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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和真哥学习,那是人生一大快事,才短短路程,已让直孝大开眼界了。”郭直孝听郭直任这一说,不免点点头道。
“是呀,十三弟,大司马才学通五湖填四海。”说道眼又蹩了蹩阿真。
阿真依然不卑不吭,眼望着火堆里的火光,心里叹气,原本他就不是心狠之人,可两州之事让他心有疑悸,这趟江南本来就不打算大刀阔斧,可没想到老爷子竟然让这两人来了,这两人到底来干什么?仅仅只是学习吗?好一个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真哥,怎么呢?”柳风扬见他不吭声眼望着柴火,不免担心问道。
芊芸从刚才就发现了,现在听柳风扬这一问,不免也担心轻捏着他的大掌,“夫君,你……”
阿真收回柴火中的眼光,望向芊芸笑道:“我没事,在想些事情。”
罢了,既然老爷子都要放过了,他干嘛还这么卖命,想后转过脸深深望着郭直任道:“直任啊,这江南很不好玩呀,你真的要去吗?”
郭直任听他如此意喻深长的话,眼直直凝视着他,心里一惊,大司马难道知道他来的用意?慌张中坐直身板道:“是,还请大司马教导。”
他这一说阿真点点头,从怀里掏出名单道:“帮我看看,是不是全了?”
众人狐疑,郭直任也一头雾水,小心接过那张白纸,小心拆开一看,这一看顿时令他吓的卟通跪倒在地哀求道:“大司马,这这这……”
第090章 《栈道镖师》
众人见郭直任如此模样,顿时也吓了一大跳,眼瞄着他紧捏在手中的白纸,满头雾水。
“起来,起来。”阿真见他如此模样,拍了拍旁边的地板说道。
琴米也大惊,没想到这大司马人还未到江南,竟然把所有贪官污吏全都捏在手中了,这大司马到底是人还是鬼。
“这……,直任不敢。”郭直任现在的命都捏在他手中,不敢造次。
阿真见他如此惧怕,叹了口气道:“皇上都饶了你了,我这大司马怎么会不饶,你就放心吧。”
他这一说道,令郭直任和琴米心一定,大司马果然不是一般人物。
旁边听的一头雾水的众人,终于听出一点蛛丝马迹,心里大惊,没想到江南竟然是十一皇子的地盘。
“我这次下江南,并不准备大兴牢狱,只是针对个别贪官污吏,至于那些有悔过之人,交出这些年所有行贿之物,能放过就放过。”
这一说众人点点头,江南税务重地,确不可大动。
阿真见郭直任呆愣,缓缓再问:“直任啊,全在里面了吗?有没有漏掉何人?”
他这一说,郭直任捧着纸认真观看,越看脸色越是苍白,一段时间后才点点头道:“大司马齐全,大员们全在这里,无任何遗漏。”
他这一答,阿真笑开了,当然全了,这可都是替御史大夫求请的江南官场,这御史大夫要倒大霉了,老爷子想保他儿子,那老子就拿这御吏开刀,想后眯起眼意有所指中笑问郭直任:“这御史大夫怕是留不得了。”
他这一说众人脸色大变,这可是三公行列啊。郭直任心里更是大惊,捧着白纸颤抖认真再看,看后脸色大变,额头上汗水更是不停滴流,满脸骇然小心蹩了蹩阿真,见他眼神幽幽也凝望着自己。
他这一见吓的翻身又跪倒在地,不知所措,不敢言语。
琴米见状,心里也骇然不已,缓缓开口,为她哥哥求情道:“十一哥可能看走眼了,还望大司马宽恕。”
她这一请求,旁边的郭直孝心也不忍求情道:“真哥,十一哥可能一时犯错,还望真哥宽恕。”
他们两这一求情,阿真耸耸肩向郭直任道:“直任啊,皇上知我办事慎之又慎,才赐我尚方宝剑,这尚方宝剑干什么用的,你知道吗?”他这一问,郭直任心里发抖,汗流个不停点头不止。
“既然知道,那我再给你次机会,假如到时我查察后有任何遗漏,那还请十一皇子别怪我才好。”
他这一说,郭直任吓的胆都快破了,止不住点头道:“谢大司马,谢大司马。”
旁边的琴米也紧张扯了扯他的衣袖道:“十一哥,这次你要仔细看清了,千万别再马虎了。”其中之语不言而尽,同胎所出关心之情溢于言表。
