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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米的距离很短,就算是一般人全速奔跑也不过是十来秒钟,为了避免叛军昭武芯将计就计,张伟先带着小七过去一探虚实。等他将小七送上墙头,时间也长刚刚过去半分钟而已。
眼见着小七在墙头上做出一个安全的手势,随后身形慢慢地隐入一片阴影之中,黄志和司马富强立刻带着其余人员全速向着城墙奔行过去▲同一时间,张伟已经轻轻松松地凭借高超的身手独自攀了上去,抓起墙头插着的一支火把,狠狠地往城中的一垛粮仓投掷过去。
就在东河其余梦中人和四十名东海军士兵相互配合着一个个攀上城头时,张伟已经把超过十支的火把掷入城中粮仓,令得尾南仓城墙的西北角陷入一片黑暗之中,而城内则已经开始冒起一处处的火头,转瞬便映红了仓城上方的夜空。
负责镇守的尾南仓的昭武芯看着那如血染般赤红的天空,心中仿如在滴血般痛苦。尽管他早几日便做好了防御准备,最终还是没能防得住对方的夜袭。
此刻两扇城门被对方的撞锤撞得吱吱嘎嘎,仿佛随时都要散架,外面似乎有无数的士兵在摇旗呐喊,随时就要攻上城头。可是他却走不开,不得不优先组织没有战斗力的辎重兵去救火,否则就算尾南仓守住了,可是失了粮草,叛军的头领们一样不会放过他≡方可真是行了一步攻其必救的杀招啊
直到发现仓城东北角的城头陷入一片黑暗,他才意识到纵火者是从那个方向突入城内,可是此刻却连对方身处何方都搞不清楚。因为燃烧的粮仓实在太过夺目,以至于他根本看不清那片黑暗之中有些什么。
就在此时一支劲箭呼啸着穿过前面一座粮草上的熊熊烈焰,朝着昭武芯的胸口飞来∩于意识到自己在叛军中的前途黯淡而导致精神恍惚的缘故,他竟是不懂得躲避,眼睁睁地看着那支箭矢扎入自己的胸口,然后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不好了城破了城守大人被杀了”一个惊慌失措的辎重兵高喊到。
“被杀了是么……”其实那一箭并没有射中昭武芯的心脏,由于火焰导致空气的扭曲,黄志的这一箭实际上是瞄歪了,直射中此人的右胸。但是昭武芯却有一种解脱的感觉,与其活着回去接受军法疵,还不如死在这尾南仓城中,还能得个以身殉职的美名。所以他一直直挺挺地躺在那儿,完全没有带伤站起来继续指挥的意愿。
墙头上,黄志不解地看着那个方向,“好像是射歪了,又好像是射中了……不过那人真是个+段位的昭武芯吗?我看他身手不怎么样啊,连我随便射一箭都躲不过去……”
黄志的本意是给对方的指挥官以生命的威胁,让他在压力下更是惊慌失措,完全没想到对方竟是连躲闪的意愿都没有,中箭之后居然更是干脆地躺着等死。
至此尾南仓之战已经毫无悬念,一个没有求生**的指挥官加上一群群龙无首的士兵,等到发现东河带着数十人出现在他们身后之时,大部分士兵明智地选择了放下武器投降。仅有少数叛军死硬分子还在负隅顽抗,但是很快便被陈闯所率领的正面部队所击溃。
经过此役的大胜,陈闯可谓意气风发,因为这可是真真切切由他指挥的一仗,虽然东河三个臭皮匠对他进行了很多指点和补充,但并不妨碍他拥有了一次成功的指挥经验。战后统计伤亡状况,除了几名运气不好的士兵在攻城初期为流矢所伤,后面的战斗几乎没有伤亡。总之所有的伤员加在一起,李莎只用了一个晚上便全部治疗完毕,完全不像尾东关一役后整整花了她十天的时间用于治疗伤残士兵。
而后清点守城叛军的损失状况,由于这座小城只有一个城门,想要逃跑都不容易,除了有几名见机得快的叛军士兵跳墙逃跑之外,其余要么是被杀,要么是投降,几乎是一网打尽。
尾南仓城里有两百毫无战斗力的辎重兵,真正的战斗兵员只有三百,加之近段时间被昭武芯风声鹤唳的反应弄得个个是精神乒,加之突然被从梦中惊醒,能发挥出来的战力还不到一半~海军等于是以五百敌一百五,若是再考虑梦中人那高强的个人战力,在如此悬殊的实力对比之下,这场仗也该要轻松取胜,否则陈闯真可以打回原形继续去当个小队长了。
战后收拾残局,在见识了东海军强大的战斗力后,包括没死的昭武芯在内,大部分士兵都表示愿意投降东海军,更不用说那两百名辎重兵了。
此时仓城里还没被烧毁的粮草依然有不少,对于突然涌入了大量尾县难民的东海领地而言也是不无小补。再加上平白得了两百名辎重兵和一些运粮用的车马,东河岂能放过这笔意外的收获,干脆直接把尾南仓给搬空了,带着所获和归降的叛军先行返回尾东关,而将本打算继续进行的下一场战事给延后几天。
第六周 不得安宁 第三夜 血溅高句丽(一)
“警报,警报”
“半岛队人员司朴泰勇、人员李章贤、人员金顺英,再次探查梦境世界本源秘密”
“探查度分析开始……”
“探查度提升至37。”
“危害等级提升至D段位。”
“监控等级由‘关键字监听’提升至‘言行监控’。”
“处罚措施:生死火拼一场。”
“火拼队伍抽取:东洲东河。”
“队伍危害等级比较:段位大于D段位,半岛队获得主场优势。”
“战役设定:612年7月隋征高句丽之萨水战役。”
“以上讯息存入日志备查。”
========================梦与现实的分界线=======================
