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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三个臭皮匠更重视东海军的整体素质和兵员的忠诚度,而不想盲目地扩军。增加财政负担还是小问题,导致军队总体素质下降才是致命的。虽然他们不知道在自己领地近两千里远的北面,黄河就因为穷兵黩武而导致全线儡,但无疑他们做出来正确的抉择。以目前尾县叛军枢的军力,再加上黎威的一千离州府军为助力,东海军有两千人马足矣。
留下东海军二营陈闯部守护两关,并且看守群龙无首的叛军俘虏,东河带着一千东海军和黎威的一千离州府军,两日夜之间急行军近两百里,终于来到了尾城之外。
尽管他们已经来得很快了,却发现杜子腾已经将尾城捂得是水泄不通,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城周边数里之内都被坚壁清野,一棵树木都不留,只要有人进入这个范围,尾城上的守军大老远便能看见。
而且在探马报告联军靠近尾城之后,任何陌生人员不得随意靠近尾城城墙,哪怕是身着叛军军服,只要无法证明其身份,都是一概乱箭射杀在城墙之下,更不用说混进城去。
照此情形,即便是入夜之后,小七也很难依靠他只有E段位的“潜行”技能贴近尾城城墙。看来杜子腾这家伙是吸取了前次的教训,严密杜绝梦中人通过一切手段渗透进尾城之中。
而联军失去了依靠梦中人的非常规手段,便只事强攻一途。只是兵法有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战之”,此刻的联军别说什么十倍、五倍的,连叛军的两倍都没有。除了士气比对方高,素质比对方高,人数上没有任何的优势。以这样的兵力,即便是野战都有一定的难度,更遑论攻城了。
面对此情形,黎威已经有点退缩了,“杜子腾实在是狡猾,竟然跑这么快我说,司马将军】心兄弟,如果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先退回尾东关吧。”
表面上话是这么说的,其实他的潜台词是,“咱们还是撤了吧,我手里就这么点资本了,若是失在这里,那可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尽管能拿下尾城很好,但是有尾东关的胜绩,再加上将叛军一众大员一锅端了,我也够本了,实在没必要再为了尾城冒险了。”
三个臭皮匠并没有理会他,而是盯着数里之外的尾城苦思冥想。既然已经来到这里了,没理由什么吃都不去做就撤退。黎威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东海领地可是与尾县相邻的,若是不趁此机会把叛军打残了,今后怕是有着应付不完的麻烦。
“你确定叛军的财富都在这尾城里藏着?”黄志再次向黎威确认此情报。
黎威犹豫了片刻,才信誓旦旦地保证,“这个情报肯定是没问题的,我们官军有探子在叛军里面。只是我们现在没有可能拿下尾城啊,还是放弃吧。”说到底,他还是没信心。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别忘了我们当初以五百人攻下来尾东关。前两天又以一千五百人,再次攻陷重兵把守的尾东关。”张伟阻止了他接着往下说。
黎威这些放弃的论调在他们面前说说没关系,若是让联军的士兵听到了,那可是非常打击士气的。若是没有离州府军帮忙,以东海军寥寥千人,在深入尾县腹地的情况下,还真是有些不太好办。
眼看着东河的三个臭皮匠如此自信,黎威也多了一分消。虽然不知道东海军是怎么做到两次以少胜多地拿下尾东关,但显然他们是有着一些常人所没有的特殊手段,说不定还真有办法拿下尾城。
如果可以拿下尾城,他也不想这么白白跑一趟。反正目前尾城里的叛军人数也不算多,肯定是不敢主动出击的,而尾县北部的叛军也不会轻易离开北部防线南下。所以就算一时半会奈何不了尾城守军,这两千联军也不太可能遇到什么握。
“那便先看看这些梦中人有什么神奇之处再说吧……”黎威打定了注意。
考虑了片刻,一时没有什么头绪,司马富强便让人把刘远志和李二虎叫来,消经由这两名原叛军军官来了解杜子腾的作战风格∴信以他对历史的了解,分析过古今上千位著名将领的性格特点,肯定能根据杜子腾的特点找到相应的克制办法。
不一会儿,李二虎风风火火地先赶过来了,把安营扎寨这种烦心事交给他在东海军的新副手去做▲刘远志本就是东海军的随军长史,更是就在附近等候传唤,一早就到了。
司马富强眼看两人都来了,便开口问到,“二虎,你跟随杜子腾也有一段时间了,应该知道他的作战风格和特点,说来听听。”
李二虎抓耳挠腮地想了一会儿,才有点缺乏自信地回答,“杜老大这个人么,以前我是知道他的,但是现在却有些不知道了……”
“这叫什么话?”黄志哭笑不得地看着这个二愣子,“你才离开他半个月不到,哪能这么快就忘了他的风格。”
“士心老大,二虎我不是这个意思。”李二虎着急地挠挠头,“这么说吧,以前二虎我以为杜老大是个能攻善守又很狡猾的人,可是跟着三位老大之后,才发觉不是那么回事∨老大既没有三位老大的狡猾,又守不住三位老大的进攻,所以我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了。”
对于李二虎拉拉杂杂的一大堆,司马富强终于失去了耐性,“算了,算了,还是刘远志你来说吧。”
刘远志看着一脸无辜的李二虎苦兴一下,这才开口,“属下对于杜子腾的了解并不算很深,但是多少知道一点他的风格‰三位大人相比,他的那些优点确实算不得什么,但在叛军之中,他还是相当善攻的一个人〓虎当初跟着他从官军手里打下了不少城池,野战时也善于出奇兵偷袭。”
“没错,没错二虎我就是这个意思。”顺着刘远志的分析,李二虎这下子才有了些头绪,他就是不善于组织语言,“杜老大很阴险的,好几次趁着晚上让我去偷袭别人的营地。嗯,三位老大比他更阴险,从来都是晚上动手打人”
“……”李二虎的话带来的是好一阵子的冷场。
对于李二虎的这个“阴险”评价,三个臭皮匠真是百口莫辩。这二愣子用一个贬义词说出如此佩服的语气,真让人无法去指摘他的口误。
张伟思考了片刻,首先从这尴尬的沉默中开口说话,“这样吧,换个说法。假设二虎你现在还跟着杜子腾,在同样的情况下,今晚他会不会派你来偷营?”