“这……江南官吏众多,可否请大司马容我细细回想再告之。”郭直任一时半刻也想不起还差谁缺谁,留条后路。
阿真见恫吓成功,笑道:“当然可以,江南官吏繁多,也难为十一皇子了,坐吧。”说道笑拍地板,一副刚才之事已成过往云烟一般。
郭直任听他这一说,一颗心才放了下来,翻身坐在地板上,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道:“谢大司马。”
众人见真哥饶了郭直任了,也微微放心下来。
芊芸依偎在他旁边,小手紧紧握着他的大掌,一副小鸟依人模样。柳风扬见事解决完后,突然想起什么道:“真哥,现在十一皇子与十四公主来了,这要怎么称呼。”
他这一问,众人听听头。
阿真想后对两人道:“我们这次下江南是微服,体察民生,如叫你们皇子和公主怕引起不必要麻烦,叫你们名字没关系吧?”
他这一问,两人点头齐道:“真哥,这理所当然。”说完,他们两人真哥就叫的热络,一副入乡随俗模样。
他们这一声真哥,叫的众人心欣不已,这样就好。
一群人又闲聊了片刻,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越发深沉,一行十人缓缓围着火堆沉沉睡下。
奔波了一日,阿真也疲惫之极,拥着芊芸舒服中沉沉睡去,柴火在闪烁中不时爆出轻微的声音。芊芸枕在她夫君臂弯里,幸福满足侧着身子望着她夫君那张俊脸,柔情万千伸出芊芊手指点了点他的鼻头,点了点他的脸颊,羞怯之余,听四周沉寂,众人早睡下,难掩柔情轻轻凑过朱唇吻吮着她夫君那张俊唇,没想到唇刚碰至,感觉她枕的手臂压力一紧,一颗小脑袋紧紧和他贴在一块。
阿真闭着眼睛,早在芊芸乱动的手指时已醒来,不动中任她调戏着万也没想到这小妮子竟然敢在这么多人面前做出如此举动,心喜中感觉脸上热气如兰轻抚,嘴上顿时温暖无比。抱着她的手臂一紧,两唇相碰之时,舌尖伸进她杏口里与她粉舌嘻戏。
“唔……”芊芸一声低咛,轻离他的唇边,急凑中喘着气,羞的一张脸通红如血。这么多人在旁边,太羞人了。
阿真依然闭着眼,把她揉在怀中,微微笑着,芊芸见没被人发现,心安后也缓缓闭上眼睛沉睡而去,不敢再有任何不轨之举。
柳风扬一群人闭着眼眠睐,听这轻唔声后,脸上顿时臊热,暗叹,这真哥就是猛。
琴米这黄花大闺女,虽然听到一声轻唔,可头脑迷茫,睁开眼环顾四周,见众人紧闭着眼,安详沉睡着,不明所以中也缓缓闭上眼沉睡而去。
四周柴火轻爆,冷风瑟瑟,栈道破房里一群人甜甜酣睡着,乌云依然环绕着昏月,令月诡异中更加蒙胧,沥沥雨驺然大起,哗哗雨水打拍着残破栈道屋顶,令这伸手不见王指的夜更加阴凉了。
山里的雨水最是扰人,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莫名其妙刷的一声就给下来了,老天爷也不管别人有没有带雨具,毫无警示说下就下,若是绵绵细雨也就罢了,而这老天爷还真不长眼,越骂它反而越嚣张,下的更大了。
“轰!”一声云层撞击起,溱黑的天空划过一道光茫,光茫下荒山栈道上游走着一群后背抽着旗杆的人,人群里身上早湿透了,顶着沥沥大雨里推着两辆板车,板上面运押的物品像是十分沉重一般。
破口大骂的群人赶紧闭上嘴巴,这老天爷可也是有脾气的。
一大群人冒着大雨推着车咕噜缓走在山栈道中,被雨水淋的个个犹如落汤鸡一般。
“二师哥,这雨太大了,要找处地方躲雨才好。”骑在马上的三爷望着身后那些推动着车咕噜的镖师们,朝领前一位俊雅的年青公子喊道。
与俊雅公子并肩而骑的一位年青少女,眼珠子咕噜一转,不由的柠起细眉跟着附应道:“二师哥,这雨太大了,是要先避避雨再赶路。”
两人这一说,骑在前面的俊雅公子挑起眉毛回道:“好啊,我求之不得,你们找找看哪里有躲雨的地方。”这鸟地方,荒无人烟,乌溱嘛黑除了草就是山,光秃的很,到哪里去躲雨,他们又不是地鼠,以为可以往地里一钻就完事了啊?
