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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徒吸了口气,看着手腕上的陀飞轮手表,敲了敲窗台,就走下楼去了。
“达波姆大巫师还没到吗?”
齐或瞧瞧外头说:“还没有,大哥,是不是等他到了再说?”
按安排那达波姆大巫师应该早就过来了,怎么会耽搁这样久?这可和一向准时准点的他的习惯不一致啊,会不会是出事了?
“大哥,会不会是……”
“不用管他了,”逆徒粗略的算了算,知道达波姆今天有一劫,要是能逃过的话还好,要是逃不过的话,那就小命都难保了,而现在做那件事才是最重要的,毕竟时间不等人,选在这个时辰是千挑万选选出来的,“就是希尔巫师也够了。”
希尔是那二十三名巫师里年纪最老的,头发都白光了,脸皮像是桔子皮,长满了老人斑,他是教授达波姆的总教习,在萨满巫师中被称为智者的四人之一,实力比现在的达波姆还要高出一些。
毕竟是花了一辈子的工夫在这巫咒术上,一直都很用功勤奋,要是没能达到现在的实力,反而是一件让人不敢相信的事了。
“大哥,现在就开始吗?不用等达波姆大巫师了?”希尔也叫逆徒为大哥,他是跟着达波姆在喊,他的心里未必就真的把逆徒认为是大哥。
他可是在萨满巫师里有地位的人,他自认为这逆徒不过只是个想要投机取巧,痴心妄想的人。
天门屹立不到数千年,岂是一个小小的逆徒就能扳倒的?
它不知经历过了多少的凶险和危机,当年那魔教大举进攻的时候,也没看到天门伤到毫毛,虽是死了一些修行人,但是筯骨总是不动的。
而现在来看,天门只需要数十年就能根据那九等弟子的门规,弄出一大批能纵横修行界的强者出来。
这是所有的修行界的门派都比不上的。
而这逆徒想要勾结所有的修行门派反攻天门,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在希尔的认知里,这是绝对的幻想症。
但希尔还是会听他的话,因为达波姆交代过,虽说在希尔的内心深处是把达波姆认为是自己的小孩,可他毕竟是大巫师,是统领着整个萨满族头把交椅的真正的统治者。
不是希尔能反对得了的。
他只能劝说,而他这回连劝都没来得及,因为达波姆根本就没见他,手机也是关机的。
他只好配合着逆徒做这件可能对修行界产生很坏影响的事。
就看逆徒将数颗直径超过一米的水晶球拿出来,放在一楼大堂的不同的方位里,然后拿着一堆的玉石,在慢慢的摆放着。
希尔居中,站在主位上,让剩下的二十二名萨满巫师站在别的位子上,都是按着天干地支来安排的,而最后齐或和那逆徒也会出力。
要是玄飞在场的话,也一定会瞠目结舌。
这里排列着的是一个在风水阵法中顶级的阵式,而这阵式摆出来就表明着要出大事了。
而在这阵式上还要用巫术来做加持,这更加的困难。
看着水晶球里的液晶,齐或心里也是一阵的摇曳,想想等那些液体随着这阵法传到空气中,再传到世界各地里,那些被天门灌了忘神汤,而忘记了在四圣地考核里发生的事的修行人,会有怎样的想法,会采取怎样的行动,会不会报复,让他激动不已。
能设立出这些的阵法来做媒介传播,那逆徒在齐或的眼里就是一个天才。
这是开天劈地都没有过的事,齐或对他是打心眼里的佩服和崇拜。
但他万万没有想到,那逆徒,他嘴里的大哥,让他站着的不是乾位而是……
冰冷的水魂气短刀刺在齐或的肾脏里,他感到整个生命都在慢慢的流逝,而眼里渐渐的失去了光泽,接着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逆徒将他的心脏从胸腔里取出来,扔到了乾位上,看着一脸沉默的希尔说:“做大事,总是要有一些牺牲的,你们萨满族拜的神也不讲究这个吗?”
