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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眉老者拿着素描画,他叽里咕噜说了一通,斗鸡眼翻译,那意思,白眉老者把胡子和方皓钰都好一通的赞,说这俩人相貌不凡,一看就是精英。
我对他的这一通马屁,并不怎么感兴趣,尤其他拍马屁的对象又不是我。
我一转话题,告诉这两个老者,让他们组织人手,这就去野林里寻找两位精英。
白眉老者想的多,他又补充问了几句。他担心村民真要找到这两个精英,怎么能带这两人回来?尤其白眉老者也问,我们这些精英之间,有没有暗号之类的。
我暗赞姜还是老的辣,但问题是,我跟胡子和方皓钰也真没什么暗号。
我又琢磨一番,有了计较。
我拿起胡子的素描画,告诉斗鸡眼,“你记得,见到这位精英时,你让村民大喊,问这位精英,‘你是不是刷牙不洗脸,上厕所不关门,洗澡不洗腚,棒小却总吹大’。”
斗鸡眼并没觉得我这是在调侃呢,反倒一本正经的记着,尤其听完后,他还补充说,“精英间的暗号,果然不一样。”
随后斗鸡眼主动拿起方皓钰的素描画,问我遇到这位精英时,也说刚刚的四句暗号么?
我摇摇头,这次我也一本正经起来,告诉斗鸡眼,遇到这人,尤其这人很好认,他还有点腿瘸,你们到时不用对暗号,直接一拥而上,对他一顿爆揍就行了,等打晕后,将他带回村里。
斗鸡眼拿出犯懵的样子,说为何要打这位精英?难不成他不是精英么?
我又胡乱编词,那意思,这精英有独特的嗜好,就喜欢别人往死了揍他。
斗鸡眼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我跟这三人又聊了一会儿后,他们就撤了。留下我独自在这宽大的土坯房中休息。
但很快的,我发现自己就把自己坑了,后半夜,我经常听到外面有人喊话,他们喊着那四句暗号,什么刷牙不洗脸之类的。
我估计是斗鸡眼正给这些要外出找人的男村民进行培训呢。
我被影响的,睡眠很不好,但我又没啥办法,只好这么强忍着。
这样几乎到了第二天的中午,我才悠悠转醒。
我冷不丁睡这个土坯房的大炕,有些不习惯,尤其有种腰酸腿疼的感觉。
我打着哈欠,溜溜达达的走出房外。
这房外还带着一个大院子,这次院里多了一张桌子,上面放着两个大碗,而且每个碗都被一个石板扣着。
我凑过去,把这两个石板都挪了挪。
一个碗里放着肉,一个碗里放着土豆,还都热乎着呢。
我先尝了尝肉,还是有股子骚性味。我吃了两口,就实在扛不住了。
我边吃土豆边想,这玩意冷不丁吃一顿还行,要是上顿下顿的吃这个,谁能受得了。
我突然觉得,在藏南这种地方,哪怕当一村的保长,幸福指数也不会太高。
等吃完这些,我又想去院外走一走。但刚出了院子,我发现这里的村民太过于热情了。
但凡看到我的,不管离我多远,而且不管他们正在做什么事呢,他们都嗖嗖的跑过来,跟我打招呼。
他们说话很快,还叽里咕噜的,我根本听不懂,但为了不尴尬,我哼哼呀呀的应着。
另外不得不吐槽,我送走了一波,另一波村民就又过来了。我为了让自己能好过一些,最后无奈的又回到院子里,还把院门狠狠的关上了。
我心说既然自己没法出去溜达,而且身子骨还有点难受,我不如在院子里做一些活动吧。
我本来是想热热身,比如扭扭腰,抻抻腿这类的,但真等热起身来,我发现自己竟然耍起身手了。
我时而跟个大螳螂一样,半蹲着,一边走一边挥舞着手臂,时而我又模仿着蛇或者鹤等等。
我很诧异,但这也更加验证了我的一个猜测,利爪的“灵魂”跟我合二为一了。
我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我猜很可能跟我跳伞后的经历有关,说白了,我脑子受了什么打击,让那块芯片,彻底质变了。
我现在没法往深了较真,尤其这里也没医院,我没法去拍个片子啥的。
我只好往好了想,也这么安慰自己。
之后我又打了几通拳,我不懂拳路,更不知道这拳到底叫什么,但给我感觉,应该跟点穴和铁掌功夫沾边。
我因此也热了一身汗,被这股汗一蒸,我整个身体也好过了不少。
我最后做了个收势,而就在这一刻,我听到鼓掌声。
我顺着声音扭头一看,好家伙,墙头趴着一个人,是那个叫英子的女汉子。
我对这小娘们比较头疼,因为自打来了村里,我着了她好几次的道儿。
我觉得英子很没礼貌,也不懂规矩,她一个姑娘家家的,哪能随便爬别人家的墙头?
我对她打手势,那意思,让她该干嘛干嘛去,别偷看。
但英子看着我的举动,她不仅没走,反倒一用力,从墙外翻进来了。
我立刻敏感上了。我跟她没法用语言沟通,只好冷冷的注视着她。
英子跟我稍许对视后,竟然低下头了。她还捂了下脸。
我被弄得一愣,而且我感觉得到,英子不像昨天,对我没什么敌意了。
她不仅这么站着,还像我走了过来。
我干等着她。就这样,她一步步的,走到了身边。
她抬起头,羞涩的笑了,问题是,她长得也太女汉子了,这么一笑,要我说,笑的都有点豪气。
我打了几个手势,那意思是问她,找我做什么?
