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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听见真哥说话,转过身时见真哥已换好衣赏,左边跟着他婉夫人,右边跟着位俊美娇小的小公子,仔细一看,这小公子竟然是向芊芸。
这一看顿时把这三人看傻眼了,柳风扬狐疑问道:“真哥,这芊芸怎么这副模样?”
他这一问,芊芸不由的脸儿羞红,可是夫君却非要她这么穿。
“怎么样?俊吧?”他高兴地揉着芊芸小肩,把她拥进怀中笑着对三人问道。
他这一揉三人大跌眼镜,两个男人揉在一块,虽然他们知道芊芸是女的,可是鸡皮疙瘩还是不由自主的竖了起来。
“芸姐,这瓶药你收着,路上好好照顾夫君,切记每日都要上两次药。”婉儿担心的再嘱咐道。
芊芸点点头,把药瓶收进怀中,“婉儿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夫君的。”
婉儿深情的凝视着她夫君道:“有芸姐跟去,婉儿放心。”说道小手握着他大掌道:“夫君要保重,不可太过劳累了。”
阿真见她如此担心,抚了抚她的小脸道:“婉儿也要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事让总管老爷爷处理就可以了,不要总亲力亲为。”
他话刚说完,双两匹俊马奔来。大将小将也换下了军装,骑在马背上英姿焕发朝他们奔来,翻身下马抱拳道:“教练我们来了。”
他见大将小将来了,点了点头笑道:“向少云呢?是不是又念念叨叨的了?”
“这……,副教练是有些念叨。”大将小将避重就轻回道。
他们怎么敢说向少云听真哥改变命令要他们跟去,而把海豹们都丢给他,现在八成正在树林子里砍树木发泻中。
“真哥,大小将也要跟去吗?”郭直孝见大小将来了,狐疑的问道。
“直孝,自经历了昨晚之事,我认为很有必要让大小将跟去。”他不是不相信莫苦莫愁,多几个高多就多几份力量。
莫苦和莫愁听他这一说,依然没表情的站在马边,大将小将也没表情的站在寒风中。
“圣旨到……”
又一队马匹奔来。
“圣旨?”众人疑惑中齐跪在地,皇上这个时候传什么旨呢?
阿真见圣旨来了,顿时扬眉吐气呵呵直笑,芊芸和婉儿见他还没跪,着急的拉着他的手。
“大司马不必跪接。”王徨翻身下马,皇上对这大司马果然了解的紧,而这大司马也胆大的紧。
王徨这一说阿真向两位夫人挑了挑眉,一副你们看的样子。
“王徨,旨呢?”他见王徨来了高兴的跨出大步讨旨。
他这一讨所有人大声抽气,见旨不跪,还自行讨旨,天下间也就只有他了。
“大司马您要的旨在这里。”王徨见他来讨旨,不由的一愣后赶紧从袖子里抽出一张皇上亲笔提写的御旨。
阿真狐疑地接过王徨中有那一卷白纸,摊开一看瞬间脸红了。
众人见真哥接旨了,都站了起来,不知道真哥为何双眼狠瞪着那张旨,老脸更是阵阵晕红。
“夫君,怎么呢?”婉儿见他夫君表情奇怪,担心地问道。
柳风扬众人大喊好奇,他们还是第一次见真哥如此模样,不由自主伸长脖子往他手中的那张圣旨一瞧,这一瞧大家都愣怔了。
静……
燃柳山庄的府门,众人站在寒风中一片寂静。
良久柳风扬先憋不住了,寂静的人群里暴出一阵哄堂大笑,他这一笑所有人都跟哈哈笑出声来。
这一笑,阿真的老脸更红了。
婉儿和芊芸更好奇了,不由的轻绽起脚尖伸出小脑袋往她们君夫手中的白纸里一看,只见白纸上写着四个大字“马背良妻”
这一看顿时把她们的脸红的快烧起来了,低垂着脑袋恨不得从地上钻了下去。
“哈哈哈哈哈……”红着脸的阿真回光返照,呆愣了片刻跟着他们也仰天长笑。
他这一笑所有人都愣了,柳风扬三人笑声马上消失,这真哥不会是想不开了吧?
