扭,就叫我名字吧。”
他刚说完福禄惊呼道:“这怎么可以。”
阿真听福禄惊呼的这么大声,迷茫朝福禄问道:“不可以吗?”
“少爷,当然不行。”福禄脖子粗了。
阿真见福禄这脖子粗样,一副好像他再辩他就要死在他面前一般,缩了缩脖子商量道:“那叫少爷行吗?”这家主真的是很难听啊。
“行行行。”福禄大喜,朝两人威严喝道:“还不快见过少爷。”
“是”李能武和洪衣柔应是,又要跪倒在地。
阿真赶紧摆摆手喊道:“不用跪,不准跪。”
“是,少爷。”两人整齐回道。
阿真见他们如此乖巧,满脸不自在朝芊芸问道:“芸儿,这还须要什么吗?”说着比划着婉儿这三位家奴。
芊芸摇了摇头道:“夫君,这是我们的家奴,按理重逢应该要给红包。”
芊芸这一说,福禄三人双手双脚并摇,徨恐回道:“不用,奴才们不敢受。”
阿真听了芊芸的话,赶紧快怀里掏出一叠银票,随便抽出三张,往三人手中一塞。
柳风扬见真哥掏出一叠银票,哀着脸,原来真哥这么有钱,怎么就这么喜欢坑他呢。
福禄三人抖着手惊骇望着手中那五百两的银两,不知所措了。
“收下,如果不收下就不算是我的家奴。”阿真见他们这副模样,威严的说道。
“是,少爷。”三人不敢违抗抖动着双手把银票收进怀里。
福禄见他家少爷出手如此阔绰,不明白他家少爷是做什么的?一出手就一千五百两,这一千五百两就算让他卖古玩二年里也难赚到呀。这一想不由弱弱问道:“少爷,不知咱们府在哪里?做何营生?”福禄这一问,旁边的李能武替阿真答道:“爹,少爷就是传闻中的大司马。”
“大司马?那个阎王见了都要绕道走的大司马?”福禄额头滑下大汗,小心确定问道。
李能武点点头:“是的,少爷就是大司马。”
他这一确定,福禄顿时吓的腿一软,单骑救太子,秦山熊熊烈火,平原智败番兵,大理擒虎,怒审太子朋党,悲下两州。这些茶馆酒肆里众人皆相谈论的大司马,竟然是他家少爷,老爷和夫人在天之灵得于幸慰了,小小姐嫁的竟如此之好。
阿真见福禄又卟通跪倒在地,大翻白眼,怎么每个人听说他是大司马都这副模样,了无新意。
“好了,你起来吧。”说完,阿真转身朝大厅走去。
众人跟着他进厅内,落坐后唯有福禄三人站在他旁边,阿真见状挑起眉,这古人的礼数繁多,如果叫他们坐,怕他们又要一番鸡飞狗跳了。想完摇了摇头朝洪瑞说道:“洪瑞,今晚我们这一群人就在你府内随便用些晚膳,你方便吗?”
洪瑞赶紧站起来抱拳喜道:“方便,方便,非常方便。大司马在贱府内用膳是小县的荣耀。”
他这一说,阿真大翻白眼,太虚伪了,他真的是清官吗?
“福禄啊,你是要在此地继续开古玩铺,还是要回府呢?”阿真转过头问道。
他这一问,众人傻了,福禄是他家的家奴,当然是回府了,真哥问的是什么话。
福禄听他这一问,老脸顿时急了,躬身求道:“少爷,准老奴回府吧。”说完一副如果他不准的话,就要死给他看的模样。
太夸张了吧,阿真见他那要死的模样,赶紧点头道:“好好好,等一下我写封信给你,到时你到皇城直接交给婉儿就可以了。”
“谢谢少爷,谢谢少爷。”福禄不停道谢,泪立即又流了出来,隔了十几年,他终于可以回家了。
“好了好了。”阿真见他这感动模样,大翻白眼道:“你们先下去吧,好好呆在衙府里不要出去,等我晚上审完施铮后才能出去。”
他这一说洪衣柔愣了愣,福着身小声问道:“少爷,琴女真的是施铮杀的吗?”
“没错,这施铮不只杀人嫁祸,还污辱尸身。”说完暗暗大呸。
衣柔脸上大变,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