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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上面。只要那名大叔还没有倒下,谁也不敢放开手脚进攻,否则随时都会被他盯上。
三十米的距离哪怕对于黄莺这样的一个女子,也不过是几秒钟就能跑过去的距离‰岛队的三名弓手眼看着是很难再有出手的机会,立刻很有默契地分散开来。其中“蛮力”弓大叔往右边而去,另一名男弓手则往左边跑,唯有女弓手留在原地未曾移动,反而是张弓便射,直取黄莺。
黄莺没有黄志那种感应危机的天赋能力,也没有晓风的“敏捷”专属技能,所以她自知很难躲过这一箭,所以一依干脆就仗着自己的“顽强”再次硬抗这一箭。反正她此时处于高速移动的状态,对方基本上很难射中要害▲事实上女弓手的这一箭实在是有失准头,竟是连她的衣服角都没擦着。
眼见对方三人分散开来,黄莺却完全无视于停留在原地的女弓手,反而是转身追着“蛮力”弓的方向而去。就算她追不上对方,也不能让那名半岛队大叔有向队友们出手的机会。
“蛮力”弓眼见对方认准了自己不放,不得不向伙伴求救,“顺英,帮我拦住她”
黄莺听不懂对方的语言,就算是听得懂,她也得保持着对“蛮力”弓的压迫,不能有片刻的松懈。这种时候,哪怕是让对方射出一箭,也会给其他队友带来不必要的伤亡。
就在这个时候,半岛队唯一的女性,女弓手金顺英突然将手中的复合弓斜挎到背上,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一瞬间她爆发出了惊人的速度,如一阵风地从斜后方向着黄莺跑去。
“黄莺,防守”处于队友们后方的黄志总揽着全局,见状立刻高呼‖时手中的一把抓起五支箭矢,瞄准着黄莺周身的各个方向。
黄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听到来自队友的提醒,她下意识地发动了“顽强”技能。就在这一刻,一个身影出现在了她的左侧,一柄匕首飞速地划过她的咽喉。若非那个身影是个子不高的女人,黄莺简直要误以为是晓风对自己出手了。
她捂着自己纤细修长的脖子,鲜红的血液从指缝中流淌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黄志的“散射箭”也到了,很不幸地又有一支箭射中黄莺的后背,给这个伤痕累累的女人又添新伤,只不过看那样子并没有给她造成什么伤害,连箭簇都没能扎进肉里。
倒是金顺英没想到对方竟然会不分青红皂白地胡乱出手,连自己人都当成打击目标,所以一时防范不及,伤了右臂,一时间连匕首都用不了,只能飞快地向远离东河的后方跑开。她完全没有想过自己会有失手的可能,而且还眼看着黄莺脖子上流出了鲜血,所以她相信自己为队伍建立了首功,接下来“蛮力”弓李章贤大哥就可以尽情发挥了。
黄志看了一眼身边的李莎,眼神中充满了询问的意味,他也担心黄莺的情况。
李莎摇摇头,“出血不多,皮外伤。”
此时“蛮力”弓李章贤已经脱离了黄莺的威胁,来到了两队交战地点的右侧,本打算吐来开始攻击,但是想到自己的射程在百米之外都能保持足够的威力,完全不必停留在离对方只有三十几米远的地方冒险,所以干脆继续往远处跑开。他却不知道在身后不远处,处于队伍右翼的晓风正盯着他转身的背影。
黄莺捂着脖子并不是为了不让对方看见她脖子上的伤口很浅,纯粹是因为恐惧而做出的下意识行为。她虽然没能成功地牵制住半岛队的李章贤,却意外地给对方制造了一个被杀的假象,金顺英暴露出专属技能还算小事,关键是李章贤以为同伴得手而麻痹了。