“真哥,你没事吧?”柳风扬害怕地小声问道。
笑完后阿真小心亦亦地卷起白纸道:“没事没事,这马背良妻好的很,我喜欢的紧。”
他这一说,连王徨都愣怔了,还真的被皇上料中了,这大司马的肚子里真的可以撑船了。
说完他转身把白纸交到婉儿手中道:“婉儿叫人把这‘马背良妻’裱起来,挂在咱府的大厅上,一定要挂在显明之处。”
他这一说婉儿和芊芸更是羞耻万份,“这,有损夫君虎威,婉儿不敢。”
阿真见她羞成这样,不以为意地伸出大手抬起她那给小脸,他这一抬顿时看见婉儿那粉脸通红的宛如充血一般。
“婉儿尽管裱上,夫君就是要让天下人知道我是以夫人之命唯从。”说完无视府门口的群人,低头擒住她那张粉唇,当众表演起没钱开房的戏码。
芊芸见夫君竟如此惊世骇俗,羞的已无法语言了,旁边的奴仆婢女们个个都垂着脑袋更是不不敢望一眼这对交项的鸳鸯。
柳风扬三个与王徨傻眼了,这这这……这真哥也倍猛了吧。
深吻后,婉儿是羞的恨不得晕炫而去,众目睽睽之下夫君竟如此,如此……,好羞人啊,以后要怎么见人呀。
“哈哈哈……”吻完后,阿真大拇手头轻抚着婉儿那通红的脸蛋儿,一副欲犹未尽模样。
笑完后朝着芊芸的小手,跨步下台阶,翻身上马喊道:“走……”
马匹如箭矢射朝前飞驰而去,两将紧紧跟在他们身后,柳风扬和郭直孝回过神来匆忙走下台阶翻身上马跟着他飞奔出去,两莫紧紧跟随在后。
“背马良妻,王徨替我谢谢皇上,这字提的好……”
从远处传来大司马的声音,声音如回音般环绕在府门前的众人耳中。
八人八骑奔出金陵城门,果然见那些大老爷们直挺挺的站在站笼里,面容憔悴狼狈之极,四周官兵威严守着,前面百姓更是把这群贪官们围的水泄不通。
“吁……”阿真见状刹住马匹,翻身下马拢了拢自己的白玉貂披,手提着马鞭朝柳风扬一群人道:“走,咱们看看这些大老爷们去。”
向芊芸眉头深锁,提着尚方宝剑紧紧跟在他身边,一副她可以死,但谁也不能动她夫君一根汗毛一般。
阿真见她如此模样不由菀尔,拉了拉她的白玉貂披道:“芸儿别太紧张了。”
说完果然见芊芸双肩一垮,重重呼出一口气道:“夫君,芸儿是不是慌乱了?”