俊雅公子这一说,三爷和那少女顿时住了嘴,望了望四周,确实?鬼地方去哪里避雨?
冒着雨水又行了近五里,每个人如刚被从河里捞出一般,连内裤都湿了。
年青少女大呼受不了,三爷也坐在后面哇哇直叫。反而那俊雅公子老神在在,无视雨水挑起眉毛听着他们两人大声咒骂,笑道:“三师弟,小师妹,你们就权当跳进湖里洗澡,再骂下去,小心老天爷发火,劈下道……”
他话还没说完,天空又轰隆一声,一道闪电划过天际。
俊雅公子暗暗咋舌,这老天爷还真不是吃素的。
三爷和小师妹听他们二师哥这样说,原本又打算破口大骂,没想到突然出现到闪电,心里一惊弱弱噤声,不敢再骂。
“报告,前面有座破栈屋。”一名领头探查的镖师骑马狂奔而来,兴奋中大喊。
他这一说,三爷和小师妹顿时欢呼出声。二师哥挑起眉毛见他们如此兴奋,不由的叹气,这鬼地方还真有躲雨的破房啊。摇摇头向后面的镖师们大喊道:“所有人立即前往栈房躲避雨水。”
他这一喊,众镖师们更加卖力了,兴奋中车咕噜转的更快了。
他们一靠近栈屋,远远见微弱的火光,众人心里一惊。
二师哥翻身下马手提着剑朝身后众人慎重喊道:“大家小心,可能是劫道的。”他这一命令,众人一颗心提到喉咙上。
“绝对是劫道的,这鬼地方怎么可能有人。”三爷小声嘀咕,命众人看紧镖物。
栈房内一群人正熟睡,一阵马蹄声惊醒了两莫与两将。芊芸惊觉中翻身坐起,两莫与两将早站在屋里,手提刀剑全神戒备着。
阿真臂弯一空立即醒来,见芊芸深锁着眉头,心里大骂,妈的,怎么每次睡觉都有人吵,要不要人活了。
这阵马蹄声把所有人都惊醒了,柳风扬和郭直孝先前吃过大亏,一醒来立即站起来躲在两将和两莫身后,他们可不想再凑不到热闹。
“里面的朋友是什么人?”突然外面传来一声雄威的呼喊。
阿真听这问话,站起来回道:“断魂楼,总瓣把子玉面阎罗。”
他这一回,外面的人心里大惊,真的是劫道的,听这名字看来今晚是遇到硬碴子了。
阿真这一番话,令柳风扬一群人低下头去,真不明白真哥干嘛要用这名字,俗透了,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二师哥,咱们进去会会这玉面阎罗。”小师妹听这名字不由也心慌,站在外面任大雨冲刷,咬牙说道。
二师哥轻轻摇了摇头道:“小师妹不可,恐遭伏击。”
他这一说,三爷也点点头道:“没错,贼人奸险,还是小心为妙。”
外面站着大批镖师,前面站着二男一女,栈房内阿真十人站在火堆旁,两将与两莫提刀紧紧护着门口,两方人马隔墙相持着,毫无行何话语。
阿真见状和芊芸面面相觑,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