不但是半岛队员被蒙蔽了,连司马富强都差点失控。若非东河有个割喉无数的张伟,大家也都见惯了敌人在被他割喉以后鲜血狂喷的景象,知道黄莺此刻的出血量绝对不是被伤了大动脉的人应有的表现,否则他差点就要冲出去和金顺英拼命。
“晓风,上”张伟适时地下达了反击的指令。
晓风立刻领命甩开那个让他打得很窝囊的对手,追着李章贤的背影而去。两人之间不到四十米的距离对于他而言,从启动到加速也用不了两秒钟。
“章贤大哥”半岛队其他人意识到情况不妙,想要出言提醒还在埋头往远处跑去的李章贤,可是刚喊出名字,却见晓风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后。
李章贤莫名其妙地回过头,想要看看队友们如此急切地呼唤自己是为了什么,却见一柄长剑在眼前划过一道亮线,而他的脑袋却渐渐地远离了地面。
晓风自从“剑术”上升到D段位之后,便发觉自己可以利用高速奔跑时所带来的惯性来挥剑,瞬间产生的威力远胜过平时。所以这一刻居然一剑就把李章贤的脑袋给砍了下来,连他自己都有些意外。
李章贤的身死吹响了东河反击的**,一直很憋屈的几人集体爆发。
首先爆发的是午阳和张伟二人组,明明刚才只要张伟一人就能收拾掉眼前这个自大的半岛队员,却不得不装出受伤的样子与对方慢慢地耗时间。此刻趁着午阳挥刀吸引对方的防守,张伟干脆就扔掉手里的匕首,在对方一脸的茫然当中欺身靠近。他甚至不屑于亮出爪子,而是选择硬生生地拧断了那人的脖子。
残月的对手又是一个“蛮力”男,看来半岛队就是盛产这种光长肌肉不长脑浆的蛮汉。此人根据残月刚才几个来回的判断,其技能段位应该和自己差不多,不过技巧上还是差了一大截∠竟他是经过裴行俨点拨过的,知道再有力气也得用巧。
此刻半岛队斧头男正好当头一斧子劈下来,看那架势是想要把残月劈成两片才肯罢休。他眼看着残月齐眉短枪横在头顶,根本是螳臂当车自不量力,更是毫无戒心地使出了全力。
残月却在对方巨斧劈断自己从黄莺那里借来的武器瞬间往后一跳,避开了巨斧的锋刃,同时把手伸向了腰间的武器袋。
而那斧头男手中的巨斧去势未尽,竟是继续劈入地面,深深地嵌在那里。这家伙还不知死活地以为对方没了武器,而努力地想要把自己的巨斧从地面上拔出来。就在此刻,他感觉到头顶上传来巨大的风压,疑惑地抬头一看,却见眼前出现一个脑袋大小的漆黑一团。
他临死前看到的正是残月的当头一锤,而半岛队其他人看见的却是惨不忍睹的一幕。他的头颅当场就碎了,脑浆四处飞溅,而胸膛也被打爆,肋骨一根根地从胸腔里呲出来,只事一团血肉模糊不成*人形地瘫在了地面。
眨眼间就倒下了三人,半岛队其他人不由得有些接受不了现实,神情恍惚地看着这群突然变得残暴无比的对手。
黄志的“连珠箭”适时地出手,把另一名正在愣神的男弓手给射成了蜂窝。
而张伟和午阳则加入了队长与小七的战团,四人围攻对方两人⌒张伟这种不怕死的高手加入,那两人根本支撑不到两个回合便失了性命。
杀掉了李章贤的晓风又要回过头来收拾那名钢叉手,却见脖子上还淌着血的黄莺已经替他代劳了,一枪从钢叉手背后穿胸而过。
这一刻,半岛队只事女弓手金顺英一人。她眼见队友们在不到片刻的时间里全部阵亡,而自己也因为手臂负伤而无法继续战斗,当下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跑。以她的速度,就算是晓风也没有能力在短时间内追上,更何况她刚才已经与东河的梦中人拉开了一段距离。
