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查的蝈蝈的事,有眉目了。”
我一下子把其他事抛在脑后,又让高腾继续说,“这蝈蝈到底藏在哪了?”
高腾挠了挠脑袋。他刚刚给牌位喂血时,看着一点都不呆板,但现在的他,反倒又呆的厉害。他反问我,“你是想先听真消息,还是先听假消息?”
胡子气笑了,插话说,“我说大冬瓜,你说呢?”
换作一般人,估计也是胡子这种逻辑,毕竟假消息有价值么?但我又觉得,先听听假消息也无妨,尤其能被高腾选中的消息,哪怕是假的,那也绝对不一般。
我又接话提了提。
胡子一脸不解的看着我,不知道我这又是犯哪门子邪呢。
而高腾呢,不理胡子,继续说,“我最早调查出来的就是这个假消息,说蝈蝈被放出来后,被一个律师保护起来了,甚至蝈蝈每天的衣食起居,都被专人严密盯着。”
我听到第一反应,阿虎在来的时候,带来的就是这个消息,但被高腾这么一说,我心说怪不得警方对蝈蝈的事一直没进展,原来他们被假资料套进去了。
而胡子一时间对真消息的兴趣更大,他催促高腾,继续说。
高腾告诉我们,其实蝈蝈哪找了什么律师?这小子独自熘走了,据可靠消息,这小子躲在许州了,也在一个spa会所里上班呢。
胡子对spa了解的不太多,尤其这spa也是最近刚刚兴起的。胡子又接话问,“spa到底是啥玩意?”
如果有时间的话,我肯定会偷偷上网查一查,不然我俩都在高腾面前显得如此懵逼,是不是有些太没面子了。
但高腾不在乎这些,反倒耐心回答说,“spa源于拉丁文,音译的话,叫水疗,而真等传到国内后,现在spa的种类也变得杂乱了。就说蝈蝈所在的那个会所,spa只是个幌子,其实是给那些有钱阔太提供****的。”
我承认,自己一下子被雷到了。胡子更是呵呵一顿笑。
他拿出很不理解的架势,说男的管不住裤裆,这事他能理解,但女的找*****这是不是有病,难道她们是花钱买罪受么?
高腾的意思,胡子想的太片面了,尤其能当鸭子的男子,都很会**,也很会有法子取悦那些孤独的阔太。
胡子嘘了一声,比划着肚子,说蝈蝈那德行,肚子上就跟顶个大地雷一样,他脱光了做那个,岂不反倒把阔太都吓坏了?尤其肚子一大,那根棒子也绝对长不了。
胡子又做个了手势,那意思,蝈蝈那棒子,撑死了两厘米。
高腾这人,有时候也有较真的劲,他很认真的把胡子否了,又比划的说,“能在spa里工作的男人,至少要六寸以上的尺度才行。”
胡子诧异了,连说不可能。
而我实在不想让胡子再在这方面讨论啥了,尤其蝈蝈的棒子到底是大是小,这并不是重点。
我打断胡子问高腾,“你再跟我确定一件事,这真消息到底准不准!”(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 许州的组织
我这个话问的没毛病,但高腾听出歧义来了。他再次很认真的比划着,还强调说,“那spa会所确实是这么要求的,男技师的棒子要六寸以上,也就是恩……十五厘米加。”
胡子听的直啧啧。高腾又一转精力,跟胡子解释,“帮主要调查的蝈蝈,他最大特征是大肚子。而我是这么理解的,如果把棒子比作树根的话,根越大越需要肥沃的土壤,不然怎么保证养分,所以蝈蝈的大肚子,就是土壤,就是保证那六寸神器的最关键所在。”
胡子把眼睛瞪得熘圆,最后忍不住叹道,“大冬瓜啊,高腾啊!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你真的改变了我传统的世界观、价值观和人生观。”
我心说扯吧,光一个棒子的话题,咋还让胡子这么多的重要观点都发生改变了?
我又打断高腾,特意强调,让他听清楚,我想搞懂的,不是棒子,而是蝈蝈到底在不在许州。
高腾呆呆的听着,之后跟我连连保证,说绝对差不了。
我问高腾,“那spa会所的名字叫什么?”
高腾想了想,竟回答说他忘了,而且他还反强调,说帮主你当时只让我查蝈蝈,也没提出把他准确地址也反馈回来吧?
我不有苦叹,心说这或许就是呆瓜这类人的缺陷吧,我交代什么,他就做什么,也绝不多想。
胡子突然间来了恨意,没等我说啥,他催促高腾,那意思,必须要查到那会所的具体位置所在,因为他跟蝈蝈的梁子太大了,这次有机会了,他正好跟蝈蝈新仇旧恨一起算。
我细品胡子这话,要说旧恨的话,这绝对属实,但新仇嘛,我觉得还谈不上,难不成因为蝈蝈长个大棒子,胡子就因此跟他结怨了?
高腾没立刻答应胡子这要求,反倒看着我。
我没急着表态,甚至也对胡子示意,让他别多话,容我想一想。
我从多方面考虑,首先既然知道蝈蝈在许州,接下来我有两条路可以选,一是联系警方,让他们出面,把蝈蝈挖到。
但我对这条路的兴趣不大,因为阿虎刚刚离开,也接手别的“案子”去了。没他在,我在许州也不认识人,真要这么查下去,很容易出岔子或者办砸了。而且说到这儿,我也承认,自己一直隐隐有个直觉,警方这次面上积极,私下却不知为何,一直在偷懒呢。
我又想到了第二条路。我既然身为野狗帮老大,也蛮可以借助这个帮派的势力,让他们出头出人,跟我一起抓蝈蝈,尤其眼前这个呆瓜,就是很好的一个人选。
我还时不时看高腾一眼。高腾有些纳闷,甚至还挠挠头。
我突然笑了,拿出很哥们的架势,凑到高腾身边不说,还跟他勾肩搭背的。
我问高腾,“你对我这个帮主,认可不?”