“不会,芸儿只须要按平时模样既可。”他笑道,轻轻抚摸着她那粉脸。
旁边的百姓见这两个男人竟然如此嗳昧,打着冷颤赶紧走开,这两人有龙阳癖。
两莫和两将扒开众人,紧紧把他们护卫在两旁。
阿真一上前,就见众老爷们模样凄惨,脑袋低垂着,双目更是无神,哪里还有平常奴仆簇拥,起居八座模样。
太子太保脑袋靠在站笼木桩上,一头白乱的和鬼没两样,用他那嘶哑的声音小声低喃:“水……水……给我水。”
见状阿真心里不忍,也一把年纪了,才要开口时,旁边一位官爷威武的跳到站台上,手上拿着碗水。
“要喝水是吗?”官爷哼了哼问道。
“水,水……”太子太保用只剩半条命的话语喃喃自语。
官爷听见他低喃捏起他的脸,把那碗水凑到他够不着的位置道:“来,喝水吧。”说着太子太保伸长脖子怎么也够不着那碗水,官爷嘻戏笑着把那碗水倒在他面前,太子太保眼睁睁着着那一碗水从他前面流到地上,努力地伸长脖子,连舌头都伸出来了,可也舐不到半滴水。
“我呸。”官爷把水倒完,狠狠朝他那枯黄掺白的脑袋上呸了一口浓痰道:“下去找阎王讨水喝吧。”
这一幕顿时把阿真惹的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瞪着太子太保那白发上的沫液,朝官爷道:“这位官爷,他怎么说也做到太子太保,讨碗水喝,你不至于这样吧。”
官爷见竟然有人敢为这犯官说情,贼眼狠瞪了过来,见是几位穿着体面,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公子少爷人物,微微收俭威风道:“别自找麻烦,这可是大司马亲自下令的。”
“大司马只是命人把他们押给百姓看,可却没叫你们如此污辱他们。”说道他比了比太子太保脑门上那一坨沫液。
官爷见此人竟然如此和他说道,顿时脾气也上来了哼道:“无知刁民能懂什么,滚开滚开……”说着跳下站板挥着手,顿时围绕在旁边的所有百姓们一哄而散。
阿真依然站在原地,官爷见状瞪大着眼道:“怎么还不走,是不是也想跟着他们站在里面?”说道指了指太子太保那一群人。
柳风扬见状拍的一声把扇子打开道:“官爷,我们不想生事,只是想你能给他一碗水喝。”说道也同样指了指太子太保。
官爷见这群人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替这犯人说话,想他们定是这干人的同党,想后刷的一声把佩刀抽了出来大声喊道:“来人。”瞬间他们就被群官兵团团围住了。
阿真见状,不由的想起后宫那侍卫,一开始也是威风八面,可见听到他大司马吓的连魂都没了,这人如果知道他是谁八成也要自抹脖子了。
想到这不由的摇了摇头,虽然这官爷现在威风,可是他都能看见他那副可怜样了,“官爷,我们真的不想生事,你们是那一面镇军呀?”
他这一问官爷威风说道:“我是南面镇军。”说完眼珠子朝他打量着道:“不错嘛,还能知道是那一面的镇军,说,你们是什么人。”
他这一问阿真笑道:“我与南边镇将军荀祺相熟,只是看这太子太保太可怜了,一时心生不忍。”说道,脸上无比真执。
官爷听见他连他们将军的名讳都说出来了,不由的也狐疑了,见他们衣锦华服说不定和他们将军真的相熟,摆了摆手喝道:“走走走……”说道他转身就离去,众兵收回枪矛返回原地“这,还请官爷给他一碗水吧,不然他恐怕撑不到傍晚了。”阿真继续求请着。
他这一求请顿时令官爷驻脚,转过身时更是满脸怒容,大喝:“来人把他们绑了。”
他这一喝,阿真也怒了,手中的马鞭立即朝那官爷的脸上挥去,顿时把那官爷打的哀呼倒地,脸上挂着条长长红蜈蚣。
众兵士见百总被这几人鞭打,提着枪矛跑过来。
他们刚一靠近阿真大喊:“不可伤他们性命。”
刚喊完,两将和两莫与群兵打开了,城墙上的卫兵见城下打开了,提着弓一轮紧着一轮箭矢顿时如雨下般。
芊芸紧紧护着她夫君,那把尚方宝剑舞开了,把他保护的滴水不进。
“住手……”阿真见芊芸香汗淋漓,箭雨太密集了。
这一喊所有士兵依然如故,完全没把他的话当一回事。
“真哥,我们先撤吧,这箭太密了。”柳风扬喊道,险险地又躲过了几枝利箭。
他见状点点头,好汉不吃眼前亏。
“所有人住手……”远处奔来一队人马,提着喉咙朝所有兵士吼道。
这一吼震天动地,比他刚才的喊威武多了,瞬间所有的兵士便住手了。
“南边镇军副千总见大司马大人。”那威武的吼声刚完,几名穿戴盔甲的将军赶紧翻身下马跪倒在地,慎重地朝他磕了三个响头。
他这一拜,不管是城下的,还是城上的士兵们都齐跪在地,心里大呼惨。
“起来起来。”他挥着手,翻着白眼果然见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