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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所以没有按照原计划给叶风等人泼上一盆冷水,并不全因话中所说,还有是注意到了方才与叶风一同走下跑车地青年,虽然已经告别了原来地那个***许久,可也不清楚的知道并且认出这位拥有显赫背景的纨绔子弟。
钟家不说只手遮天,但在华夏首都也有着一定的话语权,足以和李家,叶家相抗衡,如果自己还是原来的李睿,大可以抛开钟新民不管,但是在只身离家,断绝了一切关系后,不得不去考虑某些人地背后势力,商人与官员地对抗,永远都是处在被动之中,就如守法者与立法者的关系一般。醉露书院在多数情况下,他所能做地就是遵守某些人制定出的规则,即便这规则有许多不合理之处。
叶风端详着言语颇是平静的男子,半晌也没有发觉到一丝挑衅意味,只像是在叙述一个事实,表达一个想法,中加不参杂任何的私人情感。
至于其利集团想要得到听雨阁的具体原因,叶风并没有细致调查过,不过再看过一些资料也断定,对方是下定决心要拿下这个俱乐部,大概,李睿是在等待,等待听雨阁继续沉沦下去,直到价格降至他希望的程度。
不过,这种想法更像种幻想。
“我其实也很期待和李总坐到一张谈判桌上,”叶风嘴角划过一抹略带玩味的笑意,缓缓说道:“听雨阁在我看来并不是什么非卖品,只要价钱到了,我的老板不会死抓不放,只不过她的理
高的,而我也有信心让她的理想有一定的事实根据,是一年之后,我想李睿会听到一个你现在不可能想到的报价,或许会抵得上整个其利集团的市值。“
“狂妄!”未等李睿说话,他身边坐着的傅从云却是愤然起身道。粉面因为气愤地缘故,平添了一抹绯红的色彩,“你大概还不了解听雨阁的具体状况吧?过不了多长时间,你就要求我们其利集团手下这件濒临倒闭的俱乐部了,要知道,整个首都中,敢于接受这个烂摊子的恐怕只有我们李总了。”
“你是什么人?我刚才和你说话了吗?”叶风瞥视着那个身材不错的女人,语气虽没有太过分,却也没有一丝好气。他最讨厌的就是某些自以为是,喜欢越俎代庖的人,在这种场合下,拥有话语权的也仅是李睿一人,他的这位助手显然是太过激动了一些。
傅从云在说罢一番话后,也意识到这种做法有些失态,被人一反问竟然有些哑口无言,做不出任何回答。正在尴尬之际,却有人出来解围,而那人也正是她最最想不到的。
“叶总,这位就是其利集团总裁特别助理——傅从云小姐,我们打过交道。”一直扮演看客身份的刘菲适时地站出来,插言道:“这次我重返听雨阁,相信会和傅小姐有更多的接触,我们原来的相处就是非常愉快。”
尤其加重的“愉快”两字在傅从云听来是格外刺耳,无疑,这是对方的一次挑衅,换作其他场合,就要愤然翻开旧账,但现在的状况下,那两个男人才是主角,由不得自己这种人物出言,所以想了想还是有些不甘的重新落座,不再言语。
原来的刘菲是听雨阁的副总,并没有多少实权,尚且能把傅从云这个谈判代表赶了出去,莫说现在已经掌握了听雨阁的经营大权。她从来不怀疑何惜凤以及叶风重振听雨阁的决心,无论是人力物力,香榭轩的投入都已经达到了极限。但是她也不会怀疑,如果过了半年或者一年听雨阁还是这般情况,何惜凤会毫不犹豫地把此家俱乐部打包出去,抛去证明能力不说,就算堵上和傅姓女人的一口气,也要把听雨阁整顿好,争取在不长的时间内,给所有人一个完全不同的崭新面貌。
叶风不清楚这两个女人曾经的纠葛,但从刘菲不善的语气中也隐约猜出了一些,故自瞅着已经败退的傅从云一眼,然后朝刘菲微笑着点点头。
李睿和叶风不同,他非常清楚傅从云为其利集团出面,唯一一次完败便是在刘菲手中,那是谈不上失败的失败,因为对方根本没有给她多少说话的机会,所以直到现在女人还是耿耿于怀。
微微思考了一下,也知道今天在这里不会谈出什么结果,而且现在的自己对于叶风与钟新民的关系极为好奇,需要让那位好兄弟再好好打探一下,因此,结束行程无疑是首选。
虽然中间谈话含着许多火药味儿,但是分手却是说上了一通的客气话,诸如有时间一起吃饭之类的话语。
直至将李睿送到门外,看那一男一女所乘汽车开上马路,消失在车流之中后,叶风才回头瞥了下三儿,“有什么看法?”
