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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扇,神情自若,看来极不单纯。
她绽出一丝笑意,“你既知我的身份,就该摸摸自己的斤两,我怎么会愿意
和你谈啥鬼条件,你也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宓瀛格格走近他,仔细观察他的神情,果真被他卓尔的外表所吸引。
嗯!与这样的男人谈条件,她倒是有点兴趣。
“哈…我自认有这份能耐,否则怎敢与五格格打交道?”他两眸掠过一丝诡
祟光影,充满戾气。
若拿他与邢络相较,邢若狂狮,他若豺狼,外表看来一凶一狠、难分轩轾,
除非当面对峙,才能分出上下。
“好,那你就说说看,是什么样的条件?”
“邢王府戒备森严,若无门路,想要进出实属不易,尤其像我这种手无缚鸡
之力之人。”他瞥了宓瀛格格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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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进府干嘛?”宓瀛格格蹙眉回视他。
“听说邢王府的后山造景与庭苑设计堪称一绝,在下不过是想一饱眼福罢了。”
他轻摇羽扇又道:“因我本身对于这方面颇有研究,希望五格格有成|人之美,
能带在下在府内绕上一圈即可。”
他打的主意不过是想摸清路线,日后潜入就不用再大费周章寻路,要偷取军
事计划书就不那么困难了。
没错,他便是喀荁国国师亚夫,此次匿名傅亚进京欲盗取大清的军事计划书,
好一举歼灭大清威力强大之八旗大军。
“仅转一圈?”
“正是。”
“那你如何报答我?”她瞬间勾起水媚撩人的笑意。
“在下悉听尊便。”他拱手道。
“逛玩邢王府后陪我回宫,咱们玩点儿别的。”暗自眨了眨眼,性喜放纵欢
爱的她,脑海又已欲念成流。
亚夫凝唇,他想:传闻果然不假,她还真是个浪荡格格。
“那我也只好舍命奉陪到底了。”
***昨儿个,当沙绮得知邢络与宓瀛格格一块儿离开后,她已哭累了心、
也哭红了眼,一人不知是如何走返“郁林阁”的。
“乐姑娘,你怎么了?瞧你郁郁寡欢的?”圆圆端来了汤药,“快把这汤药
喝了吧!最近你不再发病了,可见大夫的药方不错。”
“谢谢你,不知喜儿可好?都是我害了她。”看见圆圆,这让沙绮思及了喜
儿,一丝愧意立即攫住心头。
至今她仍猜不透昨儿个缠着她的那个男人是谁?若不是他,她也不会误了时
辰,害苦了别人。
“小姐,你不知道吗?喜儿已经出来了,我叫她回房歇着,她还直吵着要来
见你呢!”圆圆咧嘴笑说。
“真的?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沙绮一扫忧郁,终于展开消失已久的笑靥。
“昨儿夜里,喜儿莫名其妙便被放回了。”
“那…那卢冰呢?”她又急切的问。
“他?他也被放了。喜儿现在正在房里照顾他。”圆圆坦言之,又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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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贝勒爷还请了大夫为卢冰诊治,伤势已稳定下来了。”
“是吗?”沙绮的小手隐隐颤动。
“是啊!所以喜儿欢喜极了,硬要来阁里答谢小姐呢!”圆圆轻轻将沙绮带
到案头坐定,“所以你别急,赶紧把汤药给喝了。”
沙绮接过汤药喝了一口,心头却有着无法言喻的悸动,为何邢络要骗她,
让她误以为他是个不仁不义的暴君呢?
“小姐,你在想什么?汤药冷了会变得更苦。”圆圆催促道。
“哦!”猛被拉回神智的她立即皱着眉将药喝了,顺手将瓷碗搁在桌上,踱
向窗口。
她看了看卷地而起的落叶,突道:“天候像是变凉了,都刮起了劲风,夜也
来得早。”
圆圆拿了件斗篷过来,为她披上,“小姐,别站在窗边,那儿风大,快到里
头坐着。”
“我已坐了一整天了,知道喜儿没事,我就放心了,我现在只想在这儿看看
风景。”她似乎仍未从邢络带给她的震撼中回过神来。
他似乎并未如他外在所表现的那般残戾,却又从不为自己辩解呢?
