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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见他应下了,高兴时又听他说什么尚方宝剑,顿时也好奇的问道:“什么是尚方宝剑?”
我嘞个去,连皇上都不知道什么是尚方宝剑,那搞毛啊?
“皇上,尚方宝剑就是皇上授与微臣的信物,众臣见尚方宝剑如见皇上亲临,上斩皇子下斩群臣,而且还可以先斩后奏。”
他这一说顿时惹的皇上老爷子吹胡子瞪眼,狠狠瞪着他喊道:“来人。”
他这一喊,太监总管就跑了进来跪倒在地等候着。
“马上拟旨,即刻命大司马监督南围,赐尚方宝剑,见宝剑如见朕亲临,宝剑上斩皇子龙孙,下斩文臣武将,可先斩后奏。”
皇上老爷子瞪着阿真对太监总管下旨,说完又道:“王徨,去朕房中把朕配剑取来。”
太监总管听皇上下这种诏书,心里大惊,这大司马可不得了了,此诏书一出天下还有谁敢与大司马作对。可皇上如此命令了,不敢不应,低头走出去拟旨了。
“好歹你也不会给朕乱杀人,朕就赐你宝剑一把,南围关乎大周命脉,林爱卿千万不可大意。”老爷子传完诏书后,慎之又慎对阿真再叮嘱道。
“皇上老爷子您就放心吧,微臣是什么样还不知道吗?微臣此番上江南必还皇上一片清静的江南。”阿真见皇上老爷子不放心的叮嘱,很坚定的回道。
皇上点了点头,他这大司马他是知道的,什么事落在他手上都能漂漂亮亮的解决,好用的很,交给他,他是非常放心,如果大周能出几个像他这样的臣子,那他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照大司马所说,难道江南的官史们不清静吗?”皇上听他这一说不免也好奇了,这大司马到过江南吗?
阿真听老爷子这一问,笑着回答:“皇上,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呀,那些大臣们,锦衣玉食,起居八座,那可全都是要银子的,单单领皇上这点奉碌如何能维齐,所以……”
皇上听他这一说,笑着点了点头,大司马果然了解官场,也不知道以前是不是做过官,好奇的问道:“林爱卿以前可曾作过官?”
“不曾。”
“喔,如不曾做个官,为何能如此了解官场?”皇上不禁也好奇了。
“皇上,因为微臣有学过官场。”他这一回答,顿时令老爷子愣怔了,昨晚去他家时,听见他说过学过皇王之道,不禁心中大大的好奇了,“林爱卿不知从哪里学得?”
皇上这一问顿时也把阿真问怔了,“皇上,微臣和查格尔公主是从海外未知世界里来的,你看微臣与查格尔公主现在如何?”他这一说,皇上顿时也惊刹了。对这海外的未知世界也不禁好奇了,这海外的未知世界来了两人,两人都无比的杰出,这海外未知的世界能人竟如此之多。
阿真见皇上脸色大变,笑道:“皇上放心,这海外的未知世界,这世界也仅仅只有我与查格尔公主,其它人来不了。”
“那你与查格尔公主是如何来的?”皇上见他这一说,好奇问道。
“这,微臣也不知道,机缘巧合吧。”他自己也理不出是怎么来的。
皇上见他表情茫然不像是假的,好奇又问:“海外未知世界里的人都像你们两个如此吗?”
“不,皇上,也是有蠢笨之人,只是这蠢笨之人再如何笨,任一任府县也是有余。”
这一说顿时令皇上大惊的暗思,蠢笨之人都能任一任府县,这未知的世界的人太聪明了。
“你和查格尔公主在学府里都学过些吗?几岁开始学的?”
阿真听皇上这一问,想了想,如果要从幼儿园算起的话,幼儿园三年,年,中学三年,高中三年,大学四年,攻硕士四年。
“皇上,微臣与查格尔公主五岁开始学习,直到学完所有东西后整整耗费掉二十三年。”
他这一说顿时令皇上大惊喊道:“二十三年?”