晓风见自己的目标被黄莺杀了,本打算去追击金顺英的,但是却被张伟制止了,生怕他独自一人会遇到不可预测的握。
这时候金顺英已经消失在萨水南岸离江畔有一段距离的一片森林里,再也看不到踪影。不过东河的梦中人们并不着急,半岛队现在就只事这个女人,谅她也折腾不出什么大风浪来。暂时放弃了对金顺英的追击,东河员们重新聚在了一起,李莎赶紧为几位负伤的队友治疗。事实上就连看起来很凄惨的黄莺都没有什么大碍,只用去李莎一会儿时间便恢复如初。
司马富强趁着这个时候对刚才的战斗做了一番总结,“这次我们没事实在是因为运气好,对方显然缺乏‘生死火拼’的经验,也很少有和梦中人队伍对抗的经验。如果那个‘蛮力’弓能够多一点沉稳,可能先倒下的就是我们东河的成员。”
“同样的,如果那个女弓手偷袭的不是黄莺,我不知道在先驶人的情况下我们是否还能保证镇定,还能完美的配合。真的不消下次还要如此仓促地出手……”说到这里,谁也看得出队长的脸色很不好看。
“如果可以的话,当然是像当初镇南关那么做会安全一点。但今天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我们没有更好的选择。”黄志知道他心里所想,尽管没有公开表达过那份心意,但是司马富强真的还是蛮在乎黄莺的安危,所以尽力地安慰。
看了看因为司马富强的话语而变得有些情绪低落的队友们,张伟眉头一扬,掷地有声地大声驳斥到,“梦境世界安排我们‘生死火拼’,那一定是会死人的不是对手就是我们我不想去追究‘生死火拼’这种事情为什么会屡屡发生在我们队伍身上,但是如果不随时准备好去面对死亡,那么半岛队的今天就会是我们的明天当我们面对‘生死火拼’时,队长,我消你就当大家都是死人好了。不管倒下了多少人,我们都只能是继续拼下去,否则只有全灭的结局”
司马富强为之语塞,不得不承认张伟说得没错,若是经不起失去队友的打击而在战斗时颓丧萎靡,那只会招致更多的死亡甚至团灭。既然大家不幸成为一名梦中人,死亡本就是随时笼罩在众人头上的阴影。只有像张伟这样无畏地去面对时,才能确保不管在顺境还是逆境都能保持同样的战斗力。
今天若不是张伟负责临场指挥,恐怕司马富强自己会在黄莺遭到偷袭的瞬间而失去理智而自乱阵脚。那样的话,能否顺利消灭半岛队大部分人还是个未知之数,可是战斗力最弱的小七肯定是要被他害死的。此刻回想起来,他还是有些心惊肉跳。
“总的来说,我们今天还是很成功的,不是么?能够在梦境世界坚持这么久,我们本来运气就不错。”很少在这种时候发表意见的黄莺突然发言了,因为她看出司马富强今天的表现有些患得患失,若是今后还以这种心态面对战斗,恐怕不会是什么好事。
司马富强无奈地叹了口气,他也知道自己心细的性格有时候不是什么好事,梦境实际哪有不死人的,更何况是“生死火拼”,或许张伟那样的心态才是对的。只是看到黄莺身上多处挂彩,他就很难保持应有的理智。
“罢了,人韦的临场判断和指挥都很好,以后还是要继续麻烦你了。”司马富强决定不再讨论这个问题,“现在紫砂这边已经完事,我们还是赶紧追击那个半岛队的女弓手吧,如果让她躲进高句丽大军就不好办了。”
他转头望向金顺英消失的那片森林,森林位于众人的东南方向,纵深大概有十余里远,在森林的后面是绵延不绝的山脉。或许那个方向上不会有高句丽的军队埋伏,但是一旦被那个女弓手跑远了,要在这么一片深山老林里追踪一个人可不容易。他可不想为了追杀半岛队的最后一人在这异国他乡的战场上待上几个月。
张伟见司马富强不再执着于刚才的事情,也就不为己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