李二虎闻言看了看几里之外的尾城,又看了看联军所处的这片狂野,然后点点头,“一定会的,你们这处营地无险可守,加上连日赶路行军,今晚必然相当乒,杜老大一定会偷营的。”
不得不说,这二愣子虽然不擅言辞,但是对于打仗的事情还是相当敏感的,一眼便看出联军存在的隐患。
张伟对于二虎的答案很是满意,“既然二虎都这么认为了,我们今晚一定得针对杜子腾的这个特点做些必要的安排。”
对于张伟的提议,不止是黄志和司马富强,就连黎威也没有异议。当下他们便让联军大部分士兵立刻就地休息,只让少数人装模作样地去负责安营扎寨,以欺骗在远处观望的叛军探马。
联军由于是连夜赶路,来到尾城时是正午时分,经过大半天的休息,到了晚上的时候,联军士兵虽然还未恢复到最佳状态,但基本上已经可以一战了。
入夜之后,联军迅速组织人手在营地周边挖了一道道的陷坑,而营区里面则摆设了一座座拒马,防止骑兵的冲击。所有骑兵都悄悄地转移到了离营地一里多地的一个小山坡后面,而步卒们也都轿弩张地在营区里等待着叛军的到来。
正如李二虎对杜子腾的了解,这家伙是不会放弃如此的大好机会,当下派出了尾城里仅有的五百骑兵进行偷袭。他的这种战术无论是放在那段古代战争史中,都是可圈可点的一笔,只是可惜了他的军事才华,东海军中有两个了解他风格降将在为三个臭皮匠帮忙,导致他的夜袭营地成了一招败笔。
当这五百骑兵悄悄地出城,悄悄地摸到距离联军营地一里多地最适合战马加速冲刺的距离,却浑然不知自己正在一步步地靠近死亡。当这五百骑兵开始冲刺的时候,他们并没有在前方那座营地里见到预期中的慌乱,迎接他们的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负责夜袭的骑兵将领此刻突然有些心虚,但是已经没有了回头的机会。战马一旦全力冲刺起来,要想掉转方向可不容易,回头更是不可能。他所能做的只有稍稍地减低自己的速度,让手下跑在前面。
转眼间离联军营地只有不到五十米的距离,他发觉那座简易的辕门外树立的竟是几个稻草人。
“中计了”他刚刚反应过来,就见到前排的骑兵突然间矮了一截,随即便传来战马接二连三的悲嘶声。紧随其后的骑兵要么是被前面的同伴绊倒,翻滚着向前跌出,要么就是在闪避的时候与旁边的马匹撞在一起,同样难逃厄运。
唯有个别骑兵反应还算敏捷,当下一扯缰绳,控制着胯下的战马向前跃起,避过那排陷坑。可是他们的坐骑刚刚跑出没几步,第二排陷坑便让他们重蹈了前人的覆辙。
骑兵将领疯狂地扯着缰绳,直到胯下战马人力而起,又往前踏了几步,终于在走向灾难的边缘停了下来。这时他举目四望,和他一样能够吐的骑兵事七成左右,还不算太糟糕。
“对方有防备我们撤”他刚下达命令,却听到一大片近在咫尺的“嗖嗖”声。还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他的肩膀上便中了一箭,忍痛扯着缰绳掉转马头,能够跟上来的骑兵瞬间减少到三成。绝大部分人都在这一波的箭矢覆盖射击中倒下了。
带着枢的百多骑夺路而逃,联军营地里射出来的第二波箭矢已经无法对他构成任何伤害,骑兵将领终于松了口气。
策马狂奔了一里地,突然前方传来更加响亮的马蹄声,他的脸色终于变得惨白无比。就着同样惨白无比的月色,他看到前方两支分别身着东海军制服和官军制服的骑兵从左右两侧包夹过来。
“拼了”他举起手中的长枪,双腿用力地一夹马腹,疯狂地往前冲去。再有那么十来米,他便能从两军的夹缝中穿插出去,逃出生天。
这个时候,左侧一路的东海军,一个装扮不同于普通军人的男子举起手中的复合弓,同时搭上五支箭矢,张弓射箭。
“嗖~”这个声音比单支箭要来得大声点,又不像覆盖射击的那种声音。叛军骑将侧头看去,之间五个反射着月光的亮点呈现出梅花瓣的形状,向着自己必经之路的各个角度和方向覆盖过来。
“完蛋了……”叛军骑将这么想着,然后就感觉到自己胯下的坐骑激烈的颤抖着向前倒下、翻滚。随即他飞了起来,头下脚上地被甩出一道弧线。飞行的过程中,他看到被自己甩下的手下们终于被两支骑兵包夹,吞没。
不得不说,他还是有那么一点运气的,落地的姿势非常好,虽然是背部着地,但是那刚好是一片比较柔软的草地,向前滑了一段距离,却没有负伤。
甩甩还有些晕眩的头,他试图坐起来,却听到一串马蹄声在向自己靠近。不用看也知道,这是追杀自己的敌人,发觉自己的武器早已经被甩得无影无踪,他决定装死,看看对方的反应再说。
叛军骑将眯着眼睛偷看来人,那是个敦实的汉子,手中并没有武器。他暗叹自己还是幸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