“是,二十二年,而且每天除了睡觉吃饭以外,全部的时间都是在学习。”阿真点了点头,想到二十一世纪的那些学学生,哪个不是背着厚厚的书包去上学。
他这一说更令皇上惊刹了,十年寒窗也仅仅是十年,没想到他们竟然学了二十三年。
“你们都学些什么,要花费如此之久的时间。”皇上好奇了。
皇上这一问他也愣怔了,学些什么?“皇上那太多了,讲不完。”
“举些例子给朕听听。”皇上大感好奇。
呃!阿真想了想随口就答:“比如,天文,地理,历史,化学,物理,语文,数学之类的。”
他这一讲皇上头疼了,听都没听过,怎么能懂。
阿真见皇上满脸茫然更一步解禁道:“天文就是学天上有什么东西,地里就是山脉位置,化学就是吃什么东西配什么东西可以毒死人,历史就是从古至今的朝代,语文就是诗词歌赋,数学精确计算。”
他这一说皇上顿时明朗了,惊呼难怪,难怪什么都难不到他这大司马,也难道他这大司马对什么都精通,对这未知的世界佩服不已。
“太好了,天上赐朕大司马,真是我大周之福,爱卿好好的主持这次南围,朕不会亏待爱卿的,你下去吧。”皇上见他如此博学,现在是更加的放心了,交给他准没错。
“是,那微臣初三出发,皇上认为可好?”阿真抱拳问道。
“赶上南围既可,时间随大司马去定。”皇上点点头回答。
“那微臣告退。”说完接过旁边王徨手中的尚方宝剑和那一道圣旨,威风凛凛地朝房外走了出去。
第065章 《校场授阵》
一出宫门,老爷爷和仆奴们依然站在轿边耐心等候着。阿真见状,暗暗咋舌,他从早上进宫到现在午后有好几个时辰了,没想到这群人还在等着,顿时对老爷爷总管满是不好意思。
“老爷爷总管,你们怎么不先回去。”他见状急跑了过来。
“大司马来了。”老爷爷终于等到他出来了,高兴的喊醒那起昏昏欲睡的轿夫奴仆们。
阿真见这老爷爷都一把年纪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吃饭,关心的问道:“老爷爷,你们午膳用了吗?”
“回大司马,老奴用过了,大司马要回府吗?”老爷爷恭敬的回答。
阿真点了点头,“回府,回府。”说完还不等轿夫们压轿,大腿一跨就坐进轿子里,早点回府好让这群人去休息,这古人的礼节就是多,活活的折腾人。
很快一群人就回到大司马府,阿真吩咐他们去休息。跨进主院寻找那两个芊丽的身影,进院时没见芊芸却见婉儿坐在午后的暖阳下看着书,旁边坐着许久不见的雪霜。
他见这认真的可人儿,堆满笑脸的低唤:“婉儿……”
挺着肚子的婉儿听见叫唤抬起小脑袋,见是她夫君回来了,温温如水的站起来,走到他前面道:“夫君回来了,饿吗?婉儿命人煮些粥汤可好。”
“不了,皇上留下我用膳,你夫君我整整啃了一只烤乳猪,现在还撑着呢。”说着他哈哈大笑,怀念这乳猪的味道。
婉儿点了点头,发现他胸前一片狼籍,埋怨的瞪了他一眼道:“夫君怎么把官服弄的如此脏呢?快回房换下吧。”
“不急不急。”阿真笑道,他看多日未见雪霜,这小丫头读书后更让人眼睛一亮了。
婉儿见她夫君打量着雪霜,不由的也轻笑对雪霜叫道:“雪霜,过来见过夫君。”
她话说完,就见雪霜羞涩的走上前,福着身子温温有礼地拜道:“奴婢见过公子爷。”
唉,是我的总归是我的,不是我的强求也强求不来,阿真叹了口气,凝视着雪霜那白析美丽脸蛋道:“雪霜啊,我前段时日在不丹见过柳三郎,他过的挺好的,你不必太牵挂。”
他这一说顿时令婉儿和雪霜都愣怔了,婉儿更是不明白他夫君为何刻意的提起柳三郎。
阿真见婉儿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叹了口气。婉儿的头脑被古人这种不道德的礼义毒害的很深呐。
好不容易平静的雪霜,听见他提起柳三郎,心里微微刺痛,不明白公子是何意,颤抖着喉咙不敢出声。
阿真见两人都不自在,叹了口气牵起婉儿的小手道:“婉儿夫君全身脏兮兮的,帮夫君更衣可好。”
婉儿听他这一问,理所当然的点头。
瞬间两人就一起消失在园子里,只留下茫然又心疼的雪霜站在暖阳下,良久,她才回过神来,转身坐回那石桌前,捧起桌上的诗书继续阅读着。
房内,婉儿帮她夫君更换衣服,听见他缓缓说道:“婉儿,夫君要把雪霜赐给柳三郎,你觉的可好?”