经过镇卫队和东海军的一系列胜利,东河的梦中人们愈发有一种上位者的风范。在东海镇的地头上,在东海住民和东海军士兵的眼中,他们便是土皇帝,自有一番说一不二的威严与霸气▲不再是像三条主线战争梦境中寄人篱下,必须看着主子脸色的臣子。
尽管还有一个东洲皇庭在远远地通过诏书遥控着他们的行动大方向,但若是不把这当做一种苦差事,而当成是一种鞭策东河一直向前的动力,那么也就没什么就连老实巴交的午阳都觉得在势力梦境中过得很滋润,让他有种不想返回现实世界的冲动,更不用说去那些险死还生的战争梦境。
可是梦境世界由不得梦中人自己选择,所以在第三夜,他们不得不再次回到战争梦境当中来▲且更让人郁闷的是今夜的战争梦境又一次脱离了司马富强的计划,进入了一个不在预期之内的战场〈他原先的想法,现在正是继续在北魏阵营捞好处的时候。以司马富强在拓跋珪跟前的地位,他们在这条主线梦境里根本不用累死累活,只要动动嘴皮子就能捞足了积分。
可是今夜从睡梦中醒来,东河又成了一伙大头兵,挤在一座拥挤的帐篷里,连想要正常翻个身都难。司马富强辛苦地坐起身,不小心碰到旁边一个柔软的身体,吓得赶紧缩了缩,生怕那是李莎可就不太好办。
“没事,是我。”黑暗中传来的声音是黄莺的。
“你怎么知道是我?”司马富强不解地问到。
黄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女人的敏感那可不是能够用语言能够说得清的,她从醒来那一刻,便能感觉得到身边那个高大的男人是司马富强。如果这不是在该死的战争梦境里,而是安逸的现实世界,甚至是东洲势力梦境也可以,那会是多么温馨而幸福的感觉。此刻她无言以对。
司马富强眼见问不出个结果,也就暂时把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放在了一边,转而考虑自己究竟是进入了哪一场战役。
此刻梦中人们纷纷醒来,大家走出漆黑的帐篷之后,纷纷期待地看着队长,等着看他分析战役名称的例行表演▲晓风也终于在连续几次之后学乖了,再也不敢怀疑队长的专业知识。
可是司马富强此刻却纠结了,他可以认得出身上所着的圆领戎服是隋军的,可如果这是在隋唐主线的话,他们就不应该穿这种服饰,而是应该身披唐军李世民麾下部队专用的玄甲▲且梦境世界也不太可能自作主张地帮东河转换阵营,更何况是一个已经在隋唐主线中沦为过去式的阵营。
那么就只能是非主线的独立战争了,但是这个结论更让他觉得匪夷所思〈照惯例,每支队伍每周一、三、五基本上必经两场主线战争梦境外加一场热武器战争●现在这样的情形,还是第一次出现,非热武器、非主线,又出现在主线战争梦境的历史时段,从头到尾透露着诡异的氛围。
隋朝虽然仅仅历经两代,只有短短的三十七年历史,可是大小战事无数,即使是身为战争史百科书的司马富强也无法一一细数。如果晓风这会儿不死心地再挑战一次队长的权威,司马富强还真是无法立刻回答他。
从周围的地形地貌来看,似乎是在辽东或者高句丽国一代,而隋朝单单是东征高句丽的战争就有足足四次,分别是在开皇十八年(598年)、大业八年(612年)、九年和十年。隋朝国都位于长安,与高句丽的国都平壤可谓万里迢迢,随便出征一次也是半年一年,所以司马富强想要通过季节气候来作为判断的依据也不可能。
总而言之,有史以来第一次,司马富强懵了,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眼见队友们还热切地盼望着自己给他们解惑,自己却依然迷惑不已的东河长不得不硬着头皮说两句,“我们现在身穿的是隋军的圆领长袍的戎服,而所处的位置是高句丽国,所以眼下的战役是隋征高句丽之战。”
晓风边听边点头,队长不狼队长,还是一如既往的料事如神,幸好自己已经放弃了不切实际的幻想,否则这回脑门子上又该挨一巴掌了。
黄志听着却觉得不对劲,队长这次的分析看似有男样,实际上最关键的几点却只字未提。据他所知,隋炀帝杨广可是不止一次东征高丽,若是司马富强已经分析出了眼下的情况,至少该提一下目前是哪一年的第几次东征,而不是笼统地说一句“隋征高句丽之战”应付了事。
他看了看队长,又看了看晓风,心里已经基本上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反正对于大部分队友来说,知道不知道眼下这场战役的细节其实并不重要,习惯性地去听队长的分析,也只不过是一种乐趣而已。真正关键的还是司马富强本人搞清楚了眼前的局势,就会根据他对历史的了解为东河安排一条好的出路。
看来队长是遇到麻烦了,黄志很确定这一点,不过他也知道要维护司马富强的面子,所以也不当众点明。过了一会儿,司马富强主动要黄志和他一起出去办事,两人终于有了私下交谈的时机。
“遇到麻烦啦?”黄志小心翼翼地问到。
司马富强尴尬地兴笑,“是啊,被你看出来了∫可以判断这是东征高句丽,但却分不清究竟是第几次,这关系到我们后面该怎么做才好。”
“哦,那也不是什么大事么,交给我去办吧。”黄志松了口气。
司马富强点点头,“我找你正是为了这件事。你赶紧找人问问吧,主要帮我问出三个细节,第一是现在是什么时间段,第二则是我们所处的位置,第三我们这支部队的统帅是哪位?”
尽管刚才为了维护司马富强的权威而没有当中拆穿他,但是想到这个队长也有如此窘迫的时候,也会因为害怕被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