英子摸着兜。她穿的是粗布衣服,看起来也没什么款式,尤其兜还特别的深。
英子最后把半只胳膊都快伸到兜里了,最后拿出一个圆咕隆咚的水果来。
她把水果递过来,看我并没接的意思,她又主动拉起我的手,把水果塞到我手中。
其实在她拉我的一刹那,她浑身小抖了一下,这并没逃过我的眼睛。
英子还一脸通红,也不跟我说什么了,转身就跑。
她跑的那叫一个踉跄,要我说,也就是她的腿脚好,不然换做一个腿笨的或者是一个脑血栓患者,保准会摔跟头。
英子最后跑到墙下,还手脚并用,爬墙离开了。
我这人并不笨,摸着手里的水果,我隐隐有个猜测,这丫头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第四十七章 食人禁地
我怀疑她为什么会爱上我?毕竟我俩根本没好好接触过几次,但我一想到这些,心里立刻产生了一个底线。
我心说一来我都有小乔、杨倩倩和小柔了,虽说这几个女人都不太靠谱,尤其小乔、小柔,一天天竟想着从我身上索取珍贵的东西,但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有事实了,我总不能再找一个女汉子吧?二来我和这女汉子,我俩在生活上没啥交集,我的身份也很特殊,凭这些,我们不可能做夫妻;三来,就她长得那样,想想也更不可能了。
我倒是挺清楚自己的立场和态度的,另外我也怕这个英子,别隔三差五的来骚扰我,甚至有事没事的总爬墙头。
我无奈了一会,但我总不能一直在这种事上纠结。我强压下这些念头,又在院子里溜达一番……
这样我在村里待了三天。这期间,村里组织了四波人手去野林寻找胡子和方皓钰的下落,而英子也会每天都来看我。但我特意找各种理由,对英子避而不见。
另外我也找白眉老者聊了聊,了解下那些天竺恶少来村里的规律。
按白眉老者说的,恶少每个月的月底都会进村,让村子交“保护费”,甚至他们还会作作恶,“调戏”下妇女,外加选一选新的壮劳力啥的。
我一算时间,现在正好是月初,离月底还有一段距离。我倒是有个初步概念,想争取在这次月底前,把方皓钰宝藏的事弄利索,而且也想法子,把这个村子的人都弄走,最好是让野狗帮或10k党给这些村民在南方找一个栖身的场所,当然了,这都是后话了。
这样等到了三天后的晚上,我在土坯房里跟八个男村民开了个会,这八人中,有七个是猎户,还有一个斗鸡眼。
要在哈市,我跟什么人开会的话,整个会场的空气会很干净,毕竟这是开会呢,没人会在会议上吸烟啥的,但在这村里就不一样了。
这八个男村民,全是老烟枪,他们还不习惯做椅子,全蹲在上面,一人捧着一个烟杆抽着劣质的烟叶。
这把我熏得,看着整个屋内的烟雾环绕,我都快翻白眼了。
我最后不得不把屋门全打开,我们就在这种环境中,一起交流和说着话。
斗鸡眼把这七个猎户的意思汇报给我听。这七人来自于那四个搜查的队伍,这些队伍经过三天的寻找,尤其把村子附近方圆百里内都找了个遍,却没发现胡子和方皓钰的人影。
我边听边把定位仪拿了出来,这定位仪也是我当上保长后,特意从这些村民手中抢回来的。除此之外,我还把瓷刀、手电筒和那个小炸弹要了回来。
我捧着定位仪,也把它打开了,但上面除了有一张网格外,一点其他的提示都没有,这说明定位仪也搜不到方皓钰。
我打心里特别的愁,其实更主要的不是愁方皓钰,而是胡子。
这次来藏南,我本来就只有胡子一个伙伴了,现在他失踪了,我心里根本没底。
我还回忆了一番,心说当时我跳伞后,胡子也应该很快就跳了下来,这么一算,我俩落地后,不应该离太远才对,但整个村子的猎户,把方圆百里都找了,竟然找不到胡子,想起来,这里面充满了矛盾嘛。
我整个脸还沉了下来,我让斗鸡眼替我翻译。我跟他们高声说,那意思,你们是不是偷懒了?就算没见到那两个精英,但怎么着,也能发现蛛丝马迹吧?比如看到天蓝色的碎布,或者发现可疑的脚印等等的?
这七个猎户听完我的话,尤其看我脸绷的这么厉害,他们都有些不自在了。
这七人先后叽里咕噜一番,似乎是解释了什么,我听不懂。
我发现坐在最靠外的那个猎户,他也是最后说的。他反复提到一个词,钝折,而且其他人听到钝折后,脸色全不好看,包括斗鸡眼。
斗鸡眼也耍了滑头,没把这话翻译过来。
但我觉得这里面有猫腻,我特意问斗鸡眼,“什么是钝折?把刚刚他们的话说给我听。”
斗鸡眼显得极不自在,但最后他还是说了。
钝折是他们土话的叫法,翻译过来,是魔鬼的意思。另外那个猎户说,这次四个队伍搜查时,并没去钝折禁地。他怀疑那两个精英,会不会在禁地内。
我对这个禁地突然来了兴趣,而且我想了想,方皓钰那兔崽子,跳伞跳的早,落地后,或许真有可能离这个村子比较远,甚至是在百里之外。
但胡子落地的位置,十有**是在禁地内。
我问斗鸡眼,“那个钝折禁地,到底有什么说道?”
斗鸡眼想了想,估计是要组织下语言。之后他回答说,“这个禁地里有很多食人魔,它们成群结队,很可怕。村里以前赶上闹饥荒时,被逼的实在不行了,会有几个猎户结伴,去禁地找吃的,但都是有去无回。”
我对食人魔这个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