高腾连连点头,还说那是必须的。我满意的嗯了一声,随后又问,“抛开帮主的身份,从私下来看,你把我当兄弟还是当一般人?”
高腾很肯定的回答,“兄弟!”
我暗赞这小子,心说他倒是挺会拍马屁的。
我也觉得有这两个问题铺路,我能继续往下问了。
我索性很直接,那意思,我想让高腾联系佣兵,我们这就去许州,把蝈蝈逮住,行不行?
高腾本来习惯性的又想拍马屁,甚至是立刻点头,但他突然回过味来。
他犹豫上了,跟我说,“帮主啊,咱们野狗帮这次有个大任务,而且急需你带头去完成它。但如果你把精力放在蝈蝈上,尤其那就是一个小人物,咱们何必因小失大,因他而把大任务耽误了呢?”
胡子跟我想到一块去了,所以高腾这话一出口,胡子差点跳起来反驳。
我怕胡子说不到点上,就让他消停点。我又问高腾,“我俩跟蝈蝈,这确实是私事,但私事不好好解决,我怎么有精力甚至有心情做大事?”
高腾也想劝劝我,但没等他的话出口呢,胡子又忍不住接着说。
胡子还举了个例子,那意思,如果高腾有个儿子,这小子被人狠狠打了一顿,高腾怎么办?还会有精力好好上班呢?
高腾想的比较奇葩,他嘘了一声,说如果我有儿子,还被人揍得鼻青脸肿,那只能说明这小子不是块料,是个怂逼。
胡子一愣。我倒是觉得胡子举这个例子不太恰当。我再次基础上又改了改,反问高腾,“你的父母或媳妇,有一天跟很刁蛮的邻居发生矛盾,那邻居还带着人,去你父母家或你家捣乱,还把你父母或媳妇打了,你怎么办?”
高腾一下子火了,他脸色一沉,既显得更加呆板,又有些狰狞。他说,“还反了他们,敢这么对我父母妻子?老子不把他们全灭了才怪,甚至把他们挨个掳来,让他们跪起来,我依次枪毙他们。”
高腾一摸后腰,拿出一把乌黑崭亮的手枪来。
他就势还上膛了,对着远处的客厅虚指着。
我没料到高腾带着枪呢,另外怕这爷们太实惠,一会别真开两枪啥的。
我急忙把他拦住了,胡子更是配合我的上去夺枪。我发现胡子没安好心,最后硬是把枪夺下来,还试图往后腰揣去。
我心说他是不是傻,没事带什么枪?我让他把枪还给高腾。
而且这么一来,高腾多多少少被我“忽悠”住了。他也点头说,帮主的敌人,就是他高腾的敌人,既然如此,我们这就抓紧时间,找蝈蝈去。
我也是这种意思。我们也不打算在这住所里多待了。
我让高腾等一等,我和胡子简单收拾一番。
其实不收拾的话,我俩这么一走了之也行,问题是,我觉得这么做人不地道。
我俩就各个屋子的忙活起来,把被褥叠了,把桌子的杂乱东西捡一捡啥的。
我并没一直留意高腾,但也知道他并没离开住所,问题是等我和胡子收拾完,我找不到高腾了,也找不到凉台上的牌位了。
我心说奇怪了。胡子还大叫高腾的名字。
在他喊了三声后,高腾从南卧室急匆匆的走出来,他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捧着牌位。
这卧室是我刚刚负责打扫的,我一直没见高腾走进来,所以看着他的出现,我心头有种邪乎乎的感觉。
胡子也顺带着问高腾,“你躲哪了?别说藏到衣柜里了。”
高腾嘿嘿一笑,没说啥。我也只好这么理解,觉得这爷们怪癖不少。
我们一起下楼时,我还想查一查火车时刻表呢,看最近一趟开往许州的车是什么时候。
高腾看我翻着手机,他让我省省事,这一次去许州,他开车带我们就行。
我和胡子都有点愣,一时间我俩看着都跟高腾差不多,有些呆板了。
胡子接话问,“这里是朱海,到许州的路程可不短,你骑那三驴子赶过去,小心半路上抛锚,别把三驴子的轮弄废了。”
高腾似乎很喜欢模仿别人,他这时学着胡子那样,嘘了一声,又说,“谁说我只有三驴子一辆车的?今天我就是开着四个轮子的车来的,而且我那车,比宝马还要厉害!”
胡子一下子乐了,说那还行。随后胡子又问,“你那车什么牌子?小跑还是路虎?”
高腾不急着回答了。而等我们下楼一看,好嘛,是一个五菱面包。
胡子一定觉得他自己又被高腾骗了。他气的手都有些抖,指着五菱问高腾,“这玩意比宝马厉害?”
高腾很认真的回答说,“当然了,不服撞一撞试试。”
我承认,高腾这说法一点问题都没有。我和胡子上车后,高腾开车往高速奔去。
胡子趁空问高腾,他开的快不快?毕竟这一路上,我们开八十迈和开一百多迈不是一个概念,速度快的话,能抢回很多时间。
高腾说他是个很守规矩的人,开的很稳,所以不会太快。另外他又让胡子哥别乱担心了,一会坐车时舒舒服服睡一会吧。
胡子念叨句,说车开那么慢,他可没心情睡。
而我细品高腾的字眼,他刚刚这番话,只是说不会太快,并没说慢。
我其实跟高腾接触这么两回,已经对他的做事方法有一定了解了。我猜高腾又来了有三只说一的做法。
我拿出旁观的架势,默默等着。