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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回答好呢?诚实地告诉她是我偷的?不要,这样害她找不到女儿,还不被她打死!?但我的确不是,骗她吧!可以享受荣华富贵的!!以后想吃多少肉就吃多少肉的!!!从此告别白菜,真的是好好的前景 啊……!但是、但是这样做会被乔峰唾弃的吧?呜……!我怎么又想起他,我真的没药可救了。
“段郎——你看、你看……又在自言自语了。她这么会变成这样 啊……!以前是个多聪明伶俐的孩子的啊!!怎么会这样啊!”
“啊——这片金锁呢!是我偷来的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的。所以 呢——我不是你们的女儿,你不用如此苦恼。”有一说一,我是严守一。决定了!还是诚实点好。靠自己还是能吃到肉的吧?
“偷来的?你从何人处偷得?”果不其然态度骤变,我也不是存心偷这金锁片的啊!谁叫它当日躺在那么显眼的位置,还不停跟我招手:“偷我吧!偷我吧!”
“我从一个巨富的宝库中偷得。”看你这态度,我也不会好脾气。
“星竹,你不要如此气恼,过来我有话和你说。姑娘失陪一会。”说着两人走到后厅嘀咕去了。哼——鄙视我啊!我也是劫富济贫的大侠啊!又不是为得一己之私,虽然A了点米米,但也就是这么一片锁啊!难得我这么诚实,还鄙视我!我可怜啊!
“姑娘,能随我入后厅么?”阮星竹随段正淳走出后厅后如是说。
奇怪!把我关起来打?!没这么暴力吧?虽然我长得不是人见人爱,但也不至于坏到让人有暴扁的冲动吧?
“你随我来,不会对你怎样的。”她的笑容我横竖看着都有诈!
“她只是向你求证一件事情,不会对你无理的!”老帅哥微笑着说。
“进去就进去,还怕你不成。”怎么说我也是《易筋经》的修炼者,不能堕了它的威名!
“姑娘左后肩是不是有朱色痣一枚?”左后肩?那就是在后背咯!不知道,我从来没留意过。晕,她说的是她女儿,我有没有关她什么事。
“啊——夫人,我不是你的女儿,不会有痣的。”
“你怎么就知道我是在找女儿呢?从一开始我们都没说,定是你气我们遗弃你,才说金锁是偷来的。呜——”说着就哭开了。
我头大,是啊!人家又没说是找女儿,我这不是混淆视听了么!现在我总不能跟她说,因为我看过《天龙八部》,所以知道他们误会我是他们的女儿了。怎么解释都是无用功了!
“你让我看看吧!”看着这位哭得梨花带雨的中年美妇,我真的有点舍不得了。
“好、好、好,你看吧!”看了就死了心吧!除掉外衣,露出左肩。
“女儿——”大力抱住了我,天——不会真有一颗痣吧!?唔——大妈你抱得也太紧了!呼吸困难,缺氧了——
在我意识还没远离我的时候,我听得大妈大喊:“段郎,她真的是我们的女儿啊——”
……
看来,这个郡主甩也甩不掉了!注定荣华富贵是我的,听说这就是命!呵呵。
第22章 风二娘
突如其来的亲情果然像暴风骤雨,叫人喘息不得。不管我怎么解释,阮星竹都认定了我是她的女儿。哎——难得我小添不贪慕荣华,竟这般送上门来,我也不能浪费了老天爷的美意啊!所以,我在做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后,五秒中决定——接受这个“事实”!
“阿朱,为什么到慕容府之前的事情都不说呢?”在我的一番绘声绘色的叙述后,阮星竹问到。
“呜——之前的事情我不想回忆起。”落泪、落泪。一见我落泪,阮星竹也红了眼睛,珠泪轻垂。美人就是美人,落起泪来也是风情万种啊……!