“可是…”
圆圆还想说什么,却被她阻止了,“你先下去休息,我现在只想静静,有事
我会唤你。”
“好吧!那你千万别在这儿逗留太久。”圆圆千叮嘱、万交代,深怕体弱的
她又着凉了。
“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沙绮轻轻一笑,眼神停滞在屋外微卷的风
儿上,但愿它能将她思念他的心意传达给他。
待圆圆退下后,她便走到屋外长廊,拿起架于角落的古筝。
不知怎地,印象中她似乎会这项乐器,然而是怎么学来的,她却怎么也想不
起!
其实这是因她幼时身体很差,少有机会与同龄孩童一块玩耍,于是乐全达在
一次捡拾破烂时瞧见一架被弃的古筝,一时兴起就带回修了修给沙绮把玩。
哪知她愈弹愈有兴致,好几次乐家夫妇省吃俭用,就是为了给她买琴谱。
不过,这段往事她是怎么也忆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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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试试自己的感觉是否正确,她端坐在琴椅上,闭上眼,依习惯手式在琴
上挥舞了起来。
顿时音律如高山流水、引商刻羽般倾泄而出…
如珠落玉盘、泠泠不绝。
突然,一股熟悉的感觉掠上心头,仿似在一间木屋内,她坐卧在一间小阁间,
眼前放着一把老旧破损的古筝——然后…一阵拍掌声拉回她的冥想,沙绮赫然
抬首,看见宓瀛格格和一名男子正走向她。
她定睛一瞧——怎么会是他?
指下弦线突然断裂,惊醒了她!
“姑娘,你没事吧?”亚夫状似关怀地上前询问。
“你…你怎么…”她惊愕无语,有丝不好的感觉泛上心头。
“你们认识?”宓瀛格格怀着诡笑看着他俩。
“我和这位姑娘曾有一面之缘,想不到这缘分还能延续至今日!”亚夫矜淡
的一笑,“很高兴又见到你,乐姑娘。”
沙绮倏然站起身,远离他的趋近,“你怎么会进府里?你到底是谁?又是何
居心?”
“姑娘还真健忘,在下早已自我介绍过了,敞姓傅,单名一个亚字。”一抹
谑笑漾在他唇畔,隐约露出的寒芒含带深浓的奸佞。
“我不认识你,你走开!”
她一向不是个不懂礼仪的女子,但若非他,喜儿和卢冰也不会身受重刑,这
教她如何对他和颜悦色?
“他是我的朋友,你凭什么赶他走,你有资格吗?”宓瀛格格趾高气昂地指
责她,一副寻衅的脸色。
“我…”沙绮凄楚地想,她是没资格,但至少有不见他的自由吧!“我进屋
了,失陪了,五格格。”
“等等,姑娘请留步。”亚夫喊住她。
沙绮定住身,却不敢回首。
“在下只想知会姑娘一声,我还会再来找你。”此话一出,不仅沙绮一愣,
更让一旁的宓瀛格格产生莫大的兴味。
忽然一记彩光掠过沙绮头顶,一条光可鉴人的坠链落上沙绮颈间,“这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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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给姑娘的定情物,你可得好好留着。”他撇唇一笑随即拔腿离开。
宓瀛格格瞪了她一眼,“你身居王府,还到外面招惹男人,真厉害啊!”
沙绮盯着胸前的链子,已怔忡无语。
第七章午后,当邢络回府后,青虹便依宓瀛格格临去前的吩咐在他耳边嚼
着舌根,她虽然捏了把冷汗,但终究是将该挑拨的话全讲尽了。
“什么?你说那小孤女昨天去外面招摇,今日就有男人找进府中?”邢络
挑着眉,一张脸显露威严。
他并非是个耳根子软的男人,旁人说啥他就信啥,但瞧青虹说得大气不喘,
毫不退缩,并不像造假!
“是啊!听说那男人长得一表人才、谈吐不俗,是五格格在府外遇着的。”
青虹又补充了几句。
“五格格?”