他这一问顿时让侍候他穿衣的小手停顿了,婉儿抬起小脸回道:“夫君不可,事关夫君颜面。”
唉……阿真重重的叹了口气道:“婉儿,我当日被吐蕃王关押时,众人都离我而去,唯有柳三郎对你夫君我依然如故,这分感激千言万语也难于达表。”
他这一说,婉儿满脸担心的问道:“夫君曾被吐蕃王关押吗?那夫君有没有受苦?”
“没事,我没事。”阿真见她担心的脸都白了,柔情安慰道。
“如若夫君是平常人家就可,可是夫君贵为大司马,这……”婉儿听他这一说,也感激柳三郎,犹豫不决。
“人虽在,可心却不在。生生把相爱两人拆散,我于心不忍。”他劝说着,“如若有人要拆散婉儿与夫君,婉儿作何感想呢?”说着他紧紧牵着婉儿白析的双手,无比真执地开导着。
婉儿听他说要与夫君分开,心中一痛。如果要让她与夫君分开,那她宁愿立即死去,良久的沉思,婉儿泪就从眼睛里掉了出来。
阿真见状心中大骇,安慰道:“如果婉儿不愿意,夫君不勉强,就当夫君没说过好不好。”
婉儿掉着泪的轻摇小脑袋说道:“夫君不是这样子的,是婉儿想到要与夫君分开,心里难受。”
她这一讲,阿真心里无比的柔软,紧紧把她拥在怀中,这傻丫头,真是傻的令他纠心啊。
“夫君,等一下婉儿便命人把家训烧毁。”哭泣一会儿后,婉儿羞红着脸轻离他的胸口,甜甜说道。
“不必烧毁,只须改动即可,婉儿为我谱写家训,夫君感动之极。”说完他还抱拳对她一揖躬,模样说有多别扭就有多别扭。
婉儿见她夫君如此模样,含着泪的脸顿时卟噗一声笑了出来了,“夫君勿须对婉儿行此大礼。”她这夫君就是如此会作怪。
阿真听她卟噗这一声笑,终于雨过天睛了,低头怜爱的擒住她那张朱唇柔情吮吻着。
整状完毕后,他牵着羞怯的婉儿走出房门,见雪霜依然认真的阅读着书本。
“雪霜,你过来。”婉儿温柔的朝雪霜唤道。
雪霜听她这一唤,立即放下急忙的走了过来,站定在他们面前,一副学生听老师训示模样。
她一站定,婉儿便温柔的询问道:“雪霜,夫君要把你赐给柳三郎,你觉的可好?”
旷雪霜一听,惊吓的一咕脑卟通跪倒在地,泪盈满眼眶哭诉求道:“公子、夫人对奴婢之好,奴婢万死也不敢有此想,请夫人收回成命。”
她这一跪,顿时令阿真迷茫了,当日在睢县之时,她万般哭求他让柳三郎双宿双飞,怎么今日却不要了?
婉儿听雪霜这一番诉说,叹了口气道:“雪霜,你与柳三郎情投意合,夫君宽容令你们比翼,却是为何不愿?”
雪霜哭泣中不停的摇着脑袋,如果是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