希尔忍着没反驳,在他眼里这逆徒就是一个恶魔。
他全然没想到,逆徒在杀齐或的时候,心进也并非就好受。
毕竟齐或跟了他很长一段时间了,算得上是他最相信的人,但要不是八字来算,他是最适合的人选,也是唯一逆徒能找到的三魂强者,他实在下不去手。
但想到跟掌门之间的恨,他就什么都顾不上了。
“现在可以开始了吗?”希尔忍着鼻里窜过来的那种难闻的味道。
血腥味还好,问题是那是一种比血腥味还要让人作哎的酸味。
天晓得那逆徒在用手托起那还在跳动着的心脏时,手在上面做了什么手脚。
至少在希尔看来,那绝非是一颗正常的心脏。
心脏需要供血才能跳动,而那颗心脏在离体后还在不停的跳动着,现在入在乾位上也是在跳动着,迸开那不多的血丝,在四周的地面上。
“可以开始了。”
那逆徒扔在一张黄符后,笑道。
就看整个大堂里顿时充满了一种金黄的色泽,那包括希尔在内的二十三名萨满巫师在怀里掏出一把人的臂骨,慢慢的吟诵着巫咒。
不到十分钟,那水晶球一个个的破裂,那里面的透明的液体,开始慢慢的蒸发,飘浮在了空中,再慢慢的往四周荡漾开去,混合在同样无色无味透明的空气里,一下就消失了。
而希尔和那逆徒都能看到,那些所谓的消失的蒸汽,其实正在快速的窜出到外面,沿着天空往别的地方飘去。
逆徒满意的看着这一幕,果然跟他想的一样,这些解药会雾化,而后飘到全国,全世界所有的参加过四圣地考核的修行人的鼻腔里。
想想吧,七十年里,总共有十一次的考核,而每一次的考核都有两三千人参加,刨开那些重复参加者,这两万人里有多少的师徒亲友,要是都暴动起来的话,那修行界何止是一锅粥,想到这里,逆徒哈哈的大笑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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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一拾二章 达波姆受伤
“他一直坐在房间里做什么?”透过望过镜,那远处的每一幕,都落在了这个叫猪脚的一魂修行人的眼里,他想不出为何朱停要让他来监视这个人。
看起来他一点都不危险啊,猪脚是没有靠近过,要不然,虽说差了四魂,他也都应该能感觉到逆徒体内的强大魂气,除非是那逆徒将魂气内敛收起到地池的深处。
这是五魂强者特有的能为,虽说只是一种小小的魂技,但却能让五魂强者都能平静的躲起来,就是四魂强者从身边路过,都不一定能发现得了。
“朱大哥让办的事就好好办吧,这是门里的任务,听说好多的四魂强者,三魂强者都来到了海口,只怕是要出大事吧。”跟猪脚说话的是叫炒饭,这也是个一魂修行人,是海南土生土长的一个小门派里的掌门。
这俩人的称呼自然都是外号,而这两人都参加过四圣地的考核,是在玄飞的上一届,俩人的年纪都在三十岁上下,实力不算强,可也不算太弱了,至少是在灵气异变之前是这样。
那时候双魂强者都是稀有动物,而现在,双魂强者跟雨后春笋一样,一节节的长高,多不胜数。
而还没能突破双魂境界,让这俩人也是头疼不已。
有些自暴自弃的在天门的海南监护使者的队伍里混饭吃。
“大事是肯定要出的,”猪脚笑道,“那些四魂强者来这里也不是摆看的,更不会是渡假,有没有可能是海南发现了灵穴?”
那个消失的灵穴是海南修行人心里永远的痛,要是那灵穴还在的话,海南的修行人现在绝不是这个样子。
炒饭深思了会儿说:“你不提就算了,你一提我觉得还真是有这个可能。”
“是吧?要是灵穴出来的话,我俩是不是明天就能突破双魂境地了?”猪脚乐呵呵的笑道。
“那可要好好庆贺一番。”炒饭大笑道。
虽说这是不可能的事,但两人都在这样想,谁不想往好的地方去想事情。
“你觉得会不会太奇怪了?那人就一直的保持着同样的姿势,都一个小时了,就靠在那窗台那里,会不会是出事了?”猪脚在笑过后,就看向望远镜里说。
“不会吧?能出什么事?”炒饭惊讶道。
在他看来,那个人是再正常不过的游客了,或者是那种想要在海口休养,顺利写一些东西的作家都说不定,每天都沿着固定的路线行走,每天都按着固定的时间吃饭。
简直整个人生都像是安排好的一样,就像是教科书一样的死板。
但这也给两人减轻了不少的压力,他俩可不想去监视一个很强的修行人,更不想跟着他满世界的乱跑。
而想到朱停还要做着完备的记录,就提笔写了下来。
这时,猪脚突然全身一震,整个人的表情都木讷了下来。
炒饭一愣,推了他一把说:“你中邪了?”
他话没说完,他也是一震,脑里的记忆像是被海浪涌到沙滩上的死尸,全都记起来了。
那四圣地考核里的残酷和凶暴,那种自相残杀的无奈和痛苦,一时间全都涌到了他的脑里,忘神汤的作用消失了。
站在屋顶上看着这一幕的小青台山老头,摇了摇头,无奈的叹了口气:“没想到他会用这种办法,一时手软啊,现在倒不知该怎么办了。”
炒饭首先醒过来,他抓起猪脚就是一拳:“是你杀了我师兄的是不是?是你!”
猪脚接着回过神来,他一把争开,大叫道:“在那种情况下要是不我不杀他的话,他就会杀了我,我能不动手吗?”
“你这个天杀的家伙,我要杀了你!”
噌!
一把火魂气长剑一剑刺在了猪脚的心坎上,他连反应都没反应都躺倒在了地上。
他实在没想到跟兄弟一样的炒饭会突然使这样的杀手,而他根本也没想到,怎么会突然的记起那里发生的事。
炒饭杀了猪脚后愣了足足半晌,大叫一声,推门就往外跑,头都不敢回。
这就是你要的结果吗?小青台山老头摇头一叹,像是天外飞仙一样的踩着房顶回宾馆里去了。
没被逆徒等来的达波姆正在苦苦支持着,他用的离魂巫术,竟然一点作用都没起到,让他心惊不已,而靠着超快的速度在不停的闪挪着躲避着苏征邪的进攻。
他的离魂巫术是冲着不停的折辱他的玄飞使展的,说实话,玄飞根本就没想到这大巫师的速度会这样快,就他的观察,那都跟五魂强者差不了多少了。
而他在五魂强者的时候,手动的速度可能还没有达波姆的快。
难道这萨满族的双修术有这样神奇?
要是说**术能给人带来快感的话,双修术在带来快感的同时还能给人带来好处,在某种意义上,这双修术可比**术要强出一截来了。
但达波姆的离魂巫术还是使错了对象,玄飞的魂魄被那魂锁的一套工具给加固着,别说是离魂术了,就是玄飞想自己离魂,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再加上他原本魂魄就不稳定,又经过雪月花瓣的包裹那件事后,他现在的魂魄已怪异得无以复加,地府的牛头马面都牵不走了。
可说在某种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