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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真的是对不起，我刚才……总之是很对不起。”赵晟赶紧为自己刚才的聚顶道歉。
“这没有什么。我也有因为被人打扰了睡眠而发脾气地时刻。波贝克先生，我们能不能见面谈一谈？”
“当然可以。不过，是关于什么的？”
“是这样地，波贝克先生，我们得到的讯息表明。由您担任制作人的《偶像秀》节目有可能成为一个新的收视热点……”
“我们想通过您。得到全权受理这一档节目的广告事宜的权利！”
“你是说，你准备拿下我们的节目的广告时段？”
“是地。先生。”
“…………”赵晟正要说话，却听见电话里有插播地提醒，赶紧对这个叫瓦力的人说道：“对不起，胡先生，我有插播进来，您等一等可以吗？”
中断了和瓦力地通话，赵晟按下按钮：“喂，我是波贝克。”
“杰米，是我，马修。”
如果没有瓦力的这个电话，赵晟还真不知道马修给自己打电话干什么，现在嘛，他已经是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了——别忘了，马修在私是他的姐夫，在公可是好搭档广告公司的一名高管呢！如果他们不知道利用他和自己的关系来打开门路才真叫见鬼了。
心念电转间，赵晟嘻嘻一笑：“马修，你为什么给我打电话？不会是又和海伦准备到那里度假，然后让我照顾艾米丽和杰西卡吧？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你应该给妈妈打电话才是的嘛？”可能是因为心情不错，他又开始臭贫。
马修耐着性子听他胡说了一通，终于嘿嘿一笑：“杰米，我想你已经很清楚的知道我为什么打电话给你了吧？”
赵晟也笑了：“好吧，马修。我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我不想骗你，就在我和你通话的同时，我正在和一个来自马拉维广告公司的人在通话。我想，你和他的目的应该是一样的。至于我最后选择谁，马修，我不希望你给我增加压力，你说呢？”
马修明显的楞了一下：“马拉维公司？罗伯特的速度还是一贯的快啊！真该死！啊，杰米，我不是在说你。嗯，你刚才在说什么？啊，我知道，当然，当然，这是肯定的！”可能是因为来自马拉维公司的干扰，他说起话来有点语无伦次的。
赵晟笑眯眯的点点头：“那好吧，我得上班了。有什么事我们见面再谈。哦，马修……”他也收敛了笑容：“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这一次的节目的数据在那里，很多人都知道，所以，即使我能够在一定程度上给你帮助，那也是很有限的。”
“是的，我明白你的意思。哦，杰米……”
“什么？”
“顺便说一声，节目真的非常精彩！”“呵呵……，谢谢你，马修，再见。”
走进办公室，赵晟随手把刚刚买来的汉堡和咖啡放在桌子上，走到了汤姆的办公室前，敲了敲门：“进来。”
“早，汤姆。”
“啊。杰米。早，有什么事吗？”
“公事没有，私事……关于特蕾莎的。”
汤姆忘我的站了起来：“怎么，有结果了？她地成绩怎么样？”
“她的成绩是40，175票。这是我昨天晚上离开的时候的数据。不过，一般情况下。这样的数据在后期发力的可能性很小。也就是说，在节目结束地几个小时的成绩就会决定一个人的最终成绩。”
“那么……嗯？”汤姆满脸期待地看着他。
赵晟自顾自的拉开椅子坐了下来：“汤姆，现在地话只能是在你的办公室中。出了这个门，就不作数了。”
“我知道。我知道。”汤姆也坐了下来。
“是这样的。因为昨天你看到的是这个节目的第一次播出，有很多细节还考虑不到。在昨天晚上我们开地会上，有人提出了这样的一个问题，就是说，因为这一次地投票电话完全是免费的。所以就有可能出现恶意拉票的情况。针对这个情况，我们对节目的规程进行了一部分改动。嗯，从第二期开始，投票的截止时间会被规定在节目结束后的两个小时之内，但是这一次节目，还是会按照老的规则来进行。”
汤姆缓缓的点点头：“你们地考虑很有道理，确实有可能出现这样地问题。嗯，我也认为很有必要。”
“那好吧，我出去了。”
“杰米……”汤姆又叫住了他：“谢谢你。”
赵晟脚下不停。走了出去。
回到自己的位置。还没有等他坐下，他地电话就再一次响了起来！
一句话。他这一早晨接到了不下20通各个广告公司打来的电话！要求都是一样的，全权代理节目的广告权！开出的条件也是非常丰厚，一家来自旧金山的广告公司给出的条件是6。4万元秒，这绝对已经是一个天文数字了！
他大约计算了一下，如果一档节目中给出15分钟的广告时间的话，那么，按照这个价位，他可以得到的广告收益就会超过5700万美金！不用具体的拿到这笔钱，只要想一想，就足够人兴奋的了。而且，这笔钱完全是他自己的，不用给NBC方面一毛钱，哈哈，让你们瞧不起穿越者？***！他用中文狠狠地骂了一句。
到了中午的时候，他的电话来得更加频繁了，不但是电话，马修甚至带着一个助手，一个公司所属的律师找到了警局的办公室。
赵晟满心无奈，只得接待了自己的姐夫。
马修的来意很明确，就是要他在合同上签字。好搭档公司给他开出的条件是7。1万元/秒。他们的要求是，除了把好搭档作为唯一的合作伙伴之外，赵晟还必须为他们腾出不少于20分钟的广告时段。