可是大妈,不是我不想说啊!我怕以你们的接受能力,承受不起这么奇异的事情。弄不好我又要被认做“头脑短路”了。
“星竹,不要逼她,不想忆起就不去想了。”温柔的段阿爹发话了,“如此说来,倒是该到慕容府厚礼相谢了。”
“要回燕子坞么?好哎——我好久都没见着阿碧和顾伯了!”在我的内心深处,还是把那破地当成第二故乡了,难道和“小鸡第一眼情结”一样?不会吧?
“段郎,答谢之事来日方长,阿朱疗养伤势为重啊!”
“伤?我没受过伤啊?”有伤我怎么不知道?
“你被人用幻眼之术迷了心神,自是不知。朱儿,近来你可觉得身虚体弱,真气无法运用?”
身虚体弱?真气运行不畅?是啦!“我之前确实如此,还是坐的马车才来的大理的!”
“你可记得何人对你下术?”
“何人?不知道!”段阿爹的智商真的是有限啊!我中了虾米“幻眼术”我都还不自知,又如何知是谁下的术呢!
“那就难办,此术只有下术之人能解。要是强行拔除,有损朱儿心神。”“那朱儿岂不是一生受此术之累?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阮星竹又珠泪开始落下。
“方法还是有的,但还当配合深厚内力,外治内医才得成功。但以阿朱现在得内功修为,怕是不够!”
“啊——段郎,你要想办法。我们再是不能失去阿朱了。”大妈好好啊!感动!感动!
“不用如此焦虑,阿朱,你随我来。”
“哦——”
“那我——”阮星竹急道。
“星竹你去亭中歇息一会。”
……
“段爷!我这病除了之前说的病症,还有什么表现么?”单独和段阿爹还真的是不习惯。
“朱儿,不习惯叫爹爹,慢慢来吧!”推开侧厅房门,“我试试能否帮你解术。”
“不是只有下术之人才能解么?”闪进房中,疑惑不解。
“刚才你不是问到,中此术还有什么其他病症。就是操纵中术之人心神,使其永在下术之人的掌握之中。”
“催眠术?!”不会吧!?
“何为‘催眠术’?”段阿爹问到。
“啊——也就是‘幻眼术’的别称啦!”
“我不知道他要利用你做什么事情,不过中术越久,而不解术的话,不保日后你有性命之忧。还是先试试才好!”
“可是你不是说需当辅以内力,外治内医么?”
“所以,我要试试你的内力!”一掌袭来。阿爹!试内力也不用偷袭啊!?挥掌接住。他的双手竟似有一股绵力,将我手掌吸住。看来段阿爹虽说花前月下之事没少做,但功夫也没荒废。
“阿朱,使出十成内力。”咦——不是说话会破功么?难道是大理段氏的内功与众不同哦!?怕是了。好!我就运行一番《易筋经》。当下静下心来细想,运气行走了一遍周天,七筋八络说不出的顺畅,感觉热气源源不断。
“阿朱!你的内功?!撤功!”啪的一下,被推出几步,“何人传你的内功心法?”
唔——我总不能说是我偷来的武功秘籍吧!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不如——“北乔峰教会我的。”
“想不到,北乔峰有如此内功心法,果真是名不虚传。如此甚好!阿朱,我与你疗伤。”只见段正淳运气于手指,接下来身上的穴道被逐一点过。“阿朱,闭眼!”
眉心一击即中,脑中意识模糊起来。
……
“朱儿——朱儿——怎么这般时辰都还没醒?”
“不用焦急,朱儿内功深厚,不会有事的。”看来我还是醒来吧,要不然,阮大妈的眼泪会造成小镜湖爆满的。
“娘亲!”晕——我才只是睁开眼睛叫了她一声“老母”,阮星竹就激动地一把抱住了我。天!我才刚醒啊!
“星竹,不要如此。阿朱才醒过来。”是啊、是啊!松开一点、松开一点。“朱儿,此前你是否中了星宿派的毒?”
