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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家伙睡得香的时候,就算是天都塌下来,他都不会理会吧?
听到玄飞要去找那可能存在的风水阵,樱宁当即报名。
她想跟着玄飞那风水阵法一道,那学习的地方还多着呢。
凌寒和阿灏就留在原地,他们负责保护这些人。
两人的实力都不弱,就算是那苏叶全来了,也无法在两人外加基爷小白的情况下,连个报警声都不出,直接的把大家都干掉。
要他有那样本事的话,玄飞也只能有多远躲多远了。
想那魂缶能够一下就将魂魄给召唤过来,那阵法要是存在的话,那也不会有太远。
方圆一里内是个可供参考的距离,要是再远的话,就算是那魂缶已经变成了器妖,那也不大可能做得到吧。
玄飞、凌一宁、樱宁先来到一里外,再做划圈运动。
一圈圈的往内找,这是最能够一丝不差的找到那可能存在的风水阵的办法。
按玄飞的视力和感应,只需要找个七八圈就足够。
樱宁的步伐不够快,凌一宁就托着她走。
她可不可能像小白一样的背着她。
“你该也修一些魂术。”玄飞转头看着她说。
凌一宁托着她,弄得凌一宁的速度也慢了些。
玄飞的速度自然不是她俩能跟得上的。
“你是说让我也成为修行人吗?”樱宁撇了下嘴,一脸的不以为然。
她对修行人总是有着天生的瞧不惯,这比赵欺夏那个修香人还要。
修香人还说是因为修行人像是看他们是过街老鼠一样的人人喊打。
还可说是有些理由。
她有什么理由呢?
她是一个相师。
玄飞想不出她为什么要有这样的想法,摇摇头,也就不再问下去了。
别看樱宁的相术通绝,可比他还差点,就算是她能算出天地灭绝的那一日,那已经是通天的相术了,可真正遇到那些狠人的话,那她还是一副送菜的格局。
相术只能做为一些参考,算出大概。
就拿赌钱来说,最强的相师能算出一个时辰内,他是赢还是输,可要让他算下一把牌是赢还是输,那就是太为难人了。
何况,赌这一道,相师是很少参与的。
主要还是执念,相师的说法不一样,可跟佛家里的执念是一致的。
也就是说,要是心生执念的话,那算出来的东西也就马虎。
天遣也是另一个。
要是相师本身在那个时间段里没有偏财命的话,那他去赌钱,就算是能算出是赢是输,也极有可能是输。
有很多复杂的因素影响,也就是说,一个强大相师,遇到一个强大的修行人,那多半是相师败的可能性高一些。
而要是那相师通符咒,习阵法,那就另说了。
可符咒和阵法都是樱宁的弱项。
她别说跟玄飞比,就跟那些风水堂的弟子比,都差了数里之遥了。
跟玄飞比,那就真叫关公面前耍大刀,不知丑了。
等圈圈都绕完了,玄飞一脸疑惑:“没发现任何的风水阵局啊,那那个魂魄是从哪里来的?”
“会不会是路过的?”凌一宁问道。
玄飞哭笑不得,她也算是有些本事的了,这样外行的话,她也说得出来?
这魂魄一般情况下都有自己的地盘,说起来跟狗无异。
这一个魂魄要去另一个地方的话,那可需要很多手段才能做到。
而这个魂魄玄飞还感觉有些熟悉,那多半就是天门的弟子,在那苏叶全之战中死在这里的了。
琢磨着也琢磨不出什么来,玄飞毕竟不是真正的神仙,他想不通的事只能抛在一边,要是什么想不通的事都去钻牛角尖的话,那一辈子都做不了几件事了。
很多事,在一辈子里都是无解的。
只能等到老了的时候再慢慢的回想,或者放在一旁,或许过一段时间它自然就有答案了。
这些道理玄飞也不用跟她俩说。
他现在是越来越有大气了。
要说山神帮之前让他做帮主,那多半是因为宋子雄的关系,还有那强悍的实力,可现在玄飞做的事没有一个敢说不服的。
木清风和火凤凰都还怕得很呢。
因为他们曾看过玄飞那最不讲理的一面。
那出手间就能将他俩像是打地鼠一样的砸碎的狂暴。
“先回去吧,想不通也就不想了,”玄飞示意凌一宁再扶起樱宁回帐篷那,他则转头看着那黑黑的深山之处,喃喃道:“也不知到底是哪一位师兄弟的魂魄,小子在这里谢了。”
那深山里像是嗡的响了声,像是在回答玄飞的自语似的。
第二天一大早,就要先回船上,去打电话。
这里虽说不高山被毁了,阵也毁了,信号依旧未通,也没有人带着卫星电话来。
回到船上,船长还在睡得迷糊,可见他昨天夜里有多海皮。
他可是带着两个女人在跑船的。
这跑船的一行,玄飞也有些了解,大半都是苦逼得很的。
特别是海船,这江河道的还好一些。
可闲极无聊,带着俩女人也是能够理解的。
要给玄飞跑船的话,他说不定能带着满仓的女人。
听说要用电话,船长忙起来把船给开到了有信号的河道。
阿灏先打回金刚佛院里,听到苦啼和清铁都没事后,他才带着哭腔的跟他们说了一阵审判界里的事。
第二个打电话的是木清风,他直接打到李谦那,让楼夜雨过来接电话。
老楼的实力比他强,平常他都是恭敬着的,可现在他是在奉玄飞的号令在给老楼问话,那语气就有点横了。
楼夜雨一接电话就骂:“清风,你尾巴长长了?现在连你楼兄也敢直接呼喝了?”