整个谈话过程,钟新民也就是三儿都在场,听到老大提问,忙不迭地严肃起来,打断了和刘菲的窃窃私语,正色道:“哥,我看李睿那小子是不怀好意,以后要提防他使阴招,他收不成听雨阁,肯定会暗中捣乱的。”
“是吗?”叶风缓缓地说着,仿佛是在自言自语。抛去其他因素,李睿那个人给自己的印象还是不错的,至少没有从其身上发现圆滑,傲慢,惟利是图等成功商人总应具有的基本素质,或许是本身如此,还有就是他的演技不错。
“好了,哥,咱先不说这个问题了,老爷子还等着呢!再不回去,估计就要自己跑来了,他们的车开到路上会引起轰动的,你也知道车牌这东西在首都是很敏感,有点常识……”
话至一半,已经有一辆挂有扎眼军牌的吉普车进了听雨阁的院子,比之一般汽车大了许多的马达声惹来许多人的侧目,猜测着在名车接二连三出现后,这辆又何方权贵的座驾,听雨阁在迎来了新的领导团队后,似乎连客人的水平也提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第二百一十章 叶成筹
儿当然认识这辆忽然而至的吉普车,首都军区中这种了几十辆,上至军区司令,下至某团团长,多以此作为代步工具,唯一不同的便是挂在前后的红字开头的车牌,而眼前这辆便是所谓首都军区的第一军车,叶老爷子之座驾。醉露书院
在众人好奇的眼光中,车门砰的一声打开,一个满身戎装的中年人随之下车。笔直的身躯,有力的步伐,无一不显示着军人的特有素质。而肩上的两杠三星则表明其身份军衔,在世人眼中,一个上校可能算不得什么,毕竟电视上常出现的都是将军级别的人物,只有在军队中混过的人才清楚,在等级森严的地方,仅凭那个肩章就足以命令千人之上。
叶风初见那人便有种十分熟悉的感觉,想当初经常混在大院中,亦是见过爷爷以及其他将军的许多手下,想必这位就是当初见过多次的,只是那时还小,没有打听他的名字而已。
三儿岂会不认识来人,就在昨天晚上,他还与老张一起喝酒呢!微一考虑,便猜出肯定是叶家老爷子等不及看孙子,或者是对自己的办事能力,所以另行差得力之人前来。暗自叹息一声,为不被人信任而小小悲哀了一下,便贴身上去,敬了个标准的军礼,招呼道:“首长好,怎么得闲来这里检查工作?”