说实话，这个价位已经非常接近赵晟的心理承受力了——不是任何人面对着将近一亿元的收入都不会动心的——即使是来自中国的穿越者也不例外。
但是在好搭档开出这样的条件的情况下，赵晟突然冷静了下来：“先生们，我想和马修先生单独谈一谈，可以吗？”
马修的助手和那个律师都是一愣。他们当然知道两个人的关系，彼此点点头：“当然，先生。”走出了赵晟的办公室。
赵晟从办公桌后面站了起来，走到哗哗翻花的咖啡壶边，给自己和马修各自倒了一杯咖啡端了过来：“马修……”
“啊，谢谢。”马修接过咖啡，放在桌子上：“杰米，好搭档公司是洛杉矶第一流的广告公司，给你开出的条件已经是非常优厚的了。如果你还有什么额外的要求，我们也会尽可能的满足你的。”
“不，马修，你错了。7万美金已经是我的心理底线了。
“那你……”
“请你听我说完，我不和你们签约是因为我有点困惑。为什么你们肯花费这样大笔的资金，来得到一个注定是短期综艺节目的广告代理权呢？”
“哦，我的上帝！”马修惊呼了一声。
“怎么了？”
马修苦笑起来：“你不知道？呵呵……，这件事真的是太好笑了！原来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有什么是我应该知道的？”
“杰米，虽然我现在在很短的时间里不可能给你解释的很清楚，但是我想你应该知道，在节目结束的时候，一共有多少通投票电话打进来吧？”
“是的，我知道，大约45万个电话。”
“呵呵……”马修笑眯眯的点点头：“你瞧，这就是了。在节目进行的130分钟时间里和节目结束之后的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就有超过45万的电话打入，也就是说，每分钟有2400个左右的电话打入，每秒钟……”
赵晟一摆手：“马修，你不需要给我上数学课。告诉我你的重点就是了。”
“好吧。我们的人进行了分析，因为节目开通的电话是免费的，不可避免的出现恶意拉票的情况。嗯，但是因为这个节目的特殊性，在第一期中，这样的情况还不会特别明显，所以，这个数字基本是真实的。
马修突然改变了话题：“杰米，你知道美国有多少人口吗？”
“唔……我不知道，大约2亿吧？”
“是204，133，098个人。”
“加州呢？”
第70节 数据说明问题
“似乎是三千万人左右。”说到这里，赵晟微微一笑：“马修，你不会是在和我做什么数学统计吧？”
“完全正确！”马修的表情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杰米，你知不知道这一次的《偶像秀》的收视率是多少？”
“大约在0。9左右，我在昨天和海莲娜通过电话，这是她告诉我的。”
“是的，全国的收视率现在还不知道，只是在加州地区的收视率是0。9，也就是说，大约有30万人收看了这一期的节目，再综合一下你的节目播出过程中收到的来自加州的27万的投票电话，杰米，你知道这说明了什么吗？”
赵晟困惑的摇摇头：“马修，我不喜欢玩拼图游戏！”
“这说明，你的节目的观众满意度TT达到了从来没有任何一个节目能够达到的90！”（注1）
赵晟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对于你们这些人来说，TT的数据才是你们不惜花费重金，只为了得到这一档节目广告时间的原因？”
马修给他解释得口干舌燥，这才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你不会以为只因为你是海伦的弟弟，我就会拿我自己的工作开玩笑吧？哦，杰米，我可没有你这样疯狂！虽然现在的事实证明，你疯狂得很正确！你这个幸运的混
赵晟轻轻的笑了起来：“但是，你们甚至不去考虑一下在全国的收视率情况吗？”
“杰米，对于一个成功的广告商人来说，我得承认，收视率的作用是很大的，但是。这种数据被过高地估计了。对于我们来说，更主要的是看这个节目的TT数据。只有这个数据值令我们满意，我们才会商谈，才会购买。至于收视率的问题，我想，通过这两天的媒体报道，在下一期节目开始的时候。绝对会有一个爆炸式的增长！”
赵晟完全明白了：“我知道了。所以你们才会这样着急过来和我商谈广告时间地问题？”
“是的。杰米，我不想骗你，就在现在，已经有来自纽约和芝加哥，迈阿密等大城市的更大型的广告公司带着他们的支票本向洛杉矶赶来，也许。他们开出的价码比我给你地更让你动心，但是杰米，我希望你能够考虑一下我的公司。我真的很需要这样一个机会。来稳固我在董事会中地地位！”
“怎么，你现在在好搭档的处境很不……好吗？”
“也并不是不好，最主要的问题是我和你的关系。唔，董事会地人为这件事特别给我提出了要求。要求我动用一切可以动用的资源，……呵呵。你能想象吗？他们甚至要求我带着海伦来这里？”
赵晟也被这个听起来荒唐地主意逗笑了：“马修，告诉我，如果我想要求更多的话……你的底线是多少？”
马修楞了一下，立刻连摇头带摆手：“唔，伙计，这可不行，这绝对不行！”
“我想……再考虑考虑，可以吗？这件事。我准备和我的部下研究一下。”
“部下？”马修有点不愿意了。他很清楚的知道在节目制作的过程中发生了什么。他更知道，这一档节目的最终决策权完全在赵晟的手里。他根本不需要和任何人商量，研究就可以做出决定！现在他这样说，无疑是表明对自己地报价没有兴趣地拖延之词！
想到这里，他怏怏不乐的站了起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