也怪李谦不厚道,木清风在电话里是说,把姓楼的叫过来,他就直接给这样传了。
木清风直怪李谦,可他也知道李谦是得了玄飞三分真传的,在山神帮里也算是大管家,他只得赔笑道:“楼兄,没别的事,你别介意,我帮帮主问些事呢……”
“玄兄回来了?”楼夜雨一愣,就喊道。
合着他还不知道玄飞从六道里回来的事。
“是啊,帮主早就回来了……”
楼夜雨激动的说:“快让玄帮主接电话。”
玄飞坐在甲板上磕瓜子跟小白、凌一宁有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听到他在船舱里喊,玄飞就慢吞吞的走过去,将电话给接起来了。
“那苏叶全是怎么回事?老楼!”
都是熟人,没有必要拐弯抹角,直截了当的就问。
“这事要问师父,我一直在长白山守山门,这样吧,我给你我师父的手机,还有,你到六道里,有什么事,给我说说……”
草,大男人也这么八卦。
“昨天给清风说了,让他给你说吧,”玄飞把电话记下,就把手机扔给木清风,走到甲板上去了,“我想等靠岸了再给凌风打电话。”
“我也想知道我爸的消息……”
……不提玄飞还想不起凌正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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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六十七章 太极
凌正没赶到不高山去,他去那里也是打酱油,哪里有用得着他的时候,他一直都在长白山里,凌一宁的电话打到那里,他差点就晕过去了。
一口一个女儿啊,你还好吗?
像是千百年没见了似的,那天门被毁的事,让他得到消息的时候就晕了好几天。
他可是知道凌一宁跟玄飞就在天门的,但他不清楚玄飞和凌一宁已经坠到六道里去了。
这一说就是两小时,好在这船长的手机是山寨机,长待机,双卡双待,还能看网络电视,电容屏的那种。
但等玄飞拿到手后,电池就没了。
他郁闷的想着,该什么时候才能给凌风打个电话,让船长快去充电。
木清风和火凤凰都是不带手机的。
他俩对于这种现代化的东西很不感冒,在长白山上又用不了,那里就一台卫星电话,最近是说要多装两台了,可被卫通还没谈好,这麻烦得很。
船长那俩女人,一个看上去十**岁,皮嬾脸靓,倒是有些水灵劲,但跟凌一宁一比,那就差得天远了,她穿着衬衫和牛仔腰,把头发盘起来,戴着宽大的蛤蟆镜,茶色的,像是仿古奇的那款,外面还有一件小套装。衬衫扎在牛仔裤里,身段倒是不错。
那衣襟上的扣子有意无意的冲着玄飞打开了第三颗,白腻的肌肤和夸张的事业线在那里露着,嘴上还涂着大红色的嘴唇,俗是俗,可在这些船员里她可是女神。
但她也很大方,常有那些身强力壮的船员偷偷摸摸的跟她到那下面的船舱里去将就的事。
事传到船长的耳朵里,他也是一笑附之。
对于他来说,这女孩就是个玩物。
十六岁那年,他在一个村子里捡到的,那做父母的央着他将她带走,要了他七百块钱,就算了事了。
三年下来,那就算是不通人事的清纯妹子也变成了床没上就衣先脱的浪荡货。
这女的听那闲得无聊被阿灏逗着玩的几个船员说叫春花,俗不可耐的名字。
加上那用廉价的化妆品堆积起来的脸蛋,也只有在这些船员里才有吸引力吧。
就算是每周靠岸的时候,船员也有不少是拿钱来跟她做买卖的。
也有那些真的是脸蛋还行的,那都是勾搭起来,不用钱就能爽一回。
而另一个女孩呢,已经不能说是女孩了,那都成了熟烂了的桃子。
三十来岁,身材微胖,说不上丰满,上围很干,屁股倒是大,现在也站在甲板上的另一头,穿着碎花连衣裙,倒有三四分姿色,正在跟凌寒抛媚眼。
那是船长的原配,她能容忍春花,那是因为她也来自农村,知道她现在能穿上像样些的衣服,每顿能有肉有鸡有鸭吃。
那都是托那船长的福,要是没有船长的话,她现在说不定已经去了东莞。
早就被糟蹋得不成样子了。
她也算得上是这长江航道里的一枝花,那是十年前,现在好多人也不拿正眼看她一眼。
除了那些对于熟女有着莫明的特殊爱好的人之外,她在这客货双用船里,也不比那春花逊色多少。
她连钱都不收,她只求一个健壮的身子。
在她眼里那凌寒是再好不过的了,阿灏的身材虽说高大强壮,可在她看来,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凌寒那一本正经的做事的时候,那种俨然如神的神情,她可是陶醉不已。
两个狐狸般的女人在用眼打量着玄飞和凌寒,倒没有任何的自知之明,明明看着凌一宁在那里,她俩是拍马都及不上她一丁点的。
就是小白、赵欺夏和樱宁,那扯根头发下来,都能让她俩自愧不如。
却还是想要高攀,那可见她俩的羞耻心早就在这跑船的生涯里,被那些强壮的船员给磨没了。
春花摇晃着屁股看到凌一宁走开去船舱里倒水,就冲着玄飞走过来。
她的臀部巨肥,像是一个大大的树桩,想也知道谁被这屁股一坐,那就像是捧着一个大的健身球。
玄飞正眼都不瞧她一眼,却听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