张文策是在军区参谋部工作,并不是军事主官,但平常的工作却让他经常下到基层,与士兵军官等讨论,名义上便是检查工作,在叶,钟两位首长手下呆了这么年,和钟家小子早就混熟了,没有旁人在场的时候经常两人开玩笑。他可不会想当然地认为钟新民忽然转性。
真地这么有礼貌和自己打招呼。醉露书院若是往日恐怕早就一拳削了过去,不过现在碍于有其他人在场。最终轻轻笑了笑,保持着方才的严肃表情道:“我只是奉首长命令来这么接人。”
叶风当然知道对方所接的人是谁,亦自上前,缓声道:“我是叶风。”
短短四字,却让站立原地的张文策微微吃了一惊,有言曰:女大十八变。没料到男人亦是如此,倒不是叶风的相貌变了多少。而是其作风完全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记得当年地大院帮就是以他为核心地,连钟新民这种混世魔王都甘当其小弟,不想十年过去。叶风已经完全变了模样。看来部队的历练确实可以彻彻底底地改变一个人,特别是还没有成年,正处于发展完善阶段地人。
“叶司令命令我来接你,请上车。”张文策说话同样简练,在没有熟悉的情况下。他不是因为对方是首长的孙子就是卑躬屈膝。这不是说他是个不畏强权之人,而是在叶司令手下呆了多年。深知那位老人最看不起的就是趋炎附势之人。他曾对许多人包括自己说过,军人,不能轻易低头。这句话也是正是张文策从军以来一直坚持的。
叶风名义上算是个有着十年军龄的老兵,但真正在部队的时间却仅仅几个月,说实话,他对这种可以堂堂正正穿着制服地军人很是羡慕,至少,他从没有得到过那种机会。轻轻点头后,与一旁的刘菲耳语几句,说明事由,便在中年军人的引领下走向吉普车。
三儿当然不会让到手的功劳被人抢走,遂放弃了开自己那辆跑车地念头,小跑着追上那两人,习惯性地想拍拍老张的肩膀,警告其不要投机,不过想了又想,还是把手缩了回来,平日开什么玩笑,张文策都不会生气,唯独不能碰地就是他这身军装,从来不容许别人碰了一碰,死皮赖脸的一同挤到车里,又像是主事人一般吩咐司机麻利儿地开车。醉露书院
叶风与张文策均知道那小子就是个异常活跃分子,故对其行为也没有说什么。
直至汽车平稳的行驶起来,未等叶风说话,坐在一边的三儿却是生龙活虎地开始了长篇演讲,“这位就是首都军区鼎鼎大名地最牛逼参谋,张文策,张大上校。前途不可限量,哥,你以后可要和他多套套近乎,咱们不是外人,我经常和老张喝酒来着,哪天得闲咱仨摆桌,要说他地酒量,那可真不是盖得,我是甘拜下风,只能靠哥你来给咱捞面子……”
饶是张文策忍
错,也禁不住钟新民这般夸奖,怎么听,他口中的张一个酒包而已,没点正经能耐,经此一击,最后一道心理防线瞬间崩塌,那张已然微微泛红地脸庞缓缓转了过来,怒目朝着三儿,“介绍我就免了,说说你自己的光辉事迹吧!”
三儿耸耸肩膀,某人就是假正经,自己可以拍着胸脯说,刚才所说的没有一句虚言,鉴于残存的一丝友情作樂,他还是选择了放弃了“诋毁”的征程,不过自己那点事还是不说为妙,这会已经摸透了老大的性格,要说十年前,自己要把谁给废掉了,叶风肯定会大夸特夸,但现在铁定是一顿臭骂。唯一的解释便是,老哥已经从良了,不会再为某些小孩子打架的事情而兴奋异常。
在钟新民的活跃下,那两人之间的交流逐渐多了起来,叶风知道爷爷派出的肯定是贴身心腹,遂也问了许多关于老人的事情,加上一旁的三儿补充,大概了解了老人的情况,包括钟家老爷子在内,像他们那种身份地位的人,已经没有了退休的权力,并不是想休息就能休息的,只要身体条件允许,上面的某些人是不允许他们退下去的,毕竟军队中需要这些威望号召力极强的老将,因此,即使已是接近八十岁的高龄,许多人还是要工作在一线上,叶家老爷子也不例外,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老人家身体倍儿棒,还有再干上十年的精神头。
约莫有半个小时,汽车便开到了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