“嗯,是啊!”厉害!段阿爹,我中何门派的你都看得出来。
“事前,你娘已给你服下解毒的药丸,毒症不曾再犯了吧?”哦——难怪、难怪,不提我都忘了这茬。这么说来,我现在是无病一身轻咯?!妙极!“朱儿,你身怀绝世内功心法,之前于你疗毒,看你是聪慧灵巧,为父亏欠你多年。现下你说,你想学习什么武功,为父教你!”
“老爸——”一把抱住段阿爹,你真的是太了解我了!本人正是求教无门,梦寐以求无上武学啊!感动、感动!眼泪狂喷而出。让我蹭蹭老爹你,再接受一点父爱吧!
“朱儿,别弄脏了你爹的衫子。”
天伦!天伦!我乐啊——三口之家,和乐融融!
打蛇上七寸,“爹——我要学‘一阳指’!”
“朱儿,不要胡言,这是大理段氏绝学,怎能传你。”阮星竹轻斥。
“段阿爹是我爹,如此说来我也是大理段氏一族,何故不能学?!”想我有天下最精深的《易筋经》,不学“一阳指”岂不是埋没了它!?等会儿,仔细想想啊!我是段氏一族的话,那我不是变成“段猪”了么?恶——以后死都不要连着读出来。
“好!我就教你‘一阳指’!”
“亲爱的老爹,万岁!”来,亲一下!还不等凑近,已叫阮大妈抱住,“女孩子家庄重一点,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咳咳,朱儿,从今日子夜时分起,你就到竹林处等我吧!还有,日后称‘爹’便可,勿用加个老字了。咳、咳。”
……
绝学就是绝学,绝是说它是不为旁人所知的。绝就意味着它比一般武功要难得多!一身浩瀚内力,掌握不了运气的法门,如同小孩拿了千两黄金不知如何花消。加上本人一向不识穴脉之道。几日下来是一事无成,倒是集聚了一丹田的戾气。
一晚辗转反侧,大早就醒了过来。顶着两只熊猫眼,去到竹林,希望借着早上充足的氧气,开开窍。我小添一向是聪明异常的啊!(是小聪明过头吧!)
竹林之中,一只蜘蛛伏在刚织好的蛛网之上,等着猎物上门。忽记得曾有一段妙文描绘的便是此物。话说蜘蛛是那千年武学名家,身踩八卦之上,四平八稳,罩住一切东邪西毒,一切全然在其掌握之中。静时犹如老僧入定,动时则衣袂生风。
其实,我怎会不如此八脚神物呢?照着它静坐平台,做到心中空灵,自是去捕捉那息息脉动的内力。
明镜止水,一切顿时清明。七筋八脉似有源源热气流动。抓住它,将其导入手臂、手指。运用段阿爹教的法门,爆气!“咻——”一支劲气从指尖蹿出,“啪”,竹枝断落。蛛网被波及撕破,蜘蛛快步逃离竹枝,罪过、罪过!小弟我没义气至极,你教会我运气法门,我却毁了你一大早的收成。所 以——这教会我们,千万不要做好人!!
“不愧是我段正淳的女儿,如此之快便习得运气法门。”段阿爹同样挂着两只国宝眼圈走进竹林,“只要你日后勤加练习,武功精进指日可待!到时为父也要让你三分了。”
“是吗?真得吗?”跑向前握住段阿爹的手,“段正淳同志,恭喜你啊!你的女儿光荣地加入武林高手的行列。真是武林之光、段氏之福啊!”
“哈、哈。”干笑两声,“朱儿,我看你在练习一阳指之前,还是将你的‘幻眼术’根治的好。”
“段郎——快来啊!”主屋传出阮大妈的喊声,心中一惊,莫不是出事了?随着段阿爹两人一前一后奔向主屋。难道是“段延庆”来袭?!那就糟了!
一入到屋中,我的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