他双眼一眯,唇边透出了然的笑意,“她的话也能信吗?”
“王兄,难道你不信?”青虹差点儿咬掉自己的舌头,恨自己的多嘴。
“我是不信。”他无所谓地坐回椅上,拿起案上的月桂茶呷了一口,语带不
经心的慵懒。
他对任何人的话都不会百分之百相信,而宓瀛格格所言,就得再打个对折了。
青虹眼见不成,只好拿出撒手锏,“听说那男人还给她一条坠链,说是订情
物。”
茶碗落地声顿响,邢络脸色一凛,直视青虹的暗色眼瞳中似乎有着别人无
法理解的风暴。
“订情物?”他竟无来由心窝涌上丝丝酸悸,语意也转为鸷冷!
“是啊!好美的一条链子。而且他们似乎早已说好了,她利用琴音来吸引他
的注意力,否则王府之大,他如何会找到偏僻的‘郁林阁’?”青虹又加油添
醋了一番。
邢络搁下瓷碗,面无表情地倏往“郁林阁”而去;踢开阁门,那巨响惊醒
了正在长廊抚琴的乐沙绮。
“是你!”见了他,她心中陡升一股惊喜,但也有丝怯意。
“没错,是我。怎么,你很失望,不是你的心上人?”他粗暴地擒住她的手
腕,一股火焰不设防地跃入他瞳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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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我不懂…”心急之下,她不小心踢翻了桌椅,摔跌在地。
“不懂?那我就让你知道自己是多下贱、淫荡!”
他粗鲁地撕裂她的前襟,却发现她光洁的颈子上空无一物!他沉声追问,
“链子呢?把它交出来。”
“什么链子?”她错愕地望着他阴鸷的表情,不明白他怎会得知有关链子的
事?
“你在这儿弹琴,难道不是为了勾引情郎来这儿私会吗?”他恼火地直视她,
一抹邪笑在脸上扩散开来,“可惜府中戒备森严,就算你弹破了指头,他也不
会再来见你的。”
“我没有——你怎能含血喷人?”她气他不分青红皂白,一双杏目含怨带恨。
他徐缓蹲下,薄唇撇出笑意,清浅的音律却是勾魂摄魄,“被我说中心事了,
所以老羞成怒吗?”
他重重一哼,突然拽住她的手进屋,“你已是我的人了,还如此不懂贞洁?
亏我还命大夫倾注全力为你治病,你居然拿绿帽来报答我?”
沙绮俏脸覆上心碎的伤痕,泪已流干,眼涩得发疼,“我只不过和别的男人
说句话就是不贞洁;而你却可以三妻四妾,甚至玩弄女人的感情吗?”
“怎么?难道你也想学我?”他嗤冷怪笑,手指顺着她光洁的颈部下移,出
其不意的扯开她肚兜后的红绳。
瞬间,她白腴圆润的Ru房现落他眼底,狂魔似的眼定定锁在那儿,微扬的唇
展露出一股狂佞味。
她凝住他的眼,悲伤划过眸间,纤美的容颜只融入沧桑的颜色,“你干脆杀
了我吧!”
“这我可舍不得耶!我至少得先玩玩你,或者玩死你!”他露出嗜血的笑意,
紧紧箝住她的下颚,低下头如狂风暴雨地肆虐她的唇。
她忍着泪,紧闭着唇,不让他继续侵犯。
他屡攻不破,凝唇低笑,“好倔的丫头,这是为他而保留吗?”
随即他的唇轻触她的耳垂、颈后,带给她阵阵酥痒,大手更毫不迟疑地拱起
她丰腴的胸脯,以舌尖舔舐啮啃…
她全身痉挛,因憋气过久而胀红了脸,却在偷口气时被他攻占进小嘴里,任
意掠夺,直到她虚软投降为止。
()
邢络的唇慢慢往下探索,来到她玉|乳前紧紧吸吮着那|乳蕾不放,仿若要吸
出奶似的!
那阵阵抽搐的感觉传遍了沙绮全身,她想抗拒却无法随心所欲,只能任他以
狂烈的